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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算账

    

第20章 算账



    洛兰妮雅永远也无法抗拒从男人身躯上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

    她被仿佛有无限精力的两位王兄翻来覆去地插入、亵玩,自己也在无数次高潮下沉沦进了无尽的欲海之中。

    屁眼里总是少不了jiba的cao动抚慰,尽头那处敏感软rou被两个尺寸不尽相同的guitou轮流抵住射精,又白又浓稠的jingye被搅得整个肠道都是,完全分不清哪些是大哥射的、哪些又属于二哥。

    胸前两块滑不溜秋、被cao时就会像白兔一样跳动起来的硕大乳rou被咬、抓得满是红痕,乳峰间嫩rou被不同的jiba来回磨蹭,rutou肿到发胀,放眼望去一片盈盈水光,也不知有几种yin乱混合的体液。

    无论上边的小嘴,还是下边的yinxue,都会被性致上来的男人们亲吻,或是插入下体rourou,而她也会欣喜若狂地迎合过去,犹如一只陷入发情的母兽,不管不顾地享受着这场三人共行的荒yin性事,吞下来自雄性射出的火热白浊。

    最后,洛兰妮雅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结束yin行的了,停留在记忆中的,只有一片空阔而旷久的绝顶高潮。

    沉沉地睡了不知多久,因贪欢而疲惫万分的躯体自动醒来,发出咕咕的叫声提醒少女:该去觅食了不是男人的jingye,该吃点正常食物了。   然而,洛兰妮雅才刚动了动身子,就被身后那只扒着她不放的八抓鱼嘟囔着缠得更紧,险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挣扎几下,勉强为自己争取到呼吸的余地空间后,尴尬地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某根应该是一直没从她体内拔出去的坏东西,在这么一番动作摩擦下来,悄然硬挺了起来。

    要命了啊!   洛兰妮雅王女羞红着脸在心底尖叫一声,   霎时不敢进不敢退,生怕刺激到xue里夹着的那条jiba,自己又要重复遭遇一遍被cao哭cao晕的凄惨经历不过好在,现在她既没被捆着手,也没被遮住眼大概,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被cao的样子?

    嗯别乱动

    身后的少年嘟哝着将怀里软软的身子抱得更紧,不知有意无意地,挺着腰腹将精神起来的roubang送得愈加深了些。

    洛兰妮雅差点被耳边着一声带着nongnong睡意的少年嗓音叫得起了反应。

    不,是已经有反应了。

    她绝望地发现,在后xue肠rou无意识的几下紧张吸吮过后,那根原本只是半硬不软的小roubang几乎一瞬间胀成了昨晚那只将她吃干抹净的凶猛巨兽,熨帖着她充满褶皱的xue腔,通过rou壁将那具突突直跳的jiba柱身下有力而火热的脉搏传递了过来。

    呼都让你别乱动了。喑哑的嗓音明显比之前梦呓时听上去清醒了些,小sao货,一大早就用底下的xiaoxue咬王兄,真不听话。

    我洛兰妮雅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身子,却被菊xue中开始缓缓抽送、摩擦肠rou的火热jiba与壮硕guitou刺激得语气不稳,哈嗯王、王兄不要嗯呜,这才刚醒哈啊,就、就开始做了吗

    难道不是小sao货主动邀请的么?洛斯里克不理会她口中娇软无力的拒绝,抱住怀中软若无骨的纤美腰肢,只一个翻身便将她面朝下地压在了身下,下身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抽插动作、享受她因紧张而不时吸吮收缩的sao浪xuerou,才醒来就发sao是昨晚没吃饱?不应该啊,你这里呼嗯,还这么湿这么滑嗯啊,难道不是还没把吃进去的jingye消化完?

    尽管想要忽略因被摆出后入姿势、不自觉开始发烫发热的身躯,但被少年健康匀称的美丽rou体压在下方对洛兰妮雅来说,是一种太过奢侈而渴求的性体验。光是听着下体那片响亮的水声,她便不觉喃喃地羞红了脸:不才不是嗯呜是王兄坏心眼,用roubang塞住了那里才会流不出哈嗯,流不出jingye的嘛

    呵,没良心的小东西,又把错推到王兄身上。洛斯里克低下头开始吻她的后颈,没关系,王兄会喂饱你的,在你的yin洞里射满又浓又白的jingye,让你变成晃着屁股就会从洞里喷出男精的发情便器你说是不是,装精瓶王妹?

