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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償還(H)

    

一夜償還(H)



    他的聲音,他一雙眼,他無盡的吻,盡是溫柔。似心魔般繞在她心裡,令她恍恍迷失。這身子早也丟得徹底,若是能還清她欠他的,也不過就再承他一回。

    莫洹沉沉逼著她陷落的心防,撫著吻著褪盡了她一身華美的裙裳,以一回回落在她身上的深吻,灼灼挑逗她自主而生澀的慾望。

    「這些妳該懂了不少?」落了衣衫,他拉過她的手,覆上他騰騰一杵慾火。

    這莫洹也不是好東西,她胡亂想著,想將手抽回。奈何總掙不過莫洹。

    他不想太刺激她,卻也不鬆手,逕自持著她掌心撫弄。他莫洹,就不是個好東西,縱然留不了她的人,要不了她的心,也要她放不下,忘不了。

    觸著他搏跳的傢伙,她一陣不自在,別過了眼。

    待過山巫谷,竟能什麼也沒學會。他鬆了她的手,綿綿吻在她耳邊,又朝她頸間細細落著紅印,撓得她很是難耐。她委實希望他快快了事,他卻似乎蹉跎得很。

    「急什麼。」

    他停了動作望著她,一貫溫暖的微笑著,卻道:「妳若不使點功夫,我便這麼吻上一夜。」

    她還未來得及抗議什麼,直又讓他封了唇,吻得一陣酥軟空白。

    盼望著盡頭,她怯生生回吻他,一陣不安襲上心頭,她又縮了回去。柔柔唇吻小小的動作,卻已似風一般熊熊燃起他慾火,他收緊手臂攬緊了她,霸道糾纏她畏怯的小舌。

    才覺得解脫有望,他已歛了幾分急切,戲吻起這身令他流連的身子。她一陣羞怯,隨手揪過紗衣遮掩,卻又叫他一掌拂了個乾淨。

    挨在她面上的臉掛著笑意,盯著她雙眼直瞧,隨手揉捏起她一對小巧的乳珠。

    她忍著酥麻別過了臉,又讓他吻著逼了回來。他細瞧她一雙杏眼含羞嗔怒,讓他一陣撩動,又瞇成了線,嬌柔欲滴的紅唇微張著,愈發耐不住地輕吐著氣息。

    望著她一臉迷離,他胸間起伏也不禁劇烈了些,勃發的欲望忍等得好似要炸烈。但他,偏偏不想這麼放過她。

    沉沉身子罩覆著,大掌滑進她腿間探起羞處,魚兒似的指節逗弄得她頻頻發顫,她柔媚的身子如波跌宕想要逃躲,卻又讓大石沉沉壓在深淵。進逼不停的快意愈漸難耐,她挪閃不開,心思與身子好像就快要窒息。

    勾弄地她腿間都潤了潮意,他卻沒有要進攻的意思,深沉溫柔的雙眼含笑,只自上望著她,一遍又一遍將她推上了頂,令她亂喘得不堪不耐。

    就這麼讓他戲弄何時終了。她羞紅了雙頰環上他頸子,拉下那張不正經的笑臉,迎上他的唇。

    濕軟的小嘴吻著,叫他恍了幾分神。她又推抵他肩坐起了身,小手覆上他明明已豎旗吶喊的下身,柔柔捏了幾捏。

    一杵男慾倏然撐脹硬挺,他回吻得愈發猛烈,大掌疊上她的手,加重了幾分力勁。與他過於合意的交纏,又令她退縮。

    「你你放過我吧。」她別過頭,混亂思量起退路,她這花門本經善療,不定他哪日需要,她就是散盡武行,賠了性命,也替他療。

    那明明能了解她心思的雙眼,這回什麼也沒瞧出,他只抬起她腰臀,直逼她溫軟的xiaoxue納進他忍抑許久的高挺。

    倏然挺至頂點的飽漲令她一陣渾身痠軟,倒抽了口氣,難捱地緊攀著他。一頭苹兒悉心編飾的柔髮早已散亂開來披垂在肩上。

    他頂弄了幾下,示意她動作。

    她卻如何還敢動作,小小身量坐在他壯碩的男物上頭,委實撐得受不住,泫然欲泣的杏眼眨了眨,她不斷想著稍稍撐起一點身子,那小女人的可憐相點在他心頭又是一把奔騰慾火。

    他逞壞一笑,沉沉雙臂制著她,往下重重一按,又埋頭吻弄起她柔美的前胸。

    她一陣顫慄,甫遭雷劈一般的花xue蜜泉如湧,她進退兩難,滿腦滯澀,只覺自己上了賊船。分明他前兩次要她要得清淡,卻不知他惦記著她身心俱傷,畫地佔下了人,實沒使什麼手段。

    就這麼要她坐著,他埋進她一對玉乳,細細吮弄狹玩起來,舌尖不停朝敏感的乳首濡送著快意,她滿臉紅燙,心神迷離,小掌乏力推著,想緩緩他三處蹂躪生來的快意。明明他狠狠漲硬在她體內,卻只是輕輕緩緩的在她深處廝磨。

    他磨得她頻頻發顫,他卻還風平浪靜似的,悠悠哉哉品著她嬌豔欲滴的各種表情。

    雖說他冒險救了她,明明也接下君位,一點不吃虧,又陪練個花門本經,對他一身武行也不是什麼威脅,平漠刀,說來也是她天門的東西,他又何須如此欺凌她。

    「還能計較這麼多。」望著她汗淚涔涔,他終於撫捏著她圓臀,頂弄了起來。

    她欠他的情,只用一夜還,豈不清淡?

    她實也無法再計較,他頂得深,卻不疾不徐,一鬆一緊不間斷的節奏引逗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不不要。」她忍不住細聲求饒。

    「不要,便是想慢慢來?」他緩了勢態,又戲弄得她發暈。

    「要。」她連忙一陣混亂應著。有些不清自己想要快感,還是想要解脫。

    瞧她徹底投降了,他將她傾壓上了榻,沉沉抽送,他且盼著她快活,認他這般掠奪,實是疼愛。

    令她著迷的快意混亂著理智,他如魅似魔,頻頻將她推入慾火。她攀著他悄然迎合,一想退逃,又讓他沉沉逼了上。

    他承認他那沉沉慾望有些晦暗,樂得看她哀哀乞憐,樂得她既痛苦又沉溺。她撩動他情心,卻置他一生相思,就這麼沉沉報復她一回,擁有她一回,該也不為過?

    悄悄的,滿殿藤花綻放,細碎如雪的花瓣飄落,羈絆在她濕透的柔柔黑髮,和月一般皎潔的身子上。

    微汗的上身緊抱著她,暫歇相依的恍惚之間,他在她耳畔溫柔道著:「妳約莫聽膩了海誓山盟。我許不了妳生生世世,只許妳一個空懸的后位。無論妳回不回,我莫洹,再不立后。」

    她不曉得,她為何淚流了滿面。這人,似她曾經失落的情,似她失落的安穩,但他,卻是她再無力言愛的莫洹。

    那晚,他折騰了她一夜,他的愛,有些執著,亦有些釋然,就是她模模糊糊間,將他認成了她心裡仍存留的身影,他也只隨了她。

    翻雲覆雨間,那一殿藤枝枯黃,藤花落了滿地,成了粒粒果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