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莹软酿琼缪2
一团莹软酿琼缪2
姜彻躺在郡守府的客房里,听闻陈曦派人送了东西过来。 绯雯捧着托盘,给太子见礼:奴婢给殿下请安。 姜彻下巴也不抬,只看着手里的信:起来吧,表妹给孤送了什么东西? 绯雯飞快地瞟了一眼太子的神色,她辨不清楚,只能低下头,回道:回殿下,这是旻阳特产的蜜饯,虽比不得宫里,到底图个新鲜味道,夫人让送来给殿下尝尝。 姜彻这才笑着抬头,让绯雯把东西放下,又问:表妹现下身子可好?姑姑说的是,我到底不方便过去。 绯雯不知道太子这话真假,只好回道:夫人一切安好。 姜彻眉眼瞬间冷下来:果真?绯雯,孤让你在表妹身边,可不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敷衍我的!一叠信纸被扔在绯雯脸上。 绯雯眼里闪过惧意,普通跪下,散落满地的信纸上,一笔一笔都记录着着一年来陈曦的日常。绯雯看着上面的笔迹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她的。 殿下饶命!奴婢未曾隐瞒啊。她是打小从宫人里挑出来伺候主子的,可不巧在,她爹娘兄弟都在太子手下讨生活。 自家主子离京时,太子捏着她一家老小的命,只说不要她为难,只是让她时常记述着主子的生活,传信回京就是。 姜彻不耐和她多说,喝到:你既然不说青濯,把她绑了,连着信一起交给长公主去,长公主素来疼孩子,想来容不下这样背主的人。 青濯作势就拖着绯雯往外去。 绯雯哪里不知道太子要自己说什么:起初她也只以为给太子写些日常事务就好,谁知道过了些时候,回信里就让她多记录些主子的私密,她只能避重就轻,略带几句。 可太子还不满足,连主子腰身几尺,rufang多大一并要问。 她哪里敢写! 姜彻冷哼一声:我只问你,方才姑姑让人去传大夫是怎么回事? 绯雯又羞又怕,直到青濯再去拽她,她实在忍不住,开口:回殿下,没什么,就是主子奶水出不来而已,求殿下宽宥,别告诉长公主,长公主殿下要是知道了,会打死奴婢的,奴婢愿意留在主子身边,给太子殿下送信。 奶水! 姜彻目光一凝,遥遥向陈曦的院子望去,好像就看见她雪白的奶子。 今日白天进表妹的屋子,表妹和姑姑抱着哭的时候,他就隐隐看见表妹的胸脯可大了不少。 如此啊,那你就先回去吧! *** 姜彻听了绯雯的话,哪里还坐的住,略等了等就往陈曦院子里去,本以为姑姑会住在这里,谁知道她却出去了。 他带着青濯隐在墙角,看见陈曦的贴身丫头茜月往前院去了。 想来是去找窦淮。 他冷哼一声,待长公主走远了,才往陈曦院子去。 院门口守着的人知道这是太子,想着殿下这么晚过来于理不合,又不敢拦。 一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才有陈曦身边的嬷嬷过来拦。 姜彻自当看不见,径直闯了进去。 屋里陈曦敞着衣裳,绯雯带着黛汐、墨涵两个丫头正给她擦拭身体。 雪白的乳rou像桃子一样挺翘,丫头的帕子擦过,就漾起一阵奶波。 陈曦没注意到门口,无它,她太疼了。母亲让丫头给她擦好身体,又让茜月去把窦淮喊回来,说什么,今晚都要给她把奶水吸出来。 她哎哎哟哟地叫着,都带了哭腔。姜彻不知就里,只以为如今表妹教人碰碰乳就如此受不得,心里生气,一想到窦淮霸占了表妹许久,就恨不能将他撕碎了。 他放轻脚步,往里挪了挪。 丫头们注意力都在陈曦身上,嬷嬷又被青濯堵住嘴拦在外边,她们哪里知道有人进来了。 哎哟哟,好绯雯,轻点轻点!陈曦眼泪都掉下来了。 姜彻惊了,呆呆看着,这会儿他终于知道不对了,只当陈曦生了什么病。 绯雯恰好抬头拧帕子,几乎吓呆了。 姜彻示意她闭嘴,她也不敢开口。还好陈曦哭得厉害,没人往门口看。 墨涵年纪最小,忍不住说道:姑爷可快些过来,给主子把奶水吸出来,免得主子一直疼着。 姜彻看着陈曦胸前两团绵软颤颤巍巍的,又忆起从前看过的春宫图,难免就心猿意马起来。 他要是能握住就好了。 痴痴想着,竟然不自觉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黛汐、墨涵两个只以为小丫头进来了,扭头就喝道:有没有规矩话堪堪堵在喉咙里。 陈曦觉出不对劲,立马扯过被子把自己掩住,回身去看。 姜彻急忙开口:阿曦别喊,你也不想让人知道吧! 陈曦一声尖叫哽在嗓子眼。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喜欢她也就罢了,她不希望旻阳也有人知道,凭空要生许多闲话。 姜彻心里一松,就让丫头出去。 不许出去!陈曦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留一个头在外面。她才哭过,眼角红红的,瞧着越发妩媚了。 一年的思念汇在一起,姜彻三步并做两步,就走到床边把陈曦抱进怀里。 两团乳rou撞在男人的坚实的胸膛上,疼痛在她脑子里了炸开,教她连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吸着冷气,无力地哼哼两声。 青濯,把她们都带出去。 听得吩咐,刚刚把嬷嬷打晕的青濯就走了进来,三个娇滴滴的姑娘比一个老练的嬷嬷还好对付,他两下就都解决了。 陈曦眼见这个情况,全力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要干什么?她看着姜彻地模样,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人,后知后觉害怕起来。 姜彻摸着她的脸蛋,直接亲了下去。 他含住女人软嘟嘟的嘴唇,又舔又咬,把舌头直往她嘴里送。 陈曦哪里有力气反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掉了下来。 姜彻心疼极了,一点点把她眼泪吻去。 阿曦,我听说你涨奶,何必再麻烦,我来给你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