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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

    

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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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後,由於縱慾過度發洩充足,內心各種慾望都被滿足,我的夏天,就這樣結束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連續射精的確有些後遺症,但是付出許多的我倒也扎扎實實睡了個好覺,如果之前的場景再來一次,我立刻就能發出口桀口桀口桀的笑聲大喊朕要幹多十頭母狗。

    京子姐,妳這杯焦糖牛奶沒有加料對吧?可以不要露出那樣的笑容嗎?其實我現在真的有心殺敵無力回天了隔壁那位可以不要立刻往底下鑽嗎?妳知道鑽頭是用來突破天元而不是拿來做這種事情的吧?

    總之,就算不需要有個助手在旁邊搭話,我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蹺。

    在京子姐面前不方便多說什麼,我也需要時間整理思緒恢復體力某方面而言,對年近三十的死宅來說後者可能比較重要於是我把戰鬥延後了幾天。

    顯而易見,這是經過計畫的預謀。

    或者說是合謀更為恰當一些。

    當然其中有許多的偶然和不確定,譬如我一直都是依照計畫好的順序拜訪預定清單裡的餐廳,「東」雖然一直在名單之列距離又十分方便,但這種隨時都能去的店家往往都被我排在比較後面的順序反正什麼時候想去都可以。

    與京子姐的相遇是其一。

    又譬如那個不小心撿回來的變態寵物,如果我沒有給出那瓶咖啡牛奶,那麼涼花也不過就只是個變態跟蹤狂而已雖然這並不會比較好。

    與涼花的相遇是其二。

    至於第三當然是兩人的相遇了。雖然事後想起來能夠得到「這兩個人本來就認識至少知道彼此」這種結論,但如果不是我帶著涼花跑去閒晃,那後續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理所當然不會發生儘管京子姐曾經邀我去看看「夜晚的祇園」,但再次認真邀請卻是在與涼花碰面之後。

    那麼顯而易見地,真相只有一個

    「該從什麼地方問起呢」

    涼花被銬在浴缸裡,雙手雙腳都被固定住,像是母狗撒嬌時肚子朝上要人撫摸一樣仰躺著,神色自若。以她的腦袋或者說即使是以正常人的思維也會對祇園祭事件感到在意,所以今天的場面並沒有讓她太過意外,甚至還因為今天散步被取消故意鼓著小臉表示自己有些生氣。

    根據著名的你知道我知道所以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理論,現在一臉鎮定的她當然也沒有讓我覺得奇怪。

    「京子姐的西園寺是那個西園寺?」

    「是。」

    「妳的一條是那個一條?」

    「是。附帶一提,請老師您在這時候不要優先想到一條兼定。雖然嚴格說起來並非同支,但兼定公並不像大眾所認為的那麼無能。」

    我忽略她的慣性反擊繼續往下問。

    「京子姐和她哥的事件知道的人不少?」

    「如果是在我們圈子的話確實如此。華族的生活雖然本來就有許多外人難以理解的狀況,但是那次事件畢竟直接死了一個候選繼承人。即使當時知情的人不多,在事件發生之後大多數人也大概了解是怎麼一回事。」

    「即使是年幼的妳?」

    「人家稍微早慧一些。」

    「這次的主謀是?」

    「我。」

    「合作的契機是?」

    「大奶牛看老師的眼神不對。」

    針對這次的事件我接連問了許多問題。

    怎麼談的?談了多久?兩個人私下有沒有來往?什麼時候認識京子姐?表演時的衣裝是什麼時候準備好的?女僕裝穿在妳身上怎麼會這麼合適?京子姐的胸部罩杯是多少這些無聊繁瑣又讓人有些在意的問題持續了好幾分鐘,直到我確認時間差不多,時機也差不多,涼花的表情逐漸開始有些變化的時候突然丟出了一句

    「讓妳放下自己的自尊也要和對方合作的理由是?」

    涼花的獨佔慾很強,強到我某天被打包帶走也不意外的程度。我們之間的調教也從不牽涉意志抹殺的層面,反而是被我一再叮囑自我意識、思考的必要性等等如果說「表演」時還勉強能忍耐自己的心情,之後的大亂鬥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儘管有讓她興奮的部分,但事後回想起來,她當時的狀態應該還要更加複雜才對。

