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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望

    

願望



    「妳們有見到芙尼西亞嗎!?」妲妲在走廊中見到光和風,立刻煞停下來問她們,她好像很焦急的樣子。

    「妲妲小姐!?妳昨天不是已經回到志積達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的?」風有點突愣的問她。

    光也表現得相當驚訝,因為她們昨天才親自送別了她,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又見到她。

    「妳不是已經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光抱著莫歌拿,莫歌拿此時在她懷裡睡得很熟。

    「啊啊這這是因為」妲妲結結巴巴不知怎麼說起,想到最後還說決定不說出真相「這因為我忘了交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給芙尼西亞,所以沿途折返了就是這樣」

    風看出了她沒有說出事實,不過她知道每個人也有自己的私癮和難處,所以也沒打算要盤問她,然後她笑著跟妲妲說:「是這樣嗎?我想,芙尼西亞小姐應該在導師的書房,她每天一大早就會到導師的書房打點了,我猜今天也是一樣吧?」

    「啊!是書房嗎?好的,那麼我先走了,謝謝!」

    妲妲跟風道謝後就飛快地跑走了。

    光看著她小麥色的背影在斜射的晨光下發著健康的亮免,她疑惑的問風:「到底是甚麼重要的東西非要立即折返交給芙尼西亞不可的?」

    風用手指托一托鏡框,鏡片在陽光下反光成白色一片,語氣自若的說:「我想,應該是不方便讓我們知道的東西吧?」

    「不方便讓我們知道的東西?」

    「先不要說這個了,咱們還是趕快到海小姐的房間叫醒她吧?我想她昨晚應該是很晚才睡吧?要是平日這個時候她已一早出現在桌旁吃著早餐了。」

    風的嘴唇禁不住微微上揚,好像隱瞞了甚麼開心的事實似的。

    然後二人慢慢地往海房間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妲妲在廊中快速地狂奔,心裡著急地祈求:「拜託!千萬不要用!!不要點燃那個東西!」

    這時,妲多娜昨天的表情與聲音正在她腦海中迴盪

    一天前

    「jiejie,我回來了!」

    妲妲公主乘坐的要塞停泊在充滿印度風的皇宮入口處,第一時間出來迎接她的是志積達的大公主妲多娜。

    「太好了~我們的妲妲終於回來了,累嗎?在錫菲羅過得怎樣?跟大家玩得開心嗎?」妲妲一下來妲多娜就急不及待的問。

    姊妹二人一邊聊天一邊步進皇宮的中心,沿途兩旁整齊排列了向她們躬身行禮的待女們。撥開金色帳簾後她們來到了一個裝潢華麗的小廳,這裡是公主二人平日用來喝茶閒聊或相議一些正經事宜的地方。今天,妲多娜已一早命人在矮茶几上準備好花茶和各式點心,用來慰勞獨自工幹回來的meimei妲妲。

    兩位公主在矮几旁坐了下來,席地坐到一塊貌似是老虎皮的地毯上,妲妲立即喝了一大口茶,然後開始說出在錫菲羅的經歷。

    「大家對我好極了,而且海她們竟然又回來了!我當然要拉著她跟我比一次劍吧,可是結果我還是輸了,可惡」

    「海又回到鍚菲羅了嗎?我也很掛念她呢,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她了,她還好嗎?」

    「嗯,沒有甚麼不同,只是感覺她變成熟了,另外!他們說歡迎我們有空再去玩,看來我今次一個人的外交之旅算是順利完成了!」

    妲多娜這時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那麼實在太好了,妲妲已經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大人了,對!已經把禮物交到管理層手中了嗎?他們喜歡嗎?」

