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
咬唇
男人胸膛上的热气仿佛笼罩着她,在身前如一堵结实的墙。 她早就慌神,不知道自己的脸染上一层落霞水粉。 抿了抿唇,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像风中打飘的落叶,钟先生,我该怎么帮您? 就听见埋在她肩上的男人低低一笑,略微沙哑的嗓音直直震入了她的脑颅。 季缃突然觉得窒息,情不自禁地张嘴,安静大口呼吸。 他这是在要她的命。 别再笑了 恍惚间,她虚扶在男人腰间的手,被温热干燥的手掌握起。 季缃被他高大身躯堵在墙边,无法低头,只感觉到那只手很有力,包裹着自己的手,贴上了一处地方。 触手冰凉的皮带之下,硬挺的棍状物将西裤布料牢牢撑起,散发着危险的热度。 季缃脑内轰然一声,眼睛吓得忘了眨,手迅速挣脱他的手,收回来,却无处放。 你干什么她静了一秒,拼命推伏在身上的人。 然而她的手再次被他牢牢抓住。 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男人陌生独特的声息混合着辛淡酒气,喷在她发丝与娇嫩脸侧。 她咬住唇,只听他沉哑的声音,你不愿意? 好像很忍耐一样,他垂着头,从她颈侧抬起脸庞,挺蹙眉峰下,幽暗视线流连过她的红唇,秀挺的鼻,最后是她的眼睛。 Stel帮我。 季缃觉得自己要陷入那双墨黑狭长的眼睛里,再也出不来了。 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记得她是谁。 慌神湿漉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道皱着的眉心上。 她想,他一定非常难受,才会抓着自己的手让自己那样。 可是,她不会,也不敢。 尤其当对象是他。 不知她的身躯僵硬了多久,突然,走廊里有说话声渐渐传来。 季缃顿时紧张,下意识推他,被他趁势搂住腰,往旁边的男厕里去。 所幸说话声停在了洗手间外,没人发现里面的动静。 季缃高跟鞋踉跄几步,被他搂入厕所里的小隔间,关上门。 她发誓,她想跑的。 可是一个喝醉的人力气还那么大,紧紧扣着她的手,把她抵在门上,倾身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唔 季缃睁着眼又惧又慌,唇齿轻易就被他撬开,湿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入,略显狠迫地搜刮过她口腔里每一处柔软。 隔着西装的结实胸膛牢牢压住她的,更别提下身昂扬嚣张的硬物,正抵在她小腹前,让她退无可退。 嗯唔!放开 她好容易拼命避过头深深喘气,那张唇又不饶地堵上来,强制掌控她的呼吸、吮咬她的唇瓣,温热大掌也移到她背后,在那片裸露的滑腻雪背上留下灼人的温度。 季缃承受着前后的进犯,眼睫泛着湿润朦胧,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憋的。 终于,他放开她的嘴,听着她的弱弱低喘,意犹未尽地低头舔了舔那瓣红肿的下唇。 季缃说不上到底是委屈还是害怕,总之心里一片混沌糊涂,乱七八糟。 她从没有被这样吻过,从前拍过的剧里有吻戏,但也仅是蜻蜓点水或者借位,再纯粹不过。 男人把舌头伸到她嘴唇里,这是第一次。 她低头不去看面前的人,推一把他,嗓子带了隐隐鼻音,可以了吗? 话音未落下,男厕外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传来一声清晰的脆响一只尖头高跟鞋被扔到了男厕的门上。 季缃紧紧屏住呼吸,脸上红晕失了一半,心蹦到嗓子眼,生怕被人发现这里有人。 男人却毫不在意,低声一笑,向前挺了挺胯间硬昂的粗物,示意她:还不可以。 季缃下腹被他那物顶住,隔着裙子与西裤两层布料,她都能感知到它的形状与灼热。 他说的帮他,到底是怎么,难道是要在这里和自己 季缃垂下长睫,清艳面容掩在男人身躯的阴影下,被亲得嫣红的双唇紧紧抿着,视线捉摸不定。 门外,说话的声音消失了,没一会儿,传来女人咯咯的娇笑,紧接着又响起几声撩人的哀吟。 陈总啊慢一点,别心急,把人家衣服撕坏了 sao货,腿给我盘紧了! 女人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数不清的yin词秽语。 好棒,呜啊啊啊陈总,好、好厉害jiba插得人家好好爽嗯 门外男人喘着粗气,嗓音浑浊,干死你,sao逼,老子要干、干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