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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学姐,亲

    

011 学姐,亲



    还是燕大东路繁华的夜市街景,还是阮蔚然和夏深。

    只不过这次,两人已经有了崭新的关系。

    凭着这个关系,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旁,夏深起伏跌宕了一整天的心,终于归于安定,甚至慢慢陷入一个温软甜蜜的漩涡,连只是跟着她逛东逛西也开心的唇线飞扬。

    她先进了一家口碑不错的运动品牌店:这个风格喜欢吗?

    阮蔚然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问他,你喜不喜欢的人。

    在此之前,没有人关心他的喜好,连他自己也是,能买得起就很好,哪敢谈什么喜欢。

    嗯?见他不说话   ,阮蔚然自己道,不喜欢吗?

    他刚想回答不是的,又听她自言自语:好看是好看,确实不像你的风格,不好。

    他便转口:嗯,我也不喜欢。

    不喜欢换下家。阮蔚然头也不回,径直出门。

    夏深看着她的背影笑,怎么比给她自己买小饰品的时候还挑,可爱。

    一连换了五六家,终于在一家偏港式的概念店,阮蔚然开始觉得顺眼,极简文艺,干净清爽中带点酷酷的调调,她拿了一件宽松的休闲衬衫比在夏深身上,眸染浅笑抬头问他:喜欢吗?

    那仰头的一瞬间,暖目绵密的灯光倾进她眼眶,琥珀浓眸映得剔透,温柔感几乎要溢出来,夏深看得入神,只会点头: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那你试一下尺码。

    夏深接过,渐渐回神:好。

    风格确定,衣裤鞋子尺码也记住后,阮蔚然买东西就很方便,批量添加就好了。

    数量也很好定,暂时先买到夏深拎不动,够他穿几天,回去再网购。

    经过家纺店时,阮蔚然不知想到什么,明明两人已经拿不了了,还是坚持买下三套。

    学姐,夏深搭话,上次买的还有。

    阮蔚然冷声:我自己拿,不用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弱弱的问,三套不够用吗?

    阮蔚然看着他天真无邪的脸,笑得邪气:不够。

    很快就不够了。

    -

    丽水湾。

    同城速达在他们逛街的时候就到了,因为家里没人,阮蔚然让他放在一楼物业,小侯看见他们满手东西,殷勤地抱着快递帮她带上楼。

    电梯里,小侯看着怀里的纸箱八卦猜测,以他的经验看,这种及时达且包装如此私密的东西,一般都是小情侣用的,只是,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箱子

    不由看了一眼阮蔚然他旁边的夏深。

    这年轻人,真是不可貌相,才来几天就哄得阮小姐愿意配合他搞这种恶趣味,唉。

    新四件套阮蔚然选的都是深色系,不用分开洗,洗烘除菌一套设定好,她安排夏深进卫生间:洗澡。

    两个字如同一个神奇开关,夏深立刻开始紧张。

    好好洗,他咬着舌尖压抑像生了病一样的心跳,结果在听到下一句后,不留神直接咬破,待会我检查。

    阮蔚然拿着美工刀拆快递,闲闲提醒:别让我说第二遍。

    夏深接到预兆发怒的信号,迅速转身进浴室。

    阮蔚然将玩具拆封,用可入口的婴儿级别消毒液一一浸泡消毒,放进卧室,然后自己去主卧卫生间洗了个澡。

    出来后发现客卫浴室的水声还没停,不由好笑。

    她走过去敲门:锁门了?