    妲妲再度拿起茶杯一喝而盡,然後自信滿臉的說「當然已經辦好了!那麼名貴的禮物他們怎會不喜歡呢?那個負責收禮的創師還說香爐的設計很精緻,還稱讚整個金色的好漂亮啊~」

    這時妲多娜的額角上冒出了一點點冷汗水,但仍維持著一貫的可親笑容:「我親愛的meimei,妳剛剛是說金色對嗎?」

    「嗯~對!芙尼西亞稱讚香爐金光閃閃好漂亮好可愛之類的,盡是客套說話。」

    妲多娜突然站了起來,急步走到一個大紅木櫃前,把櫃門打開,妲妲還不以為意,繼續拿起她喜愛的點心大块大块地吃。

    妲多娜部在紅木櫃前一動也不動。

    「怎麼了?jiejie?」

    妲多娜沒有即時回應meimei,她從櫃中取了一個銀色的東西再走回矮几,把手上的銀色香爐放在几上,妲妲注意著這個眼熟的東西。

    妲多娜嘆了口氣,慢慢地坐了下來,沒好氣的說:「妲妲,妳拿錯東西給人家了我叫妳取銀色的香爐,但妳卻取了金色的那些」

    妲妲一臉茫然地看著妲多娜。

    「這個銀色的才是要送錫菲羅的禮物,今次糟蹋了還要送出了幾個」妲多娜發著無可奈何卻不失優雅的笑聲。

    妲妲傻笑著企圖掩飾她的錯誤「哈是嗎?不都是一樣嗎?除了顏色,其他都一模一樣啊~沒關係吧還不都是香爐?」

    妲多娜再絕望的嘆了口氣:「雖然金銀兩款香爐的香油也同樣是採用*大花瑪麗卡所提煉的,但銀色的是用莖的部分所做,其香氣可以使人放鬆神經、有安眠的功較。至於妲妲妳送去錫菲羅金色的那些爐,裡面的油則是用了花蕊的部分提煉的,雖然也有令人放鬆的作用但其真正功能並不單純是這樣」

    妲妲心急的問:「那麼,真正的功能是甚麼?」

    妲多娜的雙頰泛紅起來,她清一清喉嚨,說:「嗯如果長時間嗅著它的氣味的話那麼,即使平日是多麼冷靜正經的人也會變得」她停了下來,臉色愈來愈通紅,接著再說:「會變得不太冷靜」

    「可不可以說清楚點!?」

    「那就是說大花瑪麗卡的花香是一種強效的催情藥。」

    「催催情藥!!??」妲妲瞪大了眼大聲喊。

    「對裡面有一種物質,它能夠喚醒人心裡面的慾望,所以此花又稱為慾望之花。即使平日是如何不苟言笑、正經八板的人,只要長時間嗅著它的氣味也會變得瘋狂起來,甚至會做出有違本身性格的行為,那些被意志抑壓著、連他本人也沒察覺到的種種欲念也會通通浮現出來,所以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植物。」

    妲妲被嚇得口齒有點不靈,說:「那那麼豈不是說,會使人獸性大發?然然後」

    妲多娜答:「應該這樣說,它可以讓人類內在的佔有慾望毫無保留地釋放。」她用著學術口敏試著解釋:「舉一個例吧,假設有一男一女困在一個密室內,如果男方本身對女方沒有任何感情的話,理應是不會對她存有佔有慾的,所以這樣的情況下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發生,不過反之亦然」

    妲妲這時鬆了一口氣:「我差點給妳嚇死了,還以為會造成甚麼災難性後果,原來沒有危險的真是的~」

    「妲妲妳這樣想就錯了!」溫柔的jiejie突然變得很嚴厲,把妲妲嚇得瞪大了眼。

    「如果兩個人本身是兩情相悅可能不會有甚麼事,但萬一其中一人單方面對另一人存有感情,而對方並不喜歡那個人那該怎麼辦?這兩個人被困在一起一定會傷害到其中一方吧?    妲妲,無論如何妳也要負責回收這些香爐回來!」

    對於妲妲來說,已經沒有事比認真表情的jiejie更加可怕了。

    「知知道了不過,要是樂觀一點去想的話,或者已經無意中造就一對戀人也說不定喔哈哈」

    娜多坦撐扶著額頭,看來很頭痛的樣子:「我不能跟妳一起去錫菲羅了,

    父王母后出國還未歸來,我要留在皇宮裡處理志積達的職務呢妳自己去吧今次要跟我保持緊密聯系,那麼我才比較放心得下」

    「不用這麼擔心吧這不像妳啊jiejie」

    「要趕快回收才行,否則讓鍚菲羅的人知道我們竟然送這種東西給他們,志積達的顏面都給丟光了」

    「好啦好啦我現在去了」妲妲嘆了口氣,本身已經疲倦不堪的她因為自己的失誤現在又要長途跋涉去一次鍚菲羅了「不過,jiejie,為甚麼我們會有這種東西的?」

    「這這個好像是父王母后放在這裡的」妲多娜紅著臉說,然後她將幾個銀色的香爐交到幾名跟隨meimei出發的侍女手中。

    妲多娜臉上此時重新展現了平日可恭的微笑,她對妲妲說:「我親愛的meimei,請務必要在父王母后發現之前辦好這件事,知道嗎?」而在妲妲眼裡jiejie這張親和的笑臉卻滿戴了可怕的威嚴,她感到很大壓力,明白非要盡快收搭這個攤子不可。

    最後,妲妲跟她的隨從們駕著要塞,重新往錫菲羅出發。

    (芙尼西亞,妳千萬別點燃那些油燈!求求妳別要!!)

