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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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姝身子顿时一僵。 她抖着声音道:红口白牙无凭无据,就算你去说了,也没人会信你! 宣麟却哈哈一笑,一只手开始揉搓她胸前的绵软:傻娇娇,我为何要去说,只要你在这儿就够了。 说着,用自个儿的下身扭动着摩擦白静姝浑圆的翘臀。 白静姝听他这样讲,心里却松了口气。 宣麟这个意思,他手里应该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其他同伙看到,只是要用这件事来讹诈她占她便宜罢了。 比起来,这样对她来说倒还算相对好处理的情况了。 白静姝被他掰正身子,低头就要朝她吻过来,白静姝哪里肯从,一边摇着脑袋躲闪,一边想,赵堃怎么还不来。 不错,赵堃收到的纸条是白静姝让自己新上岗的暗卫必胜去递的。 她看出赵堃对她有一些不同,但这种特殊现在对于处于危机之中的她来说却远远不够,她不想求助于元昭胥,但也不能据实以告的求助赵堃。 赵堃的势力没有元昭胥强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尚未到那个地步,若是知道自己是因为跟表哥亲密而被威胁,说不定立刻就厌恶了她。 是以,在猜测应是有男子图色时,白静姝左思右想,才会想出这个办法。 她要赵堃亲自看到自己被人羞辱。 应当没有比这剂猛药还要狠的了。 若是她猜错了,自会引着约见之人离开这里,若是她猜对了但赵堃没来,她也会把必胜叫出来保护自己的安危。 但如果她赌对了,赵堃来了,眼见有几分好感的姑娘被人欺辱,惊怜之下,三分爱意也会变做七分。 与此同时,似宣麟这般欺男霸女之人说的话,还会有谁信? 退一万步,赵堃来了,事情却未按照她想的那样发展,他这样的君子,也会对他人私隐守口如瓶。 白静姝一下午,脑子里宛如排兵布阵,想了各种可能的走向,最终还是决定找赵堃。 万一赵堃真的震不住约她见面之人,再去求助元昭胥也不迟。 只是,赵堃怎么还不来? 身上之人虽然也不算健壮,但到底是男子,力气根本不是她这小胳膊小腿能比的,纵是极力挣扎,也被他占了好几下便宜。 白静姝的外袍连带里裙被他扯到了肩头,胸前玉山巍巍高耸,被挤压着溢出来,宣麟伸出舌头舔吻上去,触感香滑无比,更叫他形状似癫。 趁着他沉迷在自己胸前流连不去,白静姝蓄力,膝盖对准了他的要害正要使劲儿往上顶,就瞥见窗外似有人影靠近,电光火石间,她立刻开始叫救命。 救命放开我 屋外的赵堃听见这哀泣的求救之声,熟悉的声腔,立刻变成了一张铁网扑来,箍紧了他整颗心。 赵堃飞速破开门,灯光映照进屋里,面前出现了叫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似有千斤重的金钟罩顶,赵堃脑海中嗡了一声,剩下才是又麻又痛的余味。 下一瞬,赵堃急步上前,如俯冲的鹰般,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阴狠和愤怒,抓住宣麟的衣服就将他扔到了一边。 宣麟被他甩到地上滚了一圈,天旋地转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 赵堃已脱了外袍裹住了白静姝。 白静姝柔若无骨的瘫在他怀中,哼哧哼哧哭得凄惨:他他欺辱我 赵堃仍沉浸在方才心神具悸的震颤和恐慌之中,搂紧了她,却不知该怎么哄,只能沉沉道出二字:不怕。 宣麟借着微弱的光认出来人,心底有一丝慌乱,毕竟自己所行之事确实上不了台面,又有被人打乱好事的恼怒,压着声音斥道:赵子修,你少管闲事! 白静姝怕他说太多东西,仰头贴赵堃耳边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喘着道:他喂我吃了药带我走 赵堃扣在她背后的手又是一紧。 再扭头看向宣麟之时,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宣麟,你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宣麟见他神色有异,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拔刀相助,反而满是杀意,而另一边,箍白静姝的那双手却是连上面的关节青筋都要爆起的样子,似是明白了什么。 他视线在赵堃和白静姝身上转了几转,莫不是这赵堃也是白静姝裙下之臣? 你你知不知道她前天哎赵子修别走啊! 他刚想说白静姝前天在假山里与刘延章野合的事,却不想赵堃竟然直接抱着白静姝走了。 盖因躲在他怀里中了药的白静姝,正意识不清的对着他上下其手。 赵堃心里原本的怒火,在她不住的往自己脖颈处拱来拱去无法自控的sao扰下,已慢慢的被烘成了另一种火气。 他低头看着白静姝小脸绯红,双目迷离的样子,一咬牙,从洗月阁后门巷子里避开大路挪到石台旁边,脚上不知踢了一下什么东西,往后一靠,背后的石壁竟转了起来。 皇帝会住的地方,自然是安全最重要。 当初圣仁皇后住在这皇庄里的时候,就有一条密道通往庄外。 后来明宗跟圣仁皇后一起住在这里,安全要求也提升了不少。 庄子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下面四通八达,不仅逃生之道通往几个不同的方向,甚至还备了临时可避难的密室。 而皇庄密道这件事,除了历代的皇帝知晓之外,赵堃的祖父当年因参与修整密道而得知,赵堃幼时常在祖父书房里看书,无意间看到过施工地图,因着好奇,便多看了几遍记在了心里。 前两年参加秋实盛会的时候,赵堃所分的院子恰有其中一条密道的入口,他曾好奇而进入过。 私入皇庄密道若是被发现可大可小,但白静姝现在这般情况,只能行非常之举了。 作者有话说: 王爷头顶有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