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禽兽(高H+强制)
他是禽兽(高H 强制)
余砚川终于变回正常了,但是面对他的质问,还不是余羨山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我只是想出国看看 话刚出口,颤抖的声线就连余羨山自己也觉得底气很虚。 给我一个瞒着我的理由。 余砚川重申这个理由。 已经学会看脸色的她,虽然看着余砚川表面平静,可在威压下,还是能感受到他在按捺怒火。 当弱小遇到凶猛,或多或少都会恐惧颤栗,余羨山也不例外地双肩不禁瑟缩一下。 她别开眼睛不敢看他。 要怎么说?应该老实告诉他,到国外去是为了躲他吗? 奇怪了,之前明明都是余砚川在躲她,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她就是该死的欺软怕硬选手。 还没决定的 余羨山嗫嚅道,决定这个词一出来,她不敢再往下说个半句,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做决定了。 沉默良久,才听余砚川沉重叹了口气:算了。 她如释重负,牵起书包背带就往楼上跑。幸好这次余砚川没有拦她。 余羨山虽然躲回自己的龟壳,但是和余砚川独自共处,警报还未解除,因为近来余砚川的举动真的太过于奇怪。 买醉不说还让她扛回来,吃饭还要做他的小白鼠,已经很明显地在躲着余砚川了,还被他在家守株待兔逮到了。真是对她百般刁难。 所以她整个人还是小心翼翼地趴在门口,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以免余砚川上来敲门。 可是她忘记了,要是余砚川敲门,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敢不开门,余砚川连门都拆走。 由于卧室的门隔音太好,余羨山根本没有听见楼下的动静。直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她才知道余砚川回房了。 她便蹑手蹑脚地抱着换洗衣服去浴室。 淋浴的水微烫,让余羨山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下来。 啊! 她尖声惊叫,下一秒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男人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余砚川! 浴室锁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对!她还赤身裸体! 余砚川像块石头一样抵着她的脊背,她整个人被迫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乳尖接触到冰冷,立刻就充血膨胀。 你干什么!滚出去!余羨山扭动着挣扎,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殊不知雪臀磨着男人敏感的下身。 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降临的是像雨点一样的吻,不断落在雪背上。 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的酥麻感,让人想逃,越是挣扎得厉害,男人压制的力道就越大。 突然一阵湿热划过蝴蝶骨,余羨山浑身一颤。下身双腿间有股暖流,平时想着余砚川自渎的她,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大腿不自觉想并拢夹紧,隐藏情动。 呵,被人强迫也有感觉吗? 男人眼尖地捕捉到花缝间隐约溢出的花液,不由出声讽刺。修长的手指伸向花缝,将晶莹在花苞上化开。浴室灯光下,两片饱满花唇湿漉漉。 你!放开我!别碰! 不知道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精神上的刺激,使她气息不稳,连话都讲不连贯。 别碰哪里,是这里吗? 余砚川恶劣地询问,炙热的手指已经挤进花缝,指腹上下拨弄着内里的嫩rou。 男人快速擦过花蒂,细小的xue口也紧跟着频率收缩。 唔为什么嗯不要不要! 只要一想到是余砚川的手指,在jianyin着她的私密。快感不断从下身传上大脑皮层,脑袋渐渐开始发麻,无法思考。 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幽谷处粘腻液体发出咕叽咕叽yin荡的声音,几乎要把浴霸水声给掩盖过去。 啊! 压抑的娇吟突然转为略带嘶哑的惨叫。 余砚川惩罚似的用力掐住充血的阴蒂,再用粗粝指腹研磨着。 余羨山痛苦皱眉,却又有诡异的快慰不断撞击脆弱神经。仿佛就像一叶在狂风巨浪里飘摇的小舟,一个疏忽就倾倒在深海。 快感不断累积到无可复加的程度,尿道口过度紧绷断了闸,温热水流淅淅沥沥地浇盖男人满手。而后顺着浴霸下的清水,混合着向地漏流走。 大脑接收了过载的信号变得迟钝,别说挣扎,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上,腰肢软榻,要不是男人在身后抵着,她早就跌坐到地上去了。 尿了? 余砚川语气好像带着嘲讽,讽刺她下贱的yin荡。余羨山更加确定,他,余砚川,是来报复她的。报复她妄想脱离他的掌控。 是啊,他还没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怎么可能舍得放她远走高飞呢?就如当年她折磨余砚川一样,他要全数还回来才肯罢手吧。 这段时间都躲着他了,难道真的要把她往悬崖边逼吗? 对啊尿了,我就是这么贱!有种你cao我啊! 余羨山破罐子破摔地朝男人叫嚣,她笃定余砚川恨极了她,不如反过来还能恶心他一下。 话音刚落,臀上的炙热更甚。 你以为我不敢吗? 余砚川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喑哑的威胁,凝视着她被血液烫红的耳垂,一下子咬住转而又挑逗轻舔。 她泄过后下身滑腻一片,余砚川也不怕伤了她,用两根粗长手指撑开紧窄xue口,突然破开阻力一插到底,挤压内壁某个凸起的敏感,余羨山身躯剧烈颤抖,甬道内的黏液更加放肆的奔涌而出。 呃嗯! 她倔犟的不肯呻吟,却也抑制不住从喉间泄露。这跟自己用手指抚慰的感觉差得太多,过分的舒服。 