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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2) 春梦(打屁股、插到底、枝枝自己动)

    

守株待兔(2) 春梦(打屁股、插到底、枝枝自己动)



    不怪陈枝反应慢,咖啡店打光不强,加上她当日只是远远地看了裴鸿羲一眼,对他的长相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现在两人面对面坐着,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比她印象中的更好看:成熟、英气、棱角分明,加上姿态挺拔,天然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裴鸿羲故作意外地挑眉:怎么了?

    没事。陈枝摇摇头,悄悄把餐盘和书往外挪了挪,似乎随时准备跑路。

    第二本是裴鸿羲抱歉地笑笑,拿着书,顺势随着她向外移了些许,这是德语吗?

    嗯嗯。陈枝点头,,非常好的一本书。

    说完,她捂住脸直咬自己舌头。

    笨蛋!

    为什么要和商界大佬谈这种问题!

    裴鸿羲却表现得完全不介意:我读过他的,非常出色。是陈枝网购清单的其中一项。

    天晓得他这么多天把那些条目翻过多少次。见不到小姑娘的时候,裴鸿羲全靠循着她的足迹寻求到一点点安慰。

    陈枝的量比他想象中多得多,甚至和他相比也并不差多少。

    他越翻越喜欢,越翻越想见她,着急得玫瑰都要从胸腔里生长出来。

    还好等到了。

    裴鸿羲恋恋不舍地抚过封面,将书递还给了女孩:留个联系方式吗?他掩唇轻咳,难得认识口味相近的。

    陈枝局促地抓抓耳朵,别别扭扭地扫了他的码。

    当晚回去,裴鸿羲又做了梦。

    叫你不听话!

    小姑娘趴在他膝盖上呜呜直哭,双手被反剪在腰上,隔着防水裤都能感受到屁股上的热度。

    看到她手肘上大片的擦伤,裴鸿羲就气不打一处来,连着揍了五六下:怎么不听话!让你乖乖的,非要跳!非要跳!

    骂一句揍一下,陈枝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绷紧又放松,哭声越发可怜:裴裴先生

    叫什么?

    他眉毛一挑,扒了小姑娘的裤子,威胁地拍拍她guntang的臀rou。

    裴裴哥哥陈枝吓得打了个哭嗝,我再也不敢了

    屁股已经被打成了粉色,臀尖颜色最深,稍微一按,小姑娘的哭声就凄惨几分。

    裴鸿羲叹了口气,把女孩抱到怀里,力度收了很多,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不听话!小坏蛋!

    他还是心软了,拍打变成了爱抚,范围又扩大到腰背:乖乖,不哭了,不哭了。

    裴哥哥坏!

    裴鸿羲没了办法。

    承认他坏吧,下次要是她再去搞危险运动怎么办?承认他不坏,可刚才教训小姑娘的时候,他一点儿没手软。

    枝枝乖。

    他避开话题,仰头吻她。

    从下巴到眉心,小姑娘很快被亲得乱了阵脚,哼哼唧唧地软倒在他怀里湿了腿心。

    这次多吃一点好不好?

    上回就进了一小截,裴鸿羲实在馋得受不了,哀求似的颤抖着唇吻她。手指也滑到腿根,轻轻地戳着诱人的蜜处。

    哼嗯

    陈枝吐出一包水液,还记恨着方才挨打的事儿,扭着腰要躲他:坏蛋,坏蛋,不要你。

    那你要谁?

    他两指并起探进xiaoxue,轻轻地给她扩张:嗯?不要裴哥哥要谁?吻了吻小姑娘的鼻尖,裴鸿羲入得更深了些,枝枝乖,只和裴哥哥睡,好不好?

    小娇气包哼哼两声:那你和我道歉!

    啪。

    一巴掌又打到她屁股上。

    陈枝扁扁嘴就要哭,却被裴鸿羲瞪了一眼,委屈巴巴地吸鼻子。

    这是我的底线,枝枝,不能胡来。

    你又打我!

    再不听话还要挨打!

    他不自觉拿出了平时面对下属的气势,把小姑娘吓得啜泣都停了。

    裴鸿羲心一软,搂紧她不住地蹭:乖枝枝,裴哥哥很怕失去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刺激她的敏感点,配合先前插进去的两根逼她适应。

    陈枝挨了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也不敢叫疼。

    枝枝好乖。他喟叹一声,解了皮带,放出粗壮的性器,没事,疼就咬我,哥哥没事。

    好疼好疼好疼!陈枝得了许可又要乱扭,裴鸿羲没办法,虚虚地护着她后腰,免叫她摔下去。

    等她闹完了,才边亲边试探性地在蜜缝滑动。

    陈枝小脸一白,又想起了破身的痛感。

    乖。裴鸿羲摸摸她脑袋,抱紧她挺腰插了进去。

    小姑娘xue嫩,刚一进去,软rou就咬住roubang不肯松嘴。皱褶被粗壮的性器熨得妥帖,怕他再动似的一起怯怯地吮着。

    裴鸿羲爽得头皮发麻。

    他摸摸小姑娘的脸柔声问:疼吗?

    陈枝脸色发白,小猫一样细细地哭,连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出来也会疼的,忍一忍,好不好?他轻轻拍起女孩后背,另一只手寻到花蒂戳弄揉捏。

    陈枝的叫声变了个调。

    裴鸿羲眼神一暗,啄吻她软乎乎的唇,贪心地把她往下压。

    小姑娘也是年轻,吃到胡萝卜,就忘了正在挨的大棒,乖乖地吃了大半根进去。花心的小嘴讨好地亲吻马眼,裴鸿羲腰眼发麻,差点在她体内射出来。

    陈枝这才发现已经被插满了,扭腰看了一圈,这才不敢置信地叼住食指关节:全全进去了

    还有一小半。

    裴鸿羲怕吓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理好她的碎发又欺身上前吻她:我们枝枝真厉害。等她适应,才浅浅地抽动起来。

    陈枝得了趣,趴在他肩上扭起屁股,勾他插到痒处了,就嘉奖一样地蹭蹭。

    裴鸿羲索性停了动作,护在她身后,任她随便玩左右他都不会插得尽兴,干脆先把小姑娘伺候好。

    陈枝玩到兴起,动作幅度大了起来,花蒂几次三番蹭到他衬衫上,被布料磨得轻轻一颤,不停地吐出蜜水,roubang进出也顺畅了许多。

    可她力气小,晃悠一会儿就累了,抱着他埋怨起来:你也不知道动一动,哼,睡你和睡木头有什么区别。

    娇气包。

    裴鸿羲扶稳她的身子,小声诱哄:那交给裴哥哥来,好不好?

    先生?

    又是孙伯。

    裴鸿羲冲了十分钟的冷水澡,黑着脸从卧室出来,硬邦邦地吩咐:早餐做好不必再叫我。

    孙伯看向周朝玉,只得到一个同样莫名其妙的眼神。

    先生,今天还去咖啡厅吗?

    裴鸿羲垂下眼:昨天刚见过,今天又偶遇,显得他太刻意了。陈枝认出他后明显戒备了许多,还是得慢慢来。

    不见又心里痒痒。

    他清清嗓子:去分公司视察。

    有人喜欢喜欢蓝色,因为他忧郁;有人喜欢红色,因为他热烈;有人喜欢黄色而且每次做春梦都会在紧要关头被打断(内涵裴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