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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公子和馋鱼

    

禽兽公子和馋鱼



    鲛人被干得连嘤嘤嘤的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搂着男人睡过去了,xiaoxue倒是还记得努力绞他,长腿缠住健腰,打得开开的任他施为。

    慕容无伤这么昏天黑地激cao一晚,云散雨收时方觉有些疲累,他也没心思再替鲛人按腿捏腰,小妖精活该挨罚,痛久了才长记性。床是不能睡了,湿了大片,他怀抱美人,进了阁楼搂着怀里软玉温香倒头就睡。

    浅眠了一两个时辰,慕容无伤又匆匆出门办事去了,他巡查半年,泉都情势有些不稳,正好折腾一下鲛人,免得她精力旺盛生出什么事端。只是他风流多年,如今还似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一般放纵不知节制,忍不住俊脸一红。

    鲛人被折腾得有些惨,睡了整整一天,月上柳梢的时候才堪堪醒来,xiaoxue肿得红嘟嘟的,动一下就疼。她还不太清醒,昏昏沉沉的被薄荷芭蕉抬进水池里。这个浴池比温泉还要小一些,也就比浴桶大上一倍,放在平时泡惯了温泉的鲛人肯定要闹的,现在她既不清醒也没力气闹腾,半睡半醒任两个侍女搓扁揉圆。

    一个澡洗完,鲛人清醒多了,正趴在浴池边上被喂着燕窝。

    她的下身依旧是双腿,往常一入了水里就会变鱼尾的,今日有些奇怪,不过之前酸胀发紧的感觉没有了,就是另一个地方不太舒服,下次见了慕容无伤,非得咬他一口!

    鲛人喝完两盅燕窝,眼皮子打架又要睡过去,薄荷忙把她弄起来,扶到轿辇上送她回房安歇。

    xue还是疼,她本来就走不得路,如今要她下床动一下,简直要了命。她大张双腿躺在床上,努力不让贝rou互相磨蹭,薄荷拈着个形似勺状的小玉片,挑了一点冰玉膏,小心的敷在红肿的贝rou上。

    公子未免太狠了些,入成这样

    薄荷桃腮微红,勉强集中精神不去想东想西,昨夜可是听了个全本,惦记着伺候挨到天亮也没见公子招她们进来服侍,可见是体贴她们。只是那娇喘浪语听了心头起火,身下也是黏黏腻腻的,服侍完公子出门,偷偷用手解决,却怎么都差了一点。

    鲛人哼哼唧唧的,不停咒骂慕容无伤。大坏蛋老色胚&%*ψ(`^′)ψ

    也就这位敢骂公子了,再大的人物谁见了公子不礼遇三分?

    还好鲛人没接触过什么市井平民,否则骂得他狗血淋头。

    他去哪了?昨天都没有给我捏腿!鲛人躺在床上气呼呼的兴师问罪,显然对慕容怀恨在心。

    薄荷低眉敛目,小小的翻个白眼:公子要事缠身,许多事务亟待处理,近来不得闲陪姑娘。

    总有种她是圈养在床无用废物的感觉鲛人不高兴的蹬腿:我腿心疼,要泡水。

    姑娘才上了药的。薄荷委婉劝她,冰玉膏贵如金玉,才抹上去可不能下水。

    好吧鲛人情绪低落,含了一支涂满冰玉膏的软玉,贝rou也妥帖的敷了一层,冰冰凉凉的舒缓了红肿阵痛,她蜷了身子,把软玉含得更深,睡着了。

    这次慕容无伤是真的过分,鲛人足足躺了两天才敢挪动双腿。这日阳光正好,闷在屋子里无聊透了,薄荷想着鲛人没见过世面,推她去流芳坞赏花。

    鲛人四处乱转,跌了也有丫鬟当垫背,她仿佛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瞅见空儿就故意往地上一摔,丫鬟们纷纷抢她前头往地上躺,这祖宗摔了可不得了。柔软绮丽的衣裙粘了泥土花瓣,一堆小姑娘灰头土脸的,互相攢了花瓣往对方身上扔,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流芳园。

    鲛人笑得最大声,肆无忌惮,她抓了一把花泥,冷不丁往芭蕉脸上抹。

    姑娘?!

    芭蕉是个温柔的好姑娘,从来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伺候得尽职尽责。鲛人倚过去悄悄咬耳朵:我们都是钻海泥保养肌肤的,你也涂涂,千万别输给薄荷那个坏女人。

    时节落英缤纷,浮光霭霭,她娇弱地卧在繁花之间,黑发流瀑一般蜿蜒垂泻,肤光如玉,姑射群仙。

    园外传来喧哗,有个声音尖利嗔怒的女声怒气冲冲道: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八小姐!七哥最疼我,什么乡野村姑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连meimei也不要?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拦我!

