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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

    

白蛇



    蘭蘭拉著宋紀堯到書房,聽著她念的故事,內容都是她上輩子看的言情小說,還夾雜著羞羞的情節,讓他聽了第一次面紅耳赤。

    文人怎麼能寫出這些露骨的字。

    「媳婦我不想...」鄭重放下筆。

    「寫了,我就跟你做書上的事情。」

    「我寫。」

    提筆沾墨水,振筆疾書一下寫了好幾頁。

    蘭蘭獲勝。

    楊澤在書房看著孫子兵法,薰香裊裊升起。

    管家腳步輕緩走進來,輕聲稟報事情。

    「我知道了。」

    對親生女兒的回來,他沒有半點喜悅,像是家裡多了一個陌生人。

    長公主並未嫁人,風流事情傳遍京城,她男寵眾多,日夜顛倒,唯有一男她是想盡辦法也想得到。

    就是楊澤,他經過歲月洗禮之下,越發有魅力。

    她身邊的男寵都沒有的。

    她每日與年輕男子合歡,保持身心的滿足,這是全世界的女人都享受不到的權利。

    「長公主,我好想射。」還未經歷成長期,一邊稚嫩聲音喊著,一邊羞澀在女人雙腿間前後動作。

    「長公主,你含的好深。」還未成年的男子初嘗性事,不知作何反應,又害怕被砍頭,只能哆嗦坐著。

    三人顛倒鸞鳳,公主放蕩在兩個男孩身下,盡情享受情慾。

    兩個弱冠之年的男子在路上被長公主相中,毫無預警就被帶進公主府裡,還傳聞公主喜歡初夜的男子。

    蘭蘭看著宋紀堯寫的她所念故事情節,越看越滿意,殊不知背後的男人早已忍不住先享用他的獎勵。

    「我還沒看完...」耳朵被含住嘴裡,渾身一軟。

    大手扒開胸前衣領,酥胸暴露,怕熱的她將肚兜改造,只有短短一片布料遮住兩點,沒想到方便男人做事。

    「紀堯你好急...」

    「這可是媳婦說的慾火焚身,需人救火。」

    蔡蓉蓉腳剛好就被蔡大娘叫去洗衣服,她身上揹著弟弟一時之間走不開。

    「你不會揹著去洗衣服嗎?真沒用。」

    她咬緊牙還是抱起木盆跟髒衣服出門。

    溪邊許多女人在洗衣服,見到蔡蓉蓉也自來熟的打招呼。

    「聽說是隔壁潑婦跟宋家老大送你回家的。」

    蔡蓉蓉嗯了聲。

    「離他們家遠點,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那女的洗衣服都要相公陪,像什麼樣。」

    蔡蓉蓉不覺得她們說的是對的,蘭jiejie是第一個出手給予她溫暖的人,完全不介意碰她裸足的人。

    她希望能再見到jiejie。

    蘭蘭讓宮莫曉把第一本小黃書帶到去鎮上賣。

    「我不要!」

    這種書,他打死也不會去,不堪入目。

    蘭蘭翻臉,冷聲詢問,「哦?真不去?」

    「不去,不用再問。」身為一個文人,絕不會輕易低頭,有辱斯文。

    蘭蘭轉動手腕,「我聽聞爹前些日子帶武揚去搬了塊上好的沉香,家裡柴不夠了,不如燒了。」

    「你敢!」那是機緣巧合之下才遇到的,要是燒了真什麼都沒了。

    「這個家我做主。」

    有一名男子,拿布包著自己的臉,四處探尋偷偷摸摸走進書店。

    不停打量有誰認識自己。

    「這位客人你是?」

    老闆都覺得這個人不正常。

    「給你看看這本書...要不要買!」

    一副要赴死的精神,將兜裡的小黃書拿出來。

    死丫頭你給我記住!