    妲妲沿著走廊狂奔,一直衝往導師古列夫的書房希望找到芙尼西亞,是芙尼西亞親手接過那些油燈的。一路上,她不斷祈求錫菲羅的人,特別是高級的管理階層還未知道香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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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鍚菲羅陽光明薇,外面的風景很不錯、浮動在天空中的巨大晶體和小山,山上水流往下形成的細小瀑布、還有一片無盡慰藍的海洋,藍藍天空下彩鳥們拍打着轻快的翅膀在空中飛舞,一切如常此刻,在導師的房間內

    「嗚」

    我起初試著反抗,可是他雙手的力度卻使我不輕易逃脫

    他舌頭塞進我口腔裡貪婪地佔有著裡面的每串空間,感覺好奇怪明明被無禮侵犯著但卻不太抗拒這樣的粗暴

    我已經下好了決心待他變回小孩身體後我一定要報復現在竟然這麼傲慢

    不久,我就放棄了徒然的抗掙,閉上眼睛接受他的一切,幾乎窒息的我齒蓬間漏出了隱約的微鳴覺得身體再次溶化得不似人形

    我到底怎麼了?這麼容易就放棄反抗了,甚至開始有點迷戀他的掠奪這個吻帶著濃烈的侵略性跟昨晚很不同他好像有點忿怒我到底哪裡惹怒了他?

    他的舌不顾一切地探入我齒縫、深喉在我的唇上烙上重重的记号,吻了很久很久,直至饜足,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我,我們唾液拉出的細絲在陽光下閃起亮光,我被扣在床頭的雙手終於也被他鬆開了我全身乏力的喘著氣,臉上的紅暈和猛烈的心跳久久未能消去。

    他的鼻尖輕碰我的鼻尖,溫柔的眼神低俯著我,語氣也回復了平日的溫和,他說:「留在這裡,不要離開可以嗎?」

    還在喘息著的我不知為何竟默默地點頭答應了。看見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應該是滿意我的回應了吧?為甚麼我會向他屈服?我也不明白,而另一方面,聽到他說希望我伴在他身旁不要離開時,心裡又禁不住的感到高興

    我把被子拉上,蓋著變紅了的臉:「但是我跟你也不出現的話,會讓人懷疑的還沒有心理告訴他們」

    他側卧著看我,說:「妳房間的門已鎖上了,光和風她們進不了去的。還有,我剛才告訴了芺尼西亞妳昨晚待很晚才離開,我叫她不要讓人去騷擾妳睡覺,所以早上應該不會有人去找妳的。」

    真想不到他的心思細密到這種程度,連說謊也想得這麼周詳,簡直沒有半點破綻可言,怪不得當時誰也沒發現他在騙我們關於艾美諾公主那事情當然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為我的房間上了鎖?但你沒有步出過這房一步這怎麼可能?」

    「妳忘記了這城堡是我帶領著其他魔法師而建造的嗎?我當然可以控制這裡的一切了,因為這城堡就是我本身。」

    「本身?」

    這讓我想起在最後大戰時,那些保護著城堡的一個個白色光環,這時我就徹底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論是小孩或是成人樣子的他,裡面所深藏的力量也是從外看不見的。

    突然,我又回想到一個問題,有點氣憤的問他:「對了!你還未答我為甚麼當知道我要跟阿斯閣特出去時會顯得那麼氣忿的?為甚麼?   」

    古列夫的表情先愕了一愕,然後用有點隱情的語氣說:「怎麼又回到這個問題?總總之不要去,我不批准你去。」

    「我要知道答案!」我大聲說。

    他故意清一清嗓子說:「啊我以後就維持這個身子好不好?」

    怎麼又扯到別的話題了?要先回答我的問題啊!不!他剛才說甚麼?

    我聽錯了嗎?

