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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現在是怎樣?一大早,就被眼前這個臭臉面癱男含嗔帶怨的目光殺好幾遍了?還將她從頭嫌到腳,更別提早餐改了好幾遍後,最後竟還敢只要黑咖啡!今早,他已經將龜毛的扣答都用完了,連烏龜都不想理他了!

    「妳咖啡是怎麼煮的?」冷哼加不屑。

    齁,你看你看,連機器設定的黑咖啡也能怪到她頭上,是沒遇過壞人喔?

    「好了喔!老娘本姑娘也是有脾氣的!我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你了?」她終於受不了!縮頭也是一刀,那她寧願伸長脖子,死得明明白白點!

    「妳是說妳都不記得了?」語氣冷得結冰,如果他是條蛇早就嘶嘶地警告著了。

    「呃啊嘿嘿嘿」她畏寒似的抱臂。

    「請問你是指哪樁?你知道我貴人多忘事嘛」怎知他是在不爽哪樁鳥事?他善變易怒的有如得了經前症候群!

    「妳是說,妳忘了昨晚做了什麼?」他異常冷靜的放下咖啡杯,語氣份外輕柔,嘴角甚至微揚。

    「你你你冷靜冷靜有話好說。」完了,必殺計使出來了!那表示代誌很大條。她緊張的直冒汗,身體忽冷忽熱,她最怕他這樣了。

    「我很冷靜呀!」嘴角更加上揚。

    「是是,你很冷靜,笑得也很美。」笑得就像劊子手一樣美!

    她趕快放下身段,笑的諂媚,像小李子似的彎腰鞠躬,然後卑微的蹲在他跟前。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記得昨晚你帶我去居酒屋享受美食,我還喝了很好喝的SUKA,一切完美極了,我渡過一個很美好的夜晚,是我忘了跟你道謝嗎?」有可能喔,老實說,她對怎麼到家的完全沒有記憶,只覺得睡了一場好覺,身心舒暢極了!就只是口很乾,嘴唇有些酸腫。

    沈傾玉怒目相向,簡直不知老鼠冤要從何報起?報仇最恨肇事者不知犯何罪,還一付無辜賠罪樣,讓你有氣出不得!

    「您老息怒息怒,有什麼不甘,請您細細述說,別傷了自身,這可划不來呀」她趕忙狗腿的跑到他身後,輕輕的幫他搥著背,演得挺真的。

    「妳真是氣死我了!」他有些無可奈何又有些好笑。

    「是是是,都是奴才的錯!您就這麼想,反正這不是奴才第一次犯錯,應該,肯定,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您就大人有大量,別跟奴才計較,反正習慣就好了,您說是嗎?」一邊勤快的搥搥槌,揉揉揉,一邊柔性的勸說。

    「掌嘴!」以為只有她會演嗎?

    「啊不,皇上,您捨得傷貧妾嗎?」她撲倒在他腳跟,一付悽愴含冤,頻頻拭淚樣。

    現在又是演哪齣?他好笑的搖搖頭,知道總是無法氣她太久。

    「好啦,別耍寶了。」他一手拉起她。

    「謝皇上聖恩,萬歲萬萬歲!」她高興的握住,不管他在氣什麼,他已決定原諒她了。等他心情好些,她再找出原因,現在最好別再白目捻虎鬚。

    「啊,你」突然,她指著他大叫。

    「幹什麼,見鬼了?」他完全莫名其妙。

    「你竟然有草莓?啊,還不只一顆!」她衝上去,激動的拉開他的領口,要不是他剛剛傾身拉她,她也不會看到被襯衫領子遮住的記號!天啊傳說中的種草莓耶

    「被人偷襲的。」他竟別過臉,不爭氣的臉泛紅。

    「原來是這樣」她一副恍然大悟。

    「是怎樣?」充滿期待的語氣,某人終於決定恢復記憶了嗎?

    「原來你是慾求不滿!」找到兇手了,終於還她清白了!

    他絕對會被她氣死!

    沈傾玉第N次不由自主的瞄向在餐桌寫功課的她。看她鼻頭困擾的皺起,看她小嘴咬著原子筆,看她雙眼放空前方,看她小腿在桌下不安份的甩動著,還看她小手撐著下巴思考著。

    突然,她的一切舉動,現在在他眼裡都充滿了情色氛圍,像處處在對他調情。他再一次的挪動身體,很不滿意越來越緊繃的褲子。他幾萬年也不可能想得到,他會變成這種被荷爾蒙控制的青少年!他一直以清心寡慾為傲,完全看不起其他隨時性衝動的男同學。當然,他也是發育正常的青少年,也有起床時自然的興奮狀態,但從未困擾到他必須解決的情形。

    他完全相信,意志思想是可以控制身體的,只要他不想,下面是起不了反應的。他一直這樣深信著,直到她,直到昨晚,她竟打破了他的想法及原則,他昨晚根本無法入睡!

