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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夏

    

无尽夏



    盛夏的午后,窗外阳光大炽,竹影斑驳,室内阴凉沉静,睡意熏熏。微风撩动着缥碧色的纱幔阵阵吹来,扑面时,带着一丝淡淡的清凉水汽,消解了不少令人倦怠的暑热。

    符雪遥卧躺在沁凉的木地板上纳凉午睡,衣着简单,黑发披散,被祝盟拥在怀中,轻轻贴着安睡。

    窗上几面竹帘放得低,遮去了直晒的阳光,投下大片浓郁的阴影。室内光暗,只在偶尔被风翻动的时候落进几道金砂似的亮光,憩息在符雪遥的腰间和一截露出的雪白胳膊上一呼一吸。

    祝盟撑着头也跟着一同卧在木地板上,双眼微阖,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尾巴尖懒懒地卷着符雪遥的脚踝,似在耐心等待着人的醒来。

    光影荡悠,清风吹拂。不多时,符雪遥平缓绵长的呼吸声改变,翻了个身,还未来得及睁眼,便感觉一道温热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

    痒痒的,先是吻在她的脸颊,又一路辗转来到唇角,在唇上偷了几个香后,便不满足地咬吻着她的下唇探入口中,勾缠起她的唇舌来。

    唔,神君符雪遥方睡醒,意识还未回笼,睡意惺忪地叫着。半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杏眼,被吻得浑身发软,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乖顺地张着口任祝盟予取予求。

    祝盟被她这一眼看得心都似要化开,银白的龙尾摩挲着脚踝一路往上卷得更紧。他扣着符雪遥的腰将人往上提,一边亲吻着人,一边用膝盖顶开她合拢的双腿,不讲道理般插进了一条长腿,纠缠着把人夹住蹭磨,像是夹住了一只绝不放跑的猎物。

    揽着腰的手掌来回抚摸了几下后便覆上了胸乳揉捏,隔着轻薄的衣料拨弄着乳珠。符雪遥被撩拨得情动,这下终于清醒过来,颤颤地轻哼出声,又被祝盟像是要攫取光她口中空气般的吻法卷走了神志,难耐地曲起一条腿想要逃离,却被祝盟翻身压住,在情欲中沉沦得更深。

    一吻结束后,符雪遥偏头喘息着喊了声热,抬手擦去唇边的晶莹,推开祝盟的怀抱坐了起来,将被汗濡湿的黑发拨到一边。

    两人方才吻得衣衫散乱,此时符雪遥外衣滑落,露出一片莹润雪白的肩头。祝盟跟着她一同起身凑过去,按住她想要拉起外衣的手,舔吻在她的下颌,又用额角和高挺的鼻梁来回蹭着她的脖颈,讨好撒娇般轻声地唤:夫人

    符雪遥哪里听不出来他声音中的欲念,神君,昨夜不是才可话才说到一半,便被祝盟吻上了唇瓣打断,想要推开人的手指也被捉住,被拉着去环上他的后颈。

    昨夜是昨夜的。唇齿交缠,气息勾连,祝盟贴着她的唇用有些带哄的语气说。琉璃似的茶色眼珠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睫轻声道:昨夜后面你一直在哭,我没舍得继续。

    符雪遥心下一顿,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混乱的情形。

    昨夜她被祝盟掐着腰困在身下,控制不了的泪珠滴落在榻间,却还不如从她xue里流出来的水将床褥洇得湿。与平日里温和的形象不同,床榻上的祝盟总是特别凶狠,粗大硬挺的rou茎插在她的花xue里一下下深凿猛干,每一下都撞在她柔嫩敏感的宫口,将guitoucao进去对着那处的软rou翻来覆去地磋磨。越是受不住越是磨得狠,濒死般的快感让她几乎叫也叫不出声来,像是下一刻就要死在床榻间。

