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
久违
飞坦仍在感动,眼前的世界蓦然天地倒转,金发蓝眼的女人骑在他身上,眼里写着兴趣盎然。手指摁住裤子纽扣,撩起扎进裤子的衬衣,柔软的手掌贴着腹部缓慢向上。 掌下的肌肤硬挺又包含弹性,一块块肌rou分明,女人摸着他的腹肌,时不时用指甲刮动肌rou的分界线,飞坦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盯佩拉的眼睛,没有任何动作。 既然是梦,那又有什么不可为呢。佩拉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性子,她一直想要占据主动权地吃下飞坦。就像现在 男人躺在她身下,他的皮肤总是冷冷的苍白,冰冷没有人气,这会儿面庞透出健康的红晕,旖旎柔美。他的衣服有点大,第一颗纽扣未扣,露出胸膛的大片肌肤。 佩拉勾下宽大的领口,低头亲了亲,听到压抑的喘息,故意向下亲吻,透着衬衣含住已经硬起来的rutou。 飞坦双手握住佩拉纤细的腰肢,制止她的动作。 别这样。 吐出的气息带着情欲与克制,久旷许久的他不敢放肆,只敢慢慢释放。若不然,势必会伤了她。 不喜欢么。佩拉依着他直起身子,腰肢扭动着移到他的大腿根,贴着他腿间的性器张开腿,落下身子,硬挺的性器轻易地顶着柔软湿热的xue口。 尽管两人还好好穿着衣服,却如没有遮挡一般,湿漉漉的yin液染湿衣物,挺阔的西装裤揉成褶皱,紧紧包着他火热的性器。西装裤本就大一码,已经高高顶起。 佩拉覆上飞坦的双手,借力摆弄起腰肢,cao纵着湿漉漉的xue口一下又一下撞向男人的性器,包裹在花唇下的花蒂已经悄悄肿起,随着冲撞燃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慰舒爽,她的身子已经不自觉颤抖了。 佩拉快活地不停呻吟。她已经确信,掌握主动权的欢爱会更加舒服。 可怜飞坦,往日灵活的大脑已经懵了。如同性爱玩具由佩拉享受。终于,佩拉自己玩弄着到了高潮,浇下一股yin液,身子软软瘫下,趴在飞坦胸膛不停喘息。 飞坦猛然清醒,炙热的性器硬得难受,还被当作玩具一般玩弄,他是又急又羞,手臂使劲,轻松抬起佩拉,想要褪下彼此衣物。佩拉已经高潮一次,昏昏地趴着回味快感,看到飞坦的动作也没有制止,她坚信在梦里他弄不了什么。她是梦的主人呢! 想要吗?佩拉顺着飞坦的动作抬起屁股,上半身依然趴着,手指勾着他精致的面庞,男人狭长的金眸铺了一层水光,薄唇紧抿,明显在忍耐。 调皮的手指随着面庞向下勾勒,最后停在他的唇角,佩拉凑近舔了舔,他不为所动,不露一丝缝隙。佩拉滟滟的水眸显出一丝委屈。 不想亲亲我啊,为什么? 她就在他眼下,主动极了,那双眸可怜可爱,因为他无声的拒绝微微垂下,委屈巴巴,他只想抱着哄着她,这样娇娇的模样着实少见。他也是曾经见过她对那位大人如此。 要随我处置哩。交易吗? 他已经褪下两人下衣,肌肤与肌肤火热的相碰,性器私自挤进腿侧的软rou抽动。那处娇嫩的肌肤温暖又柔软,这会儿因为yin液还沾了几分湿滑,柔、嫩、滑,只抽插了几下,他已经难耐,金灿灿的眼眸已转成暗金色,如暴雨来临的沉沉乌云,只等最后一刻,倾盆而下。 佩拉勾着飞坦坐起身,双掌抚摸坚实的胸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吊足胃口,慢吞吞道:交易不需要。 飞坦搂住软腰,一把带入怀中,沉色道:胆子大了不少。 佩拉才不怕呢,她捧起他的脸庞,鼻尖抵着鼻尖,反问他:这里也要强迫我吗? 这可是她的梦,她怕个什么啊。 飞坦听到这里愣住了,她一直认为这是强迫吗,他以为她是得了趣味的。飞坦松了手,忍着欲望,语气平和:你想要我怎么做? 佩拉展颜一笑,她就等现在呢。