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8 震惊
C38 震惊
贺宗林休息了一天,白清曼被折腾了一天。最后嗓子都哭哑了 好在第二天就是生理期,白清曼捡回一条命。 刚好韩茵茵回了市里,大呼小叫地约了她吃饭。 见了面,韩茵茵先是把她婆家吐槽了一通,可见回老家过年这事真不是轻省的。 在她喋喋不休的声音里,白清曼劝她道:下次你回娘家过年好了呀~ 韩茵茵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冷笑了一声,我一个人回去?他们不得吓死?肯定以为她得罪了婆家,指不定要把她绑了去负荆请罪呢。 白清曼十分理解她的处境。其实叫她老公和一起回娘家过年就好了,可惜,她左右不了她老公的想法的 白清曼慢慢抿着杯中的热水,脸蛋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尽管正处在生理期,她的气色看起来也很不错。 韩茵茵突然想起多年前,她们吃一顿热闹的火锅就好开心,可现在坐在这一天只招待十桌的私房菜馆,心里却说不上多开心。 她有时也怀疑,自己当年的选择到底对不对,想得多了,甚至都要过不下去了 不过,这么多年,白清曼倒是一点都没变。 点的菜陆续上了,韩茵茵没什么胃口,撑着下巴对她难掩羡慕,你的运道真是好,等贺宗林离了婚 对面的白清曼突然睁大眼睛,她也惊讶了,你不知道? 白清曼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 话是从蒋家传出来的,听说蒋家都在挑新姑爷了,十有八九是真的。韩茵茵说起这些,又来了精神。 白清曼想到前两天贺宗林说有事要解决,难道就是这个?心中疑惑,嘴上却含糊道:他家还有个女儿,也许是那位的姑爷呢? 韩茵茵却说不是,那位矜贵多了,挑姑爷的阵势可不止这样。不过,这人选也算配得上,难道 她转头想到连白清曼都不知道贺宗林要离婚的事,只怕是以讹传讹。遂一笑了之,开始吃菜,那是我传错话了。对了,你可以去问问男方怎么回事哎,你猜男方是谁? 白清曼见她这模样,也奇了,难不成是我认识的人? 可不是你认识的!韩茵茵乐道,就是你前小叔子,现在袁氏的董事长袁越啊! 啊?! 白清曼被震惊了一波又一波,真是脱离社交太久了吗?还是世界变得太快? 和满腹八卦的韩茵茵分开后,白清曼又接到了袁宅的电话。 之前袁丰出事,袁宅的管家佣人都散了,后来袁越想把用惯的人找回来。但结果不如意,像是原来的管家,年纪大了,一回去就病了,袁越还亲自去探望过。还有一些已经找了新的雇主,不方便毁约的。最后也就回来了四个。 现在袁宅的管家是方姨,也是看着兄弟俩长大的。尤其是袁越出生后,他母亲的身体就不大好了,一直是方姨照顾他的。 以前白清曼就听方姨闲聊时说起过,袁越刚生下来瘦猴儿一样,哭声都小小的,她是一个错眼都不敢,睡觉都要守在旁边。 可怜啊!从小没吃过亲娘一口奶水,都是我冲奶粉喂的 方姨自己没有孩子,拿袁越当亲生的疼,很得兄弟俩尊重。 她说袁越不太好,问白清曼在不在F市,能不能回去一趟。白清曼忙问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方姨的叹气,不知道怎么了呀,天天出去喝酒,喝到凌晨醉醺醺地回来,昨天好像还打架了,身上衣服都扯坏了,脸上也青了好几块。问他什么也不说 方姨实在担心,没办法,只能找白清曼。毕竟是嫂子,正经家人,兴许能开解开解。 少夫人。方姨迎到门口。 大门怎么了?白清曼回头朝院门望了好几眼,是被车子撞了吗?还是有人来闹事? 方姨亲手接过她的大衣挂好,气道:阿越他三叔家的人啊,来闹哟!非要他出什么谅解书,把阿越气得天天出去喝酒。真是黑了心肝的东西!害死了阿丰,还有脸来逼阿越。叫我打了出去 大伯母怎么说的? 方姨撇嘴道:就她会做好人,逮着机会就来当说客,话头说着说着就到她那个侄女身上,和当年一个样子。阿越为了躲她才天天不着家 才说是被三叔家气的,现在又变成了躲大伯母。白清曼对方姨的偏心无奈一笑袁越再任性,在她眼里都是好的。 白清曼环视一圈,家里没什么人? 阿越说家里就他一个,不要那么多人伺候,现在就足够了。 她的眉心微蹙,换好鞋子打算去看看他。 房门一开,就是一股酒气。白清曼嫌恶地扇扇风,进去发现他在浴室洗澡,酒臭味都是地毯上的那堆破布散发出来的。 她闭着气把那堆东西拎了出去,然后开窗通风。被山上的风一吹,她发现身上的V领薄衫根本扛不住,只能又把窗户拉回,只开了一条缝。 感受了片刻又觉得风太小了,再开大一点。这样来回几次,才终于确定好窗户敞开的角度。 