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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生

    

一、一生



    小山村,山林深处有人家。

    早晨山雾还没散去,徐白就得早起,挎着小竹篮采菌,她十六岁了,正是说亲的好年纪,虽然长相一般,可也有人上门,为了躲避这些无谓的交谈,她通常会逮到时间就出去溜号。

    你说是干活也可以,溜号也可以,反正她有在忙,采菌,放牛,割草,哪怕是祭祖,永远不缺活干。

    山林间有一种通透的安静,偶尔传来鸟叫声,徐白很喜欢这里,她有一个最喜欢的角落,两侧都是树林,中间一条小道,直通向悬崖峭壁,整个山谷也全是雾。

    很显眼的人工痕迹,但徐白喜欢。

    她来这里一年多了,没遇到什么人,也没遇到虫蛇,她觉得这里很好。

    只是今天有了点例外。

    徐白见到地面上死得不能再死的人的时候,是发愣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好奇多一点。

    浑身冒冷汗。

    如果这死人是面朝大地,她肯定不会去碰,但这小小的人仰躺在那边,浑身浴血,能看到脸,脸相当漂亮。

    徐白也不是图他漂亮,就是心里拐了七八个弯,心里想,今天还真是不平凡的一天呢。

    平淡日子过久了,人的脑袋是会变迟钝的。

    这算是她16岁生日的一个小插曲吧。

    徐白离得远远的,叫他:还活着吗?

    没人应声。

    想必是昏死了。

    她鼓足了勇气前去探了探鼻息,特别怕这人突然睁眼抓住她的手。

    但是什么都没有。

    呼吸还在,确实只是昏过去了。

    把一个大活人带回家肯定是不可能的,家里人都是普通人。徐白知道这山中有个废弃的房子,应该是以前有人住,后来搬走的。她每次都不敢进,这次背着个血人,勇敢地闯进了别人的家里。

    灰扑扑的,很吓人。

    徐白快哭了,她又害怕这个房子,又害怕这个男孩,怕房子有鬼,怕男孩醒来杀她,她什么都怕。

    直到为了找水和毛巾将整个房子都翻了一遍,才没那么怕。

    人会害怕是因为陌生。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帮男孩把身上的血擦擦,帮他把衣服洗了晾在院子里,又找火煮山菌。

    这家人没有留下盐,徐白也没办法,只能生煮。

    煮好之后给男孩灌了点菌汤,菌子给他留下,就走了。

    她得回家拿点吃的和用的上来,不然把人放进屋子也不顶用。

    偷了点米,盐,衣服,rou,徐白又溜上山,直奔小屋。

    她觉得自己现在在玩一种游戏,把这个人救醒了,游戏也就结束了。因为这是游戏任务,不执行就会心里有疙瘩,好像什么事情没做完一样。

    她在心里东一件事西一件事地想,很快到了小屋。

    让她傻眼的是,那个男孩不见了。

    她放下东西,心里有说不清的情绪,她知道人醒了就会走。这个人看起来又像是很有故事的样子,不可能久留,只是内心总有幻想。

    但又很庆幸,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就在她呆愣的时候,一只手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裙子。

    徐白和那张很好看的小脸对上,她一瞬间有些紧张,可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

    这个孩子只是笑或者不笑,说话很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像是智力有些问题。

    但怯怯的,又不是那种控制不住自己力气的智障孩子。

    她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

    徐白无言。

    那你就叫小乖吧。

    这句话,是她和小乖认识的第一天。

    她成了jiejie。

    虽然不知道小乖几岁,但很显然比徐白小,徐白拿了自己的裙子给小乖改成合身的,又给他煮饭。告诉他自己是一个村女,这里离外界很远,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啊

    徐白做了两顿就累了,她教小乖煮饭,告诉他自己不在的时候,饿了也要吃饭。带着小乖采菌,回来可以煮汤,至于rou,徐白自己也不会打猎,她只能从家里带来,可也不能带太多,不然家里人肯定会发现。

