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愿望 H
【最后的愿望 H
308痛的不敢动,他能保持意识已经算是极限了,唇色和脸色,都在慢慢的白下去。 神经越来越虚,他吐不出呼吸,甚至跟奈葵说话都很费劲,而她一直坐在他的面前,没敢离开,愧疚的把这全部当做是自己的原因。 他抬起头,见到她的泪从眼眶滑下,难受的抱住双腿吸鼻。 奈葵。 呜,嗯。 别哭,又不是你的错,听话,别掉眼泪。 她用力擦干:你,你别说话了,呜很快,就可以回家。 过来,到我面前。 她听话的起身来到他的面前。 弯腰,张嘴。 一切她都照做,被他含住了冰凉的唇,舌头侵略着口腔,扫荡过一片唾液,艰难的咽下。 向来都是被亲吻带着走的奈葵,也学着主动的搅拌起舌头,跟着他的动作略显生涩,却让他格外满意。 他身着泥潭,从未接触过这么干净灵气的少女,小心翼翼,但愿自己别玷污了她纯净的心,甘愿为她俯首称臣。 甜甜的口水融化着疼痛的伤口,他满足退出舌头,回味着嘴中的唾液。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吻。他说。 奈葵恐慌他说出这种话。 她知道308很聪明,伤口打在哪里他也很清楚,说出这些话,他自己恐怕也早就知道了。 呜呜,呜。 别哭,别哭啊,我没想过让你哭,顶多就是平时爱欺负了你一点。 说完,他又愧疚,麻痹的双手伸不出来,手指在空中抖动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啊,奈葵,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我好想。他到死也甘愿用这种办法永远留在她的心里,扯出笑容。奈葵只能不停的摸着眼泪擦,心脏从未有过异样的骤痛。 三天的路程,308滴水不进,虚弱的到最后睁不开了眼。 到了他所说的家,这里是个庞大的山庄,临近海边,也方便他们将他送到。 巨大的铁门外,蒋嗣濯按下门铃,看到一旁墙壁上的名碑,雕刻着这一家的姓氏:单于。 门铃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蒋嗣濯和周北易看向了墙壁上的摄像头,对准着他们。 来送一位你们的家人,出来认一下吧。 那摄像头又往后移动着,看到他们身后担架上盖着白布的人。 稍等。 没过一会儿,里面走出来一位杵着拐杖的老人,白发苍苍胡子杂多,身旁跟着两位佣人,上前推开了铁门。 您好。周北易点头,侧身让路。 这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说想回家,我便给您送来了。 老人眉头紧锁,似乎是已经猜到了什么,掀开白布布满皱纹的手指在颤颤抖动。 捏起一角,拉开。 年迈的老人目光拧满热泪,松开手指。 好。他嘶哑的声音点头:多谢各位了。 那老人连他身上枪伤的原因也没有问。 佣人将车子推着,走进了那庞大的山庄里,四个轮胎在石子路上发出哐当当的声响,白布也在抖动。 游轮上,奈葵凝望着那处地方,禾渊揽过她的脑袋揉了揉发丝。 他回家了,也算是完成了最后的愿望。 嗯 但他对这个家,似乎也没什么留念的地方,308告诉过她,是他家人将他眼睛弄瞎,安装上那蓝色的义眼,也是他们亲手将他送进奴隶学院。 蒋嗣濯和周北易上来,瘫坐在沙发上情绪都有些低沉。 现在,该怎么办了。 回学校? 蒋嗣濯骂了一声脏话:你让我怎么回去,出了这种事情,学校那边也会瞒着,如果我回去,剩下的那几位野心创始人就把罪定在我的身上,到时候周北易你也不会好过。 他撑着脑袋:那你说,怎么办。 看向奈葵,臧黎明在身后突然朝着她跪下来:我,我我!我永远跟着主人,主人在哪,我就在哪! 郗予撇撇嘴:那我当然也跟着喽。 她是爷的,她跟着爷! 周北易撑腿起身去驾驶舱: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走吧。 别给我们带到什么深山老林了。蒋嗣濯一只手撑着沙发靠背慢悠悠拉长音道。 放心,进了深山肯定第一时间把你给吃了。 你这家伙。 奈葵也有两天没吃饭了,这艘游轮上有很多的速食罐头,只是什么口味她都不吃,送进嘴里也象征性的嚼两下,看得出来没胃口。 搞得禾渊也不想吃了,扔了罐头和叉子,就将她抱在腿上,用哄孩子的语气温柔道。 既然不想吃饭,那我们来点别的好不好?嗯?说不定饿了就想吃饭了。 她没拒绝,恹恹的趴在他肩头,任由他的手拉开身上那件宽大的体恤衫,进入下摆里,撑开yinchun,手指上上下下,按摩压着阴蒂。 禾渊还依稀记得周北易上课教过他的让女人高潮手法,抚摸着肌肤和胸前奶子,生涩的指尖挑拨,在yindao手指一下又一下拔出,他推开了胸前的衣服,趴在她的奶子上含住rutou。 今天势必要让她流出水才能插进去。 痒意感传遍全身,她哼哼抱着他的头,禾渊另一只手移到裤子迫不及待的拉开裤绳。 别难过了,尝尝我的味道,兴许让你舒服点。他说着,掌心被湿润粘腻,送着挺拔的roubang进入,涨破开yinchun咬紧了他的rou根。 嗯禾渊被绞爽不能自拔,嘴中念念有词的说着她是个妖物。 月里葵,你的逼还能再紧点吗? 她趴在他的肩头喘息,一个用力绞紧rou根。 嘶啊,要他妈射了,别,别夹了,求你。 他从来没求过她,倒是第一次听到,没忍住又收缩了一下,禾渊简直要疯了,掰起她两条分开的腿,开始taonong起自己的rou根,疯狂撞击着让yinchun坐在卵蛋上发出啪啪声。 嘶啊,啊哈,爷,爷不行了靠,好紧啊,你多久没被男人cao过了,这么会吸! 她晃动的软奶摩擦在他的胸前,被撞的发出节奏不稳音调。 突然进来的蒋嗣濯:干什么呢! 嘶,靠! 没出息的roubang吓得就这么直接泄射在了她的yindao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