    想到那xiele身后,哆嗦颤栗着逃也逃不掉,又被cao到高潮的惊悚快感,符雪遥的指尖颤了颤,像是身体现在还残留着那疯狂的余韵般,双腿蓦地开始发软。

    察觉到她一时的失神,祝盟顺势将人拉入怀中,环着腰吻在那雪白的肩头,轻轻地咬。符雪遥气息一紧,不适地扭了扭身,却在祝盟流连肩背的亲吻抚摸中软倒在怀,凌乱喘息着泻出嘤咛的声音:神君,唔,祝盟,别

    她虽不是什么炉鼎体质,但也敏感得厉害。平时自己碰到倒不觉得有什么,被祝盟一碰,却像是中了什么符咒一般浑身酸麻无力,仿佛就要在他掌下化成一滩水。

    燥热难消,符雪遥腰眼酸软,渴得厉害,她转过头去瞧身后祝盟的脸,先是瞧见对方高挺的鼻梁,再往上,便与他一双带笑的眼对上。那双琉璃似的眼珠此刻好像被雪洗过一般,烧得发亮,视线正牢牢锁定着她,让人移不开眼。

    符雪遥看得出神,一刹那有种坠入了另一个空间的错觉。她感觉嗓间堵着什么东西,似就要从喉咙里生长出来,去问祝盟讨要什么。她不明白,怎么一个女子好像也会对男子的身体有所欲望,伸出手去抚摸着祝盟下颌线分明的脸庞和清隽的眉目,想到对方温热的胸膛和紧实有力的腰腹、触碰时玉质一般温润滑凉的肌肤,有些不敢承认她渴望被祝盟抱着爱抚cao弄,与他在床榻间肌肤相亲。

    夫人别这样看我。祝盟喉结滚动,禁不住地吻了吻符雪遥情欲迷离的眼,又见着一颗情热的汗珠从她发间滚落,被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得发亮,夫人就好像是水做的一样。

    祝盟感叹着,一面将那颗从脖颈上滑下的汗珠吻走,一面解开对方衣裙上的腰带。摸到那双腿间已经被水打湿的花xue,探进指节去搅弄着里面滑腻的水液,勾出满手莹亮的水渍,贴着符雪遥的唇私语一般低声道:这里的水也好多。

    符雪遥被这低哑的声音说得脸上发烫,又被手指的抠挖弄得打颤,推拒着说道:神君,不要

    不要什么?祝盟也除下自己的衣衫,将人轻柔地放倒在地板上,喉头发紧,发出的声音也有些哑,夫人也疼疼我吧,我想你想得发疼,夫人不想我吗?

    他分开符雪遥的双腿,扶着灼热粗大的yinjing往那娇软的花xue里进。或许是他的yinjing要比常人大些的缘故,每次进入都让符雪遥吃得特别艰难。昨晚蹂躏了大半夜的xue口已经消了红肿,却也重新恢复了紧致,娇气的花xue每次只张小小的口,吞着guitou只吞一半便不让进了,得耐心地哄。

    雪遥放松点,让我进去。祝盟俯下身来亲吻符雪遥的下巴,被风掀起一角的竹帘放进一道日光,打在他光润白皙的背脊上,照亮一对漂亮勾人的蝴蝶骨。他抬起符雪遥的一条腿让她勾在自己的腰上,硬挺勃发的性器顶开两片湿软的唇瓣试探抽插着往里入,每一下试探都带着黏腻咕叽的水声,拍打着xue口,令人面红耳赤。

    两人的汗珠滴落在木地板上,符雪遥的裙带已经被解下,铺开的白色裙摆像朵盛开的白山茶。外衫褪下后,便只余一件水色抹胸还将脱未脱的挂在上身,却也被祝盟抽开系带扔到一旁,含住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吮吸起来。

    唔符雪遥难耐地挺起上身,手指插入他脑后的青丝中,恼人的浅快感已经在随着对方的动作开始攀升。花xue吐露出更多快活的润滑湿液,后腰弯成一道圆润的弧度,被吃着殷红的乳尖,配合着尽量放松。

