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自食恶果(百合abo)在线阅读 - 3.怀孕期(5863)

3.怀孕期(5863)

    

3.怀孕期(5863)



    夜已经深了,整幢别墅孤零零地亮着灯耸立在穹顶之下,人人都回到自己的安放处,别墅内显得安静又空旷。

    程以绵给安安掖好被角,坐在旁侧静静的出神。

    安安小小的脸蛋还带着rourou的婴儿肥,正张着一张红嘟嘟的小嘴浅浅呼吸。她的弟弟长得很像mama,秀气,腼腆,又温柔,如果是一个无害的omega,想必会很受欢迎。

    像mama一样受人欢迎?像,mama那样?程以绵默默地想着,思绪开始在脑内漫游。

    mama的一生,嫁人生子,以夫为纲,一辈子被母亲圈养在小小的别墅。

    明明,明明,她那么可爱,所有见过她的人都会喜欢上她,她却只能被母亲独占。mama,她也喜欢mama对,她也喜欢,她想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她是她女儿,她喜欢mama并没有错。对,母亲能喜欢,她为什么不能喜欢不!不对!

    良久,她突然抬手扶额,猛地吸了口凉气,目光盯着弟弟那张天真的小脸才发现自己刚才陷入了魔怔。摊开手心,可以看见手心里亮晶晶的汗水,程以绵眼神一暗,一把关上床头灯把自己的身影置身于黑暗。

    客厅里的电话应声响起,程以绵在黑暗中低声叹了口气,趿着拖鞋掩门而出。

    喂。

    程以绵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安安?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粗哑的声音,程以绵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我是程以绵,你是?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又装出一副高兴的声音,哦,绵绵啊,我是你二叔。                              嗯,二叔大半夜打电话有什么事儿?

    那个,你mama睡了吗?你二姨,有点事,对,有点小事情找她。

    程以绵冷笑,瞥了一眼后面还传来悉悉索索声音的浴室,轻快地答道,二姨不会这么没分寸的半夜找人谈事吧,二叔。既然是小事,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谈呢?

    啊哈哈,电话那头讪笑,粗哑的嗓子震得程以绵拿远了电话,我就说这个时候会打扰星妹嘛,你二姨偏不听。

    程以绵眨眼,听见他对mama黏糊糊的称呼后一阵反胃,冷声道,二叔还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没有了。

    二叔,我叫你一声二叔是因为你姓程,可你也要知道,你是没什么资格和程家人再联系的。不要再打来了。说完,程以绵利索地挂了电话,表情不耐。

    她这个二叔,酒囊饭袋,无用废柴,被驱逐本家的程家败家子。不过是厚颜无耻地仗着母亲善良可欺占着小便宜,像下水道的老鼠一般苟且偷生。

    一想到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里,mama一直备受这种人的困扰,她的心中就烦躁无比。安安太小,母亲太弱,这个家需要她,她不应该去什么劳什子军校的。

    程以绵越想越气,转眼看到墙壁上挂着母亲程瑾笙穿着军装抿嘴正气的相框更是心中气急,她恨恨地盯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冷峻脸孔,缓缓握紧了拳头。

    吱呀一声,恰在这时,洛星双手高举过头顶擦着湿发款步走出浴室,绵绵,你刚才跟谁讲话呢?

    程以绵转头适时看到洛星睁大双眼,小脸被水汽熏得泛红,张合着花瓣似的小嘴同她讲话。她的心瞬间软了,握紧的拳头悄悄松开,脸上堆上笑意,语气轻松道,没什么,只是看见一只小老鼠歪歪唧唧的想说人话。

    你都在胡说什么呀!洛星笑着嗔怪,伶仃的小腿从轻薄的纯白睡裙露出来,裙摆漾起好看的波浪,款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程以绵快步跟上,皮带上的金属扣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mama,我帮你擦头发吧?