    村里人大都歪瓜裂枣,自从小乖出现后,徐白的眼睛好受了些,精致美丽的眉眼,专注地盯着你看的时候让人心都融化,一个小小的表情就好像含着千言万语。徐白直觉自己和小乖这样的人没有缘,可她想,没有缘又如何,现在我有机会见到这样的人救醒了,这已经很幸运了。

    徐白发现小乖会抓兔子,他用木枝削了一把小小的弓箭,居然猎了一只兔子。可是徐白不敢杀兔子也不敢做,只好让小乖先处理好再给她做菜,她很担心小孩子做这种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三观,可是从小乖娴熟自然的行为来看这对于他并不是多么难以接受。

    看着一个美少年处理死兔子是件视觉非常冲击的事情。

    徐白炒了兔子rou,吃了一点就留给小乖了。

    小乖会问她:jiejie为什么总是要离开呢?

    徐白不好告诉他jiejie不是你的jiejie,jiejie有自己的家,她说jiejie有事情做,出去给你带吃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某种自毁性,她几乎能想象到小乖跟着她下山,发现真相的惊惧和痛苦可是徐白还是说了,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她居然想试试看小乖会不会因为她而痛苦。

    如果没有,除了一点小小的遗憾,好像也不该有什么了。

    徐白带着书上山来,教小乖看书识字,奇怪的是,小乖学起来特别快,他好像之前就认得字,现在是一种回忆。徐白有些害怕这样的速度,她觉得小乖很快就会想起一切离开自己了。

    可徐白不想自私,更加勤奋地找书给他看,看书,锻炼,猎兔,采菌,好像日子这么过又回归了平淡,半年?半年快一年?徐白已经适应了这种日子。

    她十七岁了,家里人开始着急了,徐白开始生气,反抗,她甚至想从家里搬走,到山上来住。

    小乖很适应身边有这么个jiejie,带他走出蒙昧。徐白对这世界了解不深,充其量是个不发达的农耕社会。她也是这么跟小乖讲的,将自己对世界的了解都告诉他。

    只是有一天,两人都没想到,世界居然是这样子的。

    那天小乖又去猎兔,他的木弓经过不断地迭代已经非常稳定和锐利了,那天徐白在采菌,他俩隔得不远,可那只弓失控了!它射穿了兔子将兔子定在树干上,紧接着树木也裂开了,整根树木断开向旁边倒去,徐白在那个方向正蹲着,正在差点被树压得结结实实的那一刻,小乖惊恐地尖叫一声,树木停止了动作。

    徐白吓坏了,她反应过来赶紧爬出去,小乖见她安全松了一口气,下一秒树木就继续倒在地上,砸起无数土尘。

    徐白意识到了不对劲,刚才树木暂停了。

    或者说,从更早前就不对劲了,那只箭怎么会这么凶猛!

    不管是木弓的限制还是小乖的力气都不应该做到这一点。

    她那时候只是想,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这件事情过后,徐白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查阅了不少书本,可是所有资料都显示,这就是一个低科技的农耕社会。

    徐白忧愁了。

    她问小乖,你现在不寻常,你想要掩盖自己的特别还是让自己更厉害。

    问了也是白问。

    之后的每一天,徐白开始陪着小乖去山林深处更隐蔽的地方练习他的能力,逐渐地,小乖可以劈开山石,震碎木头,暂停物体的运动轨迹,甚至,他可以不用一弓一箭,就能杀死兔子。

    徐白不知道他原本就会还是自己领悟的,她每天有新的忙碌的事情了,见证小乖的成长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又过了一年,徐白和家里闹翻了,她收拾行囊留下道别信就搬到了小乖那里,她十八了,虽然小乖不懂,也不可以和他一起睡,徐白另外收拾了一间房。两个人采菌猎兔,吃喝倒也不愁,徐白又感到了久违的平静,只是这平静中似乎藏着波涛。

    她知道一切只是还没到时间。

    有一天,小乖梦遗了。

    他有什么从不瞒着徐白,加之自己确实什么都不懂,只能问徐白。jiejie,我昨晚梦到你光着身子洗澡,我感觉很热,醒来以后下面就有很多白色的东西,这是什么啊?

