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太过兴奋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太兴奋。
你回来啦。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正戴着口罩做着卫生。她一身家居服,长长的头发利落的梳成马尾。听见开门的动静,她按停了手里的吸尘器,转过头看着门口。 进门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全身肌rou分明,却和健身出来的模样不大相同,充斥着自然的荷尔蒙。只不过左眼角的一道不长不短的疤,给他本来俊朗的外貌添了几分煞气。 男人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女人,下巴放在她的肩颈,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里透着喜悦:怎么做起卫生来了? 女人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挣脱了一下,突然听见身后的男人压抑着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转过身,平静的和男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脸了然的撩起他的上衣,果真看到他腹部的淤青和后背的新伤。她没有什么表情,笔直的从男人身旁走过,打开柜门,拿出一盒医疗箱,熟练的取出来药膏和绷带。 男人脱了上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着那双给他上药的小手,只觉得眼眶热热的。他低下头,轻轻地喊了一声。 施施。 施施手上一停,猛地回过神来。 这些事情做了几年,明明一开始是被迫的,现在竟然真的做出习惯来了。 心情突然很糟糕,施施把手上的东西扔在桌子上:你自己擦药吧,我还没做完卫生。 诶。向坤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赤裸火热的胸膛贴着她轻柔的衣料,向坤只觉得空气愈发燥热起来。 他低头吻住怀里的那只樱唇,反复的吸吮流连,直到身上的疼痛感因为药效渐渐消失,他才停了下来。 施施被吻得双颊嫣红,呼吸紊乱地说:今天又动手了? 嗯。向坤后背微弓,把头低到施施的胸口,突然冷笑了一下:几个月不动手,他们就当我是吃素的。 是新来的那帮吗?向坤的胡渣划过施施嫩嫩的脖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向坤抬起头,脸上满是笑意,怎么,以前不是不喜欢听我说这些?我每次想提的时候你都捂着耳朵。最近这是怎么了? 施施垂下眼帘,遮住一丝不自然: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们最近越做越正规了,挺好奇的。 真的吗?向坤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握住胸前的那团柔软,才发现她在家里没有穿内衣。 明明是想折腾一下她,没想到自己先头脑充了血。向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心里的燥意,揉捏着手里的乳rou,小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小小的rutou,继续逼问:就只是好奇? 身体竟然还是被玩弄出了感觉。施施又羞耻又苦涩,还有一丝心慌,她只能不住的点着头:真的。 向坤又笑了。 他脱了施施的上衣,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翻身撑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因为神情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向坤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赤裸的肩背。 向坤的手掌皮肤很粗,抚摸过的地方生出一些细密的小疙瘩。 他看见了,瞳色越来越深。 你真的不会撒谎。向坤捏着她的胸,仔细的吞吐舔舐了一番,抬起头,看着她被情欲掌控的潮红的脸。 施施,你说,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上我了。 向坤的脸上布满了笑意,眉梢舒展开来,眼角的疤都没有那么吓人了。可是施施心里还是泛起了冷意。 明明该顺着他说,可是喜欢这件事,她假意逢迎都做不到。 我没有。施施说,头侧到一边不看他。 嘴硬。向坤的身体发烫,他紧紧的贴在施施身上,手上动作不停。那你说,你这次为什么这么听话?我还以为你得跟我倔会儿了,本来想忙完了这阵,你要是还不搬过来我就用强了。 向坤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少女的肌肤,胸前美丽的弧度,在他的手心里一点一点展露出来。 可是你不仅这么快就来了,还自己把东西都搬过来了,我还想去叫人帮你 向坤的手指向下游走,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感受到她颤了一下,向坤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你布置了屋子,今天还做了卫生 向坤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把施施的左腿曲起,褪下一条裤腿,食指和中指揉搓着那条纯色内裤的中心。 施施,你上心了。 我没有。身上的反应让她羞耻不堪,她突然失忆了,忘了自己为什么又爬上了这个人的床,我明天就搬回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这些话她说了太多年,一开始还会刺痛他,现在向坤已经可以充耳不闻了。可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能应他的景,向坤咬上她的唇,叹了一口气:嘘,还是把你的嘴堵上吧。 舌头侵略进女人的樱口,青龙钻进湿润的洞xue。 施施双腿大张,她身上的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冒出点点汗珠,空气灼热到让她无法呼吸。 没有力量挣脱,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翻转,按照他的摆弄变幻,在他的冲撞下呻吟。 交叠着的rou体。 yin靡的床。 距离终点来临的一刻似乎还有很久很久。 似乎永远到不了。 以后都这样好好的,多好。食饱餍足后的向坤把施施圈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样的时刻,他突然觉得,只要她开口,自己命都能给她。 我现在有钱了,等这几年把省会这边的根基扎稳了,你想要出国,我可以送你出国。 你想去哪里玩我们就去哪里玩,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这么顺利啊。施施从他的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打断他的话,明年我就毕业了,那你明年就送我出国? 笑容僵在向坤的脸上,他表情不自然的说:明年还走不了我这边还有些事 哦。施施低了低眼睑,转过身背对着向坤。其实她只是随口一说,心里并没有因为向坤的话而伤心难过。她早就不知道什么叫作期待了。 过了好一会儿,施施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向坤突然又从背后抱住了她,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向坤双臂环住她的身子,下巴挨着她的颈窝,在她的耳边说:真是的,你怎么又要毕业了。 你别不开心。我一直没和你说,我这边走不开因为 向坤吸了一口气:说是快要走上正轨了,其实怎么会那么顺利。 我们把舅舅关起来了,关了快三年了。 提到舅舅,向坤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嘲讽和寒冷。 在外我一直用的他的名号,他没有家人,他手下的那几个老人儿也全都听我的了。 不过当初我们打得太狠了点,他现在嗯,动不了了。要不是我们这三年给他送吃送喝,给他收拾屎尿屁,他早在医院饿死了都说不定。 所以还需要几年处理他的事,等我哪天不需要他了 不需要他了,向坤会做什么? 向坤发现怀里的人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突然觉得有点懊悔。 曾经她不问,他很想把他的整个世界塞到她眼前。 现在她问了,他又并不想让她看到这些真相,舍不得让她担惊受怕。 向坤抱紧了怀中软香,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后背:施施,别怕。 施施的全身颤抖不已,她拼了命的压制,都没能镇静下来。 她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不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