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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小语乖(补更二)

    

57. 小语乖(补更二)



    初语变得粘人起来。

    这是顾千禾在这些天的相处里忽然意识到的一件事。

    由于时差关系,他一般都会在夜里起床回复一遍当日的邮件,而研究组开组会的时间一般也都是在北京时间的凌晨。

    他每晚十点看着初语把药吃掉,再花半小时的时间哄她入睡,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药物作用使得初语的睡眠变得很浅,经常顾千禾坐在客厅改论文改到一半,初语就会轻轻推开房门,垂着头,一声不吭地站在那。

    她意识模糊,被他抱回到床上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那几天,他的作息彻底颠倒过来,因此白日午睡时间过长,有次醒来,就看见初语趴在床边,安静看着他。

    宝宝,你怎么都不说话,怎么那么乖?

    初语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悄悄掀开被角钻进他怀里。凑近闻着他颈间的气息,声音轻轻地说:我没有事情可以做。

    那时顾千禾才知道,初语好像没有什么朋友,她习惯了孤单,习惯了沉闷无趣的生活。所以哪怕看他睡三个小时的午觉,她也不会觉得无聊。

    那一刻,他决心要做些什么。

    第二天,初语午睡起床在厨房做提拉米苏,淡奶油刚刚打发到一半,门铃响了。

    初语走到门边,推开门的瞬间,视线撞见一张娇美夺目的面孔。

    她愣了半晌,才开口:嘉允?

    女孩没应声,只轻轻扬下眉,一只脚已经跨了进来,又顿住,冲着门外招招手:阿许,进来。

    初语这才注意到嘉允身后的男人,个头很高,衣着清肃,但面容却尤为英俊。她一时有些无措,往后退了半步。

    不好意思,打扰了。那男人说。

    哦,没事请进吧。

    初语从鞋柜里拿出两双全新的客用拖鞋,递给他们。

    那男人接过来,朝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弯下腰,几乎是半跪在地上替嘉允脱掉长靴。

    北方的初冬已然很冷,但嘉允还只穿着薄薄羊绒开衫,短裙下露出一双雪白细直的裸腿。

    初语皱着眉,轻轻碰了下嘉允的手,柔声问:小允,外面冷不冷?

    我不冷。女孩的嗓音蜜糖一般甜,望着她浅浅笑一下,待到那个男人站起来,才向初语介绍:这是我老公,计许,嗯你们以前见过面的呀,你还记得么?

    初语又望了那男人一眼。记忆先是回溯到今年夏日的某个夜晚,嘉允喝醉了在楼下叫一个男人老公。

    此后,初语看见他耳后挂着的陌生器具,这才在隐约记忆深处寻得一张相熟的面孔。

    很多年前,那个雨夜里,沉默、清俊的少年。

    初语心中茫然的情绪很快散去,笑着说:嗯,记得的。

    哥哥呢?

    你哥哥在午睡,你去叫他起床吧。

    嘉允撇撇嘴,不要!他起床气好重的,我怕和他打起来。

    那我去喊他,你们随便坐。

    -

    寂静昏黑的卧室里,他睡得乖顺安稳。

    初语按亮了床头的壁灯,一时间昏暖的灯色填满整间暗室。

    她隔着被子抱住熟睡中的人,细细柔柔地吻他面颊。

    meimei他们来了。

    嗯几点了?

    两点不到。

    顾千禾听完,埋着头缩进被子里,闷闷说:我刚睡下

    初语轻抚着他的肩臂,哄道:家里来客人,我们起床了,好不好?

    隔了很久,他低声:嗯。不情不愿地扯下被子,露出脸来。

    好乖初语伸出手,轻轻碰下他的鼻梁,嘉允说你有起床气呢。

    他静了片刻,抬起眼,望住初语,说:有的。

    嗯?

    有起床气。

    初语揉揉他脑袋,还未说话,就被他抓住手,带到身下。

    摸到一处勃热粗长的硬物。

    初语下意识间缩了缩手,却被他紧紧按住。

    在这里,炙烫的气息拂到初语耳边,它每天睡醒都想你想成这样。

    手术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做过了,哪怕这些日子朝夕相处,抑制不住时他也只是抱着初语亲亲摸摸。可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似乎每天都有着发泄不完的欲望,浓烈到使人难以招架。

    她不禁失笑,却又不忍心怪罪,硬成这样待会儿怎么出去呀?

