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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2)h

    

地主(2)



    谢宁披上衣服,嘟囔着探身出门,他往外望了望,四下无人,正打算退回来时,突然发现倒在窗沿下倒着一个人,他凑身一看,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爹?谢宁自知心里有亏,言行失德,反应过来后连忙四处张望。此刻夜风阵阵,一弯残月要挂在天边,层云重叠。庭院里枝丫轻摆,池塘里的水掀起淡淡波澜。一时间,谢宁也不知道从何处涌起的勇气,捡起谢老爷掉落在一旁的拐杖,大着胆子往自己爹头上一敲。顷刻间,鲜血从七窍里涌出,谢宁颤抖着手指去探鼻息,没有感到细微的呼吸声,一时间心理思绪繁杂,有喜有忧。喜的是谢老爷从此以后归于黄土,家大业大都是他的了。忧的是作为长子,谢宁胆大包天居然敢对亲爹做出这种事情。不过亵玩了谢老爷的八姨太,谢宁心中惴惴不安,生怕有一日被捅破窗户纸,谢老爷自然是不会让他有好下场。

    不过现在,谢老爷的尸体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而作案凶器被他扔在水池里。四下无人,没有人证物证可以指向他,而会娘她披着斗篷依靠在门栏处,眼神妩媚多情。谢宁心下一热,搓着手走了过去,他伸出手捏住红蕊珠头,伸舌一舔,舌尖在rutou上打转,勾的会娘忍不住伸出手捏他的耳垂。

    耳垂是谢宁的敏感点。几次合欢下来会娘已经摸清楚他身上的弱点,也知道哪出最让他动情。会娘嘤咛了几声,又被谢宁一把抱起跨步回屋,她把脸埋在谢宁尚未扣好外衣的胸膛上,悄声问:那是老爷?

    谢宁没有回答的心思,一心只想解开斗篷的结,只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他将会娘平放在床榻上,用枕头稍稍垫高头部。唇红齿白格外诱人,他忍不住伸出手压住红唇迫使她张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却不防会娘伸出舌头,舌尖绕过他的手指舔舐一圈,再将他整个手指含入嘴中吮吸起来,口水声搅动着手指头,上挑的眼神妩媚生情,勾得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撸动着胯下,暂时安抚一下叫嚣着的rou柱。等到耐心不够了,谢宁猛地抽出手指,手指上还残留着舍不得断开的银丝,黏腻的湿度让他想到xiaoxue里同样甜腻的蜜液,此刻roubang早已露头,青筋暴起,会娘主动探身起来却被他压住抵在枕头上,会娘不解,只见他扶着rou柱,双腿夹在她头两侧,会娘一张口,rou柱上还挂着几滴清液,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来不及将舌头收回来,就被迫不及待的rou柱塞满了嘴巴。

    谢宁本身带了一些狠劲,力度自然没有控制的很好,略有几分冲撞感。会娘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缓和还是花了好一些时间,腮帮子鼓鼓的,没有控制力道的rou柱让她咳嗽了好几声,但是谢宁却更有快感了,他压着她的头发,感受着会娘喉咙间的收缩和嘴里的柔软,心满意足又心猿意马。

    在此之前,他也娶妻生子,烟花场所没有少去,为了花魁头牌更是砸了大钱,春风一夜后也不觉得留恋或是愿意回床。三四十岁的成熟少妇和十八九岁未开苞的少女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会叫技术的生疏有别,但是心里的快感却没被满足过,直到遇上会娘。

    说起来也奇怪。谢老爷迎娶八姨太的事情本来是一切从简,只需要迎接新娘的花轿从侧门入府,再简单做个仪式就行,就是在八姨太为大夫人请安的时候,谢宁刚好从外屋回来过来看母亲,撞见了跪在地上身着红色嫁衣略施粉黛却比任何人都艳光四射的会娘,那一刻,他眼里心里没有其他人。连请安都草草结束,就为了赶在狐朋狗友邀约聚会前偷偷溜到别院假山处等待着新娘被搀扶进屋,而她的夫君谢老爷正拄着拐杖在屋里等候多时。

    那天夜里,谢宁无比庆幸谢老爷有不爱熄灯的习惯。他借着通明灯火好生过了一把眼瘾,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和这么美的身体。每一根线条都可以说是上天的恩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想不出世间上还会有这样的人。

    圆润翘挺的rufang挺立在半空中不见丝毫下垂,饱满的比最大最圆的水蜜桃还要诱人,那一刻殷红乳珠精致小巧,乳晕粉嫩嫩的,让他舌尖发麻,忍不住分泌口水。他甚至可以想象水源洞里是如何的情景,粉嫩的花唇紧闭,用手拨弄也无法使它张开,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软化,里面的蜜液不断流出,他不断吮吸着,还嫌不够,甚至将舌头伸进紧致窄小的腔道。此刻会娘的身体泛起红晕,原本白皙赛雪的皮肤镀上一层粉红,整个人看上去梦幻又迷离,说是狐狸精也不为过。而此刻谢老爷就是这么做的,他用手扳开会娘的双腿,将其屈了起来,由于姿势的原因,没有一处遮蔽的身体和粉嫩的xiaoxue直直的对着谢宁,谢宁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脑海里的画面刺激的他不断加快着手下的动作。

    谢老爷伸出手指想探进去,因为会娘过于紧致而没有成功,索性半跪着下来,将整个脸埋在xiaoxue处,湿热的鼻息不断喷打着光洁的会阴处。是的,会娘下身没有毛,粉嫩如幼女。谢宁自问不会对幼女产生别的心思,但是他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想法,会娘身上的每一处都不合理,但是看到她的眼睛时,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会娘没有寻常女子的稍显粗糙的皮肤,也比一般人要白,大胸细腰长腿,甚至连xiaoxue都这么美,谢宁回想起母亲早些时候略带抱怨的口吻说谢老爷娶了个花瓶架子回来,除了皮相,一无是处。但是此刻他想,除了皮相,还需要什么呢?

    让谢宁差点破功的是会娘的喘息声。谢老爷虽然身体残缺,但是口技和手上功夫倒是不错,一时间里,房间里回荡着会娘勾人妖娆的呻吟,一声高一声低,引得谢宁恨不得拉开自己父亲,让他亲自上阵。他听见会娘似乎是在笑,又带着一些娇媚感,黏腻水声回响在房间里,谢老爷很成功的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忍不住感叹太紧了,紧的他恨不得宁愿倾家荡产也不肯身体残缺。他说你这妖精,舍你给谁我都会嫉妒,我甚至嫉妒我这手指头谢老爷抽插极其费力,会娘的xiaoxue被他试图用两个手指头撑开,却无功而返。他只能搅动着一根手指头寻找着会娘的敏感点,多年的经验让他很快便让会娘初xiele身体,一汪蜜液汹涌而出,谢老头接都接不住,只好用嘴堵住,差点淹没了口鼻,呛了好几声。谢宁站在窗外却再也忍不住,他似乎看到会娘的眼神再看向他,再看时又没有了。谢老爷说这么紧是想要谁的命?会娘也不回答他,只咿咿呀呀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上xiaoxue,自顾自的扳开花唇露出嫩rou,谢宁眼神极好,看得一清二楚,他呼吸一滞,没忍住一把射在手中。

    他又听见会娘的笑,等他再偷偷看去时,会娘已经被谢老爷指使着翻了个身,挪动间更显得臀高乳大腰细。那时候谢宁就暗自下决心,他见人也有几份自己的见解,他不信会娘忍得住,谢老爷有名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