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轻一些好不好。
小叔叔轻一些好不好。
不是真的do了,是一场春梦。 - 他终究是个畜生,亲到了尝到了便想探知更深处的滋味,于是捏了小姑娘的下颌,嗓音沙哑地轻问:帮小叔叔疏解疏解好不好? 女孩子睁着惶惑不安的眼,用白日时候的困惑语调轻轻和他说着:可我不明白要做什么。 他的嗓音愈发哑下去,捏着的下颌被他摩挲出淡淡的红痕。衣带解开了,他窥得小姑娘白净的乳rou,其实并不算十分的丰盈,一掌便能覆住的大小,只是年轻而挺立,于是衬得出深深的沟壑,上面的两点乳尖鲜红,他想低头去尝一尝滋味,被小姑娘羞涩地盖住。 她眼里含着两点泪,可怜地求着他:小叔叔轻一些好不好。 他眸色深邃地放出性器,嘴上温和地应着她说的话。 这样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好,他捏着女孩子的脸颊,迫使她把嘴张开。女孩子的嘴小得可怜,唇舌含进那性器的时候可怜得呜咽一声,唇角都绷得发白,叫人疑心她下面那张嘴是不是也这样小。 他全然没有经验,只用手自渎过,说要教她,其实自己也不太会,于是一味蛮横地往里捅着,以为要顶到最深处了才算圆满。 女孩子被他顶得发出浅浅的干呕声,那瘦弱的颈子都绷直了,手抓着他手臂,他于是笨拙地试探着寻找一个新的法门,女孩子的眼抬起了,似乎带一点笑,仿佛在嘲弄他你不是要教我的么,怎么自己也同样笨拙? 他唇线抿平了,猝不及防的,那女孩子捧着一对乳儿凑上来,嗦含着他的性器,把那guitou马眼一点点贴着吮吻了,一点点将那性器从她唇齿间吐出来,最后只含着一个末端,软热的舌尖舔着那里,灵活得不像样子,把那上头的形状轻易勾勒出来,牙齿轻轻咬着,力气小得很,只有酥酥的麻。 他被她侍弄得后仰了颈子,自喉间发出一点舒服的喟叹。 女孩子将自己的乳rou捧上来,叫他的性器从那乳沟之间过,一上一下地滑动着,风把她那对乳rou吹得有些凉了,却依旧是软得不可思议。 她的头埋下去,在两只乳儿之间吞含他的性器。 崔忌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只有囫囵的一份模糊的欲望,想在她唇齿间胡闹,捣得更深一些,叫她一整个儿地把自己吃进去。 她的舌尖把那性器舔得湿漉漉了,便开始卖力地吮起来,咂出软绵绵的声调,腰肢软下去,胸却愈发往前挺了。 她那样卖力地伺候着,崔忌来不及抽出来,尽数射在她唇齿间。 小姑娘吃不尽,呛咳出来一些,滴落在白净净的乳rou上,她面色绯红,仰着眼看他,瘦长的手指蹭过自己乳尖上落下的那一滴jingye,咬着指头含进去,刻意挑逗的眼神,仿佛吞含他性器一样的动作。 然后她撩起裙摆来,那下头不知何时不着一物,她拉着他手,要向她展示那粉嘟嘟的rouxue,他于是顺着她向下摸索去,摸到湿漉漉的一手蜜液。 女孩子的亲吻贴上来,她是甜的,像荔枝,娇弱无比,汁水丰盈。 她娇娇地唤着他: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