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微H)
60(微H)
空气好像一瞬间停止了流动,夏听南大脑宕机。 你的衣服?她觉得头有点昏,什么意思? 徐秉然说:这是阿姨从我这里拿走给你当睡衣的。 夏听南这件睡衣就是他的衣服,当年买来还没穿过几次,就因为长身体而被压在箱底,后来整理出来想扔掉的时候被夏mama看到了,夏mama觉得将近全新的衣服丢掉太浪费,干脆就拿去给夏听南当睡衣了。 往后每一次,每一次看到夏听南在夏天穿着他的衣服,来到他的房间,徐秉然的心情都说不出的微妙。 这种微妙一度发展为睡梦中的旖旎。 宽大短袖下起伏的头颅,温暖而湿润的少女之地 他情不自禁凑上去亲了一下夏听南的眼睛,有点凉的手摸上夏听南汗湿的短袖下guntang的皮肤。 温差使得夏听南打了一个颤,清醒了一点。 夏听南的内衣还是蕾丝,徐秉然的手放在上面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中间的凸起,不用看都能想象到是什么样子,他猜是黑色的可能性最大,无规则的花纹,包裹着浑圆。 他脑内自然而然地想到夏听南的内裤应该也是这样子的。 错综复杂的图案构成的蕾丝,挡得住风景,也挡不住风景。 徐秉然的手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一直抚摸着她的后腰。 夏听南脸上又露出难耐又烦躁的笑,躲开他的手,想让他别挠她痒,但最后只是无力地握着徐秉然的手腕,像是想推开,又像是让他不要离开。 徐秉然又亲了亲她,这一次不是眼睛,而是鼻尖,那里是与身体不符的凉,却让他的反应更加强烈。 呼吸渐渐重了,胸衣没有被解开,却被扯到胸口下,卡着胸,有点疼。 夏听南心如鼓擂,几近不能呼吸。 徐秉然从她的腰开始亲吻,逐渐往上,宽大的衣摆盖住了他的脸,夏听南只能看见胸前起起伏伏的衣服,胸口一阵酥麻感传来。 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那里有她小时候调皮留下的蜡笔印。 徐秉然的舌尖在她的乳上打圈,然后上下拨动,再吮吸轻咬。 仿佛日日夜夜的那些梦一样让他沉迷。 夏听南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腿根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硬度。 徐秉然从衣服里出来,脸被闷得有些红,看起来反而有些秀色可餐。 夏听南不自然地咽了一下口水:徐秉然。 徐秉然说:我解不开。 于是夏听南只好把手背在后面,自己把自己的内衣解开。 失了支撑的胸部重新被徐秉然的双手扶住,然后整个被揉捏着。 夏听南觉得有点痛有点痒,整个身体是确确实实地烫了起来,不知不觉扭动着,伸手去抱徐秉然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不希望他一直看着她。 徐秉然觉得她的反应有趣,眼里有点笑意,偏头亲了亲她的侧脸,呼吸把她的耳朵都烫红了,他一手揽着她的背支撑她不往后倒,另一只手逐渐向下深入松紧裤腰,摸到粗糙不平的内裤。 夏听南的小腹紧张地收缩着,紧紧地闭着眼,对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 他的手逐渐滑入三角地带,先是光滑的触感,然后是有些粗糙的毛发,被内裤压得凌乱不堪,继续向下,摸到一点湿润,是xue里的水。 徐秉然顿了顿,又侧头亲了亲夏听南的耳朵,哑声道:别怕。 他想看一看,就看一看。 他松开她,脱下夏听南的短裤,用双腿顶开了夏听南紧绷的腿,把它们向两边打开,夏听南捂住脸:天啊,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食指勾住内裤,向一边扒开布料,露出泛着水光的唇瓣,他用手指往外两边扒开,看到了里面的贝rou,是长这个样子的,又软又粉徐秉然的脖子一片通红,进入的欲望侵袭大脑,但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因为没有准备东西。 手指中间划去,寻沿着缝隙滑动着,完全是滑腻的触感,一片水意。 他的呼吸有些重,还很烫,和这个冬夜不符的guntang,比运动完的夏听南还烫。 夏听南完全失去了气力,脑袋里是一团浆糊,任由徐秉然胡作非为。 徐秉然的手已经被夏听南的体温捂热,他在粉嫩的甬道口扣上下刮蹭,时而轻巧时而用力,像是在寻找又像是在研究着什么。 