    徐白眼前一黑,她忘记了告诉小乖正常的男女性别观。

    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给小乖教了生物学,最后红着脸总结道:梦遗是正常的现象,不需要太纠结,但是也不要不当回事,多锻炼,多看书,自然疏导了。

    她不怕讲课,但是给一个男孩讲生理课,还是需要适应一下。

    小乖努力消化了以后,再也不什么事情都找徐白说了,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烦恼,就是总是很烦躁,疏解不了。

    jiejie说多锻炼多看书,可是有时候根本没办法专心看书锻炼呀。

    他在山间无意义地绕了一遍之后回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明白jiejie在洗澡。平常这个时候他都不会去打扰,可这个时候,他心里忽然有些躁动,身体也有些热。

    他偷偷趴在窗边看徐白洗澡,徐白的两只兔子白白的,看起来还很软。徐白说这叫rufang,女生有,男生没有,为什么女生的rufang这么大呢?看起来可以用手掌握着的样子呢。

    徐白洗完澡换好衣服,出去倒水,发现小乖呆呆地站在屋前。

    她有些纳闷,但又好像明白,但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

    收拾好一切之后,徐白觉得也许一切都到了时候,时间仍然由自己掌控也许就是自己最幸运的事情。她拉着小乖去小房间聊天,想知道小乖的记忆恢复了吗?

    小乖就像一张空白的画卷,这两年多快三年填上的内容只有她和这座山,这是不正确的,甚至有些畸形的。

    小乖却说没有,他丝毫没有记忆缺失的人的那种记忆闪回的画面,就是完完全全一张白纸,好像他人生的记忆就是从遇见徐白开始的,但徐白知道不是。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也不能一味躲藏下去了。

    jiejie带你去外面的世界吧。

    永远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徐白不可能,小乖更不可能。

    徐白身上一穷二白,一点钱都没有,她考虑了好几天,和小乖花了一段时间扒了很多兔子皮,晾了兔子干,准备了一大箩筐之后才起身,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小乖表演杂耍,他力气很大。

    离小村最近的镇上是桃园镇,不是桃源,徐白两个人到的时候正是中午,也跟着集市的人坐下就叫卖,兔子rou不便宜,兔毛更贵,今天卖的钱住一两晚应该没问题。

    徐白一边卖还一边打听有没有哪里收丫鬟和劳工,工资低不要紧,有住的就行。

    她好办,就是小乖,长相太惹眼了,去做劳工显得做作了些,但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小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也有些低落,两人第一晚先找了个客栈住了一晚。

    房是只能开一间的。

    徐白洗澡的时候,小乖简直坐如针毡。想到两个人一会儿还要睡在一间床上,他头皮都要炸了。

    jiejie,我好难受。

    小乖忍不住对徐白说起了自己的痛苦。

    徐白一拍脑袋,又忘了教这个了。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告诉小乖一会儿要做什么之后,这会让他舒服一点。然后强装淡定,实则耳朵尖爆红地让他脱了裤子,用手握住小乖的本钱,轻柔地上下撸动,没两下就赶紧撤手了,不顾小乖可怜巴巴的眼睛:就这样弄,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一会儿就舒服了。

    她当然知道女人的手比男人自己的手舒服,可这不行。

    她背过身的时候耳根还在发烫,半大的孩子,成长得不错

    小乖自己撸了一回,本来以为这就好了,谁知道晚上两人并肩睡觉,闻到徐白身上的味道,又不行了。

    总不能再撸一次?

    徐白没法子了,她找小二铺了地毯,叫小乖睡地上。

    不然还能怎么办?

    第二日,便开始打听哪里需要小厮,最好是哪家的小姐。

    她也想过送小乖去上学,可是学费太贵,穷人家的孩子只能先打工了。

    找了两天身上的钱就要花完,徐白才一拍脑袋,哎呀,又忘了,中介公司啊。

    她赶紧打听本地的劳工市场,带着小乖一路狂奔过去。

    这回有救了。

    刚巧一家郑府需要打杂的,顺利把两人塞了进去。

    工资肯定不高,有个吃饭的地方就行。

    小乖很听话,努力听徐白的话,徐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有一个疑问他一直埋在心里。

    想要钱,为什么不去抢别人的?

