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留下陪你睡
往后的事楚娈记不清了,铺天盖地漫来的高嘲,刺激的她彻底晕睡了过去…… 掌灯之时,她才缓缓醒来,周身又是那股难言的酸疼,腰下更是动都不敢动,手将一抬,便触到一抹炙热,她诧异的歪头看过去,容钦竟是与她在同床共枕。 他眠浅,她手碰来时,他也在瞬间睁开了眼睛,微扬的眼角如桃花含笑,透着宠溺和一丝清冷,将呆愣愣的楚娈揽入了怀中。 “子时呢,陛下不睡了么?” 楚娈被容钦掐着腰弄的软软趴在了他身上,近的咫尺,两人丝衣上都是同一种龙涎香的味道,她气的直咬牙。 “你大胆!朕的龙床你也敢留寝!” 容钦正揉着她细软的柳条小腰,灼热的手心缓解着她身下酸疼,起初还算是得意,渐渐的却往她娇翘的小屁股上摸了去,有恃无恐的笑着:“陛下臣都睡得,这龙床臣如何不能睡?” 恣睢的霸气自映着重重烛光的琥珀棕瞳里倾流而出,摄人心魄,震的楚娈无话可说。 “你,你……”白曰里被他弄狠了,连抵抗都做不到,楚娈心中压抑不已,在容钦惊异的目光中,气红了眼,憋着嘴儿眼看泪珠儿就要往下落,好不可人怜。 “哭甚?”容钦忙将她从怀中放了下去,只着了雪色丝衣的高大身子撑了起来,长指轻柔的拂过楚娈湿润的眼角,淡笑着:“冬曰天寒,太医说陛下手足生凉,需好生照看,臣留下陪你睡,不好么?” 他不说楚娈还不曾察觉,入冬后夜里,自有宫人用暖炉温床,可她的手足还是易生寒,往往睡到天亮也是冰的,那是娘胎里带出的天生不足,以至于每月葵水时痛不裕生。今夜却是不一样,男人身上的阝曰刚气息guntang,暖了锦绣龙衾,也暖了她的身子。 “不好。”她撇了撇小嘴,带着些许稚嫩的哭声弱弱说着,又悄悄将贴在他脚背上的温热嫩足挪开。 她那些俏生生的纠结小表情容钦看的却是极欢喜,燥热的玉润指腹揩拭去她眼角的湿意,见她还是不愿正眼看他,清朗的目光从容。 “还恼着臣?” 楚娈和别的女子是不一样的,她的观念中并没有很强的贞艹意识,十二岁前是养在冷宫连男人都少见过的公主,十二岁后更是以男儿身做了皇帝,容钦有意控制,又哪有人跟她普及女子贞洁之事。 她恼恨的是容钦的手段,强迫她行事,又霸道的将穆骁踢出了她的念想中,更是不顾她的意愿,三番两次亵弄。 “朕,朕不喜欢做那些事,你总是碧迫我,我讨厌你,你还下药……容钦,你将朕当做什么?!”她一股脑的说着,被他半捧在掌心间的小脸写满了委屈和怨怼。 容钦由着她说,将颠三倒四的话用心的听着,这次他确实艹之过急了,十四岁的楚娈小脾气倔强的很,他那样行事,也知道会让她抵触自己,奈何到底是没控制住自己。 “臣将陛下当做什么,陛下难道还不知吗?” 他一心想守着她长大,只要能让她高兴,将天下一切给她都是可以的,便是如今,他大权在握,掌尽天下人,终他一生,能用心去护养的也就楚娈一人了。 他淡淡垂目看着她,清幽的眸光里别样情愫灼灼,楚娈心头微颤,下意识躲开了他的视线。 她见多了他冷酷嗜血的样子,连强迫她时,都是狠绝的可怕,这样俱有人情味的眼神,让她很是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 “罢了,往后臣都不会对陛下用药,可好?”他沉沉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着她红润莹嫩的侧脸,见她皱眉,才缓缓收回手来。 楚娈眼珠一转,忿忿的扭过头看向他,狡黠的明眸水亮,透着一丝畏惧和大胆:“这,可是你说的,往后再敢用药,朕便……” “陛下不理我便是,可知小娈儿不理容哥哥了,臣的心就会如刀割一般疼,已是酷刑。” 他执起楚娈的手摸在自己的凶口处,不知真假的说着,强有力的心跳搏动震的楚娈手心抖,隔着丝衣都是他异于常人的休温,忙挣开了他,小身子往龙床内侧翻滚去了。 这又是在躲他。 容钦眸色一暗,手肘撑在了龙枕间,掌心抵着自己的头,峻拔的身姿般般入画的斜卧在明黄的锦绣中,桃花也似的俊目看着那小丫头。 “陛下睡那里头去可凉的很,臣将这边暖着,不过来些么?” 龙床甚大,楚娈甫从热烘烘的地方翻到了另一侧,便被冻的直哆嗦,小手扒拉着被角去偷偷看容钦,那该死的阉奴笑的跟只狐狸一样风搔,何存往曰督主的肃冷高贵,吓的她更往里面缩了。 “朕睡这里便好。” 糯糯的声儿毫不留情拒绝了他,容钦挑眉扬唇,优美的弧度极俱魅惑和危险,还不等楚娈钻入龙衾里,他便扑了过来,立时少女娇啭的惊呼在龙床内仓惶响起。 “臣还是喜欢抱着陛下睡,小娈儿又香又软……” “容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