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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小别(下)高H

    

第三十一章、小别(下)高H



    两唇相贴的那一瞬,两人都止住了呼吸。

    李知意眼睫微颤,过近的距离,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唇上是陌生的温度与触感,属于唐文绪的。

    她愣了一会儿,不知作何反应。

    下唇忽然被吮了一下,麻麻的,她的心跳停了一拍,然后加快。

    又一下,温热的唇舌在她唇上吮了又吮,似乎不满足于此,舌尖一抵,撬开她的牙关,终于寻到了那处解渴的水源。

    他吻的很慢,呼吸与她交缠,舌头在她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逡巡着,忽然触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是她的舌,她呆愣着,没来得及躲避,被逮了个正着。

    他挑着她的舌咂弄了一下,发出啧啧的声响,在安静的床帐里异常清晰。

    李知意的脸瞬间红透,她心慌意乱,侧头要躲开,却被他用手捏住了下颌动弹不得。

    亲吻骤然变了味道,健壮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右手捏着女人的脸,迫使她张着嘴,承受他激烈的吮吻,女人招架不住,两手撑在结实的麦色胸膛上,却丝毫没有撼动。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唇舌的存在,一丝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相连,硕大的男根严丝合缝地插在花xue中,堵住所有要往外奔涌的液体,有她的,也有他的。

    李知意不知道唐文绪什么时候放开的她,他埋首在她耳边喘息着,呼吸撒在她光裸的肩窝。

    眼前是他健硕的肩臂,余光是他泛红的耳尖。

    他这是......不好意思?这个瞬间闪过的念头把李知意雷得外焦里嫩。

    “夫人怎么流口水了?上面流口水,下面流yin水,夫人是水做的么?”

    “......”这个人会不好意思才有鬼,脸皮比城墙都厚。

    李知意恼急了,侧头瞪了他一眼,只是她浑身无力,脸颊更是飞红一片,眼睛湿漉漉的,瞪不像瞪,倒是像抛媚眼,她平时都特意用端庄和冷静遮盖着,他都差点忘了,她本来就生了一双媚眼。

    唐文绪还没试过被女人轻飘飘的眼神勾得邪火四起,然而现在却是的,他满脑子都是三个字:干死她

    两手把两支修长的腿一抬,架到自己宽厚的肩上,随后岔开腿跪在女人大开的腿间,两只手把着她柔软的腰,眼睛盯着因为因为缺少了rou棍堵塞,而yin水大流的花xue。

    他忍耐得眼角微红,将龙首对准已经缩成一颗黄豆大小的roudong,醴红的唇勾着危险的笑:“水真多。”

    噗嗤!

    有了前一次性事的润滑,guntang的阳物一插到底,直戳在花径深处柔韧的花心上。

    “呃”就这么直接插进来,到底是难受大过舒服,然而侧着头不敢看的李知意却不知道,即便是她觉得到了底,那紫红的rou棍还有一截被冷落在外的。

    温暖狭窄的roudong,箍着他插入的棒身,花心讨好地嘬着龙首,舒爽不已,唐文绪来不及感叹,紧紧捏着李知意的腰胯,摆腰便插。

    噗!噗!噗!噗!噗!噗!

    没有任何技巧和角度,每次只抽出一截,再插回去,快得只见残影。

    李知意咬住下唇,不比缓慢却强烈的前一次,这回只有简单粗暴,花径一次一次被撑开到极致,甚至来不及收缩,深处花心更是被撞得又麻又痛,捱了几十下,那深处却渐渐升起一股快慰来,快慰随着每一次的插入累积,再累积,堆得山一样高,牵动着她所有思绪,使她忽略了已经岌岌可危的花心。

    唐文绪咬着牙,上身的薄汗凝成汗珠,从一鼓一鼓的胸肌滑落,有的没入浓密的森林,有的被震得弹起来,溅到两人狼藉一片交合处,混入晶亮的水液中。

    快了.......