    在有些狼狽的推開呼呼大睡的她後,他有些忿恨又有些慶幸的回到房間沖澡。腦子裡卻還是充滿她剛剛對他做的事,她惱人的親吻,自己羞人的反應。雙手還殘留她腰間柔弧的觸感,腹部還留著被她腿臀跨坐的暖度,更別說他一直堅硬高挺的慾火滅也滅不熄!有一度,他認真的考慮打破原則,將他的第一次獻給沐浴精。但他還是咬牙忍住,因為那是一種認輸,一種身體打敗意志的背叛!他無法接受,他不是動物,他是自制的,他會戰勝慾望,他會戰勝她!

    這也是他現在頂著熊貓眼,望著罪魁禍首,試著找出為什麼她有這個能耐的原因。老實說,他要什麼女孩沒有?不論他的家世,以他的外貌條件,只要他願意,誰不乖乖聽話?必要時刻,他也可以很迷人,更別說還有言之有物,灑大錢的能力了。何況,他家族的權勢本身就是一種春藥,只要他一勾手指,一窩蜂各式各樣的女孩隨他挑,不是他自誇或是他看輕女性,因為他的世界就是如此。

    那為什麼眼前這個平凡,缺點一大堆的邋遢女,可以如此吸引他,讓他渴望呢?之前,他對她可是一點遐想也沒有,基本上,當初是因為她無心機又帶傻勁挺搞笑的,才讓他多關注了她。後來同情加上可憐她的心態下,破例讓她搬進他極重隱私的私人天地,連他家人都無緣進到他的公寓,就可看出他對她釋出多大的善意了。

    而老實說,除了剛開始的磨合外,跟她住的確帶給他蠻多笑點的。要不是昨晚的意外,他可能也不會需要將她定位,他想要她是什麼,她就是什麼,不需要特別冠上任何名詞。反正她本來就是他人生中一個脫序的存在,誰知道對她的新鮮感能持續多久?他從來也沒承諾她什麼,一切以他當下的感覺為準。而讓他現在浪費時間,省思了半天,全因為她昨晚壞了規矩,害他才不得不深究一翻,全面分析利弊,進而決定他要採取什麼行動。

    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膽敢主動親他的人,所以他無法忘懷嗎?或許吧!或許從未防備這部份,所以一但觸及,效果就更為驚人。但被她強去,他也挺冤的,好嗎?他的潔癖是身心靈全面的,在他的計劃中,應該是在他細心安排下,跟他慎選的對象,來第一次接觸的。怎麼也沒想到,會被半途殺出的她劫走了!而且是在醉醺醺情況下,而且她還醉後不認帳,惱怒啊

    江喜晴已快習慣被他用目光掃射了。這兩個小時中,他不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她,就是一付想把她吞了似的怒瞪她。反正她臉皮超厚的,他不說,她就可裝作沒感受到。小時候跟著阿嬤到處借錢的經驗,早就練就她可以視若無睹任何人的眼光跟言語的傷害了,就像樂觀的阿嬤說的:反正也不會掉塊rou,能吃飽最重要!

    沈傾玉發現她的偷喵,蠻希望她能問他草莓的事,沒想到,她倒挺沉的住氣的,吭也不吭一聲。使他覺得若先招供反而難看,變得好像他挺在意似的。

    「喂,笑一個。」他突然命令。

    「嘻」配合誠意十足,她馬上露齒笑。

    「不要太yin蕩,含蓄一點。」接客呀!

    微微笑,只露出上排九顆牙齒,比選美小姐還標準。

    「含羞帶怯的笑。」

    她馬上微低頭,雙眼無辜的眨眨,然後羞赧的望他一眼,隨即移開,嘴角只微微的彎起。

    完了,他完了他放棄的雙手掩臉,不管她如何笑,竟都讓他覺得秀色可餐。

    咦?有這麼糟嗎?她覺得她演得不錯呀完全搞不清他在沮喪什麼?

    *                           *                           *

    「我這樣穿可以嗎?」江喜晴穿上她唯一的一件洋裝,不安的詢問著眼前直直盯著她看的男子,讀不出他臉上的表情是贊同還是唾棄?

    沈傾玉無法將眼光移開,她也不過穿上一件平凡的白洋裝,卻讓她整個人變得柔美溫婉,連她的表情都含羞帶怯起來。她的過肩長髮梳得非常柔順光亮,自然中分的髮型將她鵝蛋臉襯托得更加可人,小露香肩的設計,讓她瘦弱的手臂顯得柔滑纖美,引人目光。稍微合身的剪裁,更將她小巧的胸型,纖細的腰身塑造成嬌嫩柔美的優雅身段。雖然還是帶著眼鏡,但她整個就是個氣質小美女,完全不像個邋遢的干物女。