在不愿臣服与无法控制的快感之间相互拉扯,导致内壁越缴越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指,小腹隐隐抽搐。 她不可控制地沉溺在情欲之中,顺从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抛却正在被侮辱的事实。 再多一点,给她再多一点,就快要 余砚川幽暗的眼眸紧盯着她的每个反应,双颊潮红,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眉眼妩媚如丝却因情欲失了焦距。 随着内壁越收越紧,余砚川坏心眼地将手指抽了出来,转向未被人造访的后xue外抚弄褶皱。 余羨山被潮情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还没说出口,就察觉余砚川的不轨意图。 她立刻用力夹起臀瓣,殊不知这样把余砚川的手掌困在双股之间,更容易被他侵犯。 滚出去! 余羨山困兽般的恼怒,更是激发余砚川的恶劣因子,他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特别是对于余羨山,她越是摆出羞耻的表情来反抗,他就越是想击溃她的神经,睥睨她在他的身下绽放的妖冶。 被我的手指插到快高潮了就翻脸不认人,这样不太好吧。 还是说,你想要别的? 余砚川从容地淡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双颊,强迫性地让她与自己对视。健硕身躯给她的压迫感更甚,男人大腿一顶就瓦解了她的防备。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冰冷的墙壁间。 他立刻欺身而上,硕大的前端已经挤开花瓣,在湿滑的xue口处上下徘徊。 余羨山心下暗惊不好,口不择言地讽刺余砚川,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饥渴到要cao自己的亲meimei,你还真是禽兽啊。 从小不承认他们兄妹关系的余羨山,唯一一次却是在这种情况说了出口,像是走投无路的幼兽做的最后挣扎。 是符空儿没满足你吗?还是你本身就是一个种马?她没注意男人眼中翻滚的晦暗,继续拒绝他的侵犯。 余砚川不跟她废话,他更喜欢用行动告诉余羨山事实。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余砚川虎腰微微向前顶,整个guitou深陷娇嫩xue中。 xue口首次被比两指还要粗大的物体强行撑开,隐隐约约传来撕裂的疼痛。余羨山瞪大双眸,他居然! 不要!不要!别进去 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余羡山惊惧,接着便是疯了似的挣扎,扭腰躲避没有任何作用,热铁只会随着她的摆动更深入甬道一寸。 余砚川这个疯子他真的敢! 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滚! 她又慌又怒,她不愿她的第一次如此强迫屈辱,尽管和她结合的人是自己毕生所爱。 有种没种,一会射进去你不就知道了。 他在回答余羡山刚刚的叫嚣,说完余砚川大手放开了她的双颊,转而钳制住女孩细软腰肢,将她往自己身下按去。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余羡山双眼含泪地哀求,可余砚川置若罔闻。随着男人一寸寸地往下压,狭窄的内壁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看来余砚川是铁了心的要折辱她,绝望铺天盖地朝她席卷,既然这样她也不用留情面了。 你他妈不是人!你这是强jian!禽兽!畜牲! 余羡山一边承受下身撕裂的痛楚,一边哽咽着破口大骂。她不敢回头看余砚川的表情,这样至少她还有勇气和他呛声。 顶端缓慢且坚定开拓,磨砺过层峦叠嶂,抵到甬道尽头方才停下,后入体位可以插入得更深,这个过程既快慰又折磨。 太胀了 余羡山以前自慰时庆幸自己的敏感,能轻而易举达到高潮,如今却恨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给余砚川错误的信号。没想到自己在学习上不争气,就连身体也这么不争气。 呃啊你里面好热,还绞着我。 余砚川无视余羡山的谩骂,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她就是那个口是心非的恶人。 甬道湿滑紧致,褶皱颇深,跟男人的手完全是天壤之别,仅仅只是插入就射意强烈,他必须说点什么来缓解火躁。 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这种事吗?帮我手yin之后又去洗手间自慰。 余砚川翻起旧账,是他喝醉那次。 这个老狐狸原来没醉! 余羡山恨恨地回头,通红的眼眸凝着泪仇视他,这个把她当猴耍的男人。 余砚川动作稍微一顿,他不喜欢这个眼神,于是热铁缓缓抽出一小段,再迅速地插入,几乎要把宫口cao开,以示惩罚。 余羡山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失了魂,再也无力回头瞪他。 他总有办法惩戒余羡山,野猫这不住嘴了吗。 余砚川甚是满意地眯起狐狸眼,女孩热情收绞着他的巨物,看来是已经适应他的存在,于是余砚川不客气摆动窄腰,在女孩的体内抽送,享用鲜嫩的胴体。 每一次插入都刚好碾过敏感点,硕大的顶端钻到最深处,宫口被顶撞得一片柔软,稍微用力就能撬开。 别哈啊太里面了 她手朝两人交合处推搡着,明明不想求饶的,但是刚泄过没多久,又被余砚川针对敏感软rou肆意cao弄,小腹开始酸软发胀,隐隐又有要尿出来的冲动。 余砚川立刻将她的手反捆于身后。 放松,不要憋尿! 甬道咬得太紧,余砚川额头青筋直冒,他用指腹压向红肿的花蒂,下一秒余羡山体内的水球破裂,喷了他整个小腹。 在女孩高潮的那一刻,余砚川抵着阴蒂射出股股强精。他差点来不及拔出来。 她用力喘息,像一条缺水的鱼,过多的刺激让她来不及吸气,空气就从肺部挤压出去,缺氧使脑袋发麻。 她全身软得像一摊烂泥,连站都站不稳。余砚川将她拥在怀里,头埋在女孩的香肩细细舔弄,大手清理狼藉。 禽兽。 余砚川听见微弱的骂声,敛起神色。 回答她的只有彼此欢爱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