    他要是早说出来就好了,早说出来徐白一定不会拦着。

    两人忙碌了一个月,拿到了少得可怜的薪水的时候,小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疑问了。

    徐白愣在了原地。

    她不是忘了小乖有能力,她只是陷入了守法的思维盲区。

    眼前好像有一条赚钱的大道。

    徐白激动了。

    她辞职了,用第一个月工资给自己和小乖买了头罩,和行头,雷厉风行地带着小乖去出城的道路上埋伏。

    这真是条赚钱的好法子。

    她都想过了,只挑有钱人,只取一定的份额,快速积累本钱。

    小乖很厉害,每次都能把人很快打晕,他们再去翻人家的财物,徐白有自知之明,在后方帮小乖望风,安排部署,没有几天,他们身上就满满当当了。

    徐白好高兴啊,她在城里租了个小院子,两室一厅,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接下来该是用这笔钱送小乖上学了,可是小乖明显不是普通孩子,徐白有犹豫,不知道送他上学是不是一个多余的决定。

    但很快她就决定好了。

    上学不是为了学东西,是为了让小乖接触到正常人,或者说其他人。

    入学的前一天,徐白特意和小乖交代了,不要和别人说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任何人都不要,不要和别人说自己家的钱是抢别人的,任何人都不要。

    为了掩盖,徐白自己甚至会去卖点小东西,饰物,口脂,女生爱的一切东西,久了也赚了点钱,算是主业,每周末她还会带着小乖换着地方做副业。

    时间匆匆,又一年。

    徐白十九了,在别人眼里已经是老阿姨了。

    她仍旧不知道小乖几岁,但从他逐渐脱离稚气的五官来看,应该也快十八了。

    一切都朝着平淡的方向走,小乖认识了人世间的事情,也知道在正常人眼里,自己过于出众,有很多女孩会给他暗送秋波,也有很多胆大的直接脱衣服,小乖不是不愿,只是他不会。他红着脸跑回家,问徐白自己该怎么办。

    徐白愣住了,她自己也是处女,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处女教处男?

    她只能让小乖等等。

    之后徐白就和经常光顾她摊位的一个夫子联系上了,她知道这个夫子有妻妾,肯定也不会非常难缠,徐白在一个深夜前往夫子的居所,脱了衣服,玉腿芊芊,小兔柔软,红霞满天。

    如此往来几回,徐白终于有了教导小乖的底气。

    她断绝了和夫子的来往,在一个晚上将小乖叫来。

    小乖现在知道了她是自己的jiejie,jiejie和弟弟是不能做那种事情的,所以他之前的一些想法都是错误的。可是他和徐白的关系更复杂一点,他们无话不谈,如果硬要形容,徐白就是他人生的一座灯塔,亦是他摆脱不了的一尊rou欲菩萨。

    所以他问了,因为笃信徐白会来。

    徐白叫他脱了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教他一处一处认着等会儿需要用到的器官,她腿叉得很开,小乖看着那处美丽roudong,下体不由自主地昂扬了起来。

    徐白被他臊到了,可又不得不继续:这种事就是你用这个东西,插进我的这里,但是这其中还有很多小细节,再插进去之前,你要用手

    她牵过小乖的手,小乖长大了,手掌变得很宽大,手指也修长好看,徐白感觉自己在牵着一个成年男子的手,她教完,有些恍惚。

    小乖对她来说自然不是亲弟,可也一直是个晚辈的存在,或者说,小乖在她眼里一直是小孩子,可是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间,男孩长成男人了。

    小乖一直乖乖地隐忍着,等她停下,才开口,声音已经憋得沙哑:jiejie,我可以开始了吗?