    這樣不對,這樣大大的不對!沈傾玉心跳得越快,眉就皺得越深。

    「我只有這件洋裝了,你臨時說要請我吃飯,又不准我穿褲子,我生不出來更適合的了。」現在是怎樣?他的眉頭緊得可以夾蚊子了,她已經盡力裝扮了,再不滿意只能等她整型了。

    「去加件外套!」他已經後悔帶她出門了,她這個樣子,他才不想給別人看到!很驚訝且唾棄自己突生的強烈佔有慾,但他就是無法忽視內心想將她獨佔的可怕想法。

    「啊?今晚很悶熱耶,不用外套吧?」家裡開冷氣剛好舒適,但外頭可還是挺熱的。

    「再囉嗦就別去了。」

    齁!難搞!到底是誰邀請誰?要不是說要請她吃法國大餐,她還挺想要耍脾氣大喊:老娘才不稀罕咧!但是法國菜耶她這輩子還沒機會吃這麼高檔的食物,還真好奇是否真的很好吃?何況,這搞不好是她這輩子唯一的機會能吃到,所以她只好嘟著嘴,乖乖的穿上薄外套。

    他們異常沉默的開到餐廳,因為他一直繃著臉,害她也不敢吭一聲,怕他改變心意,那她就吃不到了。

    一到餐廳,沈傾玉立即將他的訂位改為包廂,完全無視餐廳經理的為難,只一味的堅持,直接在她眼前上演財大氣粗,魚rou鄉民的惡霸!但經理很快的屈服,因為口袋被塞了一把現鈔,非常喜孜孜的將他們帶到一間隱密的包廂,面對優美的花園。

    「其實坐外面就好了,你幹嘛多花錢換包廂呀?」想散財也不用這樣,那些白花花的現金給她多好

    「我就是喜歡包廂。」他才不要讓別人看到她咧!

    「那你乾脆就訂包廂呀!幹嘛還多花錢硬換呀?」她想不通。

    「我就是有錢,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妳管不著!」還不是為了她!但打死他,他也無法跟她解釋,只能幼稚的回應。

    真是任性!她嘟嚷著。但當他殷勤拉開她的椅子,讓她入座,她還是很快的盡棄前嫌的對他微笑說謝謝。

    被她一笑,他的心隨即寬鬆下來,決定要讓接下來的夜晚,完美的呈現在她眼前。

    沈傾玉用流利的法文為他們點餐,隨著一道道精緻的美食上桌,他的身心猶如洗三溫暖般的忽冷忽熱。因為每上一道美食,她就驚喜萬分的發出讚嘆的性感聲音,臉蛋散發喜悅的光芒。每吃一口,眼睛就滿足的瞇起,唇舌可愛的舔食咀嚼著,看得他口乾舌燥完全吃不出味道,一心只想品嚐她口中的美味。而當她害羞的跟侍者微笑道謝時,他又熱血沸騰的很想揍人,更想用衣服蓋住她嬌美的臉。

    「你怎麼了,不喜歡嗎?」江喜晴看他臉色陰晴不定,一會兒像極餓似的緊緊盯著她,一會兒又像她欠他幾百萬似的瞪著她?他的陰沉,還讓負責服務他們的侍者,好幾次都抖著手。但他的臭臉,完全不影響她享受美食,因為,每道都太美太好吃了!嗯好棒!她閉上眼享受。

    哦又來了她又露出那種讓他受不了的讚嘆聲跟表情了。他叉子抓得好緊,褲襠也變得好緊,牙咬得更緊!這完全不在他的計劃內!他真想嘆氣,更想抓她過來堵住她吃得油亮亮的小嘴!它已經逗著他整晚了,他挫敗著喝著紅酒,不知道還能忍多久?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他只能繼續忍耐下去,第一次,他真的覺得吃法國菜太浪費時間了!

    「那個你不吃嗎?」看他只吃一半的鴨胸,她冀望的問。

    「妳吃吧。」他順從她的想望,將盤子推到她面前,早已沒食慾,只再將酒杯斟滿。

    「啊,謝謝,感恩!」她高興極了,因為鴨rou外酥內嫩,好吃極了!

    「我也可以喝點紅酒嗎?」她向他遞出酒杯,聽說rou類配紅酒最搭了。

    「酒品這麼差,妳還敢喝!」他冷斥,要不是她酒後亂性,他現在會這麼慘嗎?

    「我哪有?我什麼時候酒品差了?」污衊啊

    「不僅酒品差,還失憶!真的是藉酒裝瘋,都不用負責任的!」說到這,他一把怒火慾火雙面夾攻燒得更旺。

    「喂,我那次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怨恨?」雖然她不記得,但以她這麼隨和的性格,頂多話多些,想睡覺吧?還能犯下什麼罪行,兩瓶清酒應該也沒醉到吐他一身呀?

    「是誰丟臉的在客滿的居酒屋,五音不全的亂唱歌?是誰勸也勸不聽的滿場跑給我追?是誰讓我再也無法踏進我最愛的店之一?」他控訴。

    啊?不會吧?他說的是她嗎?江喜晴困難的吞下最後一口鴨rou。

    「你在耍我吧?我哪會這樣?」不可能,不相信,絕不承認!她無法想像她會三八成那樣!

    「妳以為我吃飽撐著呀,騙妳有好處嗎?所以妳別想再喝酒,吃麻油雞都不行!」這還只是冰山一角咧!