    骤然被他用那个初次见面时的无礼称呼再度凌辱,洛兰妮雅气他嘴巴不饶人,又羞得有点抬不起头明明前几天才是他们作为同族兄妹的第一次见面,几天后却莫名其妙地滚到了一张床上,而且还被他料中一般地翻来覆去cao了好几次,射进她身体里的白浊jingye估计还真能装一瓶子

    洛兰妮雅被自己脑中羞人的想象激得气喘连连,偏偏菊xue中的巨rou得理不饶人,缓慢而狠戾地冲撞她xue内敏感软rou不说,rourou底下的两个饱满精囊经过一夜奋战竟还是那般壮硕,内里满溢着nongnong精水,沉重地拍击在她的外阴部,带起一片响亮的啪啪声,叫人一听便知是在做那档子苟且之事。

    别、别这样呜嗯大、洛里安殿下不在吗?

    她想要转移话题分散注意力,却傻乎乎地选了一个不怎么适合在这时提出的问题。

    他今天要会见王都武将,合商交接布防与检阅士兵的事,一早就走了。洛斯里克阴恻恻地咬着少女柔软可爱的耳垂说出这句话后,忽地停下了腰腹抽送的动作。

    呜?王兄?持续不断的快感突然停了下来,洛兰妮雅不由难耐地晃了晃翘挺的小屁股,用圆润臀rou去摩擦他性感结实的下腹三角区,为什么嗯,不要停嘛

    不。洛斯里克动作轻柔地拨开散落在她后背的浓密棕发,微笑着在那一块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印了几个湿吻,带起身下娇躯一阵敏感的战栗,埋在她体内的粗红jiba却依旧一动不动,王兄突然想起了几笔账,需要和小sao货当面算清楚。

    什、什么?算什么账?

    洛兰妮雅忽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别急,一个个来

    在她看不到的身后方,用性器完完整整地侵占少女隐秘私处的少年露出恶劣的微笑。

    首先,凭什么叫他大哥哥?难道小sao货觉得他比我大?

    还以为是什么可怕问题的洛兰妮雅:

    所以,其实他是在吃醋吗?

    冷不防想到这一可能性,洛兰妮雅立刻机灵起来,三言两语将自己还是萝莉时意外闯入大王子殿下训练场的事迹概括了一下,然后补充道:人家那是第一次见到父王以外的异性嘛,就只会喊大哥哥呗谁知道洛里安殿下竟然还一直记得,先前那次的时候,就逼着我这么喊他

    噢?哪怕看不见少女此时的表情,从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和不自觉收缩紧咬jiba的肠rou,洛斯里克就猜到她一定是回忆起了和洛里安的那一次性交。不急不缓地摇动着腰腹、捣了几下委委屈屈的高温肠腔后,他才在她咿咿呀呀的yin叫里饶过了这个花心浪荡的小yin妇,那王兄就当是这样吧,接下来是第二笔账。

    还有第二笔?洛兰妮雅有些懵,挣扎着就想起身观察一下他的表情,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洛斯里克瞥她一眼,任由她撑起上半身回头张望。

    不止有第二笔,还有第三笔第四笔算了,王兄就好心地帮你一起算上吧。他皮笑rou不笑地扯扯嘴角,来,告诉王兄。养在深闺里的第一王女,是从哪里学来那么多比妓女还浪荡的叫床声的?还有你这会流水的sao屁眼,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已经被人调教过了?嗯?或者不介意的话,和王兄说说那个帮你小屁股开苞的人是谁?

    洛兰妮雅被这一连串轰炸般的问题劈得泪流满脸、瑟瑟发抖:感情可怕的问题原来都在这里等着她呢啊!

    回答王兄啊,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呢?洛斯里克又顶了她xue里的那团软rou一下,右手还恶意地伸到阴户前的小小蒂头上,用指腹轻轻来回磨蹭了几下。

    呜噫!!别!啊啊洛兰妮雅的眼角一下子就红了,双臂无力继续支撑上身,扑通一下栽回了大床里,我说我说!没有被调教过呜呜嗯小sao货的叫床,都是从书里看来的呜呜,王兄明明也喜欢的吧!每次听人家这么说,yingying热热的roubang都会很高兴地在小saoxue里跳几下的呀!

