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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明的怪物对怀里温暖的女体充满了好奇,透明的手抚摸月婵的脸颊,长而锋利的指甲剥开嘴唇,露出柔软的舌头和整齐的牙齿。

    没有锐利的牙齿,她该如何撕开食物呢。怪物感到口干舌燥,哪怕置身于水中,也无法浇灭这突如其来的火焰。

    怀里雌性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指软弱,指甲被修剪的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这是多么怪异,在这之前他根本不会想到世界上有如此弱小雌性。

    他同族的雌性大多强壮剽悍,生性凶猛残忍。在交配时雄性不但要用歌声迷惑对方,还要发挥种族优势,把身体变得透明才有可能在交配中全身而退。

    他怀里的雌性过于孱弱了,恐怕族中刚出生的幼儿都比她强壮,在水中的挣扎更是微弱,这个雌性弱小的不可思议。

    她能顺利产下孩子吗,怪物抚弄着月婵鼓起的小腹,白嫩的肚子上鼓起roubang非人的轮廓,这种行为深深的刺激了在激情余韵中的二人,月婵受不了肚子里作恶的roubang,蠢蠢的花xue不断收紧,肚子里的异物和内壁紧密相连,那东西像与她融为一体。

    刚刚射出积攒多年精水的怪物也不好受,xue道变窄从开始的爽感变成了折磨,他疼的连连抽气,莫非这就是陆地雌性保护自己的手段?他感觉自己roubang要被绞断了。

    理智告诉他已经完成繁衍,可身体完全动不了,最脆弱的地方被雌性抓住了。

    怎么回事。怪物停止了思考,哪怕是无比疼痛,他还是按照本能在花xue中抽插,坚硬冰冷的roubang在少女温暖的xue道里穿梭,渐渐的xue道也得到了趣味,丰沛的汁水从深处涌出,浇到透明的roubang上。

    怪物像被烫到似颤抖起来,透明的保护色要维持不住,在透明的海水中像要停电的灯泡闪烁几下,绚丽的鱼尾扫过,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怪物喘息不已。

    已经呼,呼,没有,了。

    少女才不知道人鱼一段时间只会射出一次,身体本能的索取着,下面贪吃的小嘴没有主人的控制,里面的媚rou层层咬紧。可怪物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原本鼓鼓囊囊的精袋已经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挤了出来,小嘴才勉强放过这个没用的家伙。

    逃出生天的怪物叹息一声,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断了,周围的海水里全是yin液的味道,怪物抱起月婵的身子,花xue正对怪物的脸,两片蚌rou闭合着,防止外人的窥探。

    全部都吃掉了,怪物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陆地上的雌性都是如此听话的吗

    肚子很热,里面满满都是自己的东西,他的孩子将从那里出来,少女的肚子涨到可怕的地步,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大包,像怀胎的妇人。

    有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月婵在昏沉的幻境中沉沦,黑暗中有怪物温柔的用嘴唇贴了一下她的小腹。

    有小鱼钻进了我的肚子里。月婵模糊的想。

    蠢货,蠢货,蠢货!你们连一个小女孩都找不到,难道她还会钻进水里游走不成?戴着银色兔子头套的头目愤怒的指责手下的无能,手指摩擦着腰间挂着的手木仓,眼睛扫过一个个瑟缩的手下。

    其中一个戴着兔子头套的人抖了抖,立马被他盯上,木仓缓缓举起,对准。

    砰!

    海洋馆现在的情况糟糕,一群不明身份的恐怖分子将海洋馆控制起来,他们向手无寸铁的无辜客人挥刀,用武器胁迫他们抱头聚集在大厅。

    无辜的人群像拥挤的羊群,他们尽量蜷缩身体,双手老实的抱着自己的头,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上杀身之祸。人群中有人小声祈祷神的帮助,希望这群恶徒得到他们要找的东西后就离开吧。

    黑色的羔羊发出咩咩的惨叫。

    恐怖分子一共有两伙人,一伙是兔面具,一伙是狗面具。他们两伙人明显有不同的目标,狗面具掠夺走海洋馆里一切值钱的东西,兔子面具则是为了什么东西而来,他们的人一直在找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

    比起狗面具人们,兔子面具人明显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留给他们的时间在减少,帝国的治安官们随时会发现海洋馆的问题,任务失败的惩罚是他们难以承受的。

    狗面具人们乐于看到兔子吃瘪,本来就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个个抱着手歪七八扭的看戏,扎卡里就是其中之一,他戴着白色的狗面具,沉重的木仓械吊儿郎当的挂在身上。他微微偏头,无数次拯救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个女孩现在藏在水中。