    淅沥水声中,夏深的声音隐约发抖:没没有。

    小孩儿还真是听话。

    够可爱的。

    我进来了。她提醒他后,推门而入。

    因为台盆外置,湿区马桶和浴室分别隔间,内部空间不算很大,还有一条走廊通向洗衣阳台,阮蔚然能站的空间有限,所以她一般不喜欢用客卫,闷得慌。

    此时,浴室间水汽氤氲,玻璃朦胧映出里面麦色的高瘦身影,体温一升,她更觉得燥热难受,可她担心他着凉也不敢开空调,通风也只能开一档。

    开门。可能也是因为多年写文,阮蔚然进入关系与角色都相当迅速。

    可是夏深不是,这是他人生第一段亲密关系,他在很真情实感且艰难地与内心的羞怯做着斗争。

    阮蔚然知道,所以她不能急,耐着性子慢慢等。

    没有经验只能如此,这就是她追求至洁的必经之路,他的所有都会由她一点点塑造,她也愿意陪他习惯适应。

    小孩儿,不用怕,过来。

    他语无伦次:学姐衣服我忘了带

    不需要。一会还要再洗一次。

    夏深喘气的声音隔着玻璃和水帘都依然清晰,他紧张的身体都僵了。

    阮蔚然只能自己主动,摸着门缓缓滑开一道缝,里面麦色的影子怔了一下跟随门一起躲闪,藏到雾面之后。

    她没有进去,顺着门缝将手递过去,声音放轻:来。

    夏深看着伸向他的手心,深呼吸,鼓着气把手给她。

    她握住时,有道暖热的力量传到心窝,夏深多了几丝勇气,回握住赤着脚慢慢走出去。

    阮蔚然的目光那么坦然,他虽然依旧害羞,却也感到似乎没那么怕了。

    他紧张的甚至忘了关花洒,快走出门时,水花溅到他脸上才想起来,正要扭头,阮蔚然走近,抚开他被水润湿贴在眼睛上的头发,抬手替他关了。

    傻乎乎的呢,阮蔚然嗔,都淋到眼睛里了吧。

    夏深低头,可心里软软的。

    他喏喏道:没事。

    她点点他通红的锁骨,这应该不是热气熏的,红里渗着血丝,像是洗得太用力,再仔细看,不只是那里,身上几乎都有些发红。

    这傻小子,说什么信什么。

    她推开马桶间的门,自己先进去,待他跟进来后,拿出口袋的一管油状液体给他看:知道是什么吗?

    夏深下午看视频的时候没见过,但当前环境下,隐约也能猜到是干嘛的,他耳尖飞红,低下鹿眼儿。

    阮蔚然跟他解释:你还记得视频里的注射管吗?是一样的原理,只不过那种是用清水,剂量需要很大,容易受伤,所以我不喜欢。

    所以可以理解为,是怕他受伤才不喜欢的吗?

    夏深抬头看她:我不怕,学姐你如果想用的话,我也可以

    我不想,她摸摸他的头,以后也不会用。

    他唇角微卷。

    来吧。

    夏深其实想自己来,这个事情跟看他洗澡还不一样,他觉得太脏了。

    可直到他有些崩溃地听着自己在她面前羞耻的排泄声,她也没走,还抱着他,替他捂住耳朵安慰:阿深最乖了,一会就好。

    那语气太宠了,像被珍视,也是他之前从未听她说过的,或许也只有特定场合特定的人才能拥有。

    而现在,这个人是他,他想一直如此,所以后面,每一步,都更加配合听话。

    又洗过一次澡后进入卧室,夏深盖着她平时睡觉用的薄被,满怀的梅子香,还有她的味道,还没开始,他已经有些躁动。

    阮蔚然只留了床头的月球夜灯,光亮浅淡似寒江月色,坐在床边缓缓俯身,上瘾一般抚他的发,低头蹭他的鼻尖。

    床笫温柔,此间的她,真是有着无尽的耐心,夏深为之着迷。

    他忍不住伸手搂紧,甜软的浅啄随即落在他唇上,霎时世界寂静,只剩他们的呼吸。

    夏深谨慎地享受,有冲动也压抑,不敢打扰,生怕失去。

    阮蔚然以为他呆住了,轻笑引导:小孩儿,吃过棒棒糖吗?

    夏深认真答道:嗯。

    她贴着他的唇,舌尖撬开一点继续教:给。

    他顺从启唇,这颗棒棒糖热情主动,吸一下便咬进了嘴里,可她却有着全世界糖果都比不了的甜,还软,含住就不想松,骨头都要甜化了。

    年轻人的世界,好像都是没有进度条的,新手更是不知疲倦,阮蔚然气息耗尽推开,他还委屈的呜,粘人得很。

    学姐

    阮蔚然换成手指伸进他嘴里,他也来者不拒,跟只小狗似的,一门心思,丝毫没意识到训犬师在绸缪下一个项目。

    等贴着他的腰向下,夏深才反应过来,搂着她埋在她脸边,不安地粗喘:学姐

    嗯?

