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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秋风起

    

第19章:秋风起



    谭秋龄不懂的事有很多,她不懂别人家的小孩都有爹有娘,而她没有,她是由奶奶一手带大,常年穿着奶奶穿剩下不要了的带补丁衣服。

    她长到现在这般年岁,都没有穿过肚兜,这都是入了庄府,春儿给她新衣服换上时,发现她没穿肚兜,给她拿了一块肚兜,让她穿上。

    她不懂一向身体康健的奶奶在摔了一跤后,一病不起,在某一天下雨的清晨,撒手人寰,独留她一人在这世间。

    她不懂王家阿妈说媒把她介绍给庄府二少爷庄十越为妾,最后却以冲喜丫头的身份悄悄带入庄府。

    她不懂她明明应该是属于庄十越这一个男人,但要被梅边强占了身体去,臣服在他脚下。

    她不懂梅边口口声声说没有庄十越的允许,不能碰她,现在却口衔她的rutou舔舐,让她产生了想把她这具受伤的身体,连同她这颗情窦初开的心,统统都交付于今日才第一次见面的这个男人手里。

    梅边松开嘴,rutou表面与内里的血丝被他吸干净。

    他举过手指,指头上的药膏涂抹在了破损的rutou,那药膏有清凉镇痛的作用,一涂上去,变硬的rutou软了下来。

    不用过于担心,你每天早中晚各涂三次这药,rutou几天就会好了,伤口结痂了不要扣,让黑痂自然脱落。

    嗯。谭秋龄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梅边能自然到两人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谭秋龄做不到像他那样自然。

    预想梅边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但终究没有如谭秋龄所想发生,他就只是舔了她rutou,帮她在rutou上涂了药,就转过身把那些瓶子塞上盖子,收拾盆里的水准备离开了。

    谭秋龄向他找起了话来说,怕他就这样走了,只剩自己一个人在这屋子里呆着。

    平时二少爷在床上对其他女人,也会这样又啃又咬,把人伤成这样吗?

    有是有,但很少,女人们上了二爷的床,那都一个个安分顺从,很少有像你这样的。

    梅边看着她,注意到了她脸上没有消散的指印,走到了她的面前,挑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移动看了看:二爷打了你几个耳刮子?

    两个。谭秋龄的眼里映出了梅边那抹白色清冽的身影。

    梅边松开她下巴,说道:以后学聪明点,都进了庄府,到了二爷的院子,那你就是二爷的人了,二爷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半个不字,争取早日怀上二爷的孩子,那么,二爷念在旧情和孩子的面子上,都不会真要赶你走。

    有了孩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即使不要她了,那都会联系别的人家买了她,让她有个归处,不至于流落到青楼,不会弄到像今天这般难看,才入府第一天就说出要赶走她的话。

    谭秋龄重复:孩子?

    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就要为二少爷怀上孩子了?

    你身体也乏了,先休息。梅边放下那两罐盖好的药就要离去,嘱咐道,白药罐擦身下,绿药罐擦身上,记住了。

    谭秋龄见他要走,忙叫住了他。

    哎,万一明天二少爷醒了后,还是执意要赶我走,我该怎么办?

    梅边本想说不用担心,庄十越是个傻子,不消在他面前求情什么的,等明早他睡醒后,说不定早就把今晚说要赶走她的话给忘记了。

    但见到谭秋龄那老实好欺负的模样,梅边就把想说的话,原封不动吞回了肚子里。

    刚才cao到谭秋龄一半,不巧庄十越醒了,没有尽兴就给庄十越让出了位置,这冲了个澡,胯间的那坨玩意儿并没有软下去。

    梅边打算是等回了房,自己拿手解决射出来,这会儿见谭秋龄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露出不舍自己离开的神情,他动了主意。

    现在趁机接着cao她是不行的,但让她把没射出来的jingye口出来,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练习的机会。

    这样梅边踱步向她走去,动手抽去了腰间的系带。

    谭秋龄内心是渴望再与他发生一些什么事的,可见到他抽掉了他自己腰间的系带,脑袋还是本能的下意识往后缩:你要做什么,你不是说,没有二少爷的应允,你不能碰我的吗?

