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
你满意了?
你怎么又给我打钱了?白池发给他,我以为你不会再管我了。 微信正在输入闪了又闪,最后稳稳当当跳出来一句。 要管的。像是带着无奈的喟叹。 白池盯着屏幕,在想唐景珏的神情。是啊,这就是好人的弱点。好人不能不做自己眼里的好人,更不能不做别人眼里的好人。 他们活在世俗里,在善恶之间隔出深壑,选定了一边就与对岸井水不犯,对他们引以为傲的准绳大肆宣判,把整个社会的表面都跟他们拉到统一战线,那些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勋章和圣典,照不进贵西的糜烂。 贵西哪里有对错,那里只有人,无穷无尽的人。 暴力、性和金钱搭建出了贵西的骨架,污浊腐烂的皮rou摇摇欲坠,被肮脏的驱虫咬噬得丑陋不堪。 唐景珏把她的身躯带到了枫林市,企图驱逐贵西常年阴雨连绵的昏暗,却忘了她也是贵西人,是见不得人的贵西侵染了她的魂,她本身就是糜烂的一部分。 唐景珏太过自信,觉得光似乎无孔不入,能把阴暗驱得避无可避,可唐景珏也太过自负,他始终没想过,他或许把漫无天日的浓雾带到了枫林,很快,他就看不清枫林了。 白池忍不住想看,唐景珏陷入黑暗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夏天结束了,夜长了。 唐景珏气得发疯,她高三拼命考上全国数一数二的高校就教会了她这个? 白池刚洗完澡,穿着吊带拍给他看,她跪坐在他床上,裙角掀到腰际露出一半小腹,隐隐能看到私密处的轮廓,乳尖被她用指尖按着,软白被她捏得变了形,透着薄粉从指缝里溢出来,白池眼睛失了焦,像是含着氤氲水汽从屏幕里望他。 哥,我好想你。点开的语音尾音上扬,调子又绵又甜,又是在勾他。 唐景珏不想回她,也不想看见那白池就那样望着他,索性把屏熄了睡觉。 他鲜少睡得那样沉,警觉性失了八九分,竟连床上多了个人都没察觉。 白池知道他住在哪,唐景珏之前带她看房子,说哪天她不习惯跟他住一套房,他就搬来这。上次的事情之后,白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配了这所房子的钥匙。 唐景珏是被吻醒的,白池穿了他的衬衣,没系扣子,趴在他身上吻他的颈,乳紧贴在他胸前,抬身的时候乳粒相撞,撞碎了唐景珏的理智,他的手捏在她的腕上发了狠。 白池觉得手腕要被捏碎了,只能停下她的舔吻,用另一只手撑起身来,长发扫过唐景珏的胸肌。 唐景珏的手机响了,白池拿起来不让他接,唐景珏松了手,白池毫无顾忌地解锁。 原来哥昨天是看着我睡的,可是我昨天状态不好,都不够湿,白池腿卡在唐景珏腿间,用腿根轻轻撞他,哥好大,我刚才摸到就湿透了,好多水,你看。白池看着晨勃的唐景珏,牵着唐景珏干燥的手触了触xue,牵出亮晶晶的银丝。 她涂在唐景珏唇上,吻了上去。 哥喜欢吗?白池问他这个问题的表情,跟问他下班了吗一样自然。 唐景珏用被子把她裹起来,转头进了浴室。 闹心。 怎么有人几月前还是沉静的少女,如今却来勾引他,他不想对她说狠话,更不能由着她胡来。 她的味道像是洗不掉,嵌入他的唇rou,呼吸之间搅的他心烦意乱。他额间的发被水打湿,有几缕不服顺地垂下来,在他脸上添了几分凌乱。 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去学校。唐景珏出来对她说。 哦。白池顺从地接过她来时的衣物,用一只胳膊开始脱身上的衬衫。 你能不能至少去浴室换?唐景珏皱眉。 哥好凶哦,我脚扭了,现在手也扭了。白池又贴过去,给他看她纤细脚踝上的淤青,以及他刚才攥的手腕,哥,你看都紫了,好疼,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行,他去别的地方等。 哥。这是白池少对他有请求时才会有的语气,上次还是请他去开高三的家长会 唐景珏不禁应了声:怎么了? 哥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手疼,扣不上也提不上去。 看到她的腕肿了,背对着他系胸衣的扣子。唐景珏这才意识到他方才失控,下手太重了。 白池身上只挂了一件胸衣,纤薄的背,随着她按住胸衣动作溢出些许的乳,挺翘的臀更显得腰肢细弱。 哥,假伤骗不了你,真的疼。白池夹了几分撒娇的语气。 唐景珏从未听过。 他走过去,小心地将扣扯离身体一些,避免碰到她,可她肩膀微动,她在哭。 