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四)
种子(四)
我发育有些早。 不到9岁的时候,我的rutou下就结出了一个硬结。 爸爸也发现了,于是在洗澡时就加长了揉捏我的rufang的时间。 睡觉前,也会先揉我的rufang。 他跟我说,女孩子这时候都需要大人帮着揉软,要不以后会生病。 我当然信他的话,虽然有些微微的疼。 随后,rutou和乳晕随着时间慢慢变大,rufang也开始微微隆起。 爸爸的揉捏,也从微微的疼痛变成了微微的快感。 我的rutou会微微变硬,挺立起来,这时,爸爸就会把我的rutou,放进嘴里,用舌头缠绕着rutou画圈。 这感觉让我觉得十分美妙,舒服的好似摩擦我的yinchun。 往往这时,我会不自觉的张开双腿。 当着爸爸,就用手插入yinchun摩擦起来。 爸爸当然是知道的,他有时也会握着我的手,指挥我如何搓揉的阴蒂和yinchun。 舒服,我脑中的词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快感,我感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我也意识到这不应该是父女之间应该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并不想停止这样的行为。 我喜欢这感觉。 我们的夜,变了。 爸爸的舌尖拨动我的rutou。 爸爸的手指摩擦我的阴部。 爸爸的手掌拂过我的皮肤。 我们的舌头在口中缠绕。 我的手会不自觉的伸向爸爸的下体,握住已经变粗变硬的roubang,向洗澡时一样上下taonong。 不一会,guntang粘稠的液体浇灌在我的身体。 我们的手在我身体上轻轻的抹。 不知道是因为jingye的滋润,还是因为爸爸的揉捏。 还不到10岁,我的rufang就已经有a罩杯大小。 这让我成为了女生中的佼佼者。 身高也是,我已经从第一排坐到了最后一排。 我那可爱的吊带裙,再也包不住我的屁股,所以我终于有了第二件衣服。 还是一条吊带裙,这次是以红色为主。 鞋也换成了一双白色的凉拖。 衣服是有些偏大的,所以裙摆已经在膝盖上缘,不过宽松的领口却堪堪越过我的乳晕,露出大半个rufang。 我只要稍稍活动,两只幼嫩的乳鸽就在大家面前一览无遗。 就算我一动不动,身体和衣服间的缝隙也让我的rutou若隐若现。 课堂上,学生们甚至老师们的视线将让我身体微微发热,心中躁动不安。 是惊讶,是疑惑,是鄙夷,是欲望。 我感受着视线中的丰富内容,心中闪的如万花筒般的光。 我想趴在桌上,稍微的躲一躲,不让人看见我微红的脸,但是只要一趴下,衣服就松垮垮的垂下去。如果从吊带的侧面一看,我的上半身就是一丝不挂。 于是只得坐的更直。 两颗rutou挺立着,在衣服上趾高气昂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这就又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就像恶性循环。 我更害羞了,呼吸都有些急促,身上渗出汗珠。 浸湿了的裙子变得有些透明,隐约透出暗色的乳晕。 我一定比脱光了还要诱人。 我想自慰,记忆中的快感充斥了大脑。 但变长的裙子,让我不能在课堂上轻易的触摸我的阴部了,至少紧紧夹住双腿,微微踮起脚尖,让两腿上下错动,能稍稍摩擦到yinchun。 下课后,我就急忙跑到厕所,坐在马桶上,把吊带滑下肩膀,露出娇嫩的rufang。一手捏住rutou轻捻,一手撩起裙子,探入两片yinchun,轻轻按着阴蒂。 尽情的自慰。 10分钟还是很快的,往往不能尽兴。 只好再煎熬一节课。 等着下课铃响。 浑浑噩噩的一天结束,就像做了剧烈运动。 回到家,把衣服洗一下,就裸着趴到床上,等待着爸爸的亲昵。 在澡堂,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