    梅边脱下裤子,握着发硬的roubang甩了两下。

    没有二爷的同意,我这玩意儿,是不能碰你下面的那张嘴,但你上面那张嘴,我是可以碰的,听好了,要想讨好一个男人,那就要学会舔他的这玩意儿,你要是不想被二爷赶出去,你就要学会舔二爷的这里。

    梅边指了指自己的yinjing。

    你先来舔舔我的,拿我的这个练习,练习好了,去伺候二爷,没准二爷一高兴,就不会赶你走了。

    谭秋龄拒绝。

    那玩意儿长得又丑又臭,吃在嘴里一股子的腥味,她被梅边喂了几次,加之梅边的那玩意儿粗长,她吃了只觉得反胃恶心。

    我不要。谭秋龄吐出舌头,一想到那滋味,张开嘴发出了两声干呕。

    不要是吗?梅边摸着自己的roubang。

    那种势必要让她主动来舔自己roubang的心情就更强烈了。

    他就喜欢征服这种说不要,到最后爽到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的女人。

    谭秋龄恰好就是这种女人。

    没有cao她之前,她嘴里说的全是不要,可一旦cao上她,她就黏在了他的身上,xiaoxue里生出了无数颗牙齿,咬住他的roubang不放,那一种要把他绞杀在体内的欲望从外到里烧了个遍。

    你确定你不要?我不是说过,进了这庄府,要顺从,不要拒绝么,既然你不要,那就随你好了,如果二爷明天睡醒后,还是坚持要把你赶走,你又拿不出伺候好他的活儿,那就别后悔今晚我主动向你提供帮助了。

    梅边作势把裤子提来穿上:这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拒绝了我帮忙的提议。

    这急得谭秋龄赶紧说道:等一等你先等一等

    是要舔,对吗?

    我我谭秋龄纠结。

    当真如他所说,舔了男人的那玩意儿,会让男人感到兴奋与舒适,那给梅边舔了,他就会感到舒服,何不眼睛一闭,牙一咬就舔了。

    只是自己这笨嘴和稚嫩的技术,怕是把他舔不舒服。

    谭秋龄假作思考,没有一口答应说要舔。

    她做出艰难抉择的表情,装作狠下了心,道;我舔。

    见谭秋龄同意,梅边招手让她走近。

    谭秋龄从床上走下,来到了他面前,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梅边,回忆起初见他时,他穿了一身白衣,面色俊朗从容,

    他是谭秋龄长这么大以来,迄今为止,见过长相最好的男儿郎了。

    这会儿他依旧是着一身白衣,不同的是,他的下身没有穿裤子。

    谭秋龄见过他穿衣服的模样,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模样,无论哪一种他,都让谭秋龄感到不真实。

    假如奶奶健康长寿,谭秋龄定会寻一个山野莽夫就嫁了,生一堆孩子,不会如现在这般,进庄府给庄十越当冲喜丫头,更不会遇见梅边了。

    她这样贫寒出身的人家,一辈子都呆在小山村里,是没有机会走出来的。

    梅边看她盯着自己看,眼珠都不转一下,说道:傻姑么你是,看着我作甚,跪下舔啊。

    谭秋龄回过神,双膝触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抬眼就是那粗大的yinjing,谭秋龄略微害羞,用手碰了碰,又移开了,无措地抬头看向梅边。

    嘴张开,拿着吸。梅边握着roubang,凑到了她嘴边,不然我就硬来了。

    别,别硬来。谭秋龄最怕他硬来了,那一大棒子全塞嘴里,她吃不消,会噎死人的。

    谭秋龄握住梅边的巨根,强制把视线放在了那上面,凑近这么一看,她还是觉得这玩意儿好丑,让人倒胃口。

    她不敢想象这么长,这么粗的玩意儿,是如何进入自己的体内。

    不像梅边,低头就能看见他自己的阴具。

    她是女子,低头最多能瞅见并且摸到两片yinchun,看不见更多的。

    那两片yinchun一大一小,大的罩住小的,顶端发黑,摸上去大约是像长了锯齿的rou芽。

    谭秋龄小便蹲下来的时候,能看见尿液就是从那里排出来的,那地方被梅边和庄十越捅进去后,到现在,那地方还有些火烧火燎的疼。

    梅边看跪在地上的谭秋龄只握着roubang,痴痴地看着,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气到发笑:你倒是快含住,在发什么呆。

    每一步都需提醒,这女人才会动,梅边不清楚她那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知道了。谭秋龄心想这着什么急,想不通舔他这臭玩意儿的舒服点到底在哪儿。

    换成是她长了这么一个丑东西,有女人要求舔,她都拒绝。

    这么又丑又脏的东西还好意思拿出来给人舔,恨不得藏起来不让人看见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