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绮梦(h)
第二十五章 绮梦(h)
靠着江靠着海的城市,只要下过雨就会有很重的潮湿感。 入睡前纪斐开了会儿窗户换气,过了二十分钟后觉得热又关起来。 佰州每次夏季落雨既潮湿又闷热,这时候空气会显得很厚重。不开除湿器的话,就会觉得全身黏腻。 纪斐不止觉得黏腻,还躁的慌,从骨子里发出来的躁。 他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恰巧出来的时候门铃响了。他也没管,家里的阿姨会去开。 就是不知道是谁,天都黑了还来家里拜访。 他只套了条短裤,拿着毛巾立在穿衣镜前擦头发。 楼底的门铃还在响,吵的人心烦。 纪斐出了房间,站在走廊那往楼底下看的时候才察觉不对。 家里安静的过分,除了他好像再没别人。 这房子他父母不常来住,但家里的阿姨应该也在才对。 纪斐沿着楼梯往下走,边走边疑惑的打量一楼一圈,罗姨? 没人应声。 空旷的一幢房子,内里是北欧式的冷感装修。简约又艺术的一束灯从天花板垂下,二楼有一半是挑空,吊灯下头就是一楼的客厅。 这里只除了纪斐自己的声音,其他的一点生气也没有。 大门在楼梯下去往右拐就是,他快要走到门口时,门外的人又按了一次门铃。 纪斐有些不耐烦,又怕是家里的阿姨出去做什么忘了拿钥匙。 罗姨,你他要说的话一时顿住。 因为门口的根本就不是照顾他起居的阿姨,而是一个面貌并不陌生的少女。 不陌生但也不熟悉。 少女穿着粉白细格子的连衣裙,怀里抱着一叠画,身上湿漉漉的,像是淋了雨。 她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不客气的推开开了一半的门往里走。 学长,你还记得我吗?今天在岚锦综合楼见过的。 门外漆黑一片,纪斐随着她靠近下意识往屋里退,她却得寸进尺追着他的脚步走。门把手就这么被他放开,在她身后的大门自己自动关上了。 记得。他看一眼她身后的门,又看一眼她白嫩嫩的脸,轻声问:你有事? 她身上带着雨水的味道,而她身上的衣物也差不多被雨打湿完,肩膀那儿一整片都黏着肌肤。 我有一幅画掉了,学长你捡到没有?她目光只停留在他眉眼间,丝毫不在意他现在赤着上半身。 画? 纪斐看向她紧紧抱在怀里的一打A3纸。 你不是都捡起来了? 她闻言抿起唇摇头,打湿的发丝粘在颊边,没有,掉了一张掉了一张。 虽然这情形很突兀,但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语气怪可爱。 纪斐拿毛巾擦了一把额头,我这没有。 少女不信,越过他往楼上走。 纪斐看着她飘荡的裙摆,一路拾级而上,裙摆下是白嫩的腿儿,纤细的脚踝。 他鬼使神差的没有阻止,甚至跟着她一同上楼。 一切的诡异他都没察觉到,比如她怎么会如此精准的找到他的住址在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的情况下。 眼看着她就要进他房间。 纪斐拉住她的手臂,嘿,不要乱进,这没有你要的。 少女回首对他笑了一下:有的,你看。 明明他刚刚在门外拉住她了,可她转头的瞬间两人已经站在他房内。 门在纪斐身后,关得严实。 她要他看的东西,在他书桌上,一幅在左下角写了临摹者姓名的油画。 上头的人皆是赤身裸体,体态美妙。 纪斐蹙眉,他记得他捡起来递给她了,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里。 少女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压迫性的靠近,步步紧逼,直到把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逼到墙边。 你为什么拿走我的画?她仰着脸,眉眼鲜明,语带疑惑。 纪斐手还握着她胳膊,掌心下是她泛着冷意的肌肤,他垂眸看着她,不知怎么解释。 突然,她松开怀里的画,任它们纷纷落地。转而专注的盯着他,两手压上他胸口,身子贴合过来。 带着温香的柔软,还有被雨水打湿后的濡湿。 纪斐好似被这样的触感点燃身体的火,立马战栗到绷紧了身体。 他喉结滚动:没有,我没拿你的画。 语气是莫名的心虚,毕竟证据摆在那里。 少女只看着他笑,淡淡然的懵懂样子。 她踮起脚来,在他颊边轻嗅,温声软语的:学长,你在说谎哦,你身上都是我画上颜料的味道。 纪斐感受面颊边清浅的呼吸,听她在那污蔑他也不生气。 他可以解释的,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画怎会吊诡的出现在这里。 可像是不受控制般的,他听见自己说:就是我拿的又怎样。 跟前的少女被他骤变的邪肆神情吓了一跳,不,不怎样你还给我就是了。 她说着试图往后退开,这时纪斐却反客为主。 他搂着她腰一个调转,往后再压过去时,承接两人重量的东西,变成了他的床。 那画很重要?他垂首问她,唇离她不过咫尺。 嗯。她乖乖巧巧点头。 既然重要,那想拿回去的话,你是不是该给点儿报酬。 纪斐抬手触摸她细嫩的脸,边说边亲吻她好看的眼睛。 少女这时反而不怕他,只怯生生的问:你要什么报酬? 他跟摸不够似的摩挲她的脸,她的颈项,她的锁骨。 我要你。 他说完掐紧她的细腰,密集的吻落在她脸上,同时不由分说的剥干净她的衣裳。 她红着脸喘息,眼底带着水汽。 可我都不认识你。 纪斐一手覆盖住已经暴露在空气里的嫩乳,指缝夹住粉红的奶尖儿,紧着下颌告诉她:纪斐,我叫纪斐。 她娇软的轻哼一声,你也不认识我呀 纪斐亲她嘴角,在她小下巴那咬上一口,谁说的? 他提起她光裸的腿往自己腰上盘,硬挺的rou茎狰狞的抵住紧闭的xue口。 窄腰缓缓动作着,硕大的guitou在门扉处滑动几下。 我认识你。他说着话,跟个邪神似的盯着身下的人,南佳年。 roubang在同时破开xue口,一寸寸顶进去。 少女红着眼眶,搂着他的脖颈哼哼唧唧:嗯哼学长,好痛 他揉着她的奶,下身开始抽动起来。 快意自插进她身体开始就荡漾开,他喟叹一声,我叫纪斐,叫我的名字 她眼里有水光,颤着声儿喊他:纪斐啊哈 纪斐偏头封住她的唇,舌尖顶进去肆意纠缠。 他快速摆动着腰臀,性器在少女的xue里进进出出,任意鞭笞着。 不加节制的动作弄哭的身下的人,她通身绯红的尖叫出声时,他也跟着射出来。 * 在濒死的快感中,纪斐猛的睁开眼。 他粗重的喘息几声,视线聚焦后,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而他身边,空无一人。 睡前打开的窗户根本没关,外头下着大雨,潮湿的空气从窗台飘进来,吹的他清醒几分。 不仅吹醒他,也让他清晰察觉腿间的濡湿。 他懊恼的皱起眉头,脸上净是对自己的唾弃。 简直荒唐。 不过下午的一次偶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