    洛星抬头,望见程以绵笑意盈盈的眼睛,点头应道,好啊。

    坐这里,mama,接过她手中的白毛巾,程以绵笑着温柔地擦拭她湿漉漉的头发。               手中湿润的长发有洗发水的馨香,红红的耳廓和耳垂蒸腾着小小的热气,站在mama身后的程以绵心中柔软,手指隔着毛巾触摸着她的头皮,倏而可以看见发丝末梢的水露滚进她前胸的深深沟壑。

    mama。

    嗯。

    mama。程以绵在她身后轻柔地呼唤着她。

    嗯,怎么了?洛星歪了歪脑袋,不解地从镜面望着她。

    程以绵轻笑,摇了摇头,没怎么,只是突然想这样叫叫你。

    洛星调皮地眨了下眼,白皙柔软的手掌附上程以绵的手,甜笑道,呀,我们绵绵长这么大了,怎么突然撒起娇来,这样也太可爱了吧,哈哈。

    不,mama才可爱。

    说什么呢,居然夸你mama可爱,我也是要跨入四十岁妇人行列的人了,好不好。

    可是mama一直没怎么变过,安安都四岁了,你还是这么年轻,程以绵半蹲下身,双手交叉圈住了她的脖颈,从背后拥住她娇小的身躯,轻声在她耳边说道,mama,我很想你。

    洛星怔了下,这时才反应过来许久未见的大女儿突地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果然是逼迫一个alpha成长的军旅生活太苦了吗?洛星抿唇,握住了女儿搭上她肩膀的小臂,刚想组织合适的措辞来安慰自家女儿,却突然在她光滑的小臂上摸到了一条斑驳横亘的长条。

    绵绵!洛星惊讶,抓住她的手腕凑到眼前,只见一条粗粝的横条伤疤出现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方,显得突兀又碍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吧嗒吧嗒地落下来,她带着哭腔心疼道,这是什么时候弄得?怎么能伤到自己的手动脉呢?

    程以绵被她突然哭起来吓了大跳,虽然是因为心疼自己而流泪,但温凉的眼泪滴落在手腕上,她也不禁心疼起哭泣的mama,连忙细声安慰道,只是训练的意外,没有什么的。

    肯定很疼的,怎么会这样?

    哭起来的mama就像个小孩子,程以绵享受这份亲昵,侧过身伸出手指轻轻刮去她的眼泪。

    不要哭了,mama。怎么能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小猫似的哭泣呢?

    嗯,洛星抿唇,抽噎了一声,平静下心情,止住了眼泪,瞧我,这么大个人了,还在女儿面前出丑。说完,羞赧地红了脸,眼睛红红地望着程以绵。

    程以绵摇头,抬手捋了捋她调皮的发丝,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上露出的天真表情微微一笑。

    都过去了,mama。别再哭了。

    我会忍不住的,忍不住欺负你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让你见笑了,洛星害羞地笑道,身为mama却被女儿细声安慰感到了一些羞窘,恰好听见客厅清脆的电话铃音为她解围,心中松了一口气,急忙起身说道,电话响了,我去接一下。

    mama!

    洛星没有回应女儿的呼喊,快步走向了放置在木柜上的电话。

    喂,你好。

    程以绵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倚靠着门框在安静地看着她的背影。小小的,好像一伸手就可以轻易握住似得,程以绵眯了眯眼睛,想到omega的脆弱,忽而庆幸自己是个alpha起来。

    洛星结束了通话,惯常明朗的表情有些乌云密布起来,程以绵心下奇怪,拉住走近的她问道,怎么了,mama?

    洛星也不知该不该说,抬眼看到程以绵关心的灼灼眼神,斟酌着开口道,二哥,也就是你二叔,我明天得出去见他一面。

    抓住她手臂的手用上了力气,程以绵蹙眉不喜,见那个渣滓干什么?

    他是你二叔,你母亲的二哥,洛星坐上床,半干的头发勾着小卷微微翘起,她纠结地解释道,好歹血浓于水,mama不能见死不救。

    他是要死了吗?死了才好,再不会来找你麻烦!

    绵绵,你怎么能这样说长辈!

    我怎么不能说,我是程家人,你又不是,你只跟我有血缘关系,跟他屁都不是!程明盛算什么长辈,他算哪门子的程家人!程以绵走到她面前怒吼道。

    洛星忽见女儿发怒的样子,心中诧异,忍不住纠正道,你怎么说话的,你在军校这么多年,老师就是这样教你的?

