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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回了家,发现大门进不去。 时锦回家后就把他的指纹给删除了,密码也更换了。 纪绍怀里还抱着一束花,特地挑了三十朵黄玫瑰表歉意,口袋里还装着礼物盒,却换来这个待遇。 心头窜起无名火,本来是他理亏,放了时锦的鸽子,但他想着弥补,屁颠颠的去订了花和礼物,结果连家门也进不去,气得他把花一扔,重重地踹了一脚大门:时锦,你给我出来!长本事了是吧,有能耐了是吧,跟我不是一家人了是吧?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纪绍在门口搞出的动静太大,时锦在屋里坐不住,怕他这么持续发疯会招来警察,只能去开门。 门开了后,时锦扫了一眼纪绍,也看到了地上的那束破败的花,她是爱花之人,看不得鲜花被糟践,过去把花捧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啊?纪绍指着指纹锁。 时锦低头检查花的品相,见没有大碍,才说:就是表面意思,以后别来这边了。 纪绍讥讽:我家我还不能来了? 对,是你的房子,那我走吧。时锦眼眶酸涩,跟有钱人谈情说爱就这点不好,一闹掰连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时锦果真去卧室收拾起行李,纪绍看着时锦毅然决然打包行李的样子,心头更是蹭蹭冒火,他忍不了了,掐灭手里的烟,从后面抱起时锦甩到床上。 床垫虽软,可猛然摔在上头,也着实有些疼痛,时锦挣扎着要起身,纪绍直接跨坐在她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时锦嚎叫:你个强jian犯! 呵,你可说对了,我就是强jian犯,专门强jian你个小sao货,jian得你sao逼直喷水。纪绍解开领带,绕着她的手腕,将两只素白皓腕绑在床头。 混蛋,我要报警。时锦一边骂一边哭。 她有些害怕了,和纪绍以前也有过粗暴的性爱,但那都是情趣,纪绍还是很尊重她的,可现在,他怒火滔天,双目猩红,指不定会不会伤害自己。 报警?是想让警察听听你待会叫得有多sao吗? 纪绍直接将她身上的衣裙全部撕扯开,内裤褪下来团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堵住她尖叫的声音。 时锦,你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我有了你之后,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了,更没干过别人的逼,你怎么就不信呢,就为了什么破香水味,就要跟我闹离婚,你怎么那么狠心呢? 我他妈的喜欢你都快喜欢疯了,都舍不得cao你太狠,怕你接受不了,哪次不都是先把你伺候爽了,我才能干会你的小逼,我想玩的花样多了去了,可不敢在你身上玩,我他妈一次都没爽透过,我跟你zuoai最爽的时候就是看你高潮,我心里爽。 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我想把各种花样都往你身上招呼,把你调教成yin荡的小母狗,看见我的jiba就流水,正常zuoai都满足不了你,你的逼只认我的jiba,到时候你怎么离得了我,可我舍不得啊,舍不得把你调教成我的jiba套子。 纪绍拉下裤子拉链,他的roubang已经很硬了,直挺挺探出来。 纪绍把roubang抵在时锦的下巴处,戳了两下:真想cao你的小嘴,干进喉咙里,你一次都没给我深喉过吧? 他扶着jiba从下巴移到脖颈处,戳了下咽喉,继续道:深喉的话,食管被撑大,脖子这里会被jiba撑得鼓起来,这么难受的事,我怎么舍得让你做,你能帮我舔一下jiba我都乐疯了。 说完,他又把roubang向下移,大手拢着奶子,火热的roubang抽插乳沟,roubang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蹭得她奶子湿漉漉的。 胸乳被摩擦出疼痛感,时锦摇着头呜咽,她不是大胸类型,纪绍以前也基本不玩rujiao的。 