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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哥哥言傳身教 5

    

作者哥哥言傳身教 5



    「你都不看人家」柳芯發覺自己被冷落了,就用自認為很柔弱的聲音再次說道。

    只是她聲音一出,言文文就被噁心到了,恨不得現在把她丟到門外,如果勾引男人犯法,她想讓柳芯被判死刑。

    「你先去換身舒服的衣服,等等中午我煮粥」傅以利把鑰匙給言文文後讓她拿著東西先去房間,順便整理一下自己。

    過程中傅以利和言文文兩人誰也沒看柳芯一眼,柳芯急得恨不得把自己剝光,再把傅以利綁了來段霸王硬上弓,只是她不可能這麼做,也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妳還不走嗎?」等言文文上去後,傅以利終於給了柳芯一個正眼,不過也只是看一眼,他就走到廚房去熬粥了。

    傅以利的廚藝也不怎麼好,頂多也就是能養活自己的地步,平時不是言文文煮就是出去吃,所以他選擇白粥。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跟剛剛那個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可以當炮友,為什麼到我這裡連一夜情都不行了」柳芯覺得自己比言文文好,論身高她高;論穿搭她更好看;論身材也一定是她更前凸後翹,所以她不懂為什麼傅以利對她起不了性趣。

    柳芯在剛剛那兩個小時裡甚至想過,傅以利是不是不行?不然為什麼她都穿成這樣了,他卻視若無睹?

    傅以利如果知道柳芯懷疑他不行,他肯定氣得把人連行李箱一起丟到小區門口外。

    「我有潔癖,不管在哪裡都一樣,所以妳在我眼中是髒污,懂?」傅以利把米洗好,加好水後放進電子鍋裡,便抬腳離開廚房,其中動作和嘴都未停下,不妨礙他趕人離開。

    「你」柳芯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哪次她勾男人失敗過?包括在她僅有的一年婚姻裡,她只要想跟哪個男人睡就跟哪個男人睡,沒有一個男人拒絕過她,可現在傅以利竟然拒絕她!

    「柳小姐還是離我的男人遠一點的好,妳那麼放蕩不羈,我怕我的男人到時候染病了,會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妳」言文文換好衣服後走出房間,聽到的第一句便是傅以利罵柳芯的那句,她雖然很想笑,最後還是憋住了,考慮到氣勢問題,她還是先把人趕出去的好。

    「文文,又偷穿我的襯衫」傅以利以為言文文會挑件戰袍之類的衣服下樓,結果看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他的襯衫,還是黑色的,把她自己襯的雪白雪白,讓人看了想咬一口。

    「你要點臉,什麼叫又?我明明是第一次」言文文其實不清楚傅以利的態度,他們兩個在外人眼裡雖然是情侶,但是從來沒有做出什麼舉動或講過什麼話主動承認他們是。

    但現在傅以利同意她穿上他的襯衫,並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態度趕人,就是變相的主動承認他們的關係了。

    傅以利輕笑了聲,抱著人坐到客廳裡剛剛柳芯沒碰過的單人沙發,讓言文文側坐在他的大腿上,頭一低就要去吻她的耳朵和脖子。

    言文文雖然紅了臉和耳朵,但她沒有推開傅以利,因為她知道柳芯在旁邊看著。

    他們這樣不顧旁人的親密,也能向柳芯宣告女主人到底是誰,讓她識相點就趕緊走人。

    不過言文文還是趁機在傅以利耳邊小聲提醒:「你別忘了我現在不行,適可而止,不然等等可沒人幫你滅火」。

    傅以利笑了笑,趁言文文還靠在他耳邊的時候解開了她身上的第一顆扣子,意外的發現她沒穿內衣。

    言文文的臉更紅了,她不知道傅以利會這麼大膽,竟然讓她當著別人的面脫衣解扣!

    她趕緊抓住他解襯衫釦子的手,眼神提醒傅以利不要太過分。

    不過傅以利絲毫沒將女人的警告放在眼裡,被抓住的大手輕輕鬆鬆的脫離小手的桎梏,還更進一步的把女人外面那邊的肩膀露出,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傅以利舔了舔唇,低下頭去輕咬,製造出幾個吻痕。

    言文文要瘋了,合著她剛剛講的話都是白講,還是這個男人有給別人看的癖好?喜歡讓別人看活春宮?

