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阳物(h)
狰狞的阳物(h)
瞪着面前的物件,季子卿不由瞠圆了双眼。 春宫图以及戏秘册,她自然是早就看过,前几年在学堂时,虽然一直装着冷淡性子,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那群世家子弟拉着讨论探究。 可姜玚的这根,怎么与图上的不太一样呢? 尚未完全勃起,已然比那些画中人大了近两圈,不难想象,等彻底兴奋起来后,将是怎样一副狰狞可怖的光景。 她舔了舔唇,毅然决然的伸出了一只小手。 酒意不断上涌,被迫赤裸的姜大人非但没感到冷,反而品出几分舒适,正下意识蹭着腿想将卡在髋骨上的亵裤再往下褪些,好获得更多凉爽时,散发着热气的命根子就让一片滑腻给包裹住了。 呃薄唇忍不住溢出声叹喟。 阳物仿佛陷入了最上等的丝绸中,又滑又软,他只觉得源源不绝地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窜至脑中,刺激得头皮都发了麻。 可潜意识却在提醒自己,这是不对的,不可以。 于是他凭着过人的意志力,抑制住挺腰的冲动,硬生生将沸腾地血液憋了回去。 与此同时,季子卿正埋着头,在男人胯间吭哧吭哧的努力,根据画册所绘,握着那大rou虫似的软物上下滑动,希望它能快速站立起来,好进行下一步。 起初,rou物反应极大,在掌心抖了几下后急速膨胀,朝着令她咋舌的形状发展,几乎两只手齐上阵都圈不住,可转眼间又戛然而止,甚至有了逐渐萎靡的趋势,最后任凭她如何摩擦,都无动于衷了。 不够硬的话,是进不去的。 理论知识还算丰富的裕世子深知这一点,只得秉着不放弃的精神再接再厉。 干了半天手活,女子双臂酸软,累得香汗淋漓,雪白胴体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珠,在摇曳烛火的照射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 不止身上湿漉漉的,她忽然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也有点潮湿,抬起臀低头看去,只见坐着的地方留下一滩水渍,泅湿了白色裤腿,而那小片濡湿的布料正紧贴着男人的皮肤。 这景象,居然令潮湿感愈发强烈了,而且体内还升起一种莫名的空虚和渴望来。 季子卿微恼着轻捏了一把半硬不硬的rou棍,喃喃自语道:他该不会中看不中用吧? 类似情况她也是听说过的,有些男人天生阳事不举或者半举,这和大小粗细没多少关系,所以 疑惑中夹杂着同情的目光往上方飘去,这才发现,姜大人的脸色不太对,像是在忍受什么极致的痛苦,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眉头更是皱得死紧,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刚刚是她过于专注才没有察觉对方的异样。 心下一动,她躬身爬了过去,一手撑在他头侧,一手尽可能箍住阳物保持动作,然后放低上半身,先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随即贴着下颌线来到喉结处,又从脖颈舔到肩窝,每隔一小段距离就吮吸一次。 她在他身上,留下无数湿润痕迹,点燃了一连串的火。 姜玚快疯了。 方才明明忍得挺好,他已经感受到对方的挫败及即将放弃的念头,可不知为何,当一股若有若无的香风飘来时,坚守的心墙刹那间土崩瓦解。 那淡香似曾相识,清清爽爽透着一点果子的甜味,他不记得在哪里闻过,也不认为这甜香有多妖娆魅惑,但就是鬼迷了心窍般沉溺其中。 催情药般的气息,接二连三地亲吻啃咬,胸膛又被两团软绵绵且嵌着硬粒的玩意儿时不时按压摩擦,是个神仙也顶不住。 气血涌向下体,rou物登时挺立起来,挣脱开细嫩手指的钳制,涨成一根硬邦邦的棒子,那气势简直像要把手心顶穿! 功夫不负有心人。 季子卿怀着惊喜又欣慰的心情,坐起身往后挪了挪,打量起劳动成果。 紫红色阳物朝天竖着,整体有点弯度,形容上翘,表面盘绕着道道青筋,粗如儿臂,而顶端尤其大,此刻鼓鼓囊囊的,探出一个圆硕光滑的rou头,中间小孔甚至泌出了几缕浑浊粘液。 我会死的吧她垮着脸呐呐。 那roubang仿佛听懂了人话,示威般微微晃了晃,叫嚣着满满的欲望,使得她的胆儿又是一颤。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季子卿只得回想着书中那些畅快淋漓、欲仙欲死的描写,一通自我宽慰后,将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得更开些,抬起圆臀悬在了阳物上方。 写rou果然费脑子!请原谅我分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