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花瑾把手中剩余的任务,交给了来帮忙的高烟老师。 他的电话打不通,只能漫无目的在校园里面看着人头攒动的人群,寻找那抹身影。 慌张的不断转头去看,她不明白为什么就走了,一直找到了学校门口,也没瞧见他。 电话还在拨通中,可另一头无人接听。 花瑾着急的把脸颊两侧碎发别在耳根后,重新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那面等待接听嘟嘟声,她看着周围。 接电话,接电话啊。 面前涌入一拨人,穿着红色的校园衫,花瑾急躁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略长的发被秋风吹动,高大的人屹立在人群中,跟随着人潮向前行走,线条流畅清秀的侧脸,令她过目不忘。 可怎么会 她紧盯着那抹熟悉的人影,生怕丢了,嘴型渐渐张开,?就要叫出名字。 啊 瑾瑾。电话接通了。 那头声音此刻沙哑又低沉的问她:你在看谁。 她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去径直前方,这次,人群里一眼对上了那双凤眼。 然而等她再想去找刚才的人影,混进人流中已经消失了。 花瑾管不上那么多,朝着席庆辽跑去,他面无表情看着她越来越近。 抓住他的手:我们换个地方说。 校园湖边的公园,比起cao场来说已经安静很多,清楚听到男人质问声。 为什么要那么说。 什么? 对别人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花瑾张了张口,男人抖起了嘴皮,委屈遮掩不住,微风夹杂着湖面上鱼味的腥气,吹过他额前碎发,眼底血丝很疲惫。 瑾瑾,回答我,为什么要对别人这么介绍我,我们因为爱私奔,你对我说,就算没有结婚证,我们也已经在私奔的那日由天地作证,结为夫妇。 可你对他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就只是男朋友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啊! 别这样。花瑾用尽全力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挣脱:我改,我改称呼,我会对他们说,你是我的丈夫。 可你又为什么会那么说! 他不明白,固执的甩开了她,闭上眼覆盖下来的睫毛,挤出眼眶泪水浸湿了根根分明。 对不起。 席庆辽吸着鼻子,扭头不去看她:我也不想听你的道歉,那个叫丁子濯的学生,他在舞台上一直看着你,你见到了吧?你感觉他比我要好吗? 你在说什么啊!花瑾摇头: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 庆辽,庆辽你听我说,我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只是在一开始还没有习惯开口,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去解释,难道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私奔来的吗?这件事它听起来光荣吗! 我们的私奔不光荣,是不是代表着,我对你也是不光荣的存在。 花瑾一手砸着脑袋,她无从辩解,想不通该用什么语言组织起来。 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相信我。 你让我冷静冷静。席庆辽转身朝着湖边公园的小道里走去,花瑾赶忙追上前,抓住他的衣袖,哭腔哀求。 庆辽,你真的别多想好不好,算我拜托你,我爱你。 别碰我。 为什么要这样,我都已经解释了 瑾瑾。 他停顿在原地低着头,一只手颤抖举起撑着额头:我很痛,你让我冷静,我需要冷静,求你,我真的很需要。 花瑾发觉了他是头痛,想起那个人格会在他虚弱的时候出来,害怕后退了一步。 他背对着她,这次是两只手痛苦扒着头发往下拽扯,弯着腰难以忍受,情绪rou眼可见在变化。 花瑾想要跑,他开口,压抑着沙哑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但我真的好难受,不止是头痛,还有心脏啊。 瑾瑾,他要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四下无人的小道长廊,她跑不掉,即便花瑾拼劲全力朝着前面人多的地方跑去,她惊恐的心脏在此刻要跳出了喉咙。 身后疾风的步伐,让她双腿骤然软了。 熟悉的掐脖,他变了个人,一脚踹向她的腿弯,膝盖砸在地面,双腿跪着冰凉石头,迫于脖子上禁锢的压力,被迫高昂着头,在身后的男人,低头狞恶瞪她。 又来了。 这是第几次了花瑾?我每次有印象的时候,怎么你都在我面前逃跑?现在又是在哪里? 脖子被掐的窒息,提不上气也讲不出话。 席庆辽松开她的脖子,改为抓住头发往他面前扯,不容反抗:我不是在问你话吗! 学校,我工作的学校花瑾泪眼婆娑看他。 席庆辽抬头打量着一旁的人工湖,看着周围也没人:你该不会是要说,我的精神病发作了? 呜是,你有人格分裂,真的有,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医生。 花瑾,比起看医生,我更想看看从你嘴巴里给我说出来的解释。他在笑,不怎么真切实意,反倒多着想要凌虐她的心思。 几番失忆下来,席庆辽对她的话半信半疑,桌子上的药,不熟悉的衣服,身处陌生的环境。 但唯一改变不了的,是她的出轨。 你说我有人格分裂,我另一个人格什么样啊?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喜欢你,喜欢你!花瑾赶忙说。 席庆辽咧开嘴灿烂笑了,那笑容一时间让她恍惚了眼,甚至以为这是另一个庆辽。 他弯腰将脸逼近她,瞳孔赫然兴奋放大,再度放轻声音问。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呢? 花瑾露着苦笑,拼命摇头:没有,没有黑色西装的男人,没有 你当我眼瞎?跟他亲嘴的时候,我就离你那么近,你亲完了还转头看了看我,把他给带走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花瑾咽着唾液:没 别逼老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