    徐白点点头:你来。

    小乖缓缓地将手握住他两年前就想握住的奶子,思维有些爆炸,手上动作小心翼翼,探索着更多可能,忽而抚摸,忽而紧捏,忽而揉玩,忽而揪起。徐白忍着没出声,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下体热热的开始有一些水渗出来,小乖却不着急,他想摸遍徐白的全身,连腋下和脚趾,都要逐一抚摸。

    徐白身上rou最多的两个地方,奶子和屁股,小乖更是着墨最多,他爱不释手的就是弹弹的臀rou,徐白被摸得受不了,脚趾蜷缩。小乖上来讨好地亲亲她的脸,额头亲亲,脸颊亲亲,鼻尖亲亲,嘴唇亲亲,吸住她柔软的舌头,吞下她无处安放的香津。将徐白亲吻到头脑发闷,再温柔地点点,继续往下亲,明天不上学,他们有很多时间。

    小乖继续沿着徐白的身体往下一路亲吻,脊背,腋下,奶子尖,腿根,屁股,脚心。一轮亲完,他没有再从头开始,而是直接含住了徐白的脚趾,舌头在她的趾缝之间钻,又吸又含又舔,接着顺着脚底舔脚心,徐白惊愕又发懵,她从没被这么细致?变态?怎么说都可以,对待。小乖舔完了脚并没有停住,而是继续顺着上去舔小腿,他要舔边徐白的全身,来到腿根时,小乖顿了顿,舌头一卷,将整片meimei含住,狂野地洗刷,徐白疯了,身体绷直了,神志已经飞在了天外。

    奶子和奶果自然也是被好一番对待。

    徐白浑身已经沾满了小乖的口水。

    她快精疲力竭了。

    小乖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忽然想起徐白爱干净,赶紧闭眼默默发力,一瞬间就将徐白全身变得干净。

    这一招没想到能用在这里。

    徐白瘫在床上,觉得自己对眼前的男孩要换一种思维审视了,也许已经不是jiejie带弟弟,而是一男一女的同居。

    小乖笑眼弯弯,怕徐白生气,赶紧拿手温柔地给徐白揉弄下面的xiaoxue,很快下面变得又柔软又湿润,小乖亲了亲徐白的嘴唇,低声说:jiejie,我要进去了。

    他的本钱实在不算小,徐白也有些忐忑,好在自己有了经验,加之下面很争气地一直在流水,这个过程没有很痛,小乖齐根没入了之后,察觉到这和自己撸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快感,被裹得差点缴械,好在他赶紧控制住了,开始勤奋地耕耘。

    年轻人力大无穷,徐白被撞得像只支离破碎的小船,连呻吟声也是支离破碎的,一个姿势不嫌腻地插了数百下,两人渐渐得味,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徐白被撞得尖叫,小乖才没再换姿势,他知道这个姿势徐白最有感觉,又继续努力了几百下,徐白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奇怪的感觉,不由得手紧紧抓住小乖,小乖没停仍旧凶猛,徐白哎呀一声,下体开始抽搐,下体一阵尿意喷涌而出,溅得很高,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小乖嘴角上扬,他知道自己让jiejie快乐了。

    这天之后,小乖整日粘着徐白要干,如果他上学,放学就赶紧回来抱着徐白撒娇要干,只要两个人都在家的日子,基本上徐白的xiaoxue里都是插着他的鸡吧的。

    做饭干家务也全部主动接手,只是要一边插一边干,就连吃饭也要抱着徐白吃,用嘴喂她。

    徐白从一开始的愕然,她不明白只是教小乖男女之事,怎么会发展到整日沉溺,但是这种充满rou欲又很纯粹的日子也让她很舒服,小乖每次弄她也弄得舒服无比,徐白试过拒绝,可是在小乖的手下总是撑不住一分钟,他的床上技巧有了飞速的进步。

    徐白有时也很无奈,怎么就不腻呢。可是这种想法很快就会被小乖打断,他太凶猛了,就像一只不满足的野狗,从没有吃饱的时候,一旦没有摸着徐白的身子,就心神不宁,甚至有时会开始暴躁。只有和徐白有身体上的接触,才会疏解。