    这个感觉毫无依据,甚至可以说是莫名其妙。毕竟一个没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孩,是无法在水下躲过他们的搜查,况且她也不可能有胆子和水里的鲨鱼为伴。

    银色兔面具转过头打量正在看好戏的蠢狗们,火气一下子就上来,正如他对自己手下那样,毫不客气的下达命令:看什么看,用你们的狗鼻子把她找出来。

    那边轻松气氛冷凝了起来,几个黑洞洞的木仓口对准银色兔面具,只要一点火星,这伙人就会爆发激烈的战斗。

    遵命,兔兔。戴着搞笑的哈士奇面具的男人扒开手下的人,面具上狗嘴里歪斜的舌头格外滑稽,不过没人会小瞧他,这个男人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魔头。

    顺便问一句,你们需不需要那种黑黑的,有嚼劲还会爆出汁水的大蘑菇。

    狗面具们发出一阵爆笑,向对方使了男人都懂的眼神。首领天才般的幽默逗笑了这群暴徒,他们像一群乌泱泱的鬣狗,簇拥着哈士奇面具开始搜索目标。

    其中一个男人落后一步似乎在犹豫,如果杜克在这里一定会认出他,那个sao扰小姐的狂徒扎卡里。右脚传来的疼痛提醒着扎卡里什么,他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好人,加上最近心情极差,尽管他是一个人渣,但他也看不上这群只为钱的疯子。

    他最近被搞得很惨,自从上次勾搭那个有钱的小女孩失败后,他被一只尖耳朵的蠢狗打的皮开rou绽。那蠢狗够狠也不够狠,他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吩咐治安官好好招待他,务必要废了他一条腿和一只手。

    后来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他受了点小伤从局子里跑出来,顺便接了一个大单。

    要不下水找找,啧,那女孩可真是价值不菲,换来的钱又够他逍遥好一阵子。

    海洋的深处是冰冷的死寂之地,常年不见阳光,长相怪异的鱼类们相互厮杀,神秘的人鱼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怪物的家族不是群居部落,除了交配期间,他的族人会杀死一切闯入领地的生物。

    冰冷、哀嚎与死亡。

    他是家族里的异类,他很早就厌倦了无穷无尽的杀戮,漫无目的的游荡在深海。直到族中的智者为他指引方向,他的灵魂不属于深海,无论是他的未来还是过去,都在神秘的陆地。

    听从智者的预言,他成了第一个主动进入人类社会的人鱼。他运气不错,伪装成小鱼的他跟着一大堆彩色珊瑚进入到人类世界的海洋馆。

    陆地上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十分新奇,名为光的东西,能让人浑身舒服。各种形形色色的陆地生物,每一个都超出他的认知。

    不过最神奇的是今天他怀中这个,被歌声吸引的猎物,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类雌性。

    她很温暖。

    四肢很纤细,绵软无力,像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

    这对他而言是不可思议的,他见过同族忘我的激烈交配,男性人鱼往往被女性人鱼抓的血rou模糊,在最高潮的忘情之处,女性人鱼会残忍的击杀男性,用他的血rou为新生命积攒营养。

    她太弱了,弱到需要怪物咬破舌头,珍贵的人鱼血渡到月婵的嘴里,却被无情的拒绝。怪物强硬的用唇舌撬开她的嘴,透明泛蓝的血液在两人嘴里交换。

    真是疯了,怪物懊恼不已。

    再一次激烈的喘息后,怪物放下了手上的猎物,特殊的器官感应到有一个人往这边过来,他的力量可以轻易掀翻船只,但这里的空间太小,他无法带着月婵逃脱。

    该死的,他不能被陆地种发现。柔软的女体瘫软在他手上,啵。清脆如汽水瓶盖翘起的声音后两人分开,如魔法般鱼皮从下到上包裹全身,整个人在瞬息间化为小鱼,他迅速钻入珊瑚中,只留下一道似有似无的声音。

    谁也夺不走海的新娘,无论走多远,大海永远注视着你。

    像诅咒又像预言。

    小鬼,你欠我一次。

    找到了,找到了!快快点急救。你知道她是谁吗?如果天呐,她为什么湿漉漉的,她怎么

    好吵,耳边回响的优美音乐变成了一群男男女女吵闹的声音,昏沉的意识挣脱了迷惑人心的歌声,月婵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眼皮好像有千钧重。

    好冷。

    救命,救救我。

    月婵眼角划过一滴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水滴。

    有点难写,刚刚期中考结束,久等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