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缠绵h
抵死缠绵h
两人含着对方的舌头,拼命地吮吸对方口中的唾液,好像饥渴欲死的人吮吸甘霖,绝望的人吮吸一点点希望。 他们用力地缠吻对方,他们总觉得距离还不够,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太用力的吻吻出了血腥味,但他们还是不想停下来。 滋滋的吮吸声、湿哒哒的口水响成一片,秋秋心脏砰砰跳,只知道拼命地吮取哥哥,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不知道吻了多久,二人遗忘了周遭一切,只有彼此,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 不知是谁的电话,铃声不断,两人都不在意,哥哥捧着秋秋的脸,细雨淋湿了秋秋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沾在白瓷般的脸颊上,女孩眼眸湿漉纯真,嘴唇嫣红如血,如同刚浮出水面的水妖。 yuhuo和爱怜在心里交织,最终庭白只是捧着meimei的脸,亲了亲,再亲了亲。 是在沉浸在北欧风景中的父母的电话,母亲殷殷切切地叮嘱他要照顾meimei,照顾好家里,哥哥沉声应答,心里想的是,您不知道我又多爱她,爱得快要死了。 电话的打断让两人稍微冷静了一点点,湿漉的衣服黏在身上不好受,庭白驱车回山中深园。 两人湿漉漉地回到庭白的卧室,卧室里是让秋秋沉浸的冷松气息,庭白边脱外套边命令秋秋:去洗澡。 秋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灯光下女孩子身体美得像在梦中,她毫不羞涩地站在哥哥面前,双眸如浸在水里的寒星,她专注地看着眼前高大年轻的男人,轻声道:哥哥,沈庭白,抱我 沈庭白立刻抱住了她。 男人成熟健壮的身体把娇小的秋秋整个包在怀中,热气透过湿漉漉的衬衫灼得秋秋颤抖不已。 庭白坐在床上,秋秋跨坐在哥哥大腿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庭白唇舌一路向下,把秋秋挺拔柔软的雪中一点红吮得如鲜血欲滴,秋秋放肆呻吟尖叫:哥哥秋秋好喜欢被你吃奶你的嘴巴好热 庭白抱着秋秋放在床上,让她站在床上,而他站在床下,他的唇舌舔乳沟,舔过细腰,舔过玲珑可爱的肚脐,最终到了鼓胖白嫩的三角区。 庭白手扶着秋秋的臀,鼻子埋在鼓嫩的所在深深地嗅着,秋秋感觉自己下腹至xue口麻痒无比,xue口又痒又热,不自觉地收缩,yin流阵阵,沾湿了哥哥深嗅着的鼻尖。 秋秋瘦,大腿间有条合不拢的细细的缝,更衬得中间花苞的鼓鼓的可爱,嫩得不能碰的花苞缝中一滴花露正欲滴落,被庭白的舌头一扫而过。 花苞闭合的细缝被大哥的舌头扫过,秋秋浑身一个灵激,立刻扶住哥哥的头。 秋秋感到哥哥的舌尖微微刺入细缝,上下扫舔,秋秋浑身哆嗦,水流得更多,哥哥的舌头扫舔得更顺利,yin水被搅动的声音渐渐在室内响起。 秋秋的呻吟声渐起,庭白的舌头越戳越深,秋秋浑身颤抖,一阵小高潮,泄在了哥哥的唇舌上。 哥哥在床下抱着秋秋的腰,让她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扶起秋秋的一条腿,膝盖弯曲顶在墙壁上,花苞彻底无遮挡出现在哥哥面前,他迫不及待一口全部含住。 秋秋尖叫一声,腿一软差点倒下,立刻扶着哥哥的头。 秋秋觉得自己的xue儿要化在哥哥火热的唇舌里,嫩xue被舌头侵犯、舔食,xue儿下意识地紧缩,想留住哥哥的舔吃的舌头。 庭白越吃越干渴,越吃越狠,鲜嫩的花苞整个被含住嘴里饥渴地吮吃,舌头jian进花径想吃的更深更多meimei的水儿多,整个房间都是yin水的搅动声,滋滋的吮食声,yin水被吞咽的咕噜声,以及meimei的呻吟低泣求饶声。 到了一个临界点,秋秋抓紧了哥哥的头发,双腿颤抖得已经站不住,花径痉挛,裹紧了哥哥贪吃的舌头,一股热流涌出,全部喷到了哥哥的嘴里。 秋秋已经站不住了,哥哥把秋秋抱着躺着放在床上,脱下粘在身上湿漉的衬衣和西裤,俯趴在meimei的双腿间,打开她的双腿,用唇舌一舔一舔地安慰高潮后还在持续微微抽搐的嫩xue。 秋秋的嫩xue被舔到充血红肿,原本闭合的细缝无法完全合拢,露出里面一点曼妙的风景,庭白用嘴含住,舌头温柔地扫舔,渐渐深入抽插,秋秋拱起腰,把花xue往哥哥嘴里送得更深,呻吟道:秋秋秋秋好喜欢被哥哥吃哥哥哥哥多吃点 秋秋持续xiele三次后,对还在身下舔吃余露的哥哥哀求:哥哥快要我我好想被哥哥插入痒得不行求求哥哥庭白 在身下舔吃的庭白抬起头,抚摸着秋秋的发丝说:不行哥哥不能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即使恨不得此刻狠狠贯穿她、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但他还是不能伤害她,房间里没有避孕套,即使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药也会伤害meimei的身体,即使有避孕套,万一以后事发了,meimei受到的伤害更大 无论怎么样,都是meimei受到的伤害更大。 他想得太多,顾虑得太多,全是为了她。 因爱生忧,因爱生怖。 哥哥,你起来 怎么了?庭白抚摸着meimei的头发,正要起身,meimei身体往下滑,握住了他勃发的狰狞,小嘴含住了他硕大的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