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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涅篇 Chapitre 8. 如果我向女神祈求(H)

    

舍涅篇 Chapitre 8. 如果我向女神祈求(H)



    第二天的议事厅内,看着维钦托利躲闪的神色,舍涅的脸色也稍稍冷了下来。

    罗马军团此番围困了维耶尔宗。维钦托利避开舍涅的目光,直截了当地对桌上众人说。

    什么?!罗慕惊呼:我要回去!

    罗慕,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被包围的是戈高维亚,我可能也会冲动。维钦托利说:但是你冷静下来想一想,凯撒此番无非是故技重施,想吸引我们的主力部队去和他硬碰硬。而且经诺威多努姆一役,他此次很可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我们入套。

    桌旁的众人议论了一阵,纷纷以同情怜惜的目光投向罗慕维钦托利说的话一点错也没有。

    可是维耶尔宗是比图利日人最坚固的堡垒,是通往首府阿瓦利肯的门户罗慕的嗓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话也说不下去了。

    现在我们必须保存实力,按照现在的兵力差距,我们只有按照一开始制定的偷袭辎重部队的计划,才有可能胜利。维钦托利补充道。

    这回连老子都看得出来不该打。达佩说话了:罗慕小子,得先把命保住啊。

    看着沉默的众人,罗慕的眼睛瞪得通红,他突然把腰上的短剑拍在桌上,腾地站起来,大喊道:我不管你们救不救,我一定不会放任维耶尔宗都被罗马人屠戮!

    说完,他起身就要出门。

    罗慕。舍涅开口了。

    她的话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魔力,罗慕真的停下了脚步,僵硬地转过身来:神女大人,求求您了,不要阻止我。

    舍涅示意其他人离席,议事厅里只剩下了她和罗慕两个人。她走上前去,轻轻把罗慕抱进怀里:我知道,维耶尔宗是比图利日人最坚固的堡垒,是通往首府阿瓦利肯的门户,但更是你的家乡。

    这一句话击溃了罗慕的全部心防,他无力地把头颅垂到神女的肩头,哽咽道: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我不该回去,可是可是

    舍涅温柔地抚摸着男人蜷曲的脊背,帮助他喘过气来。

    我的哥哥是维耶尔宗的守将,他一辈子从来没有认过输,罗马军若要进城,一定会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我的父亲,为了比图利日人兢兢业业了一辈子,他为了主持修建道路,连我出生的时候留在阿瓦利肯都没有回家,我的母亲到死都在怨他。现在他连鲜血都要洒在自己建起的道路上了

    还有我的meimei,她才七岁大,我离开家去阿瓦利肯参军的前一天刚好给她在院子里架起了秋千,还答应了她很快就会回来陪她一起玩

    还是让她死在罗马士兵的刀剑下吧,如果被当成奴隶抓了去,这辈子不知道要受多少苦罗慕泣不成声:神女大人神女大人我救不了他们就算去了也救不了他们我什么都做不了

    罗慕,你相信我吗?舍涅问。

    罗慕不解地抬起头来,用受伤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眸子看着神女:当然相信

    那么我告诉你,既然森林女神派我来帮助你们,我就一定会带领你们赢得胜利。你的家人和伙伴不会白白牺牲,他们的生命会为高卢人民搭起通往自由的阶梯,而我们,会亲手为他们报仇雪恨,用罗马士兵的鲜血浇灌他们的墓碑之前的鲜花。舍涅捧起罗慕的脸庞:森林女神会以英雄之礼迎接维耶尔宗居民的灵魂,他们所有人都会在森林女神的怀抱里安息。

    森林女神森林女神罗慕将头深深埋进舍涅胸口,嚎啕大哭。

    舍涅拥抱着这个向她展开了全部脆弱的男人,轻拍他的劲瘦的背部,嘴里哼着古老的歌谣,像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婴孩入睡。

    罗慕的哭声果然渐渐平息了下来。舍涅的胸口上却突然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哭累了的婴孩开始索求母亲的乳汁。

    罗慕双手搂住舍涅的腰,牙齿探入她宽大的领口,叼住了她胸前雪白硕大的奶酪,轻轻地舔吸那个婴孩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充满欲望的成年男性,那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火热简直让人身体瘫软。舍涅白袍的右边肩膀已经耷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垂在右肘处,方便了男人用嘴把右边rufang整只扯出,鲜红的樱果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被男人含入了湿热的口腔之中。

    罗慕舍涅的语气里听不出是情欲还是推距,亦或两者兼具?