    不知道。顾千禾将脸埋进初语颈间,用高挺的鼻骨厮磨着她的皮肤,声音也仿佛被情欲浸湿:宝宝,你身上有股奶味。

    哪里来的奶味?初语推不动他,只能纵容,恍惚了片刻,才伸手点点他的鼻尖,说:好像是奶油的味道,我们出去吃蛋糕好不好?

    不好。男人的手从她毛衣的下沿伸进去,从细瘦的腰肢向上,一直摸到胸前两团饱满绵软的奶rou,拢在掌心里来回揉弄。

    不要这样初语喘息轻促,吻了下他的耳垂。

    他并没有乖乖停住手,而是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小声问:忍不住怎么办?

    初语强抑着声息:meimei在外面,还有她老公。

    他忽然用力,重重抓了下手中绵软的乳rou。

    不准叫别人老公。

    我没有。初语委屈地抬起眼,解释:我是说那个人,是嘉允老公。

    你还说?顾千禾手下的力度几乎是发了狠,鼻息也变得粗重,掀起她的衣摆,一口将乳尖含进嘴里,狠狠吸咬起来。

    湿热的唇舌瞬间让初语挣扎着仰起头,按住他的肩,哀道:外面有人,会听见的。

    他失了理智,也彻底乱了分寸。一把将初语抱到腿上,不管不顾地用性器磨蹭她xue口的位置。

    紧跟着手也伸进去,指尖摸到软嫩光洁的阴户,他的喘息几欲失控,把头埋进初语肩窝中,祈求着解脱:好久没插进去,好难受

    手指揉着软xue,缓缓往里探进。

    初语被他弄得骨头都要软掉,又忌惮着一墙之外的客人,只得咬着唇,不敢叫出声。

    温软的嘴唇吻到初语锁骨上,又轻轻咬一口,他诱哄着:小语乖,让老公进去,就cao一会儿。

    他很少叫她小语,带着万分惜爱的意味。

    那要快点结束,可不可以?初语说这话时,神情仍是有些懵然无措的,指尖攥住床单,清媚的双眸含着水,犹如春夜细雨一般温柔。

    顾千禾想,他可能天生就爱初语骨子里这样清纯懵懂的模样。

    好。他俯下身,将初语压在床上,脱去她的衣服,用粗硬的热物撑满她嫩xue内的每一寸,腰胯用力,深深插送起来,哑声轻哄:   宝宝叫我。

    饱胀酥麻的快感在初语腹下堆积,她很快沉溺在这令人崩溃的狂热情欲中。细白的双臂搂住他的腰,用着极微弱的声音迎合他:老公

    紧窒湿热的xuerou含着男人的rou茎吮吸,他爽得头皮发麻,一次次狠进猛出。

    吐息灼热,从初语的颈间一直蔓延到耳后。

    舒服么?

    初语脸热心跳,指尖轻轻揉挲着他腰后分明的肌rou线条,望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他放缓抽送的力度,勃发的guitou顶入xue内某处敏感的软rou,插到底。

    闷弱的呻吟藏在喉间,压抑着,使得初语只能感受到埋在体内的粗热阳具,一层层地破开、撑满。

    最终,射出浓浊情欲。

    年轻英俊的男人伏在初语身上,抵住她的额头,温柔拂开她颊边散落的发丝。

    顾千禾吻了吻她的侧脸,抽了几张湿巾为她细心清理私处,又俯下身,吻一吻那软白可爱的阴xue。

    最后拾起床边散落的衣物,为她穿好。

    初语站起来的时候腿还在发软,耻骨处有些麻。轻轻抓住他的手,小声说:一会儿你先出去。

    我想你亲亲我。

    他的声音很轻,像乞求。一瞬间让人心口变得很软很软,想将所有的爱都给他。

    初语应一声,双手捧住他的脸,借着灯光细细凝望着他。然后从他的额头一直亲到下巴,直到交换完最后一个密吻后,初语伏在他肩头,隔了很久,才说: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