    继续。

    他呼吸粗重起来,一把拉起她的胳膊,左手覆到那团方才被重重砸进被褥里的柔软乳rou上,捏住其尖端的红珠慢慢拧动起来。

    呜哈嗯,好舒服嗯,没有人调教小sao货洛兰妮雅双眼迷蒙地呻吟着,说着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半真半假的辩白,王、王兄明明知道的啊,小saoxue那么会流水嗯,唔都是身体的错一被男人碰到就软了,只会流出口水发sao唔嗯!所以,所以王兄要看好小sao货不想,不想被不喜欢的人cao,只想被王兄嗯呼

    不想被不喜欢的人cao意思是,小sao货喜欢王兄吗?在听到她说出喜欢这个发音的瞬间,洛斯里克不禁意动,凑到那张侧转过来的红唇边上轻吻着问道。

    望着他晶亮晶亮的湛蓝双眼,洛兰妮雅蓦地感到自己有些心跳加速,不同于性交时的狂野爱欲催动,而是另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竟然一时害羞了起来。

    喜、喜喜欢

    还没等得到少女娇羞回应的洛斯里克补上一句我也喜欢你,他就听到这小没良心的金丝雀又嗫嚅着补了一句。

    还有洛里安殿下大哥哥,也喜欢

    呵。cao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小荡妇!

    洛斯里克恶狠狠地暗骂一句,又气被她吃死的自己,最后只能分开那双又白又嫩的小细腿,在她温暖多汁的yin荡rouxue里驰骋耸动、发泄出下腹部那股跳动不已的yuhuo。

    呀啊啊!嗯!王兄哥哥哈啊!好、好用力!奶子都被洛斯里克哥哥压得疼了可是、可是呜好爽啊呀啊嗯!!

    yin荡的前精和肠液混杂在一起,被飞速进出菊洞的rourou带进带出,崩在rourou根部、几乎被cao成个jiba形状的洞口软rou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动,与精囊拍击在yinxue上的啪啪声交相呼应,色情无比。

    乖再多叫几声。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声蛊惑,下半身的动作却野蛮得如同猛兽,不知怜惜地以要cao坏她的力道和频率顶弄那口yin乱到要来勾引兄长的sao浪雌xue。

    呜!嗯哥哥呼嗯洛斯里克哥哥咕哈,嗯呜!要、要被cao得飞了呜哥哥,请、请再快一些!

    被有血缘关系的哥哥cao就这么让你舒服吗?洛斯里克轻声低语,于沉沦进欲海起伏的洛兰妮雅来说,俨然已是来自恶魔的诱惑,小荡妇,被哥哥这么cao着,底下的小saoxue都成了哥哥的形状以后还怎么嫁人?还有谁敢娶你这种连哥哥都勾引的yin妇?

    洛兰妮雅哭着摇头,下身紧紧咬住那根在xue中抽送、撞击敏感软rou的jiba,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不不,不要嫁人了就这样被哥哥、呜噫,好快!好重小saoxue要被撑坏了!呜嗯嗯!被哥哥cao就够了,不要嫁人啊啊!不、不行了快要不行了!!

    哼,把哥哥的jiba咬成这么一副水淋淋的样子感受到她菊xue深处无法控制的熟悉痉挛,洛斯里克咬紧牙关,努力保持语调平稳,只可惜他原本粉嫩破处不久的jiba已然在此时肿胀成了爆出根根青筋的红色巨rou,兴奋到极点的guitourou冠也不停地跳动搏起,从马眼里淌出大量粘稠前精。

    呀啊!!要被哥哥cao到高潮了!去了,高潮了!要喷了啊呜啊啊啊啊!!

    奋力jianyin着不断哭喊挣扎的少女,洛斯里克性致极高地在那张与前xue开始同步抽搐的sao浪菊xue里小幅度地抽送jiba,将guitou送进她最深最热的地方。直到从她下腹阴xue喷射出的大量阴精变为淅淅沥沥的清淡yin水,他才晃动着屁股和rourou根部连着的两颗结实沉重的卵蛋,眯起眼快速抽插了还在余韵中的高潮菊xue数十下。

    呼嗯射了!小sao货接好了!

    他半睁着眼,脸上流露出无尽的色欲与迷蒙情爱,低喊着将yinnang中存储的大量jingye勇猛地激射入少女被cao得红肿不堪的菊xue之中。

    啊啊呜呜呜!!被射了一屁股呜哈!!哥哥的jingye,好热!