    待那狰狞的yinjing彻底破开层层软rou插进来的时候,符雪遥忍不住叫出了声。下身完全胀到了极致,xue口的两片唇rou完全被撑成了rou茎的形状,像含不住东西的小嘴,一下一下浅浅吞吐着它。符雪遥颦着眉没敢去看身下的模样,想到接下来会经历的一切,咬着唇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请神君怜惜,却最终只是环着祝盟的肩闭眼贴着他,打算再像昨夜般忍受下那猛烈漫长的cao干。

    然而祝盟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凶狠地掐着她的腰全进全出,不知餍足般将她压在身下大力cao干,几下进入都一反常态地温和起来,让人恍然觉得,这爱惜得过头。那根让她欢愉又痛苦的东西没有再像暴烈征伐的恶龙,只轻轻擦过她的敏感点便退出去,每一次都随和轻柔得可怕,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符雪遥有些愣怔,待确定祝盟的确是打算如此和缓动作之后,不安地出声问道:神君,为何这次这么温柔。

    祝盟克制着一边缓缓挺腰顶弄,一边咬着她如玉的耳垂亲吻,双手一路抚摸游走,带来阵阵酥麻,你昨夜一直在喊疼。这样疼吗?

    符雪遥面上潮红更甚,摇了摇头,未答一词。其实昨晚太疯狂,她到后面已经被cao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不知道祝盟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哭着喊疼,大概也是因为被cao得太久,xue口都被cao肿了,确实是带着疼的。

    她从未想过要祝盟迁就她,为她改变什么,尤其是在他一贯强势的性事上。他是高高在上的雩山神君,哪有为一个人类修士改变的必要?可是符雪遥心中却是实在的因此而感到熨帖,在祝盟来贴着她的脖颈亲昵讨吻时,微微颤栗起来。

    火热娇柔的rou道被深红色的yinjing一次次顶开,裹住它吮吸。可或许是祝盟的力道放得过于轻柔,进得也不深,顶入她的xue中时,总有种不得其法的偏差。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让她都被推至高处了,却每次总差那么临门一脚,倒成了一种像是不肯给她的缓慢折磨,让符雪遥难受得哼哼起来。

    她忍不住自己去摆动着腰肢迎合,去找那能让她舒快的出口,但她好像自己也不会给自己快乐,只好偏头贴着祝盟的耳垂,胡乱亲在他的下颌邀请,快一点。

    祝盟依言快了一些,将整根rou茎全部没入xue中往里撞,在偶尔漏进室内的一道光亮下,带着晶莹的水液在符雪遥雪白的腿间快速抽插着。

    暧昧温热的气息环绕,符雪遥像是醉在了一汪酒泉之中一般,主动去贴着祝盟的双唇亲吻,浑身如同过电一般从发顶软麻到脚趾。在愈发合心意的快感堆积里,喘息着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大胆的真心话:祝盟,我喜欢你凶一点。

    祝盟被她主动亲吻着,本来便已克制不住力道了,此话一出,他停顿了一下动作,接着便将人一下子抱紧,再不用忍耐,托着符雪遥的臀将肿硬的yinjing抽出来死命往里进,次次都捅得又深又重。

    符雪遥感觉自己都快像是要被捅破了,呼吸断续,连话也说不出口,差点盈盈的眼泪又掉下来。没被cao几下便直接攀越到了顶峰,痉挛着绞紧了甬道,喷出了一汪温热的水液,浇在插在内里的guitou上。

    祝盟见她浑身颤抖得厉害,抽出了yinjing没再继续插弄,xue里的水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根淌下,打湿了垫在身下的散乱衣衫。

