你可真贤惠。
你可真贤惠。
高杨领着陈于意进了一个餐厅解决午餐。 两人各吃各的,因为没有共同话题,氛围略显尴尬。 陈于意还在为待会干嘛发愁,颜一不陪她,她就没了娱乐活动。 吃完了,她用纸巾擦擦嘴,抬头说:我先回学校了。 高杨手一顿,说道:我也回,一起吧。 商场离学校很近,俩人步行。 高杨时不时偷看她两眼。反正他长得高,基本不会被发现。 两个人晃悠到学校附近,人流慢慢变得密集起来。 身后由远及近的传来电瓶车骑行的声音,她自觉往边上避让。可没想到下一秒刹车声就在耳边了,她没来得及回头看是怎么回事,下一秒腰背部就被狠狠撞到了。 啊!她疼得往前一个趔趄。 高杨一惊,赶紧扶住了她:怎么了?他把人扶稳,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 嘶我腰!陈于意表情痛苦地扶着后腰,几乎要站不稳。 男人转身,一个大步上前揪住想肇事逃逸的电瓶车车主:你他妈撞人了不知道?还想跑? 车主被他从电瓶车上拖下来,不得已认怂: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个屁歉,一起去医院。 他转头关切地问她:严重吗?现在送你去医院? 陈于意揉着后腰:应该没大碍,就是有点疼。 她皱着眉看了那电瓶车主一眼:你骑车能不能小心点?不看路吗? 对不起啊小姑娘,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虽然疼,但是也没到去医院的地步。她应该只是被车把手撞了一下,最疼的那阵已经过去了,估计后腰青紫了,她皱眉摇头:不用了,你走吧,麻烦你下次骑车看路。 好好好,谢谢你小姑娘。 留个联系方式。高杨掏出手机让他报号码,以防万一,看见他手机响了才点点头让人走。 高杨还是有点不放心她:真的没事吗?前面有个药店,我去给你买点药。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急匆匆朝药店跑了过去。 陈于意只好扶着腰缓慢地跟上。 她站在药店门口,看着他买的药,眉微蹙:其实不用买的,这点小伤过几天就会好了,况且我自己也看不到后面。 高杨提议:可以让你室友帮你。 我室友最近请假。还请的产假。 高杨想了想,说:我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城裕华苑,从这拐个弯就到了,去我那,我帮你。 你不住学校宿舍?她问。 住,那是我妈的房子。家里的情况他没有多说。 她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明显觉得不太现实。 他解释:现在我觉得你的伤比较重要,我看看严重不严重,万一伤到了骨头神经什么的就麻烦了。 她犹豫了下,拒绝的话就在嘴边。 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是伤在了后腰,因为处理不及时,后来得了腰椎间盘突出症。 陈于意皱眉,不敢置信:不可能吧 是真的,不骗你,他现在正在接受中医推拿治疗。他表情严肃,一本正经。 行吧,那麻烦你帮我涂一下药。 不会,我也会一点的推拿,之前学过一段时间。 男人又快速地补了一句:放心,我没有女朋友。 那好吧,麻烦你了。 到了他的家,陈于意换了鞋才猛然想起来今天她穿的是裙子。 原地踌躇了几秒,她冲着前面的背影说:那个,你拿条不穿的裤子给我。 高杨看了眼她的裙子,转去了卧室。过了一会儿,他拿了条黑色的裤子出来。 你穿吧,这个前面有绳子,腰围大了,你可以系紧点。 陈于意拿着裤子进浴室换掉。裤子很长,她把裤脚挽了一道又一道。裙子及膝,放下来显得不伦不类,提起来又怪异的很。 看她出来,高杨指着沙发:你趴着,我给你涂药。 高杨轻轻跪在沙发边,然后打开塑料袋,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后,他拿出药酒。 我把你裙子稍微往上提提。他轻声说,只觉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火热。 嗯。陈于意下巴垫在手臂上,已经放松了下来。 高杨手提起裙角,慢慢往上掀,手有点抖。 他暗呼一口气,直至露出一段莹白细腰,看到了后腰中间的一块青紫,他蹙眉,先检查了一番,确认只是瘀伤。 他用棉签沾了药酒,轻轻抹在上面,完全覆盖住青紫。 陈于意咬唇极力忍耐,她的腰很敏感,被他碰着,感觉整片背都麻了。 你你别动。 高杨有点无措地看着她扭腰往里躲,手只能无奈地悬空。 他问:是不是怕痒? 陈于意头点了点,身体往外移了寸:你尽量快点。 高杨暗呼了口气,两手掌轻扶着两侧腰固定住,拇指按在青紫处开始揉动。 啊她痛呼出声,又赶紧埋头,用胳膊牢牢堵住嘴。 殊不知她这一声呻吟有多么引人遐想。 高杨整张脸连着耳朵都红透了,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以前看过的某个教学视频里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主角,叫声大概可能或许也是这么的好听。 会会有点疼,你忍忍着点,我得把淤血揉开。他努力驱散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感觉自己热的快要蒸发了。 这感觉真的像蚂蚁在身上爬,陈于意整个上半身都僵在了沙发上,动都动不了,那股像是被电过的麻意一直窜到了后脑勺。 他稍稍加重了力道,沉下心,认真地按揉,脸上的温度却是退也不退,guntang的惊人。 手下细腰他手微收就握了个全部,手下一寸便是浑圆饱满的臀部,非常的翘,他的视线不受控地停留了几秒。 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了,陈于意舒服得都要睡着了,她迷迷糊糊地问他:好了吗? 没有呢,要揉三十分钟,现在才十三分钟。高杨面色恢复如常,专注手下动作。 好吧。于是陈于意就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陈于意睡觉习惯翻身,睡梦间她轻轻一翻就滚到了地上,幸好沙发与地面距离不高,地毯又太软,毫无痛感,轻轻哼了一声,她就又睡了过去。 高杨听到声响,从厨房出来查看。沙发上空无一人,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看向玄关,鞋子还在,她没走。他越过沙发准备去找人,余光触及到沙发旁侧躺着睡得正香的人,他微愣。 裙子已经堆积到了上腹部,露出一点黑色胸衣的下缘。走近了,他蹲下,想把她的裙子拉下,可是卡在腰部,拉不动。 高杨便尽可能轻的把她抱起,臂间是她柔软的身体。 她浅浅的呼吸就熨烫在胸口,身上的香味好闻极了。高杨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又直愣愣地看她恬静的睡颜。 鬼使神差的,他上前,像十年前那样,偷偷吻她脸颊,啄了一下又一下。 房间昏暗,厚重的窗帘外红日垂落,晚霞染了一片天。 嗯 陈于意在睡梦中不自觉嘤咛一声,吓得高杨猛地火箭般弹开两米远,心跳乱了节奏的咚咚作响,紧张的几乎要窒息。 僵硬的在原地站了几十秒,他沉沉吐了口气,赶紧上前帮她盖好被子,盯着她看了再看,再三确认她没有醒后,就心情愉悦地去厨房继续做饭了。 陈于意这一觉一直睡了很久,醒来后发了会呆,然后连忙掀开被子起身。 一路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的男人,她上前:我睡了多久啊?你怎么也不叫我。 高杨转身站起:没有多久。饿吗?我已经做好饭了,吃饭吗? 陈于意摸摸肚子:行啊,正好饿了。 高杨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 一荤一素一汤,卖相不错。 陈于意挑了挑眉,赞道:你可真贤惠。 贤惠小羔羊: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