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小人鱼小火车
16、小人鱼小火车
吃完饭一路上舒心忧都在回复着微信消息,因为实在很久没上微信所以一下子和林昕蓓蓓她们话题不免多了些。 舒心忧到家看蓓蓓发过来的小视频的时候发觉Wifi没有连接上,以为是家里断网了司闲,家里没网了么? 司闲把羽绒服脱下挂好,想了一下,想起自己干的大事,含着笑意眨巴眨巴眼睛。 没有啊,我还可以用你笔记本啊。 可是我连不上啊?舒心忧靠近了路由器,想说难道她手机坏了? 我改wifi密码啦,大妈我先去洗澡啦。司闲走进房间拿换洗的衣服。 哎,等下,告诉我密码舒心忧躺在床上对着在找衣服的司闲问。 司闲找好了以后背对着舒心忧摆了摆手就走进浴室了密码很简单的啦,你知道的。 舒心忧将信将疑地打开了WLAN,可用的wifi就跳了出来,信号最强的一个名称是舒心忧最爱谁。 她知道个鬼啦,便对浴室喊司闲密码是什么。 你猜嘛浴室中水声哗啦啦的,掩盖了司闲后面的声音,舒心忧看到上面的输入密码,八位数,她猜个鬼啦,不过按司闲的脑回路.....算了试试。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输了8个字母,显示正在进行身份验证正在链接已连接舒心忧就忍不住扶额。 因为密码是aisixian 玩了一会手机司闲正好洗澡出来,看舒心忧正发手机信息发的不亦乐乎,就爬上了床,坐到她身边问大妈,wifi链接上了么? 舒心忧坐过去了一点,嗯了一声. 早上的时候,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舒心忧翻了个身揉揉眼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司闲坐靠在床头,摆弄着两台手机。 看到舒心忧醒了过来,对着她笑嘻嘻地说大妈早。 早,几点了 七点半过了。 舒心忧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边进浴室边对司闲吩咐打个电话叫外卖我今天不想出去了。 好。 舒心忧洗漱出来看司闲还在床上拿着她手机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不免好奇就凑了过去,见他正给她的微信资料换着头像。 舒心忧一把夺过手机,一看不只好友删除了不少,头像换了网名也换了,以前舒心忧的头像是一个动漫人物,现在变成了她和司闲在垦丁时候的合照影子了。你干嘛,闲的没事干啊。 一听她责备的语气司闲即刻嘟起了嘴,委屈无比地说道你加那么多陌生人干嘛,你看我好友里都只有你一个人说着就秀出他的手机。 还不停嘟囔着他都是用skype、脸书他可是为了她才会用这个社交软件哎,她还不领情,听的舒心忧眉头直跳。 那你意思我还得感动到泪雨梨花才行?她又没求他用社交软件好不好,再说这和他删除她好友有什么关系? 嘻嘻,也不用感动啦,你就不要乱改就好了。 知道了。反正她微信上也没什么好友,大多是推辞不了的飞行过程中认识的客人,随便加个好友敷衍过去,删了就删了。 等等这小人鱼 小火车的网名是什么?舒心忧指着两人的网名问他。 司闲神秘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却不告诉她,之后无意刷微博才知道,小人鱼不劈腿,小火车不出轨 看着神秘兮兮的司闲,舒心忧没忍住又冲他抛了个白眼,就在此时门铃响了,穿着睡衣的司闲蹦达了出去大妈可能是外卖来了。 舒心忧正纳闷着,以往打电话提前订外卖也至少要9点才有人送来,今天怎么这么早了。 司闲兴冲冲地蹦达出去,门一开就看到门口站着不是以往见过地红黄相间的外卖服装的人员,而是一个穿着高领白色毛衣戴着蓝色口罩的男人,他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很舒服。 在司闲打量着他的同时,杜容谦看到他那一刻也是一滞,身子往后微微一撤,又对了对层楼和门牌号,确认无误是来过的地方后,望着穿着睡衣同样打量审视他的司闲。 你是? 司闲挠了挠头,一挑眉头,似乎带着嘲弄。原来不是送外卖的啊 杜容谦如何听不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好奇着他难道以前认识他?貌似这是他第一见到,怎么还带着nongnong的敌意。 额...请问舒心忧在家么? 大妈不在 ...听到他冷冷的语气杜容谦也是茫然,他确定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哪里知道,今天早上司闲还拿着舒心忧的手机翻看了他和舒心忧的聊天记录。 房间中换好了衣服的舒心忧看到桌面上拿出的外卖钱,拿了起来走出房间,边走边说道。司闲钱都没拿你叫什么外卖。。。 刚想说抱歉的杜容谦听到了舒心忧的声音,一愣,再一看司闲那撇过脸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司闲笑吟吟地转过头对舒心忧说。大妈,不是送外卖的,是敲错门了。 就在司闲转身期间对上她时,杜容谦已经叫了出来。心忧。 准备回房的舒心忧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认了出来,几步上前就看到了杜容谦。 ...杜容谦,你怎么来了。 站一边的司闲看到两人对上,一脸不开心,冲着杜容谦瞪了几眼,可杜容谦眼中哪里看到他的小动作,一心激动地悬挂在一个多月没谋面的舒心忧身上。 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嗯?帮忙?她能帮什么,一时也好奇了起来。 正欲开口的杜容谦看了看电梯和走廊通道。 可以进去谈么? 哦,可以可以,不好意思。这时候舒心忧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失礼,竟然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 你还好么?和舒心忧坐在沙发上,杜容谦打量了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脸上的疤痕也了无踪迹了,状态比上次见她时候的死气沉沉好多了。 挺好的啊,刚旅游回来 他?杜容谦看她后面的司闲问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何有点介意那个男孩。 哦,他是我捡来的弟弟。舒心忧说着他的目光转过头看着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司闲,据他所知舒心忧是独生女,就在她奶奶过世的时候她的亲戚也没有一个来,都是她奶奶的朋友和老家的邻居,而且也没听过她说有亲戚。 捡来的弟弟? 弟弟两个字似乎刺到了司闲,拇指抠着无名指的指甲,然后冲着手指一吹,打断了这个话题。 大妈晚上吃什么 舒心忧一阵无语,早餐还没吃他想到晚饭了? 司闲回你屋画画去,我和朋友谈点事 哦。司闲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走回用客房改装的画室。 见司闲走回去了,才对上杜容谦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我妈下个月生日,我想让你帮个忙司闲和舒心忧的相处模式让杜容谦觉得不安,身为一个男人的了解,他总觉得这个男孩似乎并不是把舒心忧当jiejie....更多的是像.... 舒心忧想到了,昨天给杜容谦母亲打电话的时候,她还问着她放不放假。阿姨生日,那会我有空的,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