    男人突然抱紧了她,附唇到她的耳边:如果我向森林女神祈求,可以让你属于我吗?

    罗慕,我是森林女神的女儿,我只属于森林女神。舍涅皱眉道。

    可我什么都要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可以离开我!罗慕在舍涅耳边压抑地低吼着,他突然掰过了她的脸庞,疯狂地亲吻她的粉唇,在她的唇瓣上忘情地吮吸、撕咬,再顽固地撬开她的贝齿,渴求她的津液和柔舌:求唔求求你不要唔离开我

    唇舌交缠是人类特有的交流方式。舍涅为无数的生灵赐过福,可从未真正感受过亲吻除了昨夜河滩上那个浅尝辄止的、生涩的吻。此时男人对她唇舌的卑微而浓烈的索取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她不由自主地向他放下了防备,甚至开始翻卷着舌头主动攀附男人的需求。

    舍涅从来只把交合当作是一种屈尊俯就的赐福方式,可这个男人再一次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欲望。赐福总是为了母亲的命令或者生灵的祈求,而欲望只属于她自己她无法抗拒这种奇妙的感觉。

    好吧,既然我是森林女神的女儿,我应当也平等地属于她的每一位信徒我可以陪你一会儿,罗慕只有你

    呜罗慕再次哽咽起来:谢谢您,神女大人我的神女大人

    他左手搂紧了神女的柔软腰肢,把她抵在桌沿,右手撩起她白袍的下摆,手指探向腿心的隐秘之处。

    我的神女大人已经湿得不像样子了是因为我吗?他看着神女泛粉的脸颊,粗沉地喘息。

    是的罗慕我的罗慕在你吻我的时候,我就湿透了

    是我的错,应该早点满足我的神女大人罗慕并拢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神女的后xue上,缓慢而有力地向前滑动。他的手滑过双xue之间充满弹性的桥梁之地,让神女紧张地深深提起一口气;再滑过泥泞不堪的峡口,让娇嫩的躯体兴奋得颤抖;最后停留在谷口处那两瓣肥厚的xuerou之间,两指按在阴蒂之上,毫无预兆地猛烈揉搓起来。

    嗯啊舍涅动情地呻吟着:你比维钦托利那家伙可识趣得多了

    不要不要想到别的男人神女大人不是我的吗罗慕的眼里充满了受伤和嫉恨。仿佛报复一般地,他并拢食指和中指,直直捅入花径之中。

    啊舍涅惊呼一声:当然从来没有人类啊如此亲近过我

    真的吗?我是神女大人的第一个男人吗?罗慕的眼中恢复了温柔,动作也重新变得轻缓细腻起来。

    这样轻柔的动作竟让下体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蠕动,真切到能数出他抚摸过了多少到rou壁的褶皱,快感被无限放大。舍涅面色潮红,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如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是的嗯唔

    我的神女大人他痴迷地观察着神女的反应,微曲的双指在湿滑粘腻的重重rou壁之间耐心地攀援,四下轻挖缓抠。在触及褶皱间一处软rou时,身下的神女突然甜腻地嘤咛一声,罗慕顿了一下,停在那处专注地抠弄:这里不一样对不对那些蠢头蠢脑的野物侍奉不到您的此处对不对

    是、是的那里很不一样从来没有过手指啊罗慕不要那么重太快了太快了罗慕啊舍涅尖叫着,眼中情潮汹涌。男人第一次违背了神女的指令,双指轮舞,愈来愈快地在那处重挖,神女竟也没有降罪,也许是忙于喊叫的唇喉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噢神女大人光是看着您美丽的面容,我就要忍不住了罗慕松开了搂住神女腰肢的左手,掏出自己的性器,靠在神女的小腹处用手快速地taonong,仿佛这样就像是真的在与神女交媾:神女大人我的神女大人我可以射在您的身上吗?

