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爱猫说(h)
60.爱猫说(h)
啊...... 仅仅是进了一个头,林静便有些受不住了。那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安全套,贴着rou壁插进去像是塞入冷藏的山药茎,先是极凉,接着又是辣,擦着脆弱的xuerou,愈入愈烫。 她挣扎着想将它推出,却只将那物吃得更紧,强烈的辛麻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不行...... 她用双手捂住嘴,将口中的呻吟掩下,抽出一只脚踩在肖景行身上,阻止他继续。 出去,她的脚抵在他的胸膛上,换一个套。 只有这个。 肖景行握住她的足踝,拉过来,说:林静,你只买了这种口味。 他将她的腿重新架回肩上,低头沿着踝部一点点亲吻她的小腿,又叫她:林小姐。 他注视着她,好似融化的蜂蜜冻,冷淡的眼眸里流出蜜糖般的柔情和欲望。 再放松一点,好吗......他忍耐着,嗓音有一点哑,似是劝说又像是在乞求,别夹我。 言语间纤长的眼睫扇动着,那颗生在睫毛根上的红痣也颤动,宛若舞娘手中时张时翕的羽扇。 这、这也太...... 林静咽了下口水,望着他说不出话来。她很难否认自己没有被他蛊惑到。肖景行笑了下,便趁此时插了进去,整根没入,强烈的快感让两人皆忍不住啊了一声。 慢......慢一点......林静十分紧张,捂着嘴断断续续地命令他。 肖景行便慢吞吞地磨着她,像是一只撒娇的猛兽。雄鹰俯冲到地,只是为了啄一啄林静的嘴唇,她用手捂着嘴,他就吻她的手指,垂首伸出舌来舔她的指缝。 林静没办法,放开手揽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四片唇,两条舌纠缠在一起,清爽的柑橘与薄荷被惹急了,化作火烧,从上至下,一层冷水一片火。她呜咽出声,却又霎时间被吞没于激烈的缠绵中。 肖唔.....肖景行......她含糊着叫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嗯了一声,用力地吮了一下她的舌尖,这才喘息着松开她,啄吻她的脸颊和鼻尖。 薄荷?林静问他。 肖景行挑了一下眉,说:是。 林小姐,真聪明......他夸奖她,又贴上去继续吻她,缺爱的猫猫有时候会比小狗还要粘人。 林静揉着他的后颈,接受他的索吻。 情欲像潮汐,海浪慢慢上涨,涌上来层层相叠,将她愈推愈高。 要,快一点吗?他观察着她的表情,边挺动着,边又询问她的意见。 林静有些恍惚地点头。肖景行亲了她一下,放开她的嘴唇,加快了速度。 纵使喝了酒,他依然知道她哪里最受不住,几次的性爱,让他变得轻车熟路。拧着眉,他直勾勾地盯着林静,控制着自己往那几个她最喜欢的地方干。 原本舒缓的浪潮汹涌起来,横冲直撞,让她歪歪斜斜。薄荷随着摩擦愈加辛辣。麻痒恼人,逼得xue中不断挤出透明的水液,却根本扑不了灼热,反倒像烈酒浇火,催着那火烧愈烧愈旺。 别 林静抓着肖景行的手臂,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渗出。 她哭着说:别弄了,我受不了...... 肖景行动作一缓,却没有停下,问她:是痛还是爽? 她声音颤抖着,说:爽...... 爽有什么受不了的,他低头吻掉她的眼泪,有些调侃地说,林小姐,好娇气。 混蛋,辣的又不是你,真有本事你把那个套子反着戴啊。 林静拽了一把他的头发,有些恼怒地绞住他。肖景行没忍住骂了字脏话。皱着眉,他缓慢地挤进推出,绵柔的咬吮让他头皮发麻。与其说是他刺入她,不如说是他被她拆吃入腹,yindao像食人花蠕动着分解猎物的胃袋,消化液淋在yinjing上,四面八方地软rou裹住他。 他的气势软下来,声音低低地说:好过分...... 眼尾一片被情欲烧透的红,像古代贵妃贴着的精致花钿。清贵的一张脸,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贵气。 林静眼角的泪涌出更多,濡湿了发际。积压的快感像是吃了水的海绵逐渐涨大,几乎塞不下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是天生爱分享般地冒出来。 她勾住他的脖子,他就乖乖地低下来头,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一身美丽的肌rou曲线在她面前隐现。他小声地叫她的名字,整个人浸染于欲望之中,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也不知他的酒醒了多少。 平时多正经的一个人,现在又凶又爱撒娇还......sao。 她干脆咬住他凸起的喉结,听到他嘶了一声,口中的软骨起伏。 他凶狠地撞上来,虞姬在乌江河畔也有自刎的勇气,他这个妖妃则要与她同归于尽。 她只得抱紧他,抱薪救火,兰艾同焚。 这场突如起来荒唐的火,一直到凌晨一点才烧干。结束后,林静由着肖景行擦去她腿心的粘液,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只想睡觉。 但肖景行爱干净,受不了身上的汗,对她说:不行,洗完再睡。 困,不想动...... 性爱后要注意阴部清洁。 他把用过的套子打好结,扔进垃圾桶里,又往上面盖了几张纸,当作遮掩。 林静被他突如其来的科普噎得说不出话,困意瞬间被赶跑一半,她看着他走进她的卧室,过了会儿带着一条干净的内裤回来。 你怎么找到的? 那天找卫生巾的时候,看到的。肖景行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拿着她的内裤,十分坦然地说,那根方才被她吞吃过的yinjing,此刻垂成一长条粉色,在他走动间轻微晃动。 林静搞不清他现在到底酒醒了没有。她说不想动,肖景行便放了热水,等到差不多了,把她抱进了浴室。 水上浮着些许白色的泡沫,他大概在里面放了她的精油沐浴球。林静当时花大价钱买下的按摩浴缸,足够容纳下两个人,她靠在肖景行身上,四周是连绵的热水,正感到身体舒畅,突然听到肖景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消不掉了。他突然说。 林静转过身,看到他不疾不徐地抚摸着自己的喉结,上面是一圈红色的牙印,配上他那张禁欲的脸,显得尤为色情。 她咬得不重,但看来今天确实是消不掉了。她一边想着活该,叫你恃靓行凶;一边又忍不住想肖景行明天该怎么去上班,这个天怎么也戴不了围巾,他平日里穿的衬衫又遮不住那个牙印。 你觉得......他垂下眼,将脸埋在林静的肩上,我刚才怎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他吞吞吐吐,飞快地扫了林静一眼,又低下,怎么样? 林静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立刻就红了,就、就...... 她不太好意思说,但看着肖景行抬起眼,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只好老实说:挺好的...... 那再做一次吧。 不行,林静拒绝,我明天还要上班,而且刚才分明都说了只做一次。 我没答应。肖景行说,他的手慢慢爬上林静的腰,被她啪地一下打开。 一个避孕套掉进水里。 你什么时候拿的?!林静惊讶得说不出话。 他眼巴巴地注视着她,不说话了。他柔软的黑发垂在额边,显得又乖又无辜,脖子上却印着一个艳丽的咬痕,像是系着铃铛的红绳。 林静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感到他的手沿着她的腰慢慢下滑,手指带着热水探入她的身体。她的手抵在他的肩上,刚想要推他,就听到他在耳边说:别拒绝我嘛。 叹息,她果然就是喜欢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