哥,是不是你有更好看的,所以不想碰我。白池眼睛里蓄了泪,将身子扭过来楚楚可怜地看他,她将腿挂在他身上蹭他,单蹭他将熄的下腹,胸衣滑下来虚挂在两臂,胸随着动作一颤一颤压着他,挤着他。 没有。唐景珏怕再伤到她。 哥你看,它又大了。白池用腰推他,另一只手伸进唐景珏的腿间,哥,我给你揉揉。 白池伸进去抚弄冠部,它越来越烫,她的手几乎抓不住它。哥,你也湿了。 白池用指顶住了唐景珏的马眼一寸一寸抚过脉络,唐景珏紧绷着身体,推开她和她有伤六个字在他太阳xue直跳,生理和心理的斗争让他进退维谷。 他方才在浴室平静下来,可如今白池的手还在摸他,她甚至握着它开始缓慢律动,哥,我好喜欢,你感觉到了吗,它好热,它还在跳,哥,我难受。 你为什么?白池,你告诉我你为什么? 白池手上动作没停,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性器guntang在她手中胀着,眼神却还清澈,冷淡地质问她为什么,怎么真的会有这种人。 因为唐队长长得好看,枪也硬,我想让它射给我。唐队长,因为我喜欢你。 唐景珏能感觉到下身在顶她的手,白池抚过的地方又硬又痒,他几乎想沉在这样的快感里。 白池用舌头舔他,用不方便的手掀开他的上衣,头钻进去舔他,她抱住唐景珏精干的腰,舔噬到他的人鱼线,她柔软的唇舌贴上他沁了汁液的顶端。 唐景珏,跟我接吻好不好?我想跟你接吻。白池由着情欲沾了脸,要命的欲,要命的纯,她好像每一处都是干净的,却每一处都像是要吸纳他。白池格外真诚,她真的好想跟他接吻,想让他的唇含住她的唇瓣,想让他的舌头把她一寸一寸染湿,想让她和他的津液混在一起。 白池这一刻居然有些不确定的试探,唐景珏会吗? 唐景珏看着她粉嫩的唇,刚舔过他性器的唇,他喉咙发燥,喉结滚动。白池知道,她可以跟他接吻了。 白池把他推到墙上,用胸、小腹、唇,用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抵着他,他乳尖硬了,性器硬了,她好喜欢。她吻住他的唇,舌尖抵住他的齿试探,他好好闻。白池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求你,求你动一动,捏捏它。白池在他齿间说这种话。 他手中握着绵软,他真的很想用力揉捏,他想看着这样的美在他指尖变形是什么样的风景。 他眸子被她侵了欲,白池以前从未见过,原来唐景珏染了欲念的眸子更迷人,下眼睑透红,却还是一样高洁的眉眼,眸光扫过她身体的时候,她xuerou都在轻颤,真想含他。 白池,不要逼我。 这个时候,你还能说这种话吗? 哥,你顶得我好疼,把它放出来好不好。白池扭了扭腰,用自己的手握着他的手揉自己的胸,哥,你的手也好看,手指好长。白池带着唐景珏的指尖揉弄胸前的红点。 唐景珏托起她的臀将她反扣在墙上,转身的时候他顶在她的花核,她敏感地几乎泄出来,太爽了,仅仅是这种程度都这么爽。唐景珏把她抬起来,手掌垫在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你不是要吻么。 白池解开他的裤链,长腿腿缠上他的腰,像条蛇一样绞他,他的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在她早已湿润不堪的xuerou,白池被烫失了理智。 唐景珏轻咬她的下唇,舌头含住她攫取她口中汁液,舌尖甚至跟下体顶弄的频率一样,白池几乎没有呼吸的机会。 嗯哥,你好会。白池没想到他这么会,她好舒服,用腿夹着他,想要他更多。哥,cao我,插进来。 唐景珏掐着她的腰,顶她,顶到一处时她仰起脖颈,咬着唇看他,他好几次顶到xue口,xuerou像是要将他裹进去,但他都故意偏开了。你凭什么招我,白池,你不该招我的。 白池被他抱着、吻着,她整个人都是欲,她抱着的这个男人才能救她,她眼里噙了泪:给我好不好,唐队长。 唐景珏硬着快速顶她的充了血的核,白池爽得发麻,水流在他裤子上,晶莹氤了一片。白池只靠着唐景珏的边缘行为就被拿捏住,可他却还能矜贵地看她,哪怕他的性器依然顶着她,哪怕上面都是她刚才高潮喷出的水。 可白池还未够,她还想要,她更敏感地想要他插进来,她想吸他,让唐景珏cao她的xue。 你满意了?唐景珏就这样硬着问她,他粗长的性器甚至还抵在她的xuerou,还在用腰撞她,他居然这样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