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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日重现

    

嘬日重现



    四年前,毓城大学教授宿舍楼一个寻常的周末早晨,一对裸体男女如胶似膝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张着嘴时而轻含对方的唇,时而叼住对方的舌轻咬,两个身体在晨光中渐渐升温。

    呃好热啊!唔女子习惯性地将双脚交缠在男子腰上,抬臀贴近对方的下体。

    白语烟男子轻唤着女子的名字,倾身轻压她胸前两团柔软的rou球。

    嗯白语烟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仿佛即将爆发,一股莫名的热源像地壳里的岩浆在zigong里翻腾,随时从xue口喷发。

    当那股热流喷涌而出时,她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呐喊叫出声来。

    啊!景然再深一点!

    一刹那,她身上的男人僵住了,所有膨胀的欲望像被突然冻住似的,那根勃起的雄性物件也渐渐萎缩,耷拉在他僵直的两腿之间。

    不我怎么会这样?司量白语烟欲哭无泪,无奈地看着眼前那张冷峻的脸,想向他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眼里分明写满了震惊和失望,弯身默默为她赤裸的躯体盖上一层薄毯。

    那天以后,他就不见了,解剖学教授换了人,她也在接受事实之后决定转回最初选择的临床医学专业。

    白语烟,在想什么呢?一只黝黑的手掌在她跟前晃了晃,凌树挤眉好奇地看她。

    此时,白语烟已经坐在凌警官家的沙发上,这里是他的单身公寓,一床一厅一厨一卫,真是符合光棍的配置,唯一上得了门面的应该算是他那间小书房了,只是里面的书几乎都是和犯罪心理有关的。

    屋子里nongnong的男性生活气息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以前和天鹅妖同居的日子,而现在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他借给她的大白衬衫,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这儿连个吹风机都没有。

    她没法吐槽什么,毕竟这儿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而且在找到凶手之前,她可能都要在这里白吃白住了。

    不行,我得出去一下。忽然想起一个待确认的问题,她猛地起身,两步就迈到门口,凌树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拽住她胳膊将她按到墙上。

    白语烟震惊不已,没料到行为竟被限制,随即挑眉讽刺道:凌警官这墙咚姿势是要吻我?

    啧!他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斥道:还贫嘴?这么晚要去哪儿?

    哎,屋里闷,我想出去蹓跶蹓跶嘛。白语烟随口说道,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凌树垂眼打量她身上单薄的衬衫,胸前凸点分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没穿内衣,再看衣摆底下那对白嫩修长的美腿,他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就穿这样出去蹓跶?他沉着脸问道。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谢谢提醒,马上去换她刚想从他身前溜出去,又哎一声被扯回来。

    你不老实啊!要去哪儿,从实招来!凌树扣住她两根胳膊按在墙上,在身体上制服她就像捏住一只老鼠一样轻松,但他知道,她狡猾得很。

    其实我怀疑房东家也许不是她被杀害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别处,说不定现场留下了凶手的脚印或者别的痕迹。白语烟表现出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心里却寻思着怎么支开他定在她身上的视线。

    很遗憾,现场除了死者和你的鞋印,就是凌宿在二楼呆过的痕迹。说到这里,凌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便盯住她的眼睛:你们躺在一张床上?

    从早晨看到她和凌宿同时出现在案发现场,他就一直想知道他们的关系。

    才没有!白语烟立马否认,但又被他那对看起来有点凶的眼睛盯得心虚,只好改口:好吧,客观上来讲,他是躺在我旁边,但是我可没邀请他这么做,而且他的臭鞋居然没脱就上我的床哎,说到臭,你身上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拜托你先去洗洗吧,大热天真受不了。

    被她这么一说,凌树自觉地退离一步,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认同地皱起眉头。

    白语烟还想为自己找到出逃的机会而欢呼,谁知下一秒就有个手铐扣住她的手腕,她即刻抗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都到你家来了,你还怕我逃走吗?

    你不老实,我可不想再满世界去找你。凌树把她拉到沙发上,将另一个手铐锁在茶几上下层之间的腿上,这样她就只能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澡了,看她撅着嘴不情愿地坐下,他忍俊不禁:我很快就洗好。

    很快有多快?白语烟是不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她看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便迅速滚动眼珠子寻找开锁工具,终于在茶几第二层看到一沓纸,上面有一根订书钉。

    她有一双擅于临床解剖的巧手,开个手铐却难住她了,订书钉刚插进钥匙孔就折断了一个腿,她只好小心地用剩下的那截探索着锁里的结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语烟太专注于开锁,连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也没注意到,等到咔咔几声铐环滑开,她激动地蹦起来时,凌树正从浴室里出来。

    一看出她的意图,他便快步跑过来,疾速扯开围在下身的浴巾蒙住她的脑袋,飞身一跃将她整个身子扑倒在沙发上。

    哎,放开我!放开我白语烟一边扯开头上的浴巾,一边试图搞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鼻息间的沐浴露香味和她刚才洗澡所用的沐浴露味道一样,身上壮硕的男性身躯也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别叫了,是我。凌树的声音隔着浴巾传入她耳中,她没有再挣扎,他也帮她扯开浴巾。

    我被抓了现行,白语烟无语辩解,但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水正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下来,渗进她的衬衫里。

    这种感觉好奇妙,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的腹肌,再往下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四条腿直接接触,她的身子不知不觉又燥热起来。

    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一号嫌疑人是真的怀疑你杀人吗?他严肃地看着她,一个从不出租自己的房子又没有负债的女人却突然低价出租给你,你就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吗?

    白语烟惊讶于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对不起原来他是为了保护她。

    看到她诚恳认错的表情,凌树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觉得压在她软软的身上舒服得舍不得起身,他的下体好像正好在她的大腿根,guitou碰触到了浓密而卷曲的毛发。

    她没穿内裤!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似乎都意识到这个问题,衬衫的衣摆也拦不住默默滋生的情欲。

    凌树先动了,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微微歪斜脑袋,试探着靠近她的唇,确定没有招来反抗之后,才张嘴含住那两片软唇,缓慢吮吸起来。

    嗯白语烟娇吟一声,也生涩地蠕动双唇回应他。

    太久没有和异性接吻,她既兴奋又害怕,体内莫名发酵的躁动刺激得她大胆起来,她移动双手到胸前,想揭开衬衫扣子,然而,身上的男人却捉住她双手按回沙发上。

    他还没亲够,虽然勃起的下身很想立马插入她的身体,但他更希望在她准备好之后进入。

    我想要几次柔和的亲吻之后,还是白语烟忍不住开口哀求。

    好,马上!凌树早已憋不住冲动,曲腿挤进她双膝间,没有穿内裤很方便,只需要分开双腿便能直捣黄龙。

    啊xue口一紧,一股热流涌出来,淌过洞口正要进入的rou棍顶端,现成的润滑剂令他进入得不那么困难,但深入时却有层层紧致的rou褶挤压着他。

    他干脆一挺,直达yindao深处。

    她不是第一次?!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又是第几个进入她身体的人?

    脑子里无数疑问打击着他,凌树没有再动,倒是白语烟等不及,自己抬腰拱起来,一上一下地运动,让湿滑的yindao吞吐着他的rou茎,没taonong几下,凌树的身体也诚实地回应她,挺臀一下下地顶撞她的洞xue。

    啊啊啊快要到了,景然!快,啊啊啊

    凌树愣了一下,准备再次冲刺的rou棍停了下来,只让guitou卡在她紧缩的xue口,他愤然问道:景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