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在线阅读 - 不,我可以(微h)

不,我可以(微h)

    

不,我可以(微h)



    刚和前金主的现助理上完床,马上就被抓包是什么感觉?

    尤嘉整个人僵在当场,贺伯勤的脸色黑如锅底。

    几乎阿Joe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

    贺伯勤本想给她一天空闲时间,结果自己难得早下班,念着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冷了这么些日子,以为她会有些松动,没想到抬手一摸又双叒是一片熟悉的滑腻湿润,不用嗅都知道yin水里混着不少男人jingye。

    贺伯勤的心态当场就炸了。

    我给过你机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贺先生,我们已经分开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轻声说。

    我不同意。

    怎么会同意呢?身上已经重新烙下了自己的痕迹,每天都要看尤嘉在小格子间里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神志,本来以为她走下台阶会回到自己身边,没想到离了他后竟然身边狂蜂浪蝶,桃花不断。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进进出出,xiaoxue里被射满别人的jingye,身上浮现出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她身上被别人留下的每一处的痕迹都让他无比暴躁。

    尤嘉十七岁跟他,二十岁分开,期间除了自己清清白白,没跟过任何人。

    他是她唯一的主人,她的喜怒哀乐从前都只系在自己身上,她青涩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变得敏感yin荡,她却只会为他疯狂,只要他想,她就在他身下用尽各种姿势婉转承欢,一丝不挂

    是谁?捏着她的下巴,没过多久就留下一道红痕。

    尤嘉不说话,挣扎中颈间的项链露出来,让贺仲辛心情更糟。

    周围这么久都不见人,难道是陆斯年?

    难道是陆斯年?

    人都有逆鳞,正如贺季妍于贺伯勤,陆斯年于尤嘉。

    啪的一声,尤嘉抬手,在贺伯勤脸上立时落下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女孩做惯了粗活,手劲着实不小,过后是火辣辣的疼。

    贺伯勤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显然有一瞬间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驶去,谁都没有料到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你自己眼睛不干净,别看谁都脏。

    有句广告词怎么说的来着?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

    然而尤嘉的能量仅有一瞬间,勇气只够打个巴掌便消耗殆尽。

    怎么就这么冲动呢?眼底浮现出惧色,人却还是强撑着,梗着脖子和他硬顶,你不高兴就打回来好了。

    充分诠释了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贺伯勤举起胳膊,女孩害怕地抱起头往地上蹲,半晌不见他动作,悄咪咪地睁开眼睛,最终还是颤巍巍地直起身,把脸抽近,您轻点,仔细手疼。

    轻一点。

    一句话仿佛触动到了最久远的心事,又回到了初见尤嘉的那一天。

    最终巴掌还是没落在她身上。

    他扯过她那只犯错的爪子看,手心已经红了。贺伯勤自诩不打女人,但是小丫头胆大妄为还是得教训,省得以后蹬鼻子上脸。

    衣服被粗暴撕开,她用尽全力地把人往外推,却只是蚍蜉撼树。

    贺伯勤撤下领带,绕着尤嘉的手腕绕圈,精致的面料质地结实,捆得极牢。他把尤嘉推上车,随即淡定落锁。

    你不想我当着你弟弟的面cao你吧。

    您不能这样。她深呼吸,咬着唇盯着他。

    不,我可以。男人的声音仿佛魔咒,回荡在车厢之中。

    陆斯年是她的软肋,是她的死xue,是她最想保护的人。但与之对应的,她也最不想让陆斯年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是jiejie,一个或许手段不光彩,但很称职的jiejie。

    都是成年人了。

    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算了吧。

    不就是替身吗,不就是上床吗,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自己还挣扎个什么劲呢?

    又不缺那块贞节牌坊。

    尤嘉没有再挣扎,认命地靠在座位上陷入沉默。

    她不说话,没有再恶言相向,没有再张牙舞爪,一如两个人最初分开前,但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明明夏天的时候她还sao的要命,敢光着腿当着人和他玩车震,叫床声宛如雏莺,又娇又浪。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男人还没死。贺伯勤觉得自己现在很烦躁,不能看她,不敢看她。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像自己那个傻狗弟弟一样控制不住情绪,双手覆上女孩纤细的脖颈,看起来犟得很,可又那么脆弱,一只手就能轻松扼断她的喉咙。

    她只是一个赝品而已,她的一切都来自于他。

    她凭什么对自己这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沉默在无声中蔓延。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想起顾盼唱哼的那首,原本含糊不清的歌词在脑海中滚动播放,愈发清晰。

    凭何娇色一人赏

    偏爱俏儿郎云雨酣畅

    君既无情

    我何须装模作样

    一拍两散

    正好恣意戏欢场

    车子开进荔湾,停在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前。

    黑白组合的现代风外墙,贺伯勤攥着领带一角牵她进门。

    进去就是上下九米的高挑空客厅,二百七十度的环绕落地窗,窥得见外面灯火阑珊,不远即是明珠湾大桥。内部大概是框架式结构,所以看不见剪力墙,全部承重的支点尽在电梯口和两边的柱子上,使用空间被延展到最大。

    置身于陌生的开阔空间,人总会忍不住感叹自己渺小。

    贺伯勤倒没有急色到把她压在沙发上做,两人到底还是上了楼。Kingsize的大床足够多人运动,金色床幔落下,隔出一片小小天地,她躺在这方由人精心打造的床榻上,双手被拉高举至头顶,显然贺伯勤并没有为她解开绳结的想法。

    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深深浅浅的,在她身上留下各式的斑驳痕迹,有些地方会用牙齿咬,一定要把前人留下的印记遮盖住才算完。

    身体在酸痒和微痛中来回切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肢已经被铐子锁好,缚在床柱上。橡胶材质的内壁,坚韧不失柔软,不至于弄伤她,也无法挣开。

    双指并拢插入yindao,贺伯勤在她的花xue内肆意抠挖,刚被疼爱过的人身体愈发敏感,rou壁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让被yin水稀释的jingye缓缓流出。

    刚被cao完就这么sao,外面的野狗没喂饱你?

    细长的手指在甬道中摸索前进,似乎想抚平每一道褶皱,让她所有的敏感点都无所遁形,床单在身体扭动中变形,尤嘉的口中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撩拨着男人脆弱的神经。

    怎么越长大就越不乖呢。贺伯勤似叹似问,却并不期待回答。

    作者叨逼叨: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大狗和嘉嘉的心态和行为都一点点开始变化了。

    这意味着什么呢

    除夕加更

    以及一切都在为更大的暴风雨进行铺垫,斩断两个人之间的所有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