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沒 (微H)

    

淹沒 (微H)



    <第八章      淹沒   >

    春去秋來又一年。

    這是他失去了夏子涼的第三年。

    俊逸的男人環手站在落地窗前,清淨的玻璃反映出他高挑的身影,剪裁合身的西裝襯托著令人妒忌的好身材,但冷冽的俊臉卻沒半分情緒顯露出來。

    從高樓看下去的街道景致有著強烈的成功感,不少世俗的人為了追逐這份虛無的感覺,花光心血,窮盡一生。

    而他,曾經也是云云世俗人之一。

    但成功並沒有為他帶來快樂和滿足,相反的卻奪走了生命裡的幸福,令他成為了一個不得不把所有專注力都放在工作來麻醉自己的人,繼續當一個世俗人。

    夏子涼離開後,他失去方向似的只埋首工作,將父親留給他的公司從只有小小的五十多人架構發展成超過二百多名員工的規模,更在三個重點城市設立了分公司來處理業務,令公司和他本人的價值都在世俗間的短時間內也翻了個三倍。

    許然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除下西裝外套,轉身走向辦公室旁的小房間。

    這一年多他都睡在公司裡頭,因為,他害怕回到那冷清清的屋子。

    另一個原因,是因為她的一幅畫作。

    在夏子涼離開前四個月,她投了一幅畫作去參加美術作品展比賽。

    令人高興的是她取得了優異獎,畫作在美術館展出一個月,得到盛大的讚賞。令許然痛心的是,通知信寄到家裡,但卻沒辦法告訴他的暖暖這個喜訊。

    然後,美術展落幕,但那幅畫卻無人領回去,館方只好再發信通知夏子涼,但無法取得聯絡。

    於是往後每個月,那封一式一樣的通知信就像詛咒一樣,提醒許然他的暖暖走了這個痛。

    那幅畫作在他嘗試代夏子涼拿回來但遭拒絕時看過,那是一張黑白灰為調的水彩畫。一棵茂密的大樹和遍地盛開的繁花,隱隱感受到和風吹壓在葉瓣上,意境一片春意盈盈卻色調冰冷,像極了夏天離開前的心境。

    因為館方明文規定畫作只能交給畫家本人,於是,那每月一刀的痛令他害怕得不敢回去。

    許然扯開揑在喉間的領帶,將自己拋進沙發床裡,無力地吁了一口氣,閉上眼,他努力地試著放鬆自己。

    沒有夏子涼這兩年,他的生活和精神都像是在地獄裡受折磨,像惡夢一樣。

    只要閉上眼,彷彿就會看到那個想念得心痛的人。

    有時候,他會想,假若他的暖暖還在的話,這個時候下了班他就該回到家,正在一起吃暖暖煮的創新地獄料理。

    藝術家的腦袋和思考模式真的很跳脫,很難以想像。

    夏子涼曾經煮過腐乳煮雞翅膀,那味道真的非筆墨所能形容。她的片皮鴨漢堡包和無調味的清蒸rou餅也是個經典。而最好吃的創意料理就是豆腐炒香腸了。

    輕輕苦笑,他懷念失去了的舊日子。

    以往的嫌棄的事情,沒想到,現在回想起來卻是如此甜蜜快樂的。

    然後短暫的甜蜜過後,許然又回到殘酷的現實。

    累極地從沙發床上軟軟的爬起來,他抓起旁邊小桌上的袋子,拿出裡面秘書陳志誠幫他買的飯盒,坐在床邊往嘴巴裡塞。

    隨便塞飽了自己後,他衣服脫一脫就去淋浴間洗澡。

    今天他懶的不想運動,不想下樓跑步。於是踏進淋浴間,扭開冷水,洗去多餘的精力。

    水聲停,凡念消。

    許然濕漉漉的走出來,這兩年練出的精壯身體滿是水氣,濕潤的髮絲貼在額前,多餘的水珠從髮絲順著臉龐滑到下巴,最後往地板下墜跌得破碎。跨下就只圍一條毛巾,這樣的誘人畫面能令人噴血不止。

    擦乾身體,他換上洗乾淨的居家服。

    然後躺回沙發床,他拿著遙控器百無聊賴地亂按電視台。

    以前和夏子涼一起的時候,他們是不怎麼看電視的。

    只要沒在吵架冷戰,吃完飯後他們會一起洗碗收拾一邊聊天,又弄東弄西的,偶爾夏子涼會哼奇怪的歌,說說些不合常理的話,時間一下子就飛到滾床單的時間,從來都只覺得不夠時間用。