    「不變回以前那樣了。」他再說。

    聽到他再重複,我當憆彈起身來還嚇得差點摔下床,我大聲地問他:「為甚麼!?你不是說不會用這個樣子出去的嗎?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他坐了起身,視線落在放在床頭几上的額冠上:「事實上,已經沒必要繼續維持小孩的狀態了,不竟,柱的制度已經瓦解,支柱跟導師必須維持小孩狀態的規定已經一早不存在了」他把冠拿了上手,然後它整個泛出了微微白光,外框變得闊大了點,成為一個他現在合適的尺寸。

    「我可以再成長一點,現在這個模樣還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他他說甚麼?他何時變得這麼注重外觀的!?還要再成大?是指變高一點嗎!?不不行絕對不行!我不接受這樣!

    我拼命遙頭,語氣欄柵的說:   「不不好,一點也不好!不用長得更成熟了!!你現現在跟我好像差不多年紀的樣子不好嗎?視線也在同一水平了,不用長得更高啦~~~!」

    我心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憂慮,要是他真的長得更成熟的話,那麼我該怎麼辦?應該會很沒安全感,感覺他可能隨時會被別人拿走這樣,我不希望這樣

    「我不喜歡比我高的男生!   」我大喊,再加一把:「而而且也不要維持這個身體這樣對你不好!快點變回小孩子!」

    不想你變大,除了是在乎你的健康外,更有一個難以啟齒、自私又幼稚的原因但我死也不會說出來的:怕你這樣會很容易惹來其他的注視我自私的希望只有我才看到你這個樣子

    他奇怪的看著我,再低頭看著手中的額冠,一副惹有所思的眼神,口中喃喃自語:   「這個身體沒用太久,我也差點忘記了」

    我說:「你不是說大人的身體會消弭較多的魔力嗎?又會令你更容易疲倦,小孩身體對你來說益處會更多的吧?   不是這樣嗎?加上你平時的體質也不怎麼樣了還說以後要用大人身體!?」說著說著又開始沉不住氣。

    他滿臉不解的看我,然後插口:「海,妳討厭我這個樣子嗎?為甚麼這麼大反應?」

    「當然不會討厭啦!這這是因為」我感到很難為情,該怎麼說,他不相信我只為他的身子著想嗎?

    沒有人會討厭被喜歡的人抱著吧?他現在這個身體的確可以抱住我我也可以依偎在他胸膛要是小孩體型的他,我們應該沒法做到這些動作吧?雖則如此但

    「總而言之!一切要以你的身體為主,如果這個身體會造成不必要的負荷,那麼為何還要用呢?況且,小孩的你也很好啊~起碼很可愛啦,我很喜歡小孩子還有,大家早已認定導師的形象是個老成的小鬼了,萬一你用這個樣子出去,他們不懷疑我們才怪,先是在同一個早上失縱,然後你又突然長大那麼多再者,變回以前那樣我才不會受你剛才的威嚇~竟然用身體來壓我這麼過份!」

    我真的認為,他只在我面前才呈現原來這個樣子,我的心才可以定下來真覺得自己像個小孩般幼稚

    「可是,海」

    我用被子摀住心胸以下的位置,爬過去古列夫的面前,這張床真的好大好大

    「古列夫」

    他看著我。

    我對他伸出了右手的尾指:   「可以成為我兩之間的秘密嗎?你成長了這事情」

    他愣住了盯著我的手指,不明白這是甚麼意思。

    我對他漾起了一個微笑:「成為屬於我兩之間的秘密只有我可以看到你未成為導師前的樣子請問你願意伸出你的尾指來完成這個代表守護承諾的儀式嗎?這是屬於我的世界的儀式」

    「海」

    「我喜歡現在的你,也喜歡小孩模樣的你,無論你變成怎樣你也始終是你,這點是絕對不會改變的,古列夫就是古列夫,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他聽過我的說話後,臉上漸漸浮起了稀有的幸福笑意「嗯」

    他點了點頭,慢慢伸出了他的尾指,接著與我的尾指緊緊相扣。

    我倆面對面坐著微笑地看對方,我肯定無論經過多少年,這刻的幸福必定會成為我一生中永遠保存的記憶

    慢慢鬆開了手指,我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他的臉「為甚麼你這麼堅持要變回大人?以往的你不會這樣的到底你是不是我認識的古列夫?怎麼好像很多地方也不同了?   」心裡當然知道是他了,只是想作弄一下他而已。

    他把臉別了過去,隱約中看到他臉上浮出了紅暈,這個世間難求的表情我認為可愛極了!