    因为这种不好的症状,徐白不得不让他离开书院,他已经没办法学习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干徐白,如果忽略着他正在抽插徐白的动作的话,他正在做的事就是很正常的事,看书干家务,也就是以往的小乖,可是一旦没有在干徐白,他就开始暴躁,好像一只脑子里只有cao干的yin兽。

    那一晚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有些没办法一边干徐白一边做的事情,比如抢劫,他就尽量高效率地速战速决,然后赶紧回到徐白身边将她推倒在草丛里,舔奶舔xue。

    徐白奶子都被玩大了一个号码,逼都肿了,他还是恋恋不舍。

    徐白奶痛逼肿的时间,他没办法干,就舔徐白,或者要她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roubang,仍然还不满足。小乖开始学习医术,他要做最好的药给徐白消肿,好继续快乐。

    情况完全在有序地失控当中。

    有序是因为,小乖没有因为yin欲而完全失去清醒的头脑,他还是那个小乖,甚至也没有粗暴地对待徐白,每一次都温柔至极,也让徐白舒服至极,甚至徐白有时会因为逼被干肿了而感到可惜,会有一段时间快乐不了了。奶子和小meimei不能玩,小乖就天天含着徐白的嘴唇,像个亲吻狂魔,咬她的耳朵,下巴,对这张小嘴爱不释口,又揉又吻,嘴唇倒是不会因为频繁的对待变肿,只是更加丰润和嫣红。

    徐白知道小乖学字很快,但那时她认为是因为小乖以前认得字,所以很快,现在发现小乖学习医术也是一目十行,不仅有些吃惊。

    也许这孩子是个天才。

    家里所有事情都被小乖包办了,徐白却因为小乖随时随地的需要而不感到无聊,她有些食髓知味了,开始自私地想小乖不要走,如果有一日小乖的人生迎来转折,或是他终于想起一切,那么最后不能接受现实的,一定是徐白自己。

    三年时间,小乖研制出来了最好的消肿药,他献宝一样给徐白看的时候,徐白失笑出声,这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怪人,仅仅因为想要更好的做一件事,就这么努力地花了三年。

    小乖已经长成俊朗的男人了,面孔不再是雌雄莫辨的漂亮,更加带有成熟男人的韵味,清亮的眼睛也多了痴迷和深情。

    徐白也二十二岁了,因为小乖的调理,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频繁的开发而变化,反而变得更加美丽和紧致。虽然只有小乖能欣赏到,徐白自己看了也开心。

    两人虽然名义上还是姐弟,实则已经是当成夫妻在过日子了,小乖不再叫她jiejie,叫她娘子,徐白不好意思叫她相公,只好被他逼着叫哥哥。

    jiejie不是jiejie,弟弟却变成了哥哥。

    两人最终还是在一个夜晚有了夫妻之名,虽然并没有邀请别人,但大红灯笼和喜床喜糖一样不少。行了天地之礼,小乖自己在厅堂喝了酒,然后进了婚房,将盖着盖头的徐白扑倒,咬她。

    他感觉自己对徐白的感情越加的累积,每天每刻都在上涨,直到今日也没有停滞,如果说以前年少时他不懂这是什么,时至今日,他已经敢说,他爱徐白,爱她爱到骨子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液里,永远跟着自己走。

    两人嘻闹了一会儿,就吹灭了蜡烛,呻吟满屋。

    如果一切都停在那天晚上该有多好。

    后来徐白时不时会这样想。

    如果天没亮,如果鸡没叫,如果时间没到,他们就可以一直做夫妻。

    天亮的那一刻,徐白睁眼,再也没见过小乖。

    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徐白发愣,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做梦。

    屋子里的红灯笼还在,只是缺少了男主人。

    要适应这一切并不容易,因为徐白已经完全将小乖融入了自己的生命,现在要抽离,就像要抽走她的灵魂一样难。

    她默默收拾干净了所有东西,点算了家里所有财产,分文未变,在家里呆了一整个月,她才洗把脸出门。

    人没了,但自己总要活下去,对吧?