    而這幾年呢,他一個人除了工作,常常不知道該做什麼打發時間。

    亂按電視台按到了旅遊頻道,剛好主持人站在街上吃炸魚,在介紹英國倫敦小吃。

    許然停下動作,看著電視機裡熟悉的地方,勾起了青春時期唸書的無憂時光。

    在英國唸書時,他性情淡薄。一個讀電腦程式的男生,長得比較好看但又不太在乎外表打扮,不怎麼會說話,不像童可念幽默有趣,只天天在死板的電腦前寫條碼程式。

    縱是有看上他外表的女生,也都是浮於表面的追求,把所有示好的行為都強加上強烈的回應要求。

    沒有一個人像他的暖暖一樣,真心誠意的對他好。

    沒有整天整天的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也沒強行硬要擠進自己的生活,但該勇敢表現情感時不對他掩飾,亦從沒有把好意和她本人強行勾上等號。

    其實交往以後幾乎每認識的人都說自己和一身乾淨氣質、清秀迷人的夏子涼一點都不合襯。

    她那麼的開朗活潑,他那麼的死板無趣。

    而且很多人都知道,在他畢業後,美術系和其他學系暗戀明戀夏子涼的男男女女,不論年級,都多得數不出來。

    但異地戀那些年,在暖暖的眼裡真的只有自己。

    那時候的暖暖真的像個掉落凡間的天使,明亮耀眼,稀罕珍貴。而幸運的他,只是張開了雙臂,竟然就將天使抱進了懷。

    可惜他沒能留住他的天使。

    思緒及此,又勾起了傷痛,許然默地關了電視,鑽進被窩裡逃避現實。

    也許是今天被電視裡的旅遊節目勾起了他對她的回憶和思緒,他夢到了剛新婚的她,仗着能合法地睡他了就頑皮起來。

    她就穿著一件他的夏季薄襯衣,下頭和内裡什麼都沒有,一對尖尖的小奶頭誘人地頂在衣服上泛岀底下的粉色,那雙被他愈揉愈合適的奶子在薄布下若隱若現。

    雙腿一張,她就跨坐在他早已脹滿的roubang上,用自己濕漉漉的兩片rou瓣一下一下的給他磨着。

    老公這樣會舒服嗎?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俏皮地笑着問。

    舒服,乖暖暖,繼續搖......下底她軟柔柔的rou貼rou給他磨蹭,一雙奶子在寬大的襯衣裡晃了晃,晃得他眼尾發紅。

    忍不住她跨在自己身上的誘惑,他雙手在衣領處用力一扯,也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就把她那白白嫩嫩的奶子給剝了岀來,在他眼前毫無保留地展示美態。

    那被扯壞了的襯衣還鬆鬆的掛在她的手肩上,她細腰一搖一搖的磨着他的堅硬,乳奶就一搖一搖張狂的晃。

    許然猛地挺起上身,一把抓住了一邊嫰乳,張口就含住另一邊早被襯衫磨得起乳尖。

    啊....你别....啊......胸前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她猝不防地軟下了腰,狠狠的壓上了許然的脹痛。

    他難耐地低吼了一聲,然後更用力揉擠手掌剛好能包住的奶乳。

    老公......唔啊...不要咬....啊....不要.....許然吮着嘴裡小果子一般的乳尖,還輕輕的咬,咬得夏子涼全身發軟,....啊...不要....老公.....

    乳尖上酥麻的像是帶電的撩撥,傳遍了她的四肢,她只能無力地抱住胸前吮得狠了的那顆頭。

    下半身興奮得叫囂著要安撫的rou莖失去了女人舒爽的軟磨,許然放開了揉乳揉得起勁的大手,順着細膩的肌膚滑到她的細腰扶着。

    暖暖,繼續搖。他吐岀嘴裡發紅的乳尖,沙啞地命令,不准停。

    然後再張口,含上另一邊未被疼愛的嫰乳。

    身上的小女人發虛的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抖動著腰肢,一下比一下重的用身上最柔嫩的肌膚蹭著他最需要被撫慰的rou身,將他壓得粗喘起來。

    暖暖.....讓我進去.....他扶着她的腰往上帶,再重重的往自己脹疼的下體直直壓下去。

    啊啊-----!女人似受不了的,昂起頭大叫。

    許然猛然睜開眼睛,醒過來了。

    暖暖....男人粗喘着伸手探進褲頭裡,抓住叫囂已久的性器taonong。

    他趕快地閉上眼,想要馬上回到思念的小女人身體裡,想要像以往那樣狠狠的cao進那溫暖濕潤的xiaoxue。

    但他愈是着急,叫囂的慾望卻令他愈是清醒。

    最後他還是沒有辦法射岀來。

    失去了夏子涼,他連最基本的慾望的都無法宣洩。

    暖暖......你在哪......頹然地握住疼極的性器,他被無限寂寥給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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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