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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吟叫,质问cao弄(H)

    

侍郎吟叫,质问cao弄(H)



    他xiele。

    李晟无奈地看了被遮住双目的谢安,伸手端起备在一旁的茶杯含一口水,漱了漱口,吐掉后道:你就这点出息。

    谢安感觉自己眼前布条一松   ,却见自己胯间那物仍陆陆续续射着阳精,将身下弄得泥泞不堪。

    李晟又俯下身,嘴唇磨蹭,含住了那物轻吮着。

    谢安只觉得冲击更强,耳边有火花炸裂的声音,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他才有些犹豫。

    他是不是,不该逼李晟大婚?

    然而他不能看着世间顶顶尊贵的人自甘下贱,扭动着不要他舔。李晟只恨不得把他牢牢钉在床上一巴掌拍在他雪白大腿上,威胁地一犬牙擦了擦谢安的小玩意。

    谢安宁可自己没在这世上走一遭,呜咽着,别过头去不看。身体上带来的极致欢愉却无法忽略,谢安握紧了拳,脚尖也蜷缩起来,从下自上一片爽快,整个人轻轻颤抖,仿佛进入仙界。

    李晟把谢安抱起来,心下对他轻飘飘的体重有些不满,下身却慢慢插入那一处早已饱满的xiaoxue。

    下身不住顶送,与暖玉挤在一处,显得十分拥挤。

    哈,我,我不成了。谢安本能地呢喃,脸庞都是泪花,早已欲仙欲死,xiele不仅一次。

    李晟不敢整根没入,只想伺候得谢安舒服,忍着那股火重磨轻挑,逼得身下人连连求饶。

    待到谢安手脚酥软,连抬也抬不起来,他才抽出阳具,当着谢安的面自渎。

    谢安躺在床上,歪着身子,眼中俱是迷茫。

    他也知道今日爽快的只有自己一个,挣扎着起来:我,我来

    李晟一根手指就将他推倒,解开他的束缚:歇着罢,省点气力。

    谢安果真不动了,乖巧地喘息。

    李晟的呼吸沉重,只看着谢安便觉得有无穷的精力,手都揉酸了,分身还是挺立着。

    低声道:谢大人平时要是这么安静可人就好了。

    谢安没有力气说什么人伦,闭上眸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昏睡中醒来,身上已被收拾了一番,清清爽爽。屋内熏着香,皇帝并不在这里,周围安静到早上的经历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竟然,书房

    谢安十分绝望,只觉得逃不开这丧德的泥淖,又小心提醒着不让自己也一块沉沦。

    你醒了?一起用午膳。皇帝走进来,身后跟着数名敛声屏气,端着食盒的宫女。

    谢安动了动,神智回笼,却觉得后庭还胀着,一阵瘙痒难受,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

    习惯了玉石的挤压,又被李晟冲刺一场,这会儿他心惊胆战地发现只有玉石在后面,自己觉得不足。

    一旁的火炉燃得正旺。谢安不禁有些烦躁,现在是正午,用什么炉子?天子焚炉,自然是最好的银丝炭并上等香料,十分奢华,亦浪费。

    因那一场进入,玉石被顶到极里面,轻微移动并不会掉出来。他忍着异样行至李晟跟前,抬起水淋淋的眸子:能不能拿出来?

    宫人都还在,有些疑惑地偷偷打量他。

    他们当然不知道两位贵主打的哑谜,却听到他们极具威严的陛下浅浅一笑:爱卿不喜欢么,拿出来,要用甚么去填满呢?

    宫人们放下东西依礼告退,连苏元都被赶到了外面。

    李晟替他斟了一杯酒。

    谢安警惕地微微后倾。谁知道酒里面有甚么东西,他受不起折腾了。

    皇帝心情大好地哈哈一笑:念恩放心,就是番邦进贡的葡萄酒。你不是痒么,不管是喝一口转移一下注意力,或是涂上去解痒,都是极好的。

    涂上去

    谢安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后庭好像真的轻松了片刻。然而想象过后,后面更难受了。

    谢安坐在软垫上,忍不住轻轻磨蹭。

    李晟一定给他下了药。果然,皇帝一向这么顽劣,绝不会白白服侍自己一场。混蛋。

    午后静谧的时光,一人神色自如地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一人虽看起来正经,心思却全在身后。相隔一米,两张桌子,有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缓缓流动。

    李晟忍不住一笑,丢给他两本折子:西南匪患,爱卿想想法子。

    这不是礼部该管的。谢安不动声色。

    你站起来。李晟没有回答,只是吩咐。

    谢安撑着身子缓缓起来。

    走两步。

    谢安根本迈不开步子,咬了咬牙,软软地伸出一条腿,用尽全力也不过小小一个幅度。

    刚才还好着呢,李晟自言自语,怎么一下子如此厉害?

    他轻声道,声音宛如孩童般天真:你还能成么?真不能走几步?你能不能走到我这里来?