夏听南整个人都绷紧了,下半身剧烈收缩着,分泌出更多的花水,某一个瞬间,电流一般的感觉袭上脊椎,她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徐秉然的动作停了一秒,像是确认自己找对了地方,开始随着用指甲轻蹭着那个小小的圆形突起。 一阵阵的快意奔涌而来,夏听南整个大腿都在用力向内夹紧,但又被徐秉然撑开,她像一条搁浅的鱼扭动着身体,迫不及待地想翻滚跳跃,重新汲取水分。 她向空中伸出双臂,徐秉然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想去亲她,又被她躲开,夏听南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什么都在里面。 徐秉然的动作不停,手上的颤动越发快速,水声十分响亮,夏听南难以控制地流泪,觉得又涨又疼,嘴里发出呜咽声。 下一秒,她全身骤然收紧,然后又猛然放松,整个人脱了力倒在床上,全身的汗比之前更多。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好像自己终于回到有空气的世界。 徐秉然把手拿了出来,每根手指都晶莹剔透,他搓了一下,很滑,有点粘。 夏听南看到他的动作差一点窒息,她从床头柜抽出纸巾丢到他身上,脸红得不像话:快点擦掉。 徐秉然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把手擦干。 夏听南的心依旧跳得很快,不敢看徐秉然的眼睛。 她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他高高鼓起的裤子。 你 徐秉然摇头:不用管。 夏听南咬着牙说:不然我帮你吧。 徐秉然依旧摇头。 不那个,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影响身体?她干巴巴地问,会不会憋坏 徐秉然默了默,不会,它会自己消下去。 要不然几年前他最血气方刚的那个时期,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地想着夏听南,天天都弄出来,那身体早就虚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徐秉然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后,回来躺在夏听南身边,捏着她的手玩。 夏听南想到他那只手之前碰过什么地方,就头脑发热,整个人都在冒烟,忍不住把自己往他怀里藏,一股撒娇的意味,但徐秉然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她立刻想起他腹部的伤口,所以又退了开来,躺在床上侧头看他,然后忍不住咬着下唇笑起来,脸蛋红扑扑的,很好看。 徐秉然真没看过她这幅害羞的样子,从小到大都没有,于是又忍不住凑上去亲她。 她问:今年新年,跟我回老家吗? 徐秉然反问: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回去吗? 我想带你见我奶奶。 好。 于是今年的春节,徐秉然不再是一个人呆在空荡的家中,也不是躺在单位的宿舍或是哪里,而是围坐在夏家的兄弟姐妹堆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大家聊天。 而夏听南倚着他,笑得很开心,聊得很放松。 奶奶端着水果送到他们这些年轻人面前,然后对徐秉然说,小徐你多吃一点啊,不够再和我说,我再去拿。 然后夏听南和大家喊着奶奶偏心。 奶奶笑着说人家小徐帅,我偏心怎么了。 什么是圆满,这好像就是圆满。 这是徐秉然做梦都不敢想的乌托邦,让他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又咽回心里,只想拥住夏听南再也不放开。 窗外的烟花一个接一个升腾而起,五颜六色的光透过窗印在徐秉然的脸上,黑白分明的瞳孔倒影着缤纷世界的美好。 这就是徐秉然,经历了无数坎坷,却依旧正直善良,依旧是夏听南记忆中那个清爽干净的少年。 夏听南问他在想什么。 徐秉然说,我在想我这一辈子还能幸福到哪种程度。 夏听南捏了捏他的手臂,在其他人都在注视着手机和电视上的春晚的时候,偷偷亲了一下他。 她笑着说:每一天都会比前一天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