    洛兰妮雅胡乱地yin叫着,被这股无比黏稠沉重的白浊热液烫得又小去了一次,才结束了潮吹的yinxue里又飙出一道道sao浪zigong喷出的稀薄精水。

    呼

    双双射出精华的二人就这样保持着抱拥的姿势,一边喘息一边享受体内尚未退却的高潮快感。

    片刻前还充斥着yin浪水声与男女灼热情话的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直到兄妹二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发出响亮的抗议声,脸皮比较薄的洛兰妮雅才羞赧地转过头看了身上的少年一眼。

    见状,洛斯里克挑了挑眉,二话没说握住半软下来的rourou退了出去,然后起身去了床头。

    被压得全身无力、四肢酸麻的洛兰妮雅无声地哀叹一声,正要撑起身子准备起来,刚一撅起小屁股,先前被男人性器和yinnang拍打得隐隐麻痒的菊xue附近便探过来几根有些凉凉的手指。

    唔!干什么等下,等下!那是什么?!

    洛兰妮雅惊慌失措地收缩着菊xue,想要将被手指推进来的异物排出体外,然而那一头大一头小的东西已被少年强硬地塞进了被cao弄过度的肠道里,食髓知味、不知羞耻的xuerou竟也把那玩意当成男人的jiba一般,吮住了就不肯放开。

    是不会让jingye流出去的好东西。洛斯里克微笑着把手里的肛塞卡进她的小屁眼里,又顺便为体力耗尽的小家伙放了几个生命奇迹,本就弹性优秀的菊xue恢复得有如神助,几下就缩着彻底将jingye塞子给咬紧了。

    我洛兰妮雅对此只有欲哭无泪,拿一双闪着幽怨泪光的大眼死死控诉她这位长得像天使、性格像恶魔的可恶王兄。

    再这么看我,是不是还想来一次?洛斯里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微笑着问了一句。

    不,不用了!辛苦王兄大人了!被吓到的可怜王女连忙摇头。

    呵。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洛斯里克顿觉神清气爽,大发慈悲地一挥手,走了,小笨蛋,先去洗漱用餐。

    有美少年相陪的这顿早午饭本该是享受的,然而当这位相陪的美少年是她性格傲娇又难伺候的洛斯里克王兄时,洛兰妮雅就只能为这段用餐时光打上有生以来最难捱的标签了更别提底下还塞着一肚子的jingye没排出去。

    吃得差不多饱了之后,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正转头要开口去问他,却见洛斯里克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望着自己,显然是有话要说。

    洛兰妮雅抖了一下,直觉地感到他们想要说的可能是同一个话题,于是抢先开口道。

    王兄大人那个,可以问你件事不?

    洛斯里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咳咳洛兰妮雅拍了拍自己guntang的脸压下羞耻心,眼神却不自觉地游移起来,唔虽然昨晚嗯,那个,很舒服。不过,我不是很明白王兄大人和洛里安殿下,为什么不直接唔,嗯进我那里?

    洛兰妮雅尽量挑选了委婉的用词,避免刺激到自己敏感的神经,但回忆起远在前世、仿佛被贯穿灵魂般的性交快感,她就觉得昨晚虽然确实够舒服的了,但如果能被男人的jibacao进yindaocao到尽头的sao心,甚至是直接插到yin乱不堪的zigong内

    她一定会满足到疯掉的!

    为什么不直接cao进你的小yinxue帮你破处?洛斯里克上下打量她几眼,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这要问你自己了。

    洛兰妮雅看起来一脸茫然。

    问我?

    洛斯里克给了她一个废话的眼神。

    你自己回忆回忆,除了王宫侍女和你那死鬼老爹以外,有谁在近几年碰过你的。

    什、什么意思?洛兰妮雅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某个深色长袍的颀长身影。

    我指的碰你明白的吧?说的是碰到你底下那个yinxue的意思。洛斯里克将她渐渐发白的脸色收进眼底,接着讲出了有关守贞印的事,最后说道,能给你下那个印记的人,必然是与你进行了直接的黏膜体液接触说明白点,就是亲吻、吸血,或者性交。如果你没有印象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什、什么洛兰妮雅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了,她几乎可以猜到这个只有上位施法者才能使用的印记来源于谁,但那个人完全不该有这么做、还瞒着她的理由!

    难道是想保护她?

    她的脑中模糊地闪过这样的念头,随即又有点想笑出声:在她身上使用这种曾经用来调教女人的邪恶祭祀印记,真的是出于纯粹善意的举动吗?

    一直观察着少女反应的洛斯里克皱起眉,一时有些拿不准她的想法,于是只好继续到:那只能说明,给你下印记的那人是在你睡眠或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动的手脚。因为在你身上刻入印记的过程必然会伴随着强烈的性快感,如果你当时意识清醒,就不可能没有印象。

    我洛兰妮雅王女迷惑了一会,无比诚恳地迎上少年探视的目光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有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