    「哪有這樣?」小酌一下應該沒關係吧?她哀求的拿高酒杯。

    「不行,我還想再來這家店,而且,今晚我要妳保持清醒。」

    「為什麼今晚我要保持清醒?」他的語氣慎重的讓她不解,今晚有什麼特別嗎?本想問清楚,但侍者推進一車的甜點,讓她馬上轉移目標。

    哇每個看起來都好好吃!喔她無法下決定。

    「喜歡都叫一份,吃不完打包就好。」看出她的猶豫不決,他大氣的建議。

    「真的嗎?你好好喔」她欣喜若狂。

    被她充滿感激的稱讚,他不禁驕傲的很,真想滿足她所有的需求。

    「還想吃什麼儘管叫。」她欣喜的表情很受用。

    「不用了,其實我好飽了,只是難得可以吃到這麼多美食就貪心了點。」她有些不好意思,終於決定點了五道甜點,還好都少少的,不然她一定吃不完。

    「傾玉同學,謝謝你今天請我吃飯,讓我大開眼界的吃到這麼多好吃的法國菜,讓你破費了。」菜單上全是法文,而且也沒價錢,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才吃得起的。

    「喜歡,我常帶妳來。」他還有很多私房店可以讓她嚐鮮,他吃慣了,倒也沒覺得太特別,反而覺得她煮的家常菜才對他的胃口。

    「嗯,謝謝!」怎麼可能常讓他請,這種事她做不來。

    很快的,她將甜點全吃完了,吃得心滿意足。不遲疑,他也很快的結了帳,出了餐廳,等待泊車人員把車開來。

    「啊!」她東張西望,一不留神絆了一下,差點兒跌倒。

    他很快的握住她的手臂,穩住了她,卻無法放開她。

    「喔,謝謝」她不好意思的望著他,卻被他專注的眼光吸引住無法移開,手臂被他握住的地方熱得發燙。

    他盯著她紅撲撲的臉頰,微張的豔紅小嘴及純真帶點困惑的眼睛,整個晚上的渴望,在握住她的這一刻全湧了上來,讓他忘了一切,只單純的想望著她,親近她,碰觸她

    「沈先生,您的車來了。」泊車人員禮貌的叫喚,卻換來一記殺人的瞪視,使他害怕的趕緊退場,連小費也不敢領了。

    沈傾玉強忍住被打斷的鬱卒,先讓她坐進車內,再很快的坐進駕駛座,踩下油門疾駛而去。

    偷瞄一眼他緊繃的側臉,她深深的呼吸著,想平息跳得飛快的心跳。剛剛他的凝視充滿未知的張力,讓她也屏息的期待著,到底期待什麼,她也搞不清?現在車裡的氣氛也詭異的尷尬,她只覺得渾身莫名的發熱。

    亂了,一切都亂了沈傾玉暗咒著,他不喜歡沒照計劃進行。在他原本完美的計劃中,他會帶她到優雅的餐廳用餐,再帶她去看場電影,到家時,一束昂貴的蘭花應該早已送至警衛室,等待他取來送給她,然後,他才會公佈他對她的打算。

    但依他目前急燥的心情,他根本只想趕快回到家。他需要跟她獨處,他需要吃了她!是的,他想吃了她。他從不知道,一個女孩會引發他如此飢渴的反應,而且,還是個非常不符合他標準的平凡女孩。他想像中應該是那種知書達理,優雅的知性女孩子。所以被她吸引,其實他也很嘔,好嗎?偏偏長這麼大,他只對她有反應,而且還不容許他漠視,反正,她也是第一次,他也不算虧太大。

    「妳知道,那次酒醉,妳還做了什麼嗎?」他決定先舖陳,讓她有心理準備。

    「什麼?還有?我還做了什麼?」她到底有多醉?竟然糗態連連?

    「妳說要種草莓。」他冷冷的暗示。

    「種草莓?為什麼我要種草莓?我又不愛吃草莓,怎會想要種草莓?啊!」她突然大叫,捂住自己碎唸的嘴,震驚的用手指著他,不會吧?她不會?她怎敢?她好像有可能腦海中浮現那天,他頸項紫紅的幾枚草莓,顆顆碩大明顯,不難想像種的人挺認真的,絕對是想留下羞人的證據。她懊惱的敲敲腦袋,真的是她嗎?隔天她的確嘴巴異常的酸脹,難道

    「嘿嘿嘿沈大人,您的意思是我想的意思嗎?您是說,真是我把您當塊肥田耕種嗎?」天啊,殺了我吧!可以惹龍惹虎,就是不能惹到龜毛面癱男!

    「想不起來沒關係,我就是受害者,問我最清楚。」

    「那可以請問你案發的經過嗎?」要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的。

    「在我好不容易從餐廳把妳帶走,一路上,妳魔音不停的摧殘我的神經,威脅利誘也無法讓妳閉嘴。到了家後,我還得背妳上樓,沒想到,辛苦的把妳放到床上後,妳還過份的坐在我身上,說妳要種草莓,然後就辣手摧花的將我吸了又吸,妳說我嘔不嘔?」一氣呵成的說完,表情委屈的很。

    江喜晴聽得目瞪口呆,腦袋糊成一片,只覺得他說的吸了又吸,挺有畫面的。

    「這不像我啊?」她怎會這麼離譜?是平常太壓抑了嗎?還是有雙重人格?

