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日(一)
就在昨日(一)
花猫:这篇是父子年下啊,感觉这个属性真的好带感,年下赛高 设定是死去多年子攻(鬼)x温和颓废父受(高中教师) 双性,不过这是后期的人体改造。 (其实还挺尴尬的,因为我比较喜欢父受和教师受,所以一次融合了) 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不停,打湿了地面。光滑地砖上的反光映出一个背影有些沧桑的男人,他举着雨伞,在被雨水冲刷了的墓碑前,放上一朵小巧的白花。 何柳,他颤抖着抚摸上混带着泥水的石碑,我来看你了。 吱咕咚。 何源生推开家门,伴随着吱呀刺耳声的,是空无一人的落寞。 他把雨伞随手靠到墙角,腾出一双手解开了大衣。似乎是赠花的缘故,手里还若有若无留有些许余香,只是清冷得没有生机。 手机里的提示音不断发出烦人的响声,催命一般敲击何源生的神经。 他慢慢吐出一口气,把手伸到口袋里。 白:今晚裸聊吧,老师~ 白:那朵小花有没有想我想得直流水? 白:老师 这个昵称是白的人一连给他发了十几条信息,内容也越来越露骨,可以想象到他发来时的样子。 何源生抿了抿嘴,眸子里染上些怒气,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与悲哀。视频还在他们手里,要是被传出去的话这个城市他是待不下去了,甚至有可能影响他的工作。 他的手指缓缓按下键盘,打出一个单字:好。 接着,他便咔哒一下把屏幕关上了。 何源生敛起眼里的情绪,脱下衣服,一步步走向浴室。他一进去就把门锁上了,似乎毫无安全感,甚至不像在自己的家里。 他弯腰把身体压下,下面的花xue因为这个动作啵儿一声敞开了。何源生不顾心中的异样感,拿起内裤,看到上面微微泛白的粘稠液体,眼里又一次漾上泪花。面对这样一幅身体,他恨不得去死,恨不得用刀子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割掉。 没有来得及烧水,花洒里喷出的水只带一点温存。何源生就这样麻木地冲洗身体,也不管是否将每一个角落都清洗干净。他只知道,那里很脏非常脏。窄小的xue被无数人的jingye灌入过,他也无数次被浓精烫到高潮。 何源生突然神经质地哆嗦了一下,面色有点古怪。他感觉自己被性幻想挑起了性欲,一阵阵恶心从胃里翻涌出来,比女人小些的zigong就像磨到了胃的外壁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他用被笔磨出细细茧子的手紧握住花洒,把水流冲向身下那个凹陷的小口,让细密的水线冲过敏感的阴蒂和汩汩冒水的洞口。何源生想要把这里冲洗干净,不留一丝污垢,但喷涌而出的水花让他不由想起jingye的滋味。 呜啊有力的水流喷到他大开的xiaoxue里,啊啊好爽xue里的yin水和喷入的清水和在一起,从他战战栗栗的大腿根留下,滑成一道暧昧的溪流。 何源生的前端也挺翘无比了,被喷口里乱射的水刺激着,给予他两层重叠的快感。 两片肥厚的rou瓣开始充血,娇艳欲滴,勾引着侵犯和剧烈cao干。只看这yinchun和中间粉红的rou膜便知道这yinxue的主人也是离不开男人的roubang的。 他呜呜乱叫着,肥美白腻的臀部翘起,两朵小花在他的胯下若隐若现。 水流只能带来一时的刺激,时间长了便也没太有作用了。何源生把花洒的喷口贴覆到花xue上,用两根手指扒开嫩软的yindao口,任由水流一股股灌入。水越来越凉,显然是不太够了,不过冰凉的触感刺激rouxue,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唔咕何源生享受地眯起眼睛,跪趴在地上,双腿敞开,像是只待cao的母狗。花xue里充满了水,他关上水龙头,手指抚向rou瓣间藏着的阴蒂。 略微鼓起的rou粒被揉捏拉扯,爽得何源生下腹不住收缩,双腿夹紧上下磨蹭。他的手指被爱液濡湿,挑逗的地方慢慢向下,最终挪到了洞口的上方。 嗯唔这里大概是他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摸上去软软弹弹,似乎是水做成的。roudong里春水泛滥,渴求抚慰。何源生并起三指,狠狠插了进去。 他尖叫一声,软了身体,后背接触冰凉的地面却毫无感知。他身体唯一的温度大概就是放浪yin荡的下身。 啊啊cao死我何源生张开嘴嘀咕着什么。算不上白俊、甚至有些老态的脸被春色沾染,绯红又羞涩,竟莫名地勾人。 小花xue好想吃大roubang,想被粗大的yinjing贯穿他扭动屁股,加快抽插的速度,用指甲刮擦、抠弄rou壁。yin液或是流淌或是喷溅,总之把地面沥出一片湿滑的小区域。 rouxue紧紧包裹着外来者,好客又热情地用爱液招待它。xue道内壁光滑湿热,xiaoxue两边蜷曲的rou片透出情色的粉红。 嗯要去了他狂乱地摇着头,咬唇呜咽出声。 花xue猛地收缩吞吐,一股清液吐出,带着点乳白,粘稠地包围了他微凉的手指。上方的roubang也颤巍着射出一道白浊,也许是对于rouxue的刺激还没让何源生满足,射出的分量不太多。 他虚脱似的斜躺下去,张嘴伸舌喘息着,xiaoxue也在哆嗦地品尝高潮的余韵。 这并不能满足何源生。 不过原本洗澡的目的似乎变了味。他摇摇头,待理智清醒后用冷水冲了冲头发,把情欲彻底从体内逼出。 晚上还要应对更麻烦的人何源生歪着头,眼里没有光彩,颓废又惆怅。 他很害怕,自己真的会离不开男人的给予。每一次与学生们背德的性事,都是那么的yin乱、罪恶。何源生被学生们翻来覆去cao弄,像只发情期胡乱交配的动物,浪荡地求着他们把自己往死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