    谢安微微晃动,身后玉石挤压,顶撞着极点。

    他不想被那人嗤笑,堪堪走到李晟面前。

    李晟挑眉,也没有其他吩咐,居然就重新看起公文来。

    身体软而酥麻,谢安忍耐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还是缓缓跪了下去:陛下不要戏弄微臣了,臣请陛下恩准臣回府。

    李晟笑道:还是可以的嘛。谢大人这么行,想来治理匪患也有一套,那事就交与你啦。

    礼部侍郎乃难得的好差事,主管礼乐祭祀,但谢安却不大稀罕。

    他想做个小小的管事,或是去往地方,为民造福。

    因此李晟把这件事情交给他,他无法拒绝。

    你想要甚么?谢安问。

    他不相信天生恶劣的人会改邪归正,而预感告诉他今日的事情还没完。

    果然,李晟拍了拍手,消失了一个中午的苏元恭敬地呈上一个盒子。

    勉铃。因产于缅甸,又称缅铃。第二十七回有所记载。关于勉铃,赵翼卷三中有条:余归田后,有人以一铃来售。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不知其真伪。

    而握入手,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如有声。置之几案则止,亦一奇也。

    谢安脸色一白,终于知道那燃着的炉子并非为取暖。

    李晟笑着用银夹子把缅铃置于火上,那物受热,开始颤抖。

    谢安退了一步。

    你跑甚么?这可令人欲仙欲死,是好东西。李晟仁慈道。

    缅铃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汗一遍,又包了金子。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得金子乱滚。

    若那物填入后xue,空虚感便能得到缓解,若它四处乱蹿,定能缓解那种瘙痒。谢安说不出自己是否渴望,但是被李晟捉住时,并没有反抗。

    sao货。李晟笑骂。

    谢安默认了他的话。

    李晟叫他伏在案上,把他的腿朝外打开,愉悦地咦?了一声。

    原来脱了衣裳,谢安下身的隐秘一览无余,后面的xiaoxue一张一盍,很是饥渴。黏腻自xue口涌出来,鲜艳的媚rou微微颤动。

    真漂亮。李晟夸赞。

    谢安前头因此也挺起来,顶端鲜红,十分惹人暴虐。

    李晟将食指微曲伸进他身后,微微用力,取出一颗湿漉漉的玉石。谢安身后愈发空虚,却默不作声。

    李晟的呼吸渐渐加重,食指和中指使了力道,又夹了一颗出来。

    谢安忍不住动了动腰要躲避。

    念安,甚么时候你能主动些?李晟无奈问道。

    谢安不逃了,顿了顿,吐出一口气:文轩,甚么时候立后?

    李晟哼了一声,把玉石尽数拿出,随后大手捏住他的下巴,阴鸷道:若有人敢觊觎你,我定夷他九族。我自问舍不得你雌伏他人之下,为何你这般大方?

    谢安说不出话来。

    李晟凑近他耳边道:你可知道颤声娇?

    此物又名香闺声娇。媚药中有名颤声娇者,以连蚕蛾及凤仙蠹、五味子等合成,服之入房敷施,能令翕受者醰醰浓醉,情不自禁,必作无病呻吟者,故以是名。

    谢安微微颤抖。

    李晟意味深长道:此物敷于男性体上,而进入女体中,使其燥热难当,进而发出呻吟。你方才不清醒的时候,叫得可动听呢而且,爱卿是不是觉得xue后发痒,碰又碰不到,摸又摸不着?

    李晟意味深长道:这,便是颤声娇的妙处。

    李晟讨厌他日日把立后之事挂在嘴边,故意要激怒他。谢安被他说中,心中恼怒非常。

    李晟站起来,把受热颤动的缅铃拿起来,放在谢安手心,居高临下道:你自己解决罢?要我教么?

    谢安被李晟压住,屈辱难堪。

    忍了忍身后的瘙痒,反手将它扔在地上,重重喘气:我,不要。

    李晟好脾气地将它捡起,惋惜道:地上脏,不能用了。

    谢安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惹得李晟笑道:做甚么这个样子?你是我心上人,又不是仇人。

    谢安心里一酸一甜,努了努嘴:不过是欲壑难填,说甚么我是你心上人。

    李晟讶然。

    从前他不知说了多少情话,谢安总是不屑的,也从未反驳。今日他倒是

    压下乱撞的小鹿,他凑过去,在耳边呢喃:爱卿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朕了?

    谢安又不搭话了。

    李晟只好在书案后边的柜子里找出一个角先生,无可奈何道:缅铃被你弄脏了,只能凑合着用这个。

    那物又粗又长,好似能把人捅穿。

    谢安深呼吸,怒道:你,你怎么把这种东西放在

    上书房,皇帝处理机要,会见大臣的地方。

    李晟扑哧一笑:你与朕做都做了,难道还害羞这个?

    谢安十分抵触,在案上无处可退,却撞到了砚台,墨汁弄湿了撑在桌面上的手肘。

    李晟故意拖长音调,无辜道:不用角先生,谢大人要什么?

    谢安家中有更合适的,因此想要回府。

    但这种话怎么开口?他明知道李晟在戏耍自己,更加不想开口乞求。

    李晟指了指自己的阳物:朕明白了,爱卿想要这个。

    却见那处藏在布料之下,高高顶起一个三角,rou眼可见硕大。

    李晟让谢安坐在书案上,细白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把抓住抬起,哄道:自己紧箍住。

    谢安低声反对:我不是。

    双手却听话地把双腿拉起来,摆出很好cao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