    哈,程以绵也不想朝她发气,可是她提起军校,她的心中就倍感痛楚,她双手掩面,冷笑出声,mama,军校的老师教我可多了,用鞭子、用皮带,教会我太多事情了。对了,还有母亲,我恨她。

    她的眼睛突然从指缝中露出来,乌黑的眼珠定定地看着洛星,洛星被她阴冷的双眼吓得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绵,绵绵,你母亲她是为了你好。洛星轻声辩解道。

    为我好?程以绵放下双手,牵起衣角举起胳膊脱下了身上的T恤,指着身上的疤痕笑问道,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跟她一样不要命的alpha,说什么是为国献身,她其实只是想要我死,对不对?

    白皙的小腹肌理交错密布着深浅不一的丑陋疤痕,洛星既惊讶又心疼地颤着手抚上程以绵腹上的伤口,对上她发红的眼睛呐呐出声,绵绵,不是那样的。

    程以绵跪坐在她身前,埋在她的怀里痛苦地闷声说道,我只是个软弱不堪的alpha呀。

    绵绵。洛星摸着她的短发,看着她瘦削的背脊线及背后的伤口,才发现在这几年里程以绵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坚强。时间和所谓的光荣官衔都不过是一种虚妄,她的绵绵,还是那个只会粘着mama的小跟屁虫,就像现在还没有长大的安安一样。瑾笙她,可能做得太过火了吧。

    她心里想着要代瑾笙替女儿道歉,刚叫了声绵绵,程以绵的脸就从她腿上抬了起来。

    还有,mama,我的同学还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程以绵勾唇漫出笑意,说话的语气既轻柔又缓慢,方便洛星听得更清,他们让我知道什么是弱rou强食,甚至,他们教会我如何zuoai,和alpha,和beta。

    洛星低头看着程以绵的红唇张张合合,像一只盘曲潜伏的毒蛇在吐着信子,她听见自己的女儿带着兴奋的声音响起:

    可是,我最想要一起zuoai的人,是mama呀。

    洛星看着程以绵温柔的笑脸,缓慢地眨了下眼。今天听到的事情实在有点太多,她怀疑自己刚刚是突然耳鸣听错了,她迟疑地小声问道,绵绵,你刚刚,说了什么?

    程以绵的笑意扩大,暗色的瞳仁像墨汁一样一点一点地晕染开来,她用她那双墨色的眼睛盯着洛星茫然的神情一字一顿地、带着气声说道,我说,我、想、跟、你、做、爱。mama。

    嗡

    脑内翻腾,两耳耳鸣般嗡嗡作响,洛星只觉自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突然凝固,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程以绵那张放大的笑脸,甩手用力扇了她一耳光。

    程以绵,我是你mama!

    是啊,mama,程以绵回正脸来看她,露齿笑道,是mama啊,是mama又怎么了?

    洛星气急,心中羞恼,又甩手要扇向她的脸。

    程以绵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微笑的脸突然板正起来,令洛星感到了一丝惧意。她看着洛星又羞又恼发红的脸蛋,看着她娇小的rufang随着生气而隔着睡衣上下轻颤,她已经把心里所有掩藏的委屈和罪恶都告诉她了,她需要她的mama,她这单薄无望的一生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为什么不能满足?为什么不能满足?

    再没有理由不能满足。

    她笑了,mama因她的笑感到惶恐,缩了缩肩膀,手腕却仍被她牢牢抓在手中。mama笑起来可爱,生气也可爱,害怕到瑟缩也可爱,那,被做到哭的时候,会不会、会不会,更可爱。一定会的,一定会的,程以绵开心地笑着,露出的两排白齿在洛星眼中就像恶鬼露出了森森白牙。

    她想要吃了她,她要吃了她。洛星为自己这个认知而感到颤抖,她再也不能保持镇定,抬腿就向程以绵踢去,挣扎着钳制住她的手掌。

    alpha也只有这点好处了,mama。程以绵仍是云淡风轻地笑着,被踢了一脚,依然抓着她的手腕不放,mama,omega太弱了。mama,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闭嘴!程以绵!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洛星咬牙,双脚使力要蹬开她,程以绵顺势按住她的腿把她压在床上。

    mama,mama,mama,你是我mama,程以绵用腿压住洛星胡乱踢蹬的双腿,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抽出皮带后迅速捆住了她想要挣脱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你不能不承认,mama。