    守卫们难得很,知道公子对美人很看重,不相干的人谁都不让看一眼,可与八小姐比起来就不知道孰轻孰重了。

    慕容无伤静坐高楼,随意挥手,让柳深下去处理。今日才将账务处理完毕,就早早赶回来了,可美人气性大,只怕不肯轻易原谅他,只好带到流芳坞,远远看一眼。

    园外还是争吵不休,只是渐渐消退,慕容雨悲愤委屈的哭声小了下来,然后鞭子的声音响了几下,应该是轻月那个丫头挨了打。

    八妹的年纪也该议亲了,还是这样的性子不太好。虽是庶出,也是要做主母的。

    花园里的丫鬟们面面相觑,柳深从归燕楼下来时就猜到公子在楼上,她们带着姑娘疯玩

    鲛人不太理解,刚刚还很开心的女孩子们都安静下来,好像有鲨鱼追着她们咬。

    快点!花瓣儿雨!花瓣儿雨!她捧起一抷花瓣,用力向天空抛洒。目光却被小果子锁住,好奇道: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灌木的碎花间已经长出一些青色小果子,结了白白的霜。薄荷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干嘛,这是梅子,还没熟呢,也不好吃。

    啊鲛人失望地摸摸青果,圆溜溜的小青梅挂在枝桠间太可爱,她又摸了摸,恋恋不舍移开视线。

    慕容无伤缓步行来,也不管美人滚得有多脏,揽进怀里轻哄:过一段时间,郊外的果园熟得差不多,我带你去摘果子,嗯?只是现在有些忙,你要是闷,我抛下这份家业陪你。

    鲛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疯得红扑扑的,虽然不是很懂,但也明白些世事。她窝在公子怀里开始做算数:你抛下家业,就没有钱了,我就不能吃好多好多好吃的。你去做事,就有好多好多钱,我也不要陪你睡觉,还可以吃好吃的和芭蕉她们玩。鲛人得出结论:你去做事吧,我要吃好吃的。

    小坏蛋。慕容无伤拍拍她rou嘟嘟的屁股,开始心猿意马。

    一打她屁股她就想起来了!这大色狼前两天老打她屁股!还要让她跪趴着挨jian,气煞鱼也!

    鲛人张开樱桃小口,露出尖利的虎牙就要往慕容胳膊上咬,不能咬死,她还是要吃东西的。

    两颊被捏住,嘟成个小鸡嘴,红润双唇微微翕动,恼怒又不满。周围的丫鬟早散下去了,慕容无伤摸上细滑的小腿,渐渐抚进大腿内侧。

    想咬我?给你咬。

    xue心一直含着那根软玉,冰玉膏疗效卓越,养得xiaoxue娇嫩嫩的。他抽出软玉,用力顶了进去。

    鲛人伏在公子身上嘤嘤假哭:我不要和你交配,好疼好疼。下身却咬着roubang上下起伏,慢慢吞进更多。这两天下面一直湿湿滑滑,想夹住什么却只有细细的玉棍,难受。

    长发扫在慕容无伤脸上胸膛上,带来刺刺痒痒的感觉。身上美人被入得眼角微红,娇喘微微,xiaoxue吮得柔情蜜意。

    他突然抱起美人抵在树上,架了条腿大开大合的cao干,一树梨花被摇得簌簌飘落,鲛人被入得哀哀作啼,仿佛仙子被jian污一般可怜。

    叫什么?不爽?慕容无伤喘着粗气下蛮力cao干,妖孽!妖孽!

    被架起的长腿微微颤抖,趾尖翘起又收缩,呜呜呜慕容干得好狠

    你轻一点树疼~尾音转了三个弯,娇得滴出了水。

    男人动作慢了下来,又舍不得花树下cao美人这等美事,roubang进得忽快忽慢,把鲛人的胃口高高的吊起来。

    唔快一点,全部插进去~

    水亮粗硕的roubang在粉嫩的xue里钻进钻出,偶尔带出水红的贝rou,狰狞上翘的jiba进攻着娇嫩放荡的xiaoxue,捅得咕叽咕叽水声一片。

    慕容无伤手垫在鲛人背后,捞起玉腿环在腰间,偶尔亲亲小嘴嘬嘬奶头。喜欢?两天没喂这么馋?

    鲛人搂着他脖子轻哼慢吟:xiaoxue喜欢吃慕容的大jiba,好大好长,好喜欢夹!

    公子嗤笑一声:馋猫。

    鲛人不满:不是猫!是鱼!这是鲛人族最后的尊严!

    哈哈哈好,馋鱼。来喂馋鱼吃大roubang了,插得好不好?

    咬合的性器互相耸动,粗大亢奋的roubang撑得xiaoxue发白,有种凌虐的美感。时隐时现动作迅猛的大rou捅得水液淅淅沥沥,慕容无伤的下袍沾湿一大块。他抱着美人边插边亲,恶狠狠的,仿佛是仇敌,是冤家。

    小妖精

    好舒服插得好满,这几天的空虚都被插满了好会交配啊这个人。

    被送上巅峰一直下不来的鲛人有些发晕,娇xue水流得像小溪,咬紧了roubang不放松,明明已经到极限,却忍不住想要更多。

    天光渐暗,鲛人趴在床上醒来。慕容无伤还在xiaoxue里奋勇作战,背上火辣辣的疼,被粗糙树皮磨破了,后面那个禽兽正一边上药一边上她。

    醒了?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