    言文文沒辦法,只好伸手擰了一把傅以利的腰,讓他收手。

    傅以利知道如果繼續下去,懷裡的女人可能下一秒會直接給他一巴掌,然後讓他今晚睡客廳,所以懂的見好就收的他,是時候趕人走了。

    「妳還不走,想看直播?」抬起頭來把言文文身上的襯衫整理好,傅以利冷冷的撇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柳芯。

    柳芯像是受不了兩人的挑釁,又或是受不了自己輸給言文文的事實,她拿起旁邊的風衣和行李就走了,中間半個聲音都沒出。

    「好了,現在人幫你趕走了,我去看粥好了沒」聽到關門聲後,言文文認為任務完成了,他們之間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便要起身去廚房看看。

    誰知道,男人不讓她起身,反而抱她抱得更緊,用像個小孩似的語氣說道:「我這兩天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前睡過的女人只有妳,以後也只會有妳,跟我一起領紅色小本本的也會是妳」。

    言文文僵在傅以利的懷裡,她不知道她該回答什麼,她記得之前簽的合約裡沒有結婚這一條

    「不想跟我結婚?」見言文文不回答,傅以利著急了。

    「也不是」

    「那就是想了,我們先交往著,之後有什麼不滿妳提出來,我都改,妳覺得磨合的差不多了,我們就辦婚禮,然後結婚」傅以利瞎說了一堆,已經把以後的規畫都排好了。

    言文文無語,她現在該說什麼?

    兩人沉默了半天,傅以利突然說了一句:「不如先幫我滅滅火」,言文文發現他的聲音有點沙啞,知道男人是真的想要了。

    她更無語,所以她剛剛說什麼?讓他作,憋死算了!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言文文還是跪坐在他的腿間,用嘴幫他紓解。

    「嗯」傅以利看著女人用小手解開他的褲頭、拉下褲子的拉鍊,再用嘴巴把他的內褲拉下,他身體裡的火燒得又更旺了。

    「唔」感覺到手裡的東西腫脹的速度,言文文的小嘴只含下前面的龜頭而已,嘴裡的空間便所剩無幾。

    她努力的把男人的東西往嘴裡塞,甚至都快要碰到喉嚨了,她還是沒能塞下,只能用舌頭靈活的舔在嘴裡的部分,而被留在外面的部分也沒被冷落,小手賣力的taonong著。

    感覺的到開始有液體從龜頭一點一點的冒出,女人便鬆開嘴巴,去舔弄後面剛剛含不到的部分,也沒忘記最後面的兩顆,舔到那兩顆時女人甚至用牙齒輕輕去咬,被傅以利拍了拍頭讓她別鬧,言文文笑了笑,但還是時不時的用牙齒去逗弄後面的兩顆。

    最後等傅以利感覺自己要射了,他照慣例讓言文文起來,用手弄出來,可是言文文這次卻不肯,她說:「你剛剛都向我求婚了,那我作為報答,讓你在嘴裡射一次是應該的」,還說這幾天因為經期,所以不能和男人交合,作為補償,她要用嘴讓他射出來。

    傅以利被她軟磨硬泡的只能答應,射在女人嘴裡之後讓她吐出來,還裝了杯水讓她漱漱口。

    言文文聽話的照做,男人收拾好現場之後,又把小女人抱在自己的懷裡上下其手,最後甚至把那件襯衫脫了,只留件內褲在女人的身上。

    看著埋在自己胸前像在吸奶的男人,言文文只能無奈地打了他幾下提醒他剛剛才幫他滅完火,不要等等火又起了,還要再滅一次。

    「嗯你好了啦」忍不住呻吟了幾聲,言文文掙扎著要從他身上起來。

    「那去浴室?這樣就可以順便沖乾淨了」傅以利確實又自己把火點起來了,他承認他是在作死,但他又不是柳下惠,溫香軟玉坐在懷裡還能不想要。

    「你髒不髒?」言文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難道在發情期嗎,抱幾下就想要。

    「不髒,沖乾淨就好了」把人抱起來,傅以利快速走進位於房間內的浴室,把女人放下後,便開始把自己扒個乾淨。

    言文文見男人來真的,她開始在腦子裡想要找什麼藉口來拒絕,畢竟他們以前都沒嘗試過,也只有在安全期的那幾天傅以利才會內射,其餘時間都會戴套,但現在

    「妳那樣看著我幹嘛,我先去調水溫」

    言文文瞄了一眼傅以利兩腿中間的東西,見它依舊興致高昂,她便決定了,雙手一扯就把內褲連著上面的衛生棉一起脫下,走進浴缸、坐進男人的懷裡。

    傅以利早就調好水溫和蓮蓬頭的位置,等女人坐進自己的懷裡,他就把女人的雙腿分開分別放在浴缸的兩側,讓裡面的洞xue露出,把經血沖掉,手指再逗弄幾下上面的豆豆,便有另外一種液體流出。

    「嗯你別別玩」言文文瞬間化成一攤水躺在傅以利懷裡,雖然他們早已做過數百遍,但這種姿勢還沒有過,也從來沒在浴室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