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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是非你不可

    

她并非是非你不可



    桑榆轻嗤了声,你知道人是怎么死的吗?

    顾修延把她肩膀上随着她起身滑落在脚边的毯子拾起,又沉默地帮她盖回身上。

    他总是这样,用沉默来与她抗衡。

    桑榆在顾修延身上体会到活了二十几年都没体会到的挫败感。

    她不喜欢总去勉强别人,尤其还是勉强一个跟她上床的男人。

    zuoai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才能体会到滋味。

    喜欢她的男人多得数不清,凭桑榆的长相跟条件,愿意跟她上床的男人随她挑。

    她何必跟他浪费时间。

    桑榆披着毛毯,起身时冷睨了眼顾修延依旧粗大没有消退半分的yinjing。

    你今天出门没算到自己会憋死?

    她淡声道,话落,往后面走,连一丝余光都再没落在他身上。

    顾修延眉宇微蹙,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不敢相信这女人前一秒还蹲在他身下,风情万种地舔着yinjing,后一秒却翻脸不认人。

    他低头,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松口气的同时竟有难以言喻的失落。

    顾修延不得不起身到洗手间,替女人收拾她丢下不管的烂摊子,他平日里生活自律,

    即便是欲望上来了,他也是能忍则忍,不能忍再例行公事般算着时间解决。

    闭上眼时,他破天荒脑海里第一次浮现出女人婀娜的娇躯,还有含着他身下的东西时又热又软的唇。

    他脊背绷紧,汗水不断滴落,顾修延手下的速度极快地上下滑动着硬得充血的roubang,

    却再也没能体验到被桑榆含在嘴里的舒爽。

    他喘着气,呼吸比平日里运动更加急促,不知过了多久,顾修延闭着眼,jingye总算射了出来。

    这一次的jingye又浓又多,足足射了好一会才射完。

    顾修延收拾完,镜子里倒映出那张已经恢复往日淡漠的神色,深邃的眉眼里,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出眼底的情欲。

    只身上的衬衫微微皱着,失了上飞机前的干净整洁,提醒着他前不久刚刚释放的欲望。

    空姐见男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面锁了好久,她怕里面的男士出事,礼貌性地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先生,请问需要帮忙吗?

    回答她的是推开的门和走出来英俊高大的男人,他的声音磁性又带着点砂砾:不用,谢谢。

    空姐微愣了下,过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走神,不禁红了脸,她轻声道:好的。

    回到座位上,不见桑榆的人,她的位置上却坐着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

    男人穿了件橘红色的花衬衫,像去海边度假一般。

    顾修延几不可见地拧了下眉,却没说什么,依旧坐到先前的位置上。

    男人在他坐下瞬间看了过来,很快又移开眼。

    只是没过多久,他又偷偷摸摸地借着手里的平板,挡着脸偷看了顾修延好几次。

    顾修延沉下脸,男人突然间开口问:你就是老板说的那个讨厌的人?

    孙墨飞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老板是颜控,这男人长得完全符合她的胃口,说讨厌的话,不能啊。

    可是

    你怎么得罪我老板了?孙墨飞表情严肃。

    顾修延想了下,猜到面前的男人大概是桑榆的助理。

    他不开口,但并不代表孙墨飞会就此止了话头。

    啧啧,多少男人想睡我老板啊,也就只有你,胆子大,敢拒绝她。

    不拒绝她,难道还要他像古代妃子那样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着她临幸?

    孙墨飞摇了摇头,不过,你没希望了,老板让我传句话给你。

    什么话。

    顾修延很快接了他这句话,孙墨飞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老板说,她以后不会再来纠缠你,她并非是你不可。

    顾修延心头诡异地没能在听见这句话时松口气,反而心头一紧。

    孙墨飞说完这句话,就又把注意力放在手里iPad的斗地主上。

    顾修延想起身,想去问问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个想法刚浮现上来,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桑榆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

    她已经选择不再纠缠他,他也终于甩脱掉一个大麻烦。

    对谁来说都是好事。

    没必要再去给自己把麻烦再招惹回来。

    顾修延闭上眼,心池被桑榆搅得乱七八糟,道德经、佛经在他脑海里,已经压制不住女人的温言软语。

    飞机降落,不久后停在了仰光,孙墨飞起身往桑榆的方向走,又开始了他打杂的人生。

    顾修延是最后一个下飞机的,未料,他刚下了飞机,就碰到了桑榆。

    不止是她,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长相偏西方,蓝色的眼瞳像一潭旺洋,仿若把人吸进去,他浑身举止绅士有礼。

    此刻桑榆正挽着那个男人的手,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掩着唇低低笑了出来。

    她不经意间目光划过顾修延身上,又很快地移开。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机场大厅。

    顾修延眼见着她是怎么把对他的那些手段,通通都用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桑榆上了车,神色淡了下来,她靠在车后座,双腿交叠,心情明显不愉。

    西方男人持着一口标准流利的中文,他微勾着唇,淡笑道:对那个男人感兴趣?

    从他下了飞机开始,桑榆就拉着他,要他同她演一场戏,他起初不解,直到后来目光扫到她身后冷着脸的男人时,才瞬间明白下来。

    桑榆闭着眼,没什么情绪道:不想我让孙墨飞把你丢下车就闭上嘴。

    秦昀棹耸了耸肩,用完就丢,桑桑真无情。

    她把枪抵在秦昀棹脑门上,我还可以更无情,试试?

    秦昀棹举手作投降的姿态,孙墨飞在一旁缩了缩脖子,眼睛不敢乱瞄,专注开着车,就怕下一个被枪指着脑袋的就是他。

    OK,OK,我投降。

    秦昀棹举起两只手指,划开脑袋上的枪,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就在那个亚洲男人隔壁,这算是将功补过了吧?

    桑榆收回枪,喉咙极淡地嗯了声。

    她撑着手,搭着下巴,抬眼看向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眼前浮起顾修延清淡的那张脸。

    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这句真言,男人信,女人亦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