    「我騙妳幹嘛?我圖妳什麼?妳最好搞清楚,被強的我才冤吧!」害他陷入情慾魔障的是誰?他才虧大了,好嗎?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騙我,我只是無法想像我會這樣,難怪人家說酒會亂性。」她知道他不會也沒必要扯這種謊,就算要捉弄她,他老大爺也根本不需要理由,何況,證據就在他頸項,想賴也賴不掉。

    「現在妳知道,妳事後忘了一乾二淨,對我有多不公平了吧!」他將車平順的開進公寓的停車場。

    「是是,抱歉抱歉,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諒我無知的罪過吧!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她真的誠心賠罪,知道他最討厭別人亂碰他的,何況她做得更過份。

    「道歉就可以了嗎?」他停好車,打開安全帶面對她。

    「那你說你要什麼?我一定使命必達。」她也學他正經的面對他。

    「我要以牙還牙,加倍奉還。」

    「什麼?」她抓緊領口,被他噬血的眼神嚇到。

    「妳怎麼吸的,我就怎麼吸回去,而且範圍無限擴大。」他威脅的往前。

    「你你你別衝動,別亂來」她被他逼得縮進皮椅裡,他來真的嗎?

    「妳還敢反抗?妳應該感到榮幸,想被我吸的可多的數不清!」很不爽她閃躲的姿態。

    「我相信很多女生願意,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委曲求全啊!我沒臉蛋,身材又差,你就不要勉強吸了,我另外找方法補償你,看你要什麼禮物,我做牛做馬也會幫你買來,這樣好嗎?」

    「不好,我就要妳。」他脫口說出。

    「你要我?」他在說什麼?為什麼她全身虛軟無力,心很慌很亂。

    「我就是要對妳以牙還牙。」臉發熱,他將話講清楚。

    「可是」

    「我不是在徵求妳的同意,妳之前也沒徵求我的同意,我只是好心的先通知妳一聲,現在上樓,將自己洗乾淨後,上床等我。」話撂完,他就打開車門下車,先去電梯口等她。

    「怎麼這樣霸道?」她苦著臉,卻不敢遲疑的趕快下車,敢讓他等,只會罪加一等。

    他們一路沉默的搭上樓,反正電梯內也不是可以安全說話的地方,第一次,她覺得電梯爬升的太快了,她還沒想好對策,家門口就到了。

    「給妳二十分鐘。」他冷冷的命令,隨即進入自己的房間。

    「他是認真的。」她擔心的皺起眉頭,他說要還她草莓,那表示他是要吸她脖子嗎?但是他又說範圍無限擴大,那表示他還要吸其他部位嗎?天啊他還要吸哪裡呀?天呀!她要腦充血了

    「十五分鐘。」冷冷的聲音,從房間警告的傳來。

    「啊!」嚇了一跳,她趕快躲進房間裡,很認真的考慮,是否將門鎖起來當縮頭烏龜。但知道他一向有仇必報,不聽話只會越拖越慘,所以就乖乖的去浴室沖澡,準備洗乾淨等待酷刑。

    準二十分,敲門聲響起

    不等她應聲,沈傾玉直接開門進來,看到她穿著寬鬆的運動衣,站在床邊,緊張的絞著手,不敢看他。

    他將門關上,也異常緊張,但臉上裝做若無其事,他只隨性地穿著純白浴袍。

    「我們先說清楚幾件事,今晚不管發生任何事,都是因為妳欠我的,但我不會強迫妳做任何事,妳若不舒服,隨時可制止我,但不準說謊。今晚發生的任何事,都是在我們雙方同意的情況下自然產生的,對我們本來的關係不會有任何的影響,請妳不要想太多,同意嗎?」

    老實說,她有聽沒有懂,腦袋裡亂烘烘的,只是機械似的點點頭。

    「好,現在躺下來。」他鬆了一口氣,以為會得到她更多的抗議。

    她聽話的躺了下來,四肢拘謹的緊貼身旁。

    「放輕鬆,我不會吃了妳。」至少還不會,看她緊繃的樣子,反而讓他放鬆下來。沖了個冷水澡,也減輕不少他的急燥,他想要慢慢的品嚐她。

    「我沒辦法。」她老實承認,有種面對陌生的他及未知事物的茫然。

    「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拿掉她的眼鏡,撩開她頸項的髮絲,他傾身吻上他想了好多天的肥田。