    射精前的男人都只是發情中的公狗。

    當時一團漿糊的腦袋,思緒理清之後本來就存在的疑點自然更加可疑。

    「涼花只是想讓老師高興而已。」

    這是謊話,或者說只是部份的實話。並不是因為她沉默了太久,也不是因為知道她掃過我的資料夾了解我的喜好清楚我的妄想;只是單純能夠斷定並非全部真相。她沒有不回應,也沒有捏造一個完全虛構的動機,選擇丟出一個能夠搪塞我的回答。

    我沒有繼續往下追問,只是等待著。

    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涼花從剛才就開始有些凝重的神情又有了變化,像是在承受什麼異常難以忍受的痛苦似的

    提問。

    自己的學生設局陰了你一把,你該如何處置?

    當然是選擇原諒不,當然不可能選擇原諒她啊!

    「每次的後門調教我都有所節制,一方面是妳自己就會在我之前把身體處理好,一方面是我對某種癖好並沒有太多的興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日本這邊好像不少喜歡玩這種東西的主奴總之,我有潔癖,妳也有潔癖,所以下意識地妳認為不會有這麼一天到來。」

    我的語調異常冷靜。

    「我知道妳這幾天都處於有所準備的狀態,甚至在我發難之前妳都可以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直到我把問題丟出來為止。」

    「但是正如妳一直有所準備一樣,我從那天之後也一樣有所準備。」

    隨著肚子的疼痛加劇,涼花的表情變得更加豐富。

    「不過和妳算計我的方式不同,我人比較好一些,所以現在妳依舊擁有選擇的權利當然,無論如何這種事情只會玩過一次,妳可以放心。」

    劑量大概添加得恰到好處,雖然已經忍耐到冷汗都冒了出來,但距離最極限的潰堤似乎還有一段小小的空間。

    「妳不想要的話,我會立刻把妳解開,並且暫時消失在妳眼前。」

    我認真地看著她說。

    涼花沒有一絲猶豫做出了決定,但之後的衝擊卻實實在在地嚇壞了她。那難堪的氣味,自己汙穢的模樣,當日常的生理需求發生在「我」的眼前時她幾乎在氣味飄出來的瞬間崩潰現在的她眼神渙散,嘴巴微張,像是團rou塊一樣強行切斷了自己和外界的連結。

    盡量讓她的身體避開穢物,我默默地清理著。

    喜好沒有高下之分,但既然是喜好,就會根據人的個性而有所區別。我和涼花確實都不喜歡這方向的玩法,但我卻有著這樣做的理由。

    很單純地還是想看,只看一次就好。

    除此之外,是我認為這樣能讓她討厭我,我很清楚這件事完全逾越了她的底線,畢竟此刻的她並沒有喝酒,還是無處可逃的環境以及全部被看光的姿勢。

    我希望這份厭惡,能像之前的那些種子一樣,在她的內心繼續發芽。

    當排泄結束之後我就解開了涼花被固定住的手腳,大致清理完之後開始替她洗澡,然後把她放在浴缸的平台,仔細地刷起浴缸。

    她的雙眼依舊無神。

    這讓我相信自己今天的舉動雖然有些瘋狂,但是是正確的。

    來回清潔了好幾次,我赤裸著進到浴缸,打開蓮蓬頭,把她抱來我的大腿上。

    我自己也知道這樣的心情和舉動十分矛盾。

    蓮蓬頭沖出的熱水打在我們身上,這是唯一的聲音。

    沉默了很久很久,我才終於聽到她的啜泣聲。

    我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妳可以隨意提一個要求。」

    「用您的陰莖cao我的rouxue。」

    「請不要在這時候炫耀自己的中文詞彙。」

    「用您的陰莖cao我的屁xue。」

    「我做得到的要求。」

    她緊緊回應我的擁抱,像是要讓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縫隙一樣。

    「帶我去花火大會。」

    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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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愛人,也不懂被愛。

    不明所以地把人吸引過來,不明所以地把人推開,最後理所當然地身邊不再有人陪伴。

    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