    舍涅的身后失去了支撑,不得已把双手向后撑在了桌上,这个动作把她自己更加慷慨地送到了男人身前:当然了啊罗慕我不是你的吗?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虽然不完全是真话,但是它对男人的刺激简直是灭顶的。他马上闷哼一声,放缓了动作,同时俯身用嘴叼起神女白袍的下摆,提送入神女口中。舍涅嘴里咬着自己的衣摆,将身体的女性特征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中。看到自己手指在神女身下放肆进出的yin靡场景,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股股浊精激射而出,狠狠玷污了神女光洁无暇的肚皮。

    我的神女大人还没有到让我来侍奉您他用空出来的左手抬起神女的双腿,舍涅登时失去重心,向后仰跌在桌上,双手紧紧按住冰凉的桌面。

    罗慕左手把着神女两只纤细小巧的脚踝高抬在空中,右手的无名指也在神女的惊叫之中塞进了花xue,三只并拢的手指微微弯曲着,指尖稳稳朝向那一小块代表着欢愉的软rou,在早已湿滑软腻的花xue中更加猛烈地抽插,每次抽出都带出噗滋噗滋的yin靡水声,和一股股让人眼热心悸的浅白色蜜乳。

    啊啊罗慕罗慕神女的叫声再次尖利起来。

    神女大人神女大人罗慕兴奋地应和着神女对他的赞许,忍不住想要给她更多的快感,他俯下身在阴蒂上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舍涅剧烈痉挛着,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议事厅内的声音平息良久之后,门外传来了谨慎克制的叩门声。舍涅从鼻子里勉强挤出一个嗯字,就见那木门被轻轻推开,维钦托利提着水桶、挽着巾帕,局促地站在门口。

    舍涅故意不搭理他,他竟真的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舍涅只得没好气地说:还不进来?想等水冷了再给我擦洗吗?

    维钦托利闻言立刻惊慌失措地道歉,带上门走进来,垂头跪坐在神女身边一步远的地方。那两具紧紧交缠的赤裸躯体躺在议事厅灰白色的石板地上,身下铺的是他用二十只羊最柔软的颈下绒为神女织成的纯白坐垫。维钦托利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黯淡。

    舍涅看了一眼因身心俱疲而熟睡过去的罗慕,轻手轻脚地挪开了他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大腿。维钦托利立刻会意地拿起巾帕在木桶中打湿,然后用力拧干,小心翼翼地为神女擦拭她身上由别的男人留下的污浊。

    【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这样就心满意足了千万不能碰到了舍涅大人神圣的肌肤,否则会被发现自己有多肮脏很好,维钦托利继续】

    没用的东西。收拾完毕的舍涅冷哼一声,套上了白袍,末了又补了一句:连将士都要我来为你安抚。

    维钦托利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像被人抽走了脊梁。

    还愣着干什么?出来讨论之后的事情。舍涅说完,率先出了门。

    没问题,金雕可以为我们找到罗马军团辎重部队的位置。可能有障眼法?无妨,可遣蛇虫钻入箱箧内查看。

    罗马军团喜欢以战养战,用劫掠当地居民来补充军需,你提出的焦土之法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为了切断罗马人的补给,就要烧毁罗马营地附近的所有聚落和农田吗?维钦托利,你越来越有大将风范了

    我当然有办法。现在是冬春之交,确实不是容易放火的时节,但是我可以让生灵衔来桉树和百里香的种子,然后催它们生长。这些植物烧起来可比橄榄油还厉害呢

    议事厅外的走廊上,舍涅低声与维钦托利商议战术。身后的大门突然砰地被撞开,罗慕从里面跑了出来,看到舍涅的时候似松了一口气,再一定神就看到了舍涅身边那个明明高出了一个头还多、却卑躬屈膝地把自己变得渺小如一粒尘埃的男人,罗慕眼里浮起的光又黯了黯。

    罗慕脸上挂起了讨好的笑:神女大人,您在这里啊,您不知道我醒来没有看见您,有多着急

    我已经给了你你想要的东西,舍涅打断了他:现在你该去向比图利日的士兵说明利弊了。

    罗慕猛地愣住了:您、您和我那样,只是为了

    看着舍涅与之前判若两人的淡漠申请,罗慕话锋一转,恨恨地扫了维钦托利一眼:是因为他吗?我会证明我比他更有能力的!

    说完,罗慕就转身跑开了。

    人类虔诚地侍奉神明,神明就满足人类的要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舍涅转向身边的男人。

    维钦托利低头看见她浓密翘曲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动,心里偷偷想:自己是不是世界上最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