    「沒甚麼只是當了小孩太久,想換個新的身體罷了不正確來說是回復到很久前的身體才對但既然答應了妳要回復平日的身體那麼就算了」

    總覺得他有事隱瞞我的,從沒有聽過他語氣那麼不確定。不過既然肯答應我不強迫自己做大人,那就放過他吧~

    我迫他躺回床上,為他蓋好了被子。

    「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快爭取時間睡吧,一會你又要去開會了。我現在換衣服出去拿點吃的給你在飲藥前吃,用藥後記得好好睡覺啊~」

    就在我打算慢慢下床時,他又拉著我手腕不放「不用」

    「怎麼了?」我說。

    突然,他坐起身來用他的雙臂從後緊扣住我雙肩,我身上的被子隨即滑到地上,當我想把被子拾回時卻被他阻撓,他不斷地在我的耳背,脖颈上輕舔、吸吮,順著一直落到鎖骨,我迷蒙着目光渾身一顫,全身感到火熱與酥軟「怎.怎麼了古古列夫?   停手啊」

    這時,他一手竟遊到我心口位置,搓揉著我一邊軟脯,另一手遊到我雙腿中間開始撩撥,他無禮地對我上下其手「不啊不要」我不禁放出呻吟聲。

    一大清早就這樣剌激,變大了的他果然果然是個危險人物

    「古列夫往手」雙腿之間又不掙氣的被他的手指弄出很多蜜液,更聽到起令人感到害羞的水摩聲,而他的另一只手正玩弄著我已變硬了的尖銳為甚麼我不反抗呢我也不知道

    「海妳是屬於我的」他在我背後舔著我的頸項和耳背,在我耳邊噴出了熱騰騰的氣息,我的体温迅速窜升,炽热的情涛也转而白热化。

    「不現在太早了啊啊」

    突然,他像煞車般急速停下一切挑釁我的動作,頭伏在我肩上,雙臂把我索得緊緊的「對不起我太無禮了」

    我的心仍跳得非常猛烈「古列夫你沒事嗎?」

    他鬆開了我,然後拾起地上的被子並用它包裹我身體,不讓我的裸體暴露在他眼前和空氣中。

    「對不起」他的語氣有點難堪。

    「嗯沒事」我用被子緊緊包著自己,不知為何,總覺得他有點奇怪,好像有時會突然變了另一個人這樣他真的沒事嗎?

    「七百幾十年的情慾不是一晚就可以完全解放出來所以才會對不起」

    原來是這樣,這也合理的,不竟他也是個男性,我紅著臉說「我我今晚也可以過來的可以嗎?」

    古列夫呆了一下。

    「如果可以幫到你那麼」我的耳朵紅冒煙地說著這番話。

    我真的何時變到這麼大膽主動了

    「你會不會討厭變成這樣的我」

    我搖搖頭,說「是你所以不覺得討厭」

    「海」

    古列夫再度擁著我,他輕輕的落下一吻,我們的舌頭再度互相纏繞,已經跟他吻過幾多遍我已經數不清了,只知道這種感覺真的好夢幻、好甜蜜,我很喜歡

    大家放開唇後,古列夫說「海,不要出去了,我不吃藥也可以,這個上午只剩下兩小時,我們一起睡吧。」

    「可是」我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答應「好吧」

    這時古列夫的視線移到床頭的小香爐上,似乎在盤算什麼神情。

    「說起來怎麼你房間會有這個東西的?」我問。

    「嗯沒甚麼是志積達送來的禮物而已對了,妳記不記得昨晚妳身體很熱,好像不受控制這樣?」

    他這樣提起,我整個人害羞得由頭熱到下腳

    「不不不不要再舊事重提..好嗎?我我我知我做主動了!」

    「算了沒甚麼。」古列夫淡淡說。

    接著,我兩返回大床上,我把頭伏在他胸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很慢很平靜。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就要回到平常的生活中,我決定不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係起了變化,會像平時那麼自然的相處、各自進行自己的活動,除了在走廊上偶然相遇就很難見到對方

    現在,我過長的頭髮全都散落在他身上,這樣會使到他不舒服嗎?

    他平躺在床,一手撫著我的頭,另一手與我的手相握著,我的手指因踫到他那個又尖又長的指環而感到有點冷,這時他問我:

    「海,妳有沒有甚麼很想要的?」

    「?」

    「想實現的願意夢想之類」

    「新娘子!」我很快回答。

    「甚麼意思?」古列夫似乎不明白。

    原來錫菲羅是沒有新娘這個詞語的但大概有結婚吧算了,我不打算解釋甚麼是新娘子,免得為他增加煩亂。

    「我沒甚麼想要的現在這樣已是我最想得到的了」

    古列夫突然拿起魔杖一揮,天花上出現許多閃爍的紫色星星,我被眼前的畫面震撼住了,大喊「好美」

    「妳想到再告訴我吧妳的願望。」古列夫跟我一同在床上仰望天花上的星空。

    這畫面真的好浪漫,我覺得愈不愈不真實.