    至于为什么没了,有很多种可能,但徐白一个都不想去想。

    她开始学医,小乖留下的典籍都还在,现成的不看白不看。

    她开了个医馆,保证自己有一定的收入。

    她认识了新的人,新的追求者,新的朋友,新的生活。

    医馆因为老板的阔绰,开得不算小,来的人很多。

    徐白在忙碌中压下了那些不愿面对的记忆。

    十年能够改变多少事情呢?

    徐白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眉梢的皱纹了,三十二岁,并不老,只是皱纹已经无法避免,她确实是个已婚的老姑娘了。

    十年里,她已将自己修炼得十分美丽,不是容貌上的美丽,只是这人,没了牵挂,一身洒脱,浑身上下安安静静的气质便叫人忍不住探索。

    徐白不是没想过再嫁,可她总想等等,等等,也不知道能不能等来,总之就是想等。

    确实有男子打听过她的故事,可谁也说不上来,都说她是因为弟弟的失踪,自此活在过去,可看着有不像那般心情。

    这些年,徐白将家人接来了,一家人终于和解了,家里人听镇上说徐白又个弟弟,都不解,徐白难以解释,就说自己在外行商遇到的朋友,父母虽然还是不解她为什么不成亲,但姑娘已经大了,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徐白的医馆会来很多人,她每天就算有事,也会坐镇半个时辰,这里人很多,偶尔她会异想天开:会不会他就夹在人群中偷偷看她。可是一无所获,说起来好笑,已经这么久了,她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徐白送走了二老,送走了姐妹,自己也垂垂老矣。

    她已经很久没想到过年轻时那段情事了,有一日突发心绞痛,直觉自己也命不久矣,那一刻她想的不是其他,而是内心有个埋得很深的牵挂,似乎终于被剪断了。

    合上眼睛的前一刻,似乎听到山林间风声,男孩拉着她的衣角,澄澈的眼睛,和他软软的声音:jiejie

    她死得安详,没听到外面天骤然转黑,雷声阵阵好似重鼓敲击地面,一道一道闪电劈下来,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三日后,天晴。

    一声清脆穿云的鸟鸣声直入云霄,盘旋下落。

    黝黑的矿场上,凤凰展翅,耀丽的华衣让天地万物都失色。

    这凤凰幻化成人,是一名俊美无匹的青年,他急急走向一旁等候多时的长辈,单膝下跪:师尊,弟子幸不辱命,已幻化成功。

    被他称为师尊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眉间一点朱砂,眉目忧愁,眼睛带水。朱砂也为他开心:你做到了!

    青年犹豫着问道:师尊可还记得六十年前许下的诺言如果徒儿在百年内幻化成功,就可以去见她

    朱砂一愣,好不容易从脑海里捞出这么个故事,当即变了脸色。

    她受凤家委托,可不只是教授凤凰修行,更重要的是杜绝凤凰对凡世的念头。

    凤家甚至要她以身阻止凤凰,说实在的,不是她不愿意,凤凰一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甚至拉下脸面故意当着凤凰的面洗澡,凤凰也毫无动摇。

    他一心只有他在凡间遇到的那个女人。

    朱砂受挫之余,确实也产生了一点好胜心,她从小被人追逐到大,还没有男人对她这么无视。

    眼前凤凰说的,正是她多年前为了搪塞给的托辞。

    尽管那个女人现在肯定已经垂垂老矣,也不能让他

    朱砂正在收紧袖子闭目不语的时候,忽地来了一只灵鸟。

    灵鸟来,说明有重要的消息。

    朱砂素手一扬,侧耳倾听,灵鸟内的消息无声流入她的耳朵。

    这可真是。

    最好的结局。

    朱砂掩盖住嘴角的弧度,负手对一直恭敬等待的凤凰说:你想见她,尽管她可能已经快油尽灯枯?

    凤凰想也不想:对。

    朱砂轻轻一叹,眉目间愁绪更重:凤凰,你晚了一步,三日前,你刚开始突破进入幻化的那夜,她已经离世了。

    她离世了。

    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凤凰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