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身心(h)
纪灼不知疲倦的舔过盛桃身体的每一处,像饿极的野兽,一遍一遍温柔舔舐自己的猎物。 这是最后的仁慈。 纪灼在盛桃细长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印记,是自私的猎豹为猎物做上最鲜明的标记。 盛桃推搡着胸前纪灼的头颅,嘶...别咬...纪灼......啊我明天还要拍戏呢... 祈导...他...他会骂我的 纪灼仍然埋首在她脖间,喃喃道,...你告诉他...是我弄的......嗯...让他来骂我... 呜......纪灼你这个禽兽... 纪灼尽情吸吮盛桃坚硬的rutou,一遍一遍,好像亲不够,大手揉捏乳rou,挤压出媚人的形状,荡出波涛汹涌的浪花。 纪灼迷乱的理智甚至在想,将来盛桃怀上小朋友之后,自己是不是能亲手从这里挤出奶汁,那又是什么滋味。 这样一想,纪灼就硬的发疼,更加停不下来。 盛桃仅有的意识看着漆黑浓密的发顶毫无章序的拂过身体每一处,甚至嫩白娇小的玉足都被纪灼含在口中吸吮。 盛桃呻吟出声,一种极强烈的视觉冲击,呜呜,这个男人不会是个变态吧。 她不知道,在纪灼眼中,一排小趾,在明亮的灯光下如玉般圆润可爱,纤纤玉足,小巧动人,白嫩无比。 盛桃从发丝到脚趾,都迷人极了,天生尤物,动人心魄。 盛桃被他弄得舒爽不已,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她。像爱惜一块举世无双的珍宝,摆弄不止,爱不释手。 从纤细脆弱的一段颈子,到一截藕白似雪的小腿,伴随着纪灼的软唇,温度节节攀升。 盛桃好像掉进了一潭名为纪灼的温柔池水,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直到纪灼无意拨动她腕骨上的镯子,看见那道清晰可见的粉红伤口。 明显是新伤。 纪灼的身体几乎一下子僵了起来。 恢复清明的头脑迅速回想起刚才盛桃在隔壁时的不悦情绪,抱她离开时偶然瞥到塞满烟蒂的烟灰缸。 纪灼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在自残? 纪灼反应极快,不过一瞬的僵硬,他捧起盛桃精致的手腕,低头吻了上去,薄唇轻抚,舌尖轻柔舔舐,熨帖她的伤口,像在她的心上哈气。 盛桃被他的温柔举动,轻而易举的逼出眼泪,guntang的泪珠滑过眼尾,渗入浓密的发丝。 她听到纪灼在耳边的一声低叹, 盛桃,不许伤害自己 你的身体,以后都是我纪灼的 灼烫了她的耳尖。 这种感觉很奇妙。 就像一个日夜辛苦劳作的花匠,种出满满一车的奇异花朵,骑上心爱的三轮来到集市,路过的人都只匆匆问一句这花多少钱?,只有一个人脱口而出这些花真漂亮啊。 花匠就知道,花没有白种,她们都是开给他看的。 盛桃的呻吟变得吞吐呜咽。 纪灼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甚至不敢留给她回答的机会。 坚硬无比roubang直直插入早已润湿的甬道,迅速冲撞,逼出盛桃连绵不断的呻吟。 逼着盛桃重新投入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 水光淋淋的xuerou打湿两人的交合处,尽处残留的草莓rou被碾的稀碎,粘稠的酱汁拖动纪灼的抽动。 一张贪吃的小嘴,一点都忍受不了空虚,纪灼每次抽出一截都是对她的折磨,xuerou紧紧挽留,咬着jiba不放。 纪灼按住盛桃的细腰,细的两手合拢就能完全掌住。俯下劲腰,继续吸食胸乳上的甜蜜,啧啧作响。 伴随着roubang撞击两瓣贝rou时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质量极好的大理石餐桌都被撞得吱吱作响。 纪灼越发用力撞击,每次都完完全全的抽出,又毫无预兆的整根插入,次次研磨。 啊啊...纪灼...轻一点...啊...... 盛桃早已浑身酥软,现在更像是被抽出了骨头般,cao的熟透流水,敏感至极,盛桃抓着纪灼漆黑的发丝,哆哆嗦嗦的攀上了高潮。 感受着xiaoxue毫无规律的颤抖夹缩,yin水潺潺泻出,水多的像泡进了温泉,噗滋噗滋的声响回荡在盛桃耳边。 纪灼...纪......呜呜纪老师...快点射出来好不好...求... 啊......啊...... 纪灼劲腰抽插的又快又狠,身后两个明显的腰窝打下阴影,性感的背肌耸起,精壮的手臂青筋暴起。 从上到下的每一块肌rou都在绷紧,蓄力抽插,身体里的roubang撑的越来越粗。 男人面部紧绷,好看的眉头皱起,喉间不停挤压出沉重的喘息,下腹缩紧,重重的抽插了十来下,马眼松动,拔出蓬勃的欲望,浓郁的白浆射在了盛桃不停颤动的小腹。 形状好看的胯骨间的瘦弱凹陷,盛满了jingye。 盛桃的身心满涨到了极限,完完全全被纪灼cao开。 白嫩似玉的肌肤布满吻痕、指痕,晶亮亮的蜂蜜、薄薄的汗水交织。 纪灼看着盛桃潮红颤动的胴体,满意的笑了。 ******* 花匠灵感来自一首诗,出处百度也无从知晓。 ヾ(*??*) 想写的另一个比喻 就像打了败仗归来的女将军,被众人围在城门,群情激愤,无可辩驳。只有他穿过人群,朝她走来,弯腰捧起还在滴血的手指,拂去血珠,轻声问她疼不疼? 原谅我文笔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