    洛星扭动着身子,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急切地向门外蠕动着身子,却轻易地被程以绵禁锢了行动。她孤立无援,似乎如何也逃不了这场劫难,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程以绵,你不能这样,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是疯子吗?你发疯了吗?我是你mama呀,你母亲不会原谅你的,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mama,乖,不哭,程以绵温柔地吻掉她的眼泪,但咸湿的泪水依然从她的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得了失心疯,我的心脏在mama那里,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想逃进mama的怀里,哪里也不想去,哪里也不要去。

    程以绵轻轻地抚过她泪湿的脸庞,用手指按压她柔软的唇瓣,顺着她莹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攀过她一侧绵软的山丘,手指描摹着她根根肋骨,最后停在了她微微起伏的小腹。不顾她的挣扎,俯下身来,伸出粉红的舌尖像一只小猫般轻轻舔舐着她小巧的肚脐,她的舌尖钻进那个小窝,轻轻地转着圈,复又舔上她肚脐周围的软rou。

    她抬头,看着mama羞愤泛红的脸颊,笑道,我和mama就是从这里连接在一起的,又摸了摸洛星腹上的软白肌肤,低头说道,好想一直呆在mama的肚子里,这样,就能够一直在一起了。

    闭嘴,不要再说了,洛星哭着看向程以绵,大大的眼睛湿润发红,睫毛也是湿哒哒地挂着泪珠,她极力想挽回这场错误,声音克制住地放软,绵绵,你看着我,我是你mama。你还小,没有分清你只是对mama的依赖,但是mama知道,你只是想岔了,你没有必要这样做,你也不该这样错下去。你收手,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不!我分得清!我没有错!程以绵吼道,她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属于alpha的性器,一如几年前向mama展示道,mama,你看看它,它硬起来了,它对着自己的mama硬起来了,你还觉得我分不清吗?

    短短几年,洛星曾经见过的小yinjing已经长成了一根成熟的粗长性器,它硬挺挺的、直直地朝着这边,只是让她觉得恶心。她偏过头不再去看,却被程以绵扳正了脸。

    洛星死死地盯着她与程瑾笙七分相像的脸,心中泛起苦水的绝望。她知道如果再没有人能救她,她的处境将变得十分险恶,她的结局将像置身在肮脏沼泽的过路走禽,徒劳地抓着空气,最后只能满身脏污,陷进了地狱。

    还是有人来救她的。

    徒劳的、白白的、更加耻辱的,拯救。

    jiejie?mama?程以安抱着自己的绒毛小熊突兀地站在了门口,看见jiejie正抓着mama的脸弄得她哭了起来。

    一见mama似乎在无助的哭泣,jiejie却依旧自我的欺负mama,安安胸中小小的正义燃烧起来,他奶声奶气的大吼道,jiejie欺负mama,大坏蛋,我要去告诉母亲!

    安安!洛星惊喊,唯恐安安触怒了现在神经不正常的程以绵。

    jiejie大坏蛋!安安生气地把怀里小熊扔向程以绵,程以绵盯着落在脚下的绒毛小熊顿时黑了脸。她急急地走向程以安,一手掐住他细小的脖子就把他提了起来,她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连你也要跟我做对,程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以绵!你放开他,他是你弟弟!洛星看着安安憋红的小脸,撕心裂肺地怒喊道。

    程以绵冷笑,阴鸷的目光像一条冷血的毒蛇,弟弟,那又怎样?你还是我mama呢。

    你放开他,洛星嘶声哀求道,求你了,你有怨气冲我来,绵绵,绵绵,放过他,他还那么小。

    听她又开始喊自己小名,程以绵放松了手劲,丢开了程以安。她欣喜地看着自己mama的泪容,也不管安安的小脑瓜撞在地上晕了过去,只顾着看看自己的mama。

    mama,mama,哭泣的mama,无助的mama,苍白的mama,要和她连在一起的mama。

    她发了疯,撕裂了mama单薄的睡裙;她着了魔,褪下了mama腿上的棉裤。她的yinjing硬邦邦、直挺挺得像一个昂首的将军,她要把她的将军带到mama的城池。用长枪,用利刃,她要进攻,她要冲刺,她要她的将军率领一众士兵击垮它,捣毁它,搅得它河水泛滥,溃不成军。

    她做到了,mama的城池属于了她,她们连在了一起。

    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