梦里的他还真是乖顺,好喜欢。她后仰身子,张开腿展示湿润的花xue,眼睛带着媚意,抓起飞坦的手指,搭在花xue边缘轻柔。 取悦我。 指尖感受到潮湿,粘腻的yin液湿乎乎包裹着指腹。飞坦眯了眯眼睛,加上一根手指,掀开包裹的花唇,双指夹弄起花蒂。他没有使劲,只是微微揉搓。佩拉刚高潮过,那处还肿着,一点刺激都受不住,腰肢拱了一下,颤栗着身子泄出一股yin液。她不停的喘息,手掌搭在飞坦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等等,你作弊!哈嗯 我是在取悦你哩,讨好你呢,不要吗。飞坦搂起她瘫软的身子,注视着眼睛一字一句解释。是你太敏感了,我们佩拉弄出来的水真多哩。 他一边说一边咬下佩拉的上衣,露出一侧的肩颈,顺着肩颈向上亲吻,手指未抽回,沾着yin液在xue口抚摸,卧房回响起两种水声,此起彼伏。 佩拉一侧的肩膀沾上一层水光,从肩头蔓延至耳根,反射着吊灯的光晕。她已经昏了头,全身潮热,双颊通红,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为什么发抖呢?冷吗。飞坦叼着圆润耳垂,低不可闻地问询:要吃热热的,对吧。佩拉,想要我哩。 我佩拉双目无神,她只听到只言片语,全身心在花xue作弄的手指上。飞坦已经投入五指玩弄,抽插得飞快,时不时摁着花蒂研磨,她已经快乐得要昏厥了,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 说出来,乖孩子。飞坦忍得发痛,额头沁出汗珠,性器硬得发疼,贴着佩拉的臀rou磨蹭。他这次要她说出来,是她想要哩。 米卡莎,睡了吗? 有人敲门! 飞坦一惊,他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接近。怀里的女人没有一丝反应,低着头乖乖倚靠着他,他起了一阵怜惜,低头亲了亲额头。 在外就这点不好,外人总是捣乱。如果不是 他看着佩拉,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次暂且放过她,外面那人也不能动,先出去打个圆场。飞坦点住佩拉昏睡xue道,把她塞进被窝,包严实。拢好衣服,结了变身印。 艾克?敲门的店主不加掩饰的惊讶,醉酒的女人和心怀不轨的男人,她心里咯噔一下,推开艾克就要进去查看情况。 飞坦拉住店主,解释道:她已经睡了,有事明天说。 艾克,你可不能趁人之危呢。飞坦的力气不是普通人可以挣脱的,店主没移动半步,顶着男人平静无波的眼神,她突然发怵,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男人忽然笑了,他松了手,认真道:是。 飞坦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眼前的店主对佩拉多有照顾,他也可以收敛一下脾气。 回到自己房间,飞坦盯着天花板思考。她想要做的事,放手去做就是。她喜欢的可是他哩。只是想着,脸上便露出难得的笑容。 可是,它该怎么处理呢。飞坦看着腿间昂首的性器发了愁。往日慢慢就下去了,今天刺激太过,它没一丝变化。 飞坦无可奈何,双手握住,开始自渎。 他闭上眼,脑海浮出佩拉刚才的面容,双手握紧性器,上下滑动,喉咙逸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嗯佩拉的手好软好舒服,快点嗯哈 用力一点就可以把热热的涂满全身哩,佩拉,乖孩子,嗯 随着飞坦的幻想,硬挺的性器射出jingye,他长叹一声,张着口喘气,眼里睁开,全然是欲求不满。 该死,他该杀了敲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