    她先聞到他清新的皂香,才感覺到他的體熱親近過來,使她不覺緊閉雙眼的屏息以待。

    「啊!」一感覺到他濕熱雙唇,她馬上驚跳了起來,雙眼也驚慌的睜開,但來不及看清楚,他有力的吸吮又讓她羞澀的閉起眼,不敢看。

    他又吸又吮又親又舔的讓她越來越熱,越來越慌,越來越緊繃,全身虛軟卻又緊張,無法自制的輕顫著。

    「嗯啊」她不由自主的呻吟,掩都掩不住。

    「會痛嗎?」他啞聲問,覺得她又香又軟。

    她說不清那種像痛又不痛的感覺,只能無助的搖搖頭。

    他再輕舔他剛種的草莓,滿意的看她又顫了一下,咬唇勉強忍住差點兒溢出的呻吟。

    「脖子都種滿了,該換塊田了。」他也深受影響的臉微紅手微抖的欲掀開她的上衣。

    「啊,不可以!」察覺他的企圖,她驚慌的扯住衣擺。

    「妳忘了我們同意的嗎?妳想反悔嗎?」他警告著,萬不可能現在放手。

    「我都讓你種了,是不是可以了?」她哀求,很害怕他引發的感覺。

    「不夠,我還沒有報復夠。」他一把脫掉她寬鬆的運動衣。

    「啊,不要呀」她羞得雙手遮胸,不敢看他。

    「放開,我要看。」他強硬的拉開她的雙手,將她純白的內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也將比他想像中的更渾圓嫩白的胸脯微露出來,他深吸一口氣,覺得氧氣短缺了不少。

    「你不要看啦」她緊張伸出雙手,想遮他的眼,全身羞紅著。

    「我偏要。」他輕易的用一隻大手抓住她的雙手,將它們置於她頭上,空出的一手,輕輕的撩撥著她羞紅的乳溝。

    「我不只要看,還要親。」不再預警,他直接吻上她半露的渾圓吸吮著,輕輕一吸,嬌嫩的肌膚就現出烙印,像極一朵含苞的玫瑰。感覺她顫抖的更明顯,還發出細小的呻吟,他看她羞紅的臉,緊閉的眼睫輕輕的抖顫著,整個人惹人憐愛極了,而他卻像個大野狼欺負小白兔似的。

    「看著我」他輕啞的命令。

    她羞怯怯地睜開眼,看到他眼神的火熱逼人,幾乎又想閉上眼躲避。

    「妳的初吻,給我,好嗎?」他跟她只有一息之隔,半身壓在半裸的她身上,聽來還算平順的一句話,竟耗費了他極大的自制力。

    她先是困惑著,然後好像才聽清楚的瞪大眼,隨即盯著他比平常豔紅的薄唇,緊張的舔舔自己突然發乾的嘴唇。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也清楚解讀她內心的轉折,更被她純真的舉動惹得心癢不已。其實不管她的答案如何,今晚他是不可能放她走了,他有自信可誘得她心甘情願,但他願意假意的詢問,製造她有選擇權的假象。

    「我很想吻妳,給我好嗎?」他更輕柔的誘惑著,幾乎已貼上她呼息急促的唇。

    她無法承受似的閉上眼,微抬下巴,無言的投降著。

    他輕牽嘴角,很滿意她的呈服,他壓抑身體的急燥,反而不疾不緩的先吻上她的鼻尖,額頭,雙頰。他嘴角得意的上揚,在看到她反而等不及似的嘟起嘴時,他先輕啄了一下,兩下,三下,使她期待的放鬆下來,還不由自主的微張唇

    「看著我,我要妳確定是誰在吻妳。」他抬高她的下巴。

    說得好像她忘得了似的,內心嘀咕,卻無法拒絕他任何的要求。她害羞的張眼,卻看到他微閉著眼,伸舌輕舔她的唇,然後將她兩片紅唇輕含著並開始緩緩的吮咬著。她被蕩漾的感覺,惹的不得不再閉上雙眼,細細的感受著,也開始學著他含吮他比想像中柔軟的唇瓣。

    「嗯」他呻吟,因為她吸含住他的唇。

    無法再等,他將滑熱的舌急探入她的唇縫。

    他太過份了,他滑溜的舌竟然試圖捲著她的舌,像想吞了她似的深深探入攪弄,吸吮,害她不得不張嘴承受,舌尖更被他吸吮的發麻,她整個都昏了

    「吸我的舌頭。」他將舌尖伸出。

    天啊這簡直是色情片她內心尖叫,卻忍不住含住他的舌尖。

    「用力點」

    「唔」她聽話的用唇將他的舌尖緊吮著,再勾捲入她口中,還用她濕熱的舌愛撫著,更學他也將舌深深探入他口中,徹底的翻絞滑弄,也幾乎要吞了他

    「唔嗯」他也無法克制的呻吟著,雙手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吻著,一再一再的深入淺出,或輕或重的調戲著,從不知道接吻可以讓人如此激盪又充滿空虛,越是深入越是無法滿足

    他終於再放任自己深吻她一次,將她雙唇徹底吸吮的紅熱才不捨的離開,將額頭對住她的,呼息急促灼熱,心跳失序。

    「再下去,我可能會無法慢慢來了」他脆弱的坦承,沒想到一個吻,就幾乎讓他失控。

    全身輕顫,腦中一片空白,整個系統都還在感受剛剛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根本無暇解讀他的話。只知道,她剛剛經驗了最震撼的法式接吻,而且,竟是跟他!而且,他的舌頭纏繞著她的舌頭,啊天啊!這太啊她雙手掩面,無法相信!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根本跟不上他的腳步,趁她不備,他早就解開她的胸罩,丟在一旁,而她根本未察覺。