她满意地拍拍手,转身发现袁越站她背后不知道看多久了。 他一脸无语,看她像看智障一样,窗户好玩儿吗? 她脸上微微有些尴尬,跳过这个问题,你头发没擦干呢! 他刚洗完澡,系着松垮的浴袍,露出一小片胸膛。之前染回黑色的头发,现在又变成了金棕色,半湿的头发洇湿了他的领子。可他半点不在意,颓废地往床上一躺,总会干的 他身板好,就算现在随随便便一躺,都像在拍大片。还是忧郁颓废风的。 他以前多潇洒啊,就算是袁丰出事那段时间,他虽然疲累但精神是有的,哪像现在,眼睛都无神了 白清曼怜爱之心顿起,找出一条毛巾给他包着吸水,温柔道:喝酒对身体不好的呀,少喝点呀 你管我袁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任她动作。 白清曼把他挪到自己腿上,轻柔地捋他的头发,手指不小心摁到他的额角,腿上的人发出嘶的一声。 你还真跟人打架了?白清曼收回手指把他往亮处掰了掰,惊道:你好歹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哎! 袁越说起这个就有火,想到昨晚的事,眼神凶狠,妈的,他们活该!敢蹭我 他昨晚去酒吧嗨了,几个傻逼见他喝多了故意蹭他,把袁越恶心坏了,一个杯子把对方砸得头破血流,然后就打起来了。 他们几个打你一个?白清曼惊呼。 怎么可能?我带了保镖的。经过他大哥的事,公司对他的人身安全很重视的好不好? 带了保镖还被打成这样啊?白清曼心疼坏了,这保镖不称职啊,怎么还是让你被打了? 袁越被她轻柔地呼气按揉,没好意思说这是他在保镖打群架时自己没走稳摔着磕了的 不止额角,下巴也青了,颧骨还有点肿。白清曼仔细检查了一番,劝他别去酒吧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要喝酒回家喝呀要是你哥知道了肯定要骂你的。 骂就骂呗。他破罐子破摔,他又不敢跑过来 你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的,以后也会经常见面的。你不要这样嘛 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地说大话劝人,后面又变成了撒娇的调子。袁越心想,这到底是谁劝谁啊? 袁越嗤了一声,经常见面什么意思?经常跟我睡吗? 白清曼隔着毛巾拽了一下他的头发,拂开他不规矩的手,气道:你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脸红了?他拿手背蹭蹭她的脸颊,笑道:你脸皮也太薄了吧。 吃饭去!她红着脸推他。 袁越的头在她腿上左右晃动,压得她腿麻,不吃饭,想吃你。 白清曼拒绝地理所应当,我生理期呢! 他也好商量,那就等生理期结束再给我 不等白清曼质疑这算哪门子商量,他又接着说,现在给我吃奶吧 我又没有奶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奇怪,他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 袁越从下往上看她,看她羞红的脸,潋滟的眼,飘忽的心神 他直接隔着衣服掂了掂,这不有吗? 快点。袁越催促道。 白清曼委屈地把衣服卷上来,露出被胸衣包裹着的饱满白嫩的两团。 他的手指沿着胸衣下沿从左划到右,然后熟练地从中间把扣子解开了。被约束的乳rou一下子弹跳出来,温热着他的手心。 很方便他赞道。 可他说完就收回了手,似乎并不多么留恋,只是拿眼望着她。 良久,在她觉得都有些冷了,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她主动喂给他,像给婴儿喂奶那样。 这也太羞耻了 可到底,她还是愿意顺着他,微微俯下身,将嫣红的奶尖送到他唇边被他一口含住。 他含住后也不乱动,只是一下下吸着,仿佛要吸出点什么。 这种给成年男人喂奶的既视感,让白清曼羞臊不已,没有奶的呀 话音刚落,她腰就被人掐了一下,低头看到不善的眼神,娇哼道:轻点有点疼了 胸乳间传来哼的一声。好像不相信。 咚咚 两声敲门声后,方姨询问何时用饭。 白清曼吓了一跳,忙说马上下去。袁越则吃着奶喷笑,含糊道:那还要好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先磕头! 解释(狡辩)一下,前段时间有点忙,然后没手感,写出来的东西太难看了我都看不下去,不会往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