    他壮着胆子尝试在她颈边标记,她知道他紧张,好笑地由着他。

    他的身体接受染过他口水后的东西,抵触确实小,何况她额外加了别的,只是对于初次尝试的萌新,还是有些难熬。

    他低头蹭她的额头呜,阮蔚然为了安抚,抬头给他。

    小孩儿已经沉迷接吻的乐子不能自拔,她都不知道他刚才是真的难受,还是说只是撒娇骗吻的一个手段。

    他边亲还边往后缩,她另一只手控住前面,他立刻不动了。

    阮蔚然顶着他的额头后退几分:小孩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夏深愣住,随后紧紧搂住她摇头:我不是,我听话,我不动了。

    我的手指是最细的,你如果这个都受不了,那真的就这样吧

    不要,他的腿缠住她的,我受得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听话,学姐嗯?

    他听着自己猛然溢出的鼻音,吓了一跳,更让他失控的是感觉,尖锐的,像针一样,突破理智,让他忍不住想出声,他抓紧她的睡袍死死憋住。

    阮蔚然恶劣地针对:受得了?

    学姐呜他挨着她乱咬,没有东西堵着他的嘴他难受,他不说话,只固执地点头。

    她在暗夜里无声地笑,睡袍被他抓得早就散开,她搂着他起身靠到床头,这个小鬼突然无师自通,低头不客气地含住失去睡袍遮挡近在眼前的乳尖。

    阮蔚然没有防备,更没想到他敢,忍不住倒抽凉气,后退被他搂在背后的手阻住,人趁此贴得更近,像要把它吃掉。

    干渴两年的身体是多么恐怖,她还没犹豫,就已抽出手扶着他的肩,仰头凭本能凑近。

    夏深感觉的到她喜欢,手臂箍得更紧,扭头换到另一边,云絮雪缕般绵软的温柔,随着他放肆的动作变换形状,他着魔地追逐,吸附,贴蹭。

    阮蔚然很快找回理智,掐着他的脖子按到床头,夏深失落又奶气地呜了一声,她不理会,一只手攥住他,以一种危险又煎熬的速度和力道惩罚。

    夏深很快就受不了了,靠在床头,抓着她垂落的衣摆叫她:学姐

    她不说话,松开另一只手埋入他后侧。

    他咬得很紧,一松一放的频率也快,慢慢开始习惯她的手指,甚至在她离开时,微不可见地向前迎合。

    阮蔚然趁热打铁,拿过一旁最小的玩具,挤了大把的润滑,送到他张合的后庭口处,冰凉的东西刚贴住,夏深下意识后缩。

    她撸得越快,他立刻便忘记其他,人随汹涌袭来的情潮滑向床中央,手拉扯着她的手腕,想让她靠近:学姐学姐

    阮蔚然因为刚才他强烈自我意识下的主动有些生气,他什么都不懂,还敢跟他抢。

    可见他这么依赖需要,心里又舒爽,于是大发慈悲地俯身,勾住他的颈子落吻安慰,他仰头和自己的额头争抢,阮蔚然好笑地看着,在他不留神时,将玩具送了进去。

    月球夜灯薄辉淡光里,她看见夏深鹿眼儿瞠大,喘息都暂停,心里压制征服的快感疯狂滋长。

    她按开开关,手指套在xue口外玩具底部的指环上,一边陪他一起感受嗡嗡的震动,一边控制着玩具的进出,另一只手抚着前面。

    小孩儿在开关开启的瞬间抬高了腰,仰着头快速喘息,双手摸向她背后,搂住,呜呜开哭:学姐

    她低头,额头鼻尖与他相贴,近距离感受他的热息和哭泣,心口满涨。

    嗯,我在呢。

    夏深随着进出和撸动的节奏压抑低吟,腿忍不住勾住她,他往前咬,她就恶劣地后躲,就是不给。

    他可怜地蹭着鼻尖,偏偏不好意思把那句话说出口。

    学姐他越哭越凶,渴望她能关注他一下。

    阮蔚然揣着明白装糊涂,忍笑问:怎么了?

    他使劲抬头,看着她努嘴。

    阮蔚然笑,好可爱呀,怎么办呀。

    你要干嘛?

    夏深眨眨鹿眼儿,凑近她哑声求:亲~

    她的心快苏成碎片,低头亲了下他鼻尖。

    他摇头不满,继续努着嘴靠近。

    不是亲了吗?

    亲他声音越低,亲这

    她放大玩具的力度:这是哪?

    嘴,亲嘴,夏深的羞耻心被强烈的欲念攻破,学姐,亲嘴。

    这他妈要人命呢这是。

    阮蔚然偏头,两张嘴急不可耐,瞬间缠到一处。

    那时,阮蔚然还有心情想,她的两万字肥rou章,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