    他貪婪的將眼前的美景淨收眼底,其實她瘦不露骨,骨架嬌小卻很勻稱。像她說的,她雙峰雖小巧卻渾圓飽滿,乳尖圓小還呈現嬌嫩的粉紅色,看起來意外的誘惑人。他閉上眼,試著找回自己向來驕傲的自制力,卻發現極其困難。

    手因渴望而微抖,他卻無力阻止,只能順應自己的慾望,覆蓋住她一邊的渾圓。無比柔軟又富彈力的奧妙觸感,不像任何他所碰觸過的物體,他愛不釋手的揉捏扯弄著。

    「啊,不要」一直到他熱燙的手掌覆蓋上她的胸乳,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內衣不知何時已被脫去?她只能驚慌的抗議,試著撥開他作亂的手,羞得無地自容,他幹嘛亂摸啦!

    「再亂動,就把妳綁起來。」他啞聲警告。

    「除了不舒服,妳可以說外,其他的感覺妳就乖乖的承受。」要說不舒服,他相信他堅硬欲爆的下體,絕對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真的只是想報復嗎?」太多的感覺混合,莫名的委屈讓她想哭。

    「傻瓜,妳不喜歡我的吻?不喜歡我碰妳嗎?」看她眼眶泛紅,他有些不捨的親親她,不想分析自己的心思,卻也不想她難過。

    「我沒有不喜歡,只是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她當然一直把他當好朋友看待,不敢想太多,但其實從來不確定他的想法,現在他又這樣,她都不知道怎麼想了?

    「我對妳有感覺,想要妳,所以想要成為妳第一個情人,就是這樣單純。」他不容她思考的再深吻她,企圖讓她沖昏頭,卻反被她甜蜜的滋味勾引的流連忘返,心動不已。

    「好嗎?給我,好嗎?我答應會溫柔。」他從未如此謙卑,雖自信她已無法自主,卻還是想要她心甘情願的獻身。

    「啊」她頭似無法承受般的左右無助的搖著,因他手指逗弄著她已然尖硬的乳尖,一下揉捏,一下輕彈,更過份的是,他竟然將她熱硬的乳尖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吮著。她只覺得胸部又濕又熱又酥又麻,還有一股無名的熱流,似乎在她羞人的地方氾濫著,她不由自主的夾著腳,無助的想抑制奇異的熱流。

    「說妳要我。」他無視她的無助,輪流對她嫩白的渾圓,做出讓她呻吟不已的事,他急切將浴袍脫掉,只剩下內褲,隨即飢渴的壓在她身上,還拉開她的雙腿,將他脹痛的下體緊抵她的雙腿間,試圖抒解對她的渴望。

    「嗯啊」他突然的動作,讓她一陣酥軟也讓她下體更濕熱。

    他將手肘抵住床來支撐自己,以免壓壞她,兩手卻壞心的擠弄她脹疼的胸乳,還不時用力的將整個乳尖含入吸吮逗弄,讓她難耐的挺胸,無聲的要求更多。

    「拜託我要」她神智不清的囈語著,只知道他能解除這種駭人的感覺。

    「妳要什麼?」他一向清冷的語調竟變得沙啞不清,他持續的用堅硬的慾望磨蹭她的濕熱,痛並快樂著折磨著他倆。

    「我要你拜託幫幫我」她又燥又熱,好像生病了。

    再也忍受不住,他很快的脫掉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丟到床下,他跪坐起來,拉開她虛軟的雙腳,將她毫無遮掩的全面展現在他眼前。望著她粉紅色的神秘山谷泛著濕意,將她微捲的毛髮沾亮,他血液賁張的望著,只覺得心跳急遽,呼吸困難,連他的慾望也變得更熱硬了。他不斷調整著呼吸,極怕自己撐不了太久就繳械了。他要他們的第一次很完美,因這個信念,他稍微冷靜了下來。

    她原本很害羞的想將腳合起,卻被他臉上專注的表情及充滿慾火的灼熱眼神吸引住,他似乎很喜歡他看到的,所以雖然極度不安與驚慌,她還是羞怯怯的顫抖著腳任他看,只在熱流竟泌出更多時,丟臉的掩住臉。

    他虔敬的伸出一指,輕輕劃過她緊閉的濕縫,換來的是她的驚呼及欲合腳的舉動。他更往前跪坐,迫使她無法併攏。他輕柔的撥開蜜縫,看到濕潤輕顫的洞口,他溫柔的探入一指,使她微皺眉的呻吟出,他緊盯著她的表情,慢慢的移動手指。即使她流了很多蜜液,還是很難推進,非常緊緻熱燙的感覺,不難想像待會兒會帶給他多大的快樂。隨著他幾次的慢推緩出,她的蜜道越來越熱滑,她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歡愉

    「啊,嗯」她咬唇想抑制羞人的呻吟。

    「別咬,我想聽。」望著她因慾望迷濛的眼,全身泛著粉紅,乳尖的紅果被他吮的豔挺,她濕漉漉的蜜谷美麗的敞開,誘他進入,他真的覺得沒見過比她更美的事物了!

