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h)
书房(h)
容清弦的长指抚上那张画像,那画像有些年头了,是晏梨及笄他画的。画上女子一袭白衣,肌肤胜雪。 他以为这辈子就这么错过了没想到她还能回啦,想到今天下午她的身子在他怀里的时候,软软的,到现在他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容清弦坐立不安只觉得浑身燥热他坐在书桌旁心烦意乱,他秀气的手指伸进长裤握住那跟早已肿胀不堪的roubang。 嗯他难耐的趴在案上,手上做着下流的动作,他握住那根硕大的roubang,上面纵横的青筋突突直跳,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了。欲望就像沟壑一般难填,可他在她走后却没碰过别的女人,不管她们多漂亮那都不是她 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正当他在兴起时门外传来娇软的女声:夫君~ 嗯?她怎么来了?容清弦整理好衣衫有些烦躁的打开门,凉飕飕的冷风灌了进来。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容清弦有些不解。 晏梨有些羞涩的说到:当然是心疼夫君啦,人家给你做了些点心你快尝尝~她注意到他似乎有些脸红,莫非他也发烧了? 呵,装的一点不像,沈灵溪根本不会下厨更别提能做出这么精致的糕点。 容清弦拿起一块:蜂蜜栗子糕?这东西也就她跟阿姐知道他喜欢吃。 怎么想起来给我做这个? 心疼夫君这么晚还处理公务。 容清弦看她说的有模有样。这里不会下东西了吧? 晏梨抬头瞧了他一眼,那人似笑非笑似乎只是开玩笑:怎么会呢,夫君说笑 容清弦看她,果然啊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一说谎就眼睛乱瞥。 晏梨还不知道自己穿帮了,赶紧转移话题:夫君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谁? 容清弦放下糕点:是我仇人。 他虽然这么说可晏梨知道这画像是她及笄之年他画的,那时候他就十三岁吧,竟然就有了这般心思,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咳咳,我说呢,原来是夫君的仇人啊,若是夫君心里头有了旁人这才叫妾身难过呢晏梨说完还假惺惺的抹了把眼泪。 是吗?你还在乎我喜欢谁?容清弦冷笑一声靠近她,男人干爽的气息扑在她的脖子上。 爷这是干嘛?晏梨有些不自觉的往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喜欢我吗? 晏梨被他问的都快哭出来了,她只是想拿到清儿的卖身契怎么会这样? 晏梨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喜、喜欢 容清弦抓住她的手向后一拉两人均跌坐在椅子上,潮湿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他好像不懂什么技巧。 我年纪大了我们早些要个孩子吧。晏梨被他亲的喘不上气来,才十八岁就年纪大了? 容清弦哪里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伺候我 他的吻带着冷冷的松香味,将她所有的拒绝堵在口中。 快点!他有些不耐烦,晏梨哪里知道一个卖身契她还要把自己搭进去。桌子上的糕点一块未动,她不知道不听他的他会不会像下午那样发疯。 晏梨顺着他说的抽掉他的腰带,松垮垮的外袍掉落在地,露出男人白皙精壮的身体。晏梨甚至觉得他的腰比她的还细。 怎么了?下面不脱了?烛火下他清冷的脸上竟有些邪气。 晏梨咬住下唇狠狠心脱下了他的长裤,粗壮的roubang跳了出来。晏梨不敢看他,这小子发育太好了吧? 容清弦嫌她慢,将她捞起来放在书桌上,轻薄的衣衫在他手里一会儿就被撕成布条。 嗯 她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衬得皮肤更加雪白,下身穿了一条月白的亵裤。 容清弦隔着肚兜握住她的玉乳,另一只手干脆扯下她的亵裤,花xue微湿,花瓣微微有些充血。 外头小雨绵绵屋内活色生香。 容清弦拉过晏梨的手放在他那硬的有些疼得yinjing上:帮我。 他的roubang颜色集为漂亮,立在浓密的阴毛里,粉粉的一根却又粗长狰狞,guitou尤为硕大,前端还吐着浑浊的液体。 他的眼尾通红,清亮的眸子满是情欲,见她没有动静吻上她的下巴又说了一遍:帮我 晏梨抓住那根布满青筋的巨物撸动起来。哈容清弦喘着粗气,她的手又小又软可是他并不满足。 容清弦眼神暗了一暗:用嘴伺候 晏梨一怔,用嘴?她伺候赵钰两年他都没让她koujiao过。 夫君用手不行吗容清弦到底是心软没有为难他,他知道这样他虽然舒服她却难受。 他把她提上书桌,解开她肚兜的系带一对浑圆的奶子跳了出来。他低头含住坚硬的乳尖儿,换来女人身子一抖。 啊嗯轻点容清弦分开她的双腿果然两腿间已经泥泞不堪。 只是含了下奶子就湿成这样了?男人分开她的双腿,里头紧闭的rou缝朝外喷着汩汩yin水。 晏梨咬着下唇羞涩的开口:要什么想法在这一刻都没有了,她已经被欲望焚身。 容清弦拿起一旁的砚滴对着那充血的rou核倒了下去,温烫的水烫的晏梨直哆嗦。 嗯啊不行、不 呜呜呜,我写的是不是不好?为什么没有小可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