    看来夫人是真喜欢。祝盟笑着抬手擦去符雪遥眼角小颗珍珠似的泪珠,在她的眼睫上吻了吻,看着她因高潮后变得红润娇艳的脸色感慨道:真是水做的呢,连眼泪也这么多。

    他将符雪遥抱起来坐在身上,交叠着下体,重新插入湿软柔嫩的xue里继续cao干起来。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xue口的花唇被快速进出的粗大yinjing翻来覆去的磋磨着,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符雪遥被撞得浑身战栗,喘息不停,胸前饱满的双乳也随着深凿猛干的顶撞动作跳跃摆动着,惹得祝盟伸手去揉捏抓握,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往最深处顶cao。

    宫口被撞得发麻,巨大的guitou无论什么角度、如何碾磨都能毫不留情地撞上她xue里碰也不能碰的那一点,堆积的快感酸得直叫人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境地。符雪遥咬着唇不住摇头,被撞得颠来倒去,双腿也在不断地cao弄中颤抖,胡乱蹬着别无他法。她完全承受不住这样激烈而失控的快感,像是被兜头的冰水不断冲刷一样,硬生生被祝盟结实的小臂箍在怀里放肆顶弄,又哭着xiele一次身。

    只是这次祝盟没再体谅她高潮时的难以承受,继续掐着她的腰肢大力凿干着。rou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已经盖不住响亮的水声,高潮时收缩的甬道夹得祝盟欲色浓重地闷哼了一声,将人重新放倒在地上后,抓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更加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弄得汁液四溅。

    符雪遥不住呻吟喘息着,像堕进玄海里就要窒息的人,求岸不得。她完全已经没了对时间和外界的感知,只能听见祝盟在她耳边沉重急促的呼吸,还有他火热舌尖的湿软触感。也不知他cao了多久,才终于拔出跳动的粗大yinjing,射在她身下的衣裙上。

    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回高潮的符雪遥胸口剧烈起伏喘息着,心脏惊心动魄地跳动着,脸上已经全是泪水。祝盟神色怜惜地又替她擦了擦泪珠,手上的动作却是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一旁的软塌上,让她跪在软垫上,扶着一旁的靠枕。柔韧纤秀的腰肢塌下去,雪白的背脊像是一只纤弱美丽的蝴蝶,依旧精神奕奕的性器抵着颤抖翕合的xue口再次cao了进去。

    不符雪遥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发丝完全被汗湿,贴在她的唇边,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攒着力气求饶,不,不要了

    雪遥,祝盟唤着她的名字,将她的脸转过来缠着她的舌头同她亲吻,我很想你。下次不要出去这么久了好不好?他将她背上汗湿的黑发拨到一边,吻着雪白中泛着粉色润泽的肩头和背部,握着她胸前白嫩饱满的乳rou揉捏抚弄,下身则像是战斗一样在她xue里横征暴敛地攻伐,埋得越发深入,只把那褶皱的每一寸都cao了个彻底、碾磨个遍。

    过激的快感让符雪遥害怕地想要爬走,却又被掐住腰拖回对方的胯下被cao得更深,贴合得怎么紧密都不会餍足一样爱着她。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宫口是怎样在被一次次无情地cao开,被磨着里面的软rou,让她浑身酸麻,不断痉挛紧绷,想要贪图又想要拒绝泪眼迷蒙的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昨夜那令人害怕的恐怖快感中,无穷无尽的快感自身体深处涌来,不知道何时会是个尽头,一次次被cao到崩溃。

    荷影浮动,窗外的日光西偏,犹带着热度的微风吹入帷幔间,轻轻拨动着纱幔。

    朦胧的人影隐在重重碧色纱幔之后,交叠着身体难舍难分似的颠动着,从榻上又到桌案,午后又至黄昏,昏暗的室内中浮动着浓郁的欲色腥气。

    轻风再偶一掀开竹帘,绚丽的橘色霞光落到符雪遥汗湿的脖颈上,将她身上的雪肤都照得闪闪发亮。她懒倦地半睁着眼,精致可口的丹唇已经被吻得红肿,身上情欲浓重的痕迹一片,云雨停歇后,被抱着靠在祝盟怀里,吹到一丝夏日的晚风。

    暑热还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