    我問他「古列夫你甚麼也可以變出來嗎?」

    「大概都可以」

    「不愧是世上最強的魔法師呢」我微笑著說,心裡卻未有勇氣對他說出真正的夢想和願望。

    我貼到他胸膛上,感受著他心跳、體溫與平隱起伏的呼吸,嗅著他肌膚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再看著頭上的星空使我舒服得昏昏欲睡。

    在入睡前我想問他一個困擾了我一整夜的事情:「古列夫昨晚我怕」我不知道要如何說起,聲音也變得渺小起來「我怕會」

    「?妳想說甚麼?」

    他不明白我想問甚麼,還是算了,遲一點再說吧既然已經做了,今天跟明天說也不會有甚麼分別吧「不沒事了」我說。

    不會有事的不會這麼巧合吧

    「你不會做傷害我的事情的,對嗎?古列夫?」明知道是廢話卻忍不住問了出口,這就是女人的愚蠢吧?

    「我不會做傷害妳的事情的。」他輕撫著我的髮絲,長髮在他的指蓬間穿梭,他的聲音磁性卻不低沉,聽得人很舒服,真是強力的催眠濟啊..

    「抱著我睡可以嗎?」我問,快入睡的狀態。

    於是,我和他在溫暖的皮      中緊抱在一起,眼簾倦得半垂下來的我似乎不久後就會失去意識了。

    我微微仰頭看他的臉:「我們相約每晚也在這裡見面好嗎?」

    「嗯用這個只有妳知道的這個姿態見面」

    我滿足地漾起微笑,太好了,以後每個晚上也可以跟你相見直到我們要回去東京的那天為止

    「一言為定啊」我想肯定一次答案。

    「啊」他點頭。

    「海,累了就閉上眼吧」

    「一起睡吧,古列夫」我閉起了沉重的眼簾,因過於舒適已進入了半睡的狀況,我緊緊握著他的手,希望醒來時也不要分開。

    其實我不想睡的,我希望一直保守清醒,因為很怕醒來後發現這一切原來只是夢一場

    古列夫說:「看著妳睡了我才睡。」

    「沒問題的吧?」

    「?」

    「這個世界甚麼願望也可以實現的不是嗎?只要有信心」我說了些甚麼其實自己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清醒與沉睡之間的話。

    「對只要意志夠強甚麼也可成真。」他淡淡的回應了我。

    「那就好了」

    一切交給他就好在鍚菲羅,甚麼夢想也可能實現的即使我們的身份、年齡、性格甚至身處的世界也南轅北轍也不會是障礙

    只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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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古列夫知道海已經在自己懷裡完全入睡後,面上露出了一張剛才沒有顯露出來的苦澀神色。

    不會做出傷害妳的事情我只可以說盡力

    我輕輕執著懷中少女其中一束藍髮,嗅著它芳香的髮香,眼見她一臉幸福倚偎在我懷中睡著,心中卻不其然的產生了陣陣酸楚。

    幾百年以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動遙我的心、還使我出現高低起伏的情緒只有妳可以讓我回復成一個真正的人

    海妳是我的勇氣渴望逐寸逐寸地接近妳想看見妳笑顏

    我握著她的手不放,擁住她的背,疲倦的眼簾自然地合起來。

    這個世界真是甚麼也可以實現嗎?真的是這樣?

    我的願望是不想見到妳最後會難過傷心的樣子

    這就是我唯一的心願

    睡競慢慢席捲而來,最後他也在迷糊中失去了意識。

    和暖的陽光穿過窗戶曬落到紫銀與蒼藍的髮絲上閃耀著光輝,兩具素白的身影甜蜜地交疊在一起、中間沒有留下一絲隙縫、不存在半點距離二人十指相扣掌心相貼的睡在一起。這一天,一名來自地球的千金小姐與魔法世界的地位最高的魔導師普出了一段魅幻的關係,還萌芽了一種無法切斷的聯繫,他們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彼此起了重大變化,昨晚的事情也永遠成為他們的共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