纪绍看见雪白的奶子被他cao得发红,心中还是不忍,就停下了动作,转头去戳嫩生生的rutou,rutou是时锦的敏感点,被jiba研磨了一会后高高翘起来。 纪绍扇了一下她的奶子,力度不轻不重:瞧你的奶子多sao,sao奶头沾了jiba就馋得立起来了,小逼是不是也开始发大水了? 说着,纪绍的手就探尽了时锦的内裤中,摸到了黏糊糊的yin液,早有预料地哼笑了声,粗糙有力的两指捅进去插弄,搅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指jian了一会儿,时锦双腿越绞越紧,纪绍抽出手,把时锦的双腿抬起来往上压,露出整个私部,他大掌拍打丰软的屁股,臀波颤抖,逼口一张一合吐着水。 被打屁股,疼痛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羞耻,一种难以言说的被支配感,仿佛变成了犯错的小女孩,被家长严厉地教训。 我看你还挺有当M的天赋,打你的屁股还把你爽着了是不是,瞧这逼水流的,整个屁股蛋都湿了。 时锦这人面皮薄,受不住床上的粗话,纪绍平时也会收敛着,顶多叫几声小sao货助助兴,哪像今天这样张口就来,时锦被刺激得整张脸通红,害臊之余还有一种堕落的爽感。 难道真给纪绍说准了,她天生是个抖M? 还没等时锦多想,纪绍就开始更近一步,一巴掌拍在微微抽搐的嫩逼上,水渍喷溅,直接一巴掌被扇到了小高潮。 时锦被自己的yin荡反应羞耻得哭出来,她怎么这么浪荡又低贱,被人打屁股扇逼都能高潮,如果纪绍骂她贱婊子、sao母狗,她真能一头撞晕算了。 纪绍一见她哭心都软了,把她口里塞的内裤拿下来,叹道:真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时锦口中得了空,哭得直抽抽:你放开我,你还没羞辱够我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yin贱? 床上的sao话别当真,你哪里yin贱,我多希望你能天天冲我发sao啊。纪绍:喜欢被我打屁股吗?以后再跟我闹别扭,我就把你内裤扒下来打你的屁股蛋好不好? 滚蛋! 时锦的娇叱实在没有说服力,纪绍非但没滚开,还贴上来,握着她大腿根,干了进去。 时锦被cao得又是一阵小抽搐,两条腿还是被牢牢压在前胸两侧,纪绍是跪姿从上往下干她的,cao的又深又猛,简直要把她活活钉死在床上。 这次的zuoai比以往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纪绍就像一匹发情期脱缰的野马,压着她就是往里顶。 时锦的zigong口一直被jiba头戳刺,酸到发麻,平时她会娇滴滴地喊疼,纪绍就会听话退出去一截,但这次,不管她怎么哭着哀求别cao那么深,纪绍都不为所动,执着地顶她的宫口。 宝贝,这次我一定cao进你zigong里,早就想干进去了。纪绍的话音刚落,jiba紧跟着砸开了紧闭的宫口,潜入到未曾造访过的地带。 时锦尖叫出声,里头最酸软、最要命的地方被顶到了,巨大的快感喷涌而出,她哆嗦着再次高潮。 纪绍顶进zigong后,满足地直叹,宝贝,你的嫩zigong被我的jibacao了,我是不是第一个cao进去的,你前男友没cao过这里吧,他jiba那么短肯定干不了这么深。 时锦前男友的外形条件在校园里很出挑,但胯下二两rou实在没法和纪绍相提并论,各方面都逊色太多,持久度也不行,他们上床次数不多,基本都是潦草结束,时锦第一次和纪绍上床后,还被纪绍评价,紧得像没开苞的处女。 宝贝,你的zigong太能吸了,我要射了。 出去,快拔出去。 就不。纪绍牢牢地攥着她的腿,不给她挣扎,就射进你的zigong里,射满你的小zigong。 我不想吃药。时锦红着双柔媚的眼睛,看着纪绍说道,吃紧急避孕药我会小腹坠痛,月经紊乱,下个月来月经还会剧痛。 时锦的描述让纪绍激动发昏的脑袋冷静下来,紧急避孕药对时锦而言副作用太大,纪绍到底是舍不得她吃药,硬是忍下了射意,把roubang拔出来,对准时锦的胸乳喷射。 奶子上喷完,又对着时锦颜射,非把人射得凄凄惨惨,好似一株被蹂躏的鲜花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