    镇上最大书店,天门,网络所有地方的故事书籍并贩卖,总店就在于京城。

    分店的老板第一次看过如此露骨的书,还有男女之情纠缠不清,白话的怎么可能招人喜欢,老板下一句马上否决买这个书的提议。

    宫墨晓也预料到这个反应,早就说了不可能。

    竹帘后的大人物向小厮低语几句,不久人走了出来,老板一听后面大人物想看,尊敬的递给小厮。

    宫墨晓想着回去如何让丫头多做几道菜给他吃,出门丢这个脸可要好好补偿。

    忽然竹帘后的人咳嗽几声。

    小厮走出来,拿出一锭金子给宫墨晓,「大人说了,这书他收了。」

    宫墨晓下巴掉下来,分店老板也错愕。

    这书真有这个价值?

    小厮也不解,为何要高价买下这个,分店老板都说它一文不值。

    大人物合上书,脸上绯红,「你待会跟着他,有什么事情,回来稟报给我。」

    这本书绝不可能是那个人写的出来,为什么会愿意卖这样的书原因,着实让他很好奇。

    更重要的是,堂堂太医院之首的人会在这镇上绝非偶然。

    兰兰被宋纪尧cao近一个时辰才结束,书房里动情的气味飘散不去。

    自是书递给了宫墨晓送出门之后,他也不再继续忍耐,一次又一次要了她。

    宋儒帶著蘭蘭到山上,她說想採野菜及還有什麼可以入點心鋪的食材。

    樹林裡發出異常窸窣的聲音,只當有兔子跑過去。

    一條長長的白色出現在蘭蘭的面前。

    「是白蛇!」

    他也從未見過,只有書上看過,有點難以相信那是白蛇。

    「牠怎麼受傷了。」

    白蛇對蘭蘭他們充滿敵意。

    「我沒有要傷害你,讓我幫你包紮,好不好。」

    聽到一群熙熙攘攘的聲音,宋儒感覺不好,帶著蘭蘭躲起來。

    三個獵人,手上都拿著武器,四處尋找蛛絲馬跡。

    「白蛇真的有嗎?你該不會看錯了吧!」

    「真是白蛇,我沒看錯。」

    「仔細找找,找到血跡就能找到白蛇賣錢了。」

    蘭蘭躲在宋儒懷裡,聽著他們對話,她沒有辦法責怪他們,畢竟這個時代捕獵並不觸犯王法。

    白蛇不知何時爬到蘭蘭旁邊,被她身上帶的食物吸引,用力咬著包袱,掉出rou乾。

    「你是餓了嗎?」

    白蛇吃的津津有味,可腳上的傷依然流著血。

    蘭蘭拿出剩下另一半手絹悄悄靠近牠。

    「蘭蘭小心。」

    他擔心她會被咬傷。

    白蛇通人性,願意給蘭蘭包紮傷口。

    「白蛇你要不要跟我回家,等你傷好了再帶你回來。」

    深可見骨的傷口,在這山林中肯定活不了。

    見牠不反抗,蘭蘭這才把她托起。

    宋儒已經看見那群人又走了過來。

    「他們要來了。」

    白蛇一下鑽進蘭蘭的胸口中,將自己藏了起來。

    宮墨曉臉色凝重將宋武揚叫進書房。

    「這件事你跟丫頭說過了嗎?」

    他搖頭,「不打算讓她知道。」

    「宋儒也不知道嗎?」

    「對。」

    宮墨曉啞口無言,

    蘭蘭與宋儒兩手空空的回來,背上的竹簍只有少些的藥草。

    宋武揚聽到動靜趕緊將紙收了起來。

    宋紀堯還沒問發生什麼,宋儒先讓他去門口把風。

    「相公,我爹回來了嗎?」

    宋武揚搖頭,「發生什麼事。」

    「白蛇受傷了。」

    蘭蘭將懷中白蛇放到木案上,牠依舊痛苦蜷縮成一團。

    宋武揚明白是發生什麼,警覺性的讓蘭蘭將白蛇帶到房間裡。

    宋儒也去確認那群獵人有沒有跟來。

    白蛇乃是奇珍異獸所屬罕見,宋武揚也從未看過,第一次看過如此雪白的動物,這必定會招人覬覦,外地來的獵人也非善類。

    「娘子,切記不能讓外人知道。」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