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xfuta公主2
采花贼xfuta公主2
待李斯昀醒来时,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一个赤裸着的女子缩在她身侧,脸上还有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 冰冷的刀尖在离她面部一寸时,那女子嘤叮一声,又翻过头去,被褥滑下一点,肩上几个咬痕暴露在眼前,看上去昨晚很激烈。 刀顿住,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不知自己是何种想法,李斯昀陷入了沉思。 她见满床的狼藉,不忍看,想到自己那rou物,又是心中烦闷。她从未碰过那东西,自幼便因这孽根变得孤僻沉闷,知道此事的便只有皇姐和昨日会见的友人,昨日前来此地也是为了向她询问药方的消息。 她们谈了很久,天色也晚了,于是她便寻了间客店过夜,谁知 李斯昀盯着床单上的淡红抿了抿唇。 日上三竿,朴漓才被街上的车马声吵醒。她有些难耐地翻了个身,用被子罩住自己的头,突然猛地弹起,腰骨酸痛,全身酸软,又扯到某处,疼出了泪花。身边那空早已凉透,想是早早离去了。 朴漓捏紧了拳头,闷声怒道:嘶可别落到我手里她一定会cao回来的。 赌上她阅花无数的尊严。 遮身衣物都被撕得不能穿了,勉强遮体也不行。朴漓咬着牙,恨恨地捞起床单包裹自己,又看见桌上有一些银子,数目不少。 朴漓:? 敢情是嫖资呢,把她当什么了? 朴漓很是恼怒地大踏步走向窗台,顿了顿,又回身把银子都装好,利落地翻了出去。 一个小女娃吃着糖葫芦,看着不远处客店窗口翻出的人,床单一角挂在树梢,那女子正与树枝搏斗。 她拉了拉她娘,糯糯说道:娘,你看,那里有个jiejie,她怎么不穿衣服? 她娘顺着她的意思看过去,只见树枝断了半截挂在那摇晃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乖,娘在择菜呢,专心吃你的糖葫芦。 她点点头,看了看那树枝上的一小块布料,又东张西望起来。 朴漓一路捏着床单,挑着人烟稀少的地方去,一路踏着瓦片。大青天的,怎么可能不引人注目?这辈子的脸面都丢光了! 她还要不要在采花界混了? 给我等着! 另一边,马车碾着大道,熙熙攘攘,这边是去往京城的方向。 明明外头阳光正艳,李斯昀却觉得背后有一阵寒意。她拉了拉衣襟,又继续翻看着昨天友人给她的册子。 李斯昀这样的情况非常罕见,她也是第一次见,但她对李斯昀说会想办法帮她的。 李斯昀也相信她,就让她继续找办法了。 浽镇离京城不算太远,四日后便到了。李斯昀想着应该不会碰见那夜的女子了,轻叹了口气。李斯昀不会知道,她们不仅碰见了,还扑她怀里去了。 朴漓现在就是气得发抖,光天化日的强抢民女?她就是像往常一样出个门,到胭脂铺购点小玩意,除去她用还有讨他人欢心的。结果刚出铺门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她一路走的大道,但那些人数实在是太多,在一个巷口她被一棍子敲晕拖走了。 迷迷糊糊的 这次的货不错,公子应该会给我们一大笔 这小蹄子可难逮了,我给她踹了一脚,现在还疼着不过这小蹄子真是美艳呢一阵yin笑。 窸窸窣窣,一个声音有些严厉,公子要干净的人,你们可别动什么歪脑筋,不然这大半月就白守着了 看来自己还算安全了眼睛一暗,又昏睡过去。 昀昀,回来了也不跟皇姐说一声,皇姐我真是伤透了心~ 一个与李斯昀长相有些相似的女子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一边说着。 皇姐李斯昀弯了弯眼,自己不过出去了不到半月 李斯漓又迅速调整好表情,挑挑眉,眼神微妙。 是去见阿斐吗? 除了她我还能见谁李斯昀稍弯了嘴角。 李斯漓眼神暗了暗,抬头又是一副肆意的姿态:你不在这会望仙楼又新出了几样新菜品,你应该会喜欢的。 李斯昀点点头表示同意。望仙楼是她们以前最常去的地方,而她寻常不出府,李斯漓也知道她,所以去这里时才叫她。 天字号包间内,等待着菜品的两人又谈起了三人从前的时光。 同处,另一边的地字号包间。 谢公子,你看是不是可以多一些? 那个被称为谢公子的男子执扇掩住了半面,露出一只阴翳的眼睛。 那领头大汉吓了一跳,手指都比不上数了。转眼,那眼神又变得和煦温雅,好似刚才是他的错觉。那大汉咽了咽唾沫,欲要开口,男子一旁的下人把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丢到地上,咚的一声。那大汉赶忙扑在地上去捡,打开一看,笑得不见小眼:谢公子赏赐,谢公子赏赐然后忙起身出了包间。 下人见那大汉拿了金子,步子都走不稳了,不由地白了一眼,然后也出了包间,在门口侯着。 朴漓就这样看着这场交易,一脸嫌弃。 男子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连,看得她浑身激灵。 啥玩意这是,想弄她?门都没有! 她虽然在椅子上,手脚受限,嘴也被塞上了,但是那从鼻子里出来冷哼还是清晰地传到了那谢公子耳里。 那男子起身走向她,将她口中之物取下,收起折扇,用折扇提起她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朴漓,朴漓抬头,虽然一双桃花眼变成了死鱼眼,但还是美得惊心动魄,然后他们就这样对视着。 那谢公子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继而又很快被温文尔雅替代。 你,叫什么? 