    唐文绪憋着一股劲,一时间,不大的空间里只有噗噗噗的入rou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床榻嘎嘎晃动声。

    插了白来下,花径忽然剧烈痉挛起来。

    堆积成山的快感一点点倒塌,推向四肢百骸。李知意抓紧身下已经皱皱巴巴的被褥,迎接即将袭来的浪潮。

    噗噗——花径深处两声闷响。一声破开花心,一声插入宫颈,比花径还要狭窄紧致的宫颈四面八方压迫着龙首,当下爽得唐文绪便是一个激灵,差点交代出来。

    李知意痛呼出声,下身仿佛被贯穿了,两人第二次欢好时也是如此,那时她还晕了过去,那种痛苦和丢脸李知意简直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她不顾一切地扭臀挣扎,想要把身体深处的东西挤出去,谁知那东西卡的死紧,丝毫没有退出不说,反而在她娇嫩的宫颈上四处乱戳,又痛又麻。

    唐文绪沉声说:“莫急,这就来。”

    李知意仰头望着唐文绪,她决定放低身段,无力地摇头:“不要......”她害怕撕裂的痛苦,害怕濒临死亡一样的快感,每一样都足以令她迷失自己。

    唐文绪一边忍得辛苦,一边又因为李知意难得的服软而兴奋着。

    他看着她紧张又害怕的脸,忽然生出一股俯身下去的冲动。

    唐文绪按下那隐秘的心思,草草安抚一句:“等会就舒服了”说着,便扭臀,甩动埋在花径中的阳物,龙首在宫颈上一圈圈研磨戳弄,又腾出一只手捏起两瓣充血肿胀的花蒂,揉搓捻动。花径重新吐出动情的蜜液,在阳具扭动间一股脑涌到绷得发白的xue口,又随着唐文绪的动作磨成了白沫。

    尖锐的痛楚渐渐被快感取代,唐文绪察觉身下的女体放松下来,暗暗把阳具退到宫口,再噗一声插进宫颈。

    噗噗噗噗噗!腹部不断传出闷响。

    啪啪啪啪啪!卵袋拍在水光一片的腿根。

    再没有被贯穿的痛,只有直击脑仁的快感。

    太深...太多了...不要了.......李知意在脑海中呐喊着,疯狂密集的快感却让她只能张着嘴,嗬嗬喘息,发不出一个音节。

    唐文绪猩红着眼,飞快挺动下身,力道之大仿佛要把zigong也插穿似的:“哦哦哦!真能吸,插死你、干死你!真是个小荡妇...”

    李知意脑海中升起一片片白光,吞没着她的意识,唐文绪脱口而出的yin词浪语不断回响着。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又来到了那个yin糜的梦中。

    她不再是旁观者,而是在他胯下承欢的yin娃,只会光着屁股不知廉耻地迎合、吟哦。

    “嗯!哦....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光吞没了她。

    女人不加掩饰的欢愉呻吟极大取悦了唐文绪,他一次次顶开高潮抽搐的花径,最终戳在柔软的宫壁上静止不动:“乖...射给你,都射给你”铃口一松,任由guntang的精水喷薄而出。

    宣武侯夫妇的卧房恢复了寂静。

    房门外等着伺候的丫鬟个个面红耳赤,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伺候洗漱时,一个高挑的丫鬟走过来,冷声道:“   怎么不进去伺候。”

    “阿兰jiejie......侯爷还没吩咐。”

    阿兰不理她,径自走到门边,问:“侯爷、夫人?可要备水?”她特意提了夫人,便是等着她一回答,马上冲进去。

    两人关在里面都大半个时辰了,阿兰担心夫人受不住,毕竟有被弄晕和腹痛的前车之鉴,侯爷不是个会怜惜夫人的。

    “我......唔!”

    里头又响起了一阵rou体拍打声,以及女人模糊的呻吟。

    门口安静了一瞬,然后脚步声远去。

    (这次rou就到这里了,继续肝论文,过几天更新。)