    他用另一手撥開被細毛保護的小點,聽說那是女人的慾望之源,他輕彈下,果然她震動了一下,敏感的幾乎跳了起來。

    「不要」她搞不清是要他停止,還是做更多?她有歡愉也有痛楚,兩者奇異的並存著。

    「噓別怕」他安撫著,將她的小點輕揉捻著,滿意的看她難耐的扭動著,不知所措。她的蜜處隨著她的興奮而散發出甜膩的蜜香,使他越聞越興奮,他的手指沾滿了她的蜜液,他的鼻息充滿了她特殊的蜜香,使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貪戀的舔食她濕透的蜜縫

    「啊討厭不要啦」無法置信他脫序的羞人舉動,她起身欲推開他,卻因被他舔吮住敏感小點而又虛軟的倒了下來

    他興奮的又吸又舔,將她的雙腳撐到最開,早已被慾望沖昏頭,甚至將舌頭深深探入蜜xue,一進一出的仿傚他渴望的動作,突然,她全身一緊,呼息破碎的驚叫了出來,然後更多的蜜液宣洩而出,使床單濕了一片。他趁機將兩隻手指探入蜜xue,快速的進出,並強烈的吸吮她突紅的小點,很快的,又讓她進入一個更強烈的高點

    「啊嗯不要」天啊她全身被一股像電流般強烈的歡愉貫穿,使她忍不住驚叫,全身顫抖,從不知這種喜悅存在著!

    他再也撐不住了,快速的將內褲脫掉,他將自己脹痛的碩大頂端,試探的抵在她顫動的入口,他咬牙推入,她燙滑的蜜xue即刻推擠著他,緊窒的觸感讓他必須咬緊牙關忍住。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他一股作氣的往前推進,她窄緊的蜜道抗議的緊縮著,讓他極為困難的前進。

    「老天,啊」他被如此緊窒熱滑的觸感震得渾身戰慄,忍不住的,他腰一下沉,用力的衝破了她薄薄的屏障,將自己堅硬的粗長,深埋在她炙熱的蜜xue中。

    「啊」她被他強制的入侵逼出了眼淚,不全是因為疼痛,更多是因為各種難釐清的感覺。她的私密處被他堅硬熾熱的一部份佔據,那種異樣的熱脹無法形容。他進入的一瞬間很痛,但被他如此渴望著,又讓她可快樂的忽略疼痛。

    「還痛嗎?」他汗如雨下咬牙問。

    她只能羞紅的搖搖頭,不願他再忍耐。

    再不需鼓勵,他隨即將她的腿環住他的腰,往前吻住她微訝的小嘴,輕輕的前後動了起來。他們因無法想像的極度快感而呻吟著,他硬燙的粗長將她撐到極致,卻又可無傷的包含著他。她的濕滑讓他可以進出自如,進入時,她的緊窒將他的堅硬緊緊包含住,退出時,又像捨不得似的一再挽留著。

    他瘋狂的加快速度,將她抱的好緊,似乎是想將她揉進身體裡。極度的快感,讓他一向冷然的臉,變得迷亂癡狂,從未有過如此失序的感官震撼,讓他只能緊抓著她,讓她跟他一起承受。終於一股電流般的顫慄竄起,讓他緊繃著身軀,他的慾望脹的更硬更大,促使他更用力的抽插著。然後,無法形容的喜悅歡愉爆發出來,他咬牙承受,低吼出聲,將自己用力及深深的埋入她奧秘的深谷中

    「啊」被他緊緊抱住,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卻無力抗拒,只能小口小口呼息著。眼前的他讓她感到陌生,她從未在他臉上看到如此外顯的表情,他似乎喜悅到接近痛苦,他滿身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無法克制的伸手撫摸他激動的臉,使他睜開因強烈慾火而顯得迷亂的眼。其實,她的私處有些熱痛,被他抓住的地方應該也會瘀青,但她無視這些,她只是吻上他的唇,學他深深的吻他,然後他就變得更堅硬更大更熱,終於弓身爆發了她隨即感到一股灼熱充斥她的下腹,而因為如此,她也跟著沉淪於狂亂的喜悅中

    過了好一會兒,要不是怕壓壞她,他根本就能這樣睡死。但她微喘的呼息加上滿身的黏膩,使他不得不翻身離開她。隨著他小心的抽離,不少他的愛液混合她的蜜液一起流出來,還伴隨著一些血絲。他皺著眉,有些愧疚讓她流血,雖然那是必經的過程。

    天啊他抹過臉,怎麼也沒想到性愛的威力如此強大,喜悅如此震撼!難怪男人樂此不疲。到現在,他還有些頭昏,全身無力,他勉強起身,看著她閉著眼動也不動,應該也是累壞了。他審視被他徹底凌遲過的美妙身軀,不可思議的,他竟又硬了起來。他搖頭失笑,這樣下去他應該會早死。彎身輕吻她紅腫的唇,溫柔的將薄被覆蓋她,他拾起衣物,赤裸的走出她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