朴漓还是一副死鱼眼:我是你祖宗。 那谢公子惊异,这次表情停留了稍久,然后展开扇子掩面,眼睛弯起。 倒是刚烈,不知等会儿你会怎么求着我呢? 害,风水轮流转,看来等下要被下春药了。对于这种流程,她非常熟悉,毕竟是职业差不多(?)。 朴漓心里叹了口气,面色仍不改:你姓谢? 那男子顿了顿,似乎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微笑着:不错,我姓谢,你可以叫我谢公子。 朴漓挑了挑眉,轻声着有些勾人的意味:假若友人来你府上寻你,是不是要说 找~谢~公~子~呀? 那谢公子刚开始听了表情有些茫然,后面忽地冷了脸,一甩折扇收了起来。 你最好不要哭着求我!他冷冷甩下一句话,从桌上拿了一杯茶走向朴漓。 朴漓肆意地笑着,眼角都红了。 嚯,这孬种,都是我玩剩下的,能奈我何? 被掐着脸强行灌下了一杯凉掉的茶水,但朴漓清楚的知道那里面有什么。 溢出的茶水在嘴角两边淌下,那因几天没有被好好照顾而失了些血色的唇此刻正亮盈盈的。被强迫还能讥笑着,被那双眼不屑地看着,谢玮烊身体就一阵火热。 他优雅地坐回了椅子,展开扇子,眼睛微微眯起。 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我求你大爷。朴漓冷着脸,脱口答道。 那谢公子捏着折扇的手微微颤抖,复又平缓下去,他有些狰狞地笑着。 那我就期待你的表演了? 同样在坐着,她明明被捆了起来,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谢玮烊都有些心悸。 不少女子也如你一般,但最后还不是哭着求我cao她们?那谢公子开口,带着一丝得意。 好熟悉这话,她是不是也说过这种话? 朴漓一阵恶寒,虽然她是一个采花贼,但基本都是建立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 啊哈哈,那个粉,其实,是助兴啦~只在第一次的时候用 一般在药效发作前,她都会用自身的魅力征服那些女子,然后顺水推舟,也能增加她们的快感。食髓知味的,有些女子便常盼着她来了,也不费那药粉。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就在此刻,浽镇头号罪犯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下次还敢。 那谢公子见那美人没应他,神情有些飘忽,不由地笑了。谁知人家根本就没想搭理他,想着自己的事了。 一阵恍惚,朴漓终于有了一丝危机感。 这厮搞个女人还要弄那么高级的春药,是不是不行? 她有些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那谢公子被这一瞥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静静地等着药效发挥。 身下开始黏腻起来,额头也淌下了汗水,朴漓神情变得难耐起来。 谢公子看着这场景,轻轻勾起嘴角。 只见她张着小嘴轻轻喘息,媚眼如丝,因为扭动而露出更多雪白肌肤,发丝黏在玉颈上,黑是黑白是白的,甚是勾人,谢玮烊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然后他听见她说, 想要 谢玮烊眯起眼,嘴角上扬:大声点,我听不见哦? 我想要对上那染着情欲的桃花眼,那眼神深深入了他的心扉,让他浑身舒爽。 他起身走近朴漓,用折扇点起她的下巴, 想要什么? 要她低头,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难耐地扭着身子。 谢玮烊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便解了她的绳索,正要将她抱起时, 突然胯下一阵凌冽的风,朴漓一脚用力地踢在他裆:要你命呢。然后立马冲出门口。 门口侯着的人看见那有些踉跄的身影逐渐跑远,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进去包间,看见谢公子跪在地上捂着裆部,神情痛苦。 公子公子!下人急忙要去扶他。 废废物!快去追!谢玮烊脸色苍白,忍着剧痛大声吼道。 于是几个人在酒楼里追着朴漓窜上窜下,不时撞到来往的侍者还有客人,弄得是鸡飞狗跳。 药效很强,怕是要撑不住了,那些脚步声也越来越近,朴漓干脆就进了最近的一个包间。 一进去,朴漓就和李斯昀对视了。 这 身后的声音让朴漓来不及思考,她径直奔向李斯昀然后扑到她身上。身后那些人也跟着进来了,却是不再向前。因为面前左边坐着的是当朝大公主,右边那位好像是二公主?但是不管怎样,在她们面前,这群喽啰可是动也不敢动,尤其是在那大公主要杀人的眼神之下。 朴漓死死抱着李斯昀,李斯昀给这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门口涌进来一堆人。她和皇姐出行时一般不带下人,毕竟没有人敢进这个包间,这是李斯漓的专属包间。那些喽啰应该是追得急了,都忘了这是谁的包间,也或许是觉得里面没有人,所以抱着侥幸就进来了。 谁知,就碰上了。 朴漓浸没在冷香中,呼吸还未调整过来,身子软绵绵的,但还是得意地朝门口那些抖得像筛子的人做了个鬼脸。 李斯昀看着怀中人柔顺的发,异常潮红的脸,因为抱得紧身上那股香气一直要往她那袭去,她多少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她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