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呼 压抑的喘·息声从竖起的屏障后响起,明晃晃的水晶吊灯下,一具强劲有力的身躯正压在少女的身上起伏。透明的汗珠随着起伏的动作从蜜色的肩胛骨滑落,菱形的耳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身下的少女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听着床板摇晃的声音,心死地承受着和男人一轮又一轮的侵·入。 他强有力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guntang的吻落在她的颈部。他细细地啃咬她的肩头和锁骨,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吻痕和充满独占欲的牙印,用下面那根硬·硬的柱·状·物进退有度地顶·弄她。 她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随便他处置,每一个鳞片都在他的抚·弄下张开,每一个毛孔都溢满了情·欲的味道。 她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当她的意识逐渐回到自己的大脑时,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躺在男人的身下,下·体被填满,身体酸软无力,就连轻微的呼喊声也发不出来。 或许,她不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单纯的不想发出声音。因为这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是认命地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还是做出一些无谓地反抗。反正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吗? 她就这样了。 就这样吧。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没什么区别。 奇犽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她就可以马上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爬起来,然后毫无芥蒂地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想想吧,那副画面是有多么可笑,又是多么恶心。 这种事情一个拥有羞耻心的正常人做得出来吗? 她肯定做不出来。 所以呢? 就这样吧 闭上眼,她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索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姐。 迷迷糊糊地醒来,塞拉第一眼看见的是站在床前的女仆朱丽。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您还好吗?已经快到中午了,需要我伺候您起床吗? 塞拉没有回答,只是转动着眼珠,茫然四顾。 您在找先生吗?朱丽勾了勾唇,严肃的脸染上了一丝少见的笑意,先生一早上就有事出去了,下午应该就会回来。 最近酷拉皮卡确实回来得很勤快,庄园里的人估计都认为是她的原因。可能的确是她的原因。不过她倒是希望对方不要回来。 她艰难地撑着床侧坐了起来,然后仰头靠着冷冰冰床头板,面色苍白地喘·息了一声。 还好,下面很干爽,没有东西流出来,也不是很痛,大概是抹了药。明明做了一整晚,除了轻微酸涩感之外,她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真好啊好什么啊 塞拉沉默地低下头,被子底下的拳头紧紧攥起。 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怀孕的吧。 嘴上说着要等待她的同意,可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在逼迫着她答应。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整个庄园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她是里面唯一的犯人。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即使逃出去了,外面还有正在寻找她的揍敌客,还有行踪不定的西索,她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落入另一个牢笼中。至少在这个笼子里,她还能有一点点自主权吧哈哈 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换好衣服,在朱丽的监控下,她用完了早餐,接着就抱着白猫奇奇在庄园里游荡。 约摸是酷拉皮卡说了些什么,朱丽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很显然,这是一种变相的监视。好端端的,她从庄园的客人,变成了一个囚徒。还真是世事无常。 塞拉小姐。 路边撞上正在庄园内巡查的管家恩佐,对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扶了扶眼镜,神态别扭地转过了脸去。 相比于不明所以的其他人,恩佐是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的。他清楚那天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可他并没有出面阻止。 塞拉野没有迁怒他意思,毕竟他是酷拉皮卡的下属,她只是个外人,孰轻孰重,一清二楚。只不过看他一脸不自在的模样,塞拉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什么呀,这算是愧疚吗?愧疚啊多难得的感情她相信,即使是罪犯酷拉皮卡对她也没有多少愧疚情绪。作为既得利益者,酷拉皮卡高兴还来不及了,又如何会愧疚呢? 朱丽。她直视着男人有些躲闪的眼睛,缓缓开口道,你不必跟着我了,下面的路我能请恩佐先生陪我走一走吗? 朱丽狐疑地看了管家一眼,终究没有说什么。先生只要求她身边有人跟着就行,至于是不是自己根本无所谓。抱着对管家的信任和敬畏,朱丽退身离去,将场地留给了塞拉他们。 塞拉小姐。 恩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眼睫一垂,神情里流露出隐晦的紧张。 盯着镜片后面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塞拉第一次敢如此正大光明地直视一个人,一个远远比她强大的人。 明明起初她还是很怕他的,他看起来很严肃,和揍敌客的梧桐管家很像,哪怕长相再英俊也遮掩不住那身吓人的气质。 恩佐先生。她向他靠近,他后退。 我可以拜托您一件事情吗? 太近了。 什么事?他别过脸,情绪掩藏在反光的镜片下。 我想她继续走进,漆黑的瞳孔里摇曳着点点微末的光亮,一点点,风吹一吹就会散去。 她将他堵到假山那里,停下脚步,仰起头,专注地看着他,那一刻,他一定在她眼里看到了所谓希望的光。 那光太过灼热,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因此他不敢与她对视,只能移开视线,盯着她身后那片清幽的湖泊。 我想。她搂紧怀里的猫,羽睫轻轻一颤,耗尽最大的勇气开口道,我想,离这里。恩佐先生,求你 抱歉。男人打断了她的话。他从她的身侧走过,走到她的身后,背对着她,沉默了片刻,喟叹一声道:对不起,塞拉小姐。我只是一名管家,我只听命于我的雇